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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心跪在身侧,替秋月轻轻拿捏着腿。
秋月将茶盏放在几案上,问道:“你们怎么会备下药膏,咱们可都没有骑马的经验,可是不知。”
夏悠琴端着点心进来,将其搁置在一旁,抿嘴笑:“是爷派苏培盛送给奴婢的,还是爷心细,主子肌肤娇嫩,这突然间骑一天的马,自然是受不了的。”
秋月瞧了那点心,随手拿起一块七彩冻香糕,咬了一口,“不是要吃晚饭了么,干嘛弄这些劳什子。”
夏悠琴回道:“方才爷遣人回来说,还有大半个时辰才能回来。奴婢就备了些点心,主子若是饿了,吃几块垫垫肚子。”
秋月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
初蕊问道:“主子今儿学骑马可是有趣?”
秋月叹了一声,“看着别人骑觉得有趣的紧,到自己学方知道其中的艰难。学了一日,不过是能在马上坐着,慢慢溜达罢了,想要策马,怕是到咱们离开都不可能了。”
“那锦心学的怎么样了,这小妮子最是好动,这次可圆了他的心愿,一定学的不错。”夏悠琴问道。
想起方才路上锦心的话,秋月不禁莞尔,好笑道:“这个不好说,还是等她来了,你们在问她吧。”
夏悠琴和锦心两人对视了一眼,有情况,初蕊笑道:“看来咱们又有好故事可以听了。”
果然,锦心来后,两人稍稍撩拨了下,锦心便噼里啪啦的将所有事讲了出来。
什么李卫很讨厌啊,也不知道这么流里流气的人怎么得到爷的宠信的,什么他自己的马术也不怎么样,还主动和爷说要教我骑马,结果主子都能独自在马上溜了,自己还只能在马上坐,连走都不能,这样下去她怎么在草原上策马啦巴拉巴拉的。
初蕊听着她满嘴的李卫李卫,皱了皱眉,这妮子不会动了春心吧但看其他三人都无所觉,只得暂敛心思。心底却琢磨着什么时候找她聊聊,女儿家的,可不能这样,莫要惹出什么流言,伤害到了主子可就不好了。
几人说说笑笑的,最后锦心道:“主子您同爷说说情,明儿个我可不要那个讨厌鬼教了。不然,到奴婢离开了,这策马估计都没学会,这可不行。”
锦心说着,愈发觉得自己想的对,只怕是到了离开的日子,她都不能再草原上策马了,不禁有些急道:“主子,您可一定得同爷说说。”
几人瞧了她着急的样子,笑做一团。
不想胤禛掀了帘子进来,冷声道:“笑成一团,成什么样子。”
夏悠琴几人自然不敢再笑了,秋月知道这人就爱捉个什么事训斥两句,都成他的习惯了,也不恼。
自毛毯上起身,伺候胤禛脱了外袍,净了手和面,笑着为他斟茶倒水。
胤禛本就随口一说,现在伺候他舒服了,自是揭过了方才的话。
自胤禛进门,初蕊三人就各做各事,可不敢怠慢。
两人用了晚膳,秋月伺候胤禛洗漱,亲热了一番,睡前絮语几句,一夜好眠。
翌日,用了早膳胤禛便出门办事了,因此秋月也只得复习昨日的内容。
胤禛不在,李卫自然也不在,秋月便差府里跟来的一个侍卫教锦心,自己则骑着马,到处溜达闲逛。
她骑术不好,慢慢走动的样子比平日走路还慢,跟着她的侍卫很是放心。当然,也在她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这事儿不怕一万,不就怕万一么。
草原的景致大体都是一样的,秋月不知走到哪儿了,正想转个头,原路返回,就见奔来两匹骏马。
秋月颇有些好奇,要知道现在夺位也算是激烈的时候了,几个皇子应该都有事情要做吧,就像胤禛。
哪里会有时间像她一样闲逛呢?
正好奇间,就见一黑一白两匹马已经奔至眼前,定睛看去,竟然是八皇子胤禩和九皇子胤禟。
秋月一阵无语,难道这清穿女遇皇子,已经是一条铁定律了么?
她就是骑个马而已,这也能遇上??
第一百五十五章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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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春心
胤禩和胤禟两人下了马,身后跟着的侍卫也上前来,给两人行礼后,将秋月扶下了马。
胤禩和胤禟这才打了个千,给秋月行礼道:“胤禩、胤禟见过小四嫂。”。
秋月忙侧身受了半礼,浅笑着给两人福身行礼。
胤禩嘴边含着淡笑,询问道:“不知小四嫂怎么会在这里。”
“八爷严重了,年氏人微言轻,可当不起八爷九爷这声嫂子。我从小没骑过马,正在这学着呢?”秋月望着他们两浅笑道,“瞧八也九爷从远处来,可是有什么事儿?”
胤禩款款道:“却是有事,小四嫂要回营么,我和九弟送您回去。”
秋月轻轻摇头,“不了劳烦八爷九爷了,我还想多练习一下。”
胤禩和胤禟想起方才她下马时动作稚嫩生疏,知道她所言不差,因点头道:“那我们就先走了。”
秋月福身行礼道:“恭送八爷、恭送九爷。”
两人上了马,同来时一样,很快便绝尘而去。
秋月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们两怎么会从那么远的地方过来,是赛马过去的,还是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商量什么要事,还是去那里见什么人?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还是通知胤禛一声为好,毕竟她对现在的局势,可是一点儿也不知道。
这八爷,果真像书上所说,风姿卓绝,便是他一身骑装,也显得温文尔雅。康熙这些年对他的打压九爷长的也不错,眉宇间很有宜妃郭络罗氏精明的味道。
想起《康熙微服私访记》中跟着康熙微服私访的唯一的妃子,可不就是宜妃郭络罗氏。
正当秋月这样想的时候,一旁的护卫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主子,您还要继续骑马么?”
秋月没让侍卫扶着,用胤禛教的方法,笨拙的上了马,往营地那边慢慢踱步走着。
待秋月到地方时,锦心已经能像她一样,在马上慢慢行走了。见秋月来了,眉开眼笑的驱马走了过来,“主子您看,我可不是会骑马了,昨天都怪那个李卫,哼”
秋月瞧了她的样子,心里也颇为高兴,笑道:“走吧,可不能因学会的骑马,就不顾祭自己的五脏庙了,你不饿么?”
被秋月提起,锦心这才发觉,忙下了马,同秋月一道往营帐行去。
一路叽叽喳喳的,倒也热闹。
回了大帐,初蕊等人伺候她换了衣裳,净面洗手自是不提。待用了午膳,歇了午觉,这两日骑马倒觉得有些劳累了,秋月便有些懒呗,下午便没有去草原,只呆在帐子里听初蕊闲话。
锦心本就是跟着秋月在学,现在秋月不去,锦心自然也呆在帐篷陪着闲聊。她虽是丫鬟,可因是秋月近身伺候的,也算是娇养着的,因此虽很有兴致,大腿内侧也被磨起了皮。
因此随了秋月在大帐内歇着,倒也甘心情愿。
几人聊了一会子,不知怎的说到了府里的几位小阿哥。夏悠琴叹了口气,道:“几年前钮祜禄福晋也是跟着爷随行,后来爷患了时疫,钮祜禄福晋在一旁不眠不休的照顾。后来回府,钮祜禄福晋怀了四阿哥,就晋了侧福晋。”
秋月听了若有所思,这段她确实没听过。
初蕊恍然道:“难怪钮祜禄福晋和耿格格都生了小主子,但只有钮祜禄福晋晋封,想来是这么个缘故了。”
秋月暗自点头,胤禛是个外冷内热重情的人,对他好的,他面上即便不说什么,却都都记在心里。
几人说话声本就小,外头又很吵闹,又是人声又是马鸣的,倒也不怕被人偷听了去。
“这事都过了七八年了,你们进府晚,不知道也是正常。”夏悠琴做着针线活,笑道,“只希望主子像钮祜禄福晋那样好运,回府就有好消息,也不枉出来一趟。”
秋月红了脸,嗔看了夏悠琴一眼,“定是跟着锦心学坏了。”
锦心道:“罢了,罢了,奴婢今儿生生遭劫,却是连伸冤叫屈也不能。”
初蕊笑道:“可见你平日里做了些什么,若不然,主子也不会凭白将这虚名套在你的头上。”
锦心将手里的针插进线里,双手一摊,无奈道:“随你们怎么说,总之你们三人,我不过只一人,也说你们不过。”
秋月等人听了,哄然大笑,说说笑笑的,时间也不难熬。
夜里,胤禛回来,秋月将早间的事情同他说了,只是平铺直叙,并不夹杂一丝自己的情绪在其中。胤禛听了,也只是点头表示知道了,并不理会。
秋月看他那笃定的样子,也散了心思。看样子,胤禛早胸有成竹,又何须她做什么。
后几日,胤禛得了空闲便教秋月骑马,秋月本骑的就是匹温顺的小马,几日后她就能骑着小马,跟在母马身后慢慢小跑了。
虽她自己感觉进步神速,可胤禛却偶尔拿了刚开始的事情调笑,弄的秋月对他嗔怼不已。
秋月骑马也不过是打发时间,凑凑热闹罢了,也不是为了争什么,因而也就骑骑玩玩的,权当散心。
又过了十几日,秋月也不过只能骑马小跑,锦心却已经能快奔了,比她快了不知多少。
几人说起时,秋月倒也不恼,只似笑非笑的望着锦心,“那个李卫,把你教的不错嘛?”
锦心脸颊微红,嘴硬道:“谁要那个讨厌鬼教了,奴婢刚开始没主子学的快。待质问他时,他满嘴都是什么‘你和年福晋一起学,自然不能比福晋学的快,打了主子脸面云云’。奴婢听了那推脱之言,直气的跳脚。”
秋月含笑点头,这李卫果真如历史上所言,很是机敏啊
初蕊调笑道:“那怎么如今你倒比主子学的好了,也不怕主子恼。”
锦心道:“那是讨厌鬼不了解主子,主子仁厚,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