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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一把抓住他的袖子,仿佛看到了希望般的:“真的么,爷没骗我。”
胤禛点头道:“爷不骗你。”
看着胤禛冷漠却坚定的脸庞,秋月似乎相信了他。
胤禛自是感觉到了,对初蕊两人厉声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你们主子回房。难道你们想让其他人看见你们主子这幅模样。”
“是。”两人急急忙忙扶了秋月。
这回秋月倒也没在挣扎,乖乖的任由两人扶着回了房间。
待两人替秋月穿好衣裳,草草梳了个发型,再次踏入梓萱的房间时,王太医已经到了,正在替梓萱看诊。
不仅王太医,得了信的乌喇那拉氏和钮祜禄氏也来了,当然,更少不了看戏的李氏。
秋月自打进门,便紧紧的盯着太医,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分毫。
屋内众人都直直的盯着王太医,王太医当然也感受到压力,额上也冒出了粒粒汗珠。
秋月只感觉这个诊脉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才见王太医缓缓的手了手。
见王太医收了手,也不待胤禛问话,秋月忙急急的问道:“太医,萱儿怎么样了?”
按理,秋月在胤禛和乌喇那拉氏的前面开口,却已是逾矩了。
但胤禛此时并未开口呵斥,王太医也算是熟悉胤禛性子的人了。知道秋月在他心中还是有些许分量的,只施了一礼恭敬答道:“回爷,福晋,小格格的病奴才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奴才先开副方子,让小格格服了药。观察效果如何,奴才接下来,才好对症下药。”
秋月听了这话,着急道:“怎么会还要观察,萱儿都已经口吐白沫了,怎的还会查不出病因。”
转念想了想,厉声道:“这不会是你的推脱之词吧。“
王太医此时已经是冷汗连连了,不断擦着头上的汗珠,求救般的望着胤禛。
这时,胤禛开口道:“好了,年氏。”
又对王太医道:“你下去开方子。苏培盛,你去熬药。”
王太医像得了特赦般,“嗻。”便领着苏培盛下去了。
胤禛又对钮祜禄氏和李氏道:“你们先会去,这儿有爷和福晋就行了。”
李氏本还想多看会子热闹,能见到年氏失态的情景可不多。但见胤禛那铁青的脸,她蠕了蠕嘴唇,还是和钮祜禄氏一起离开了。
她们俩离开后,屋子顿时空了不少,也让初蕊几人放心了一些。至少爷和福晋不是多话的人,便是主子有些失态,也不用担心被人乱传了。
不多时,苏培盛便亲手捧了药,端了进来。
初蕊刚想结果吗,却听秋月道:“我来。”
她结果药,伺候梓萱喝下。梓萱喝了药,倒好了些,也没吐沫子,片刻后,药性上来了,也就睡了过去。
秋月望着女儿苍白的小脸,又抹了抹眼角,都是她的错,若当时怀孕的时候紧着点,如今,女儿也不会遭这么大的罪了。
胤禛见梓萱睡下了,又见她脸色苍白的吓人,便冷冷的开口道:“小格格身子不好,太医这几天晚上就住在王府。苏培盛。”
“爷。”
“把前院的客房收拾收拾,从今夜起王太医就住在这里。”
“嗻。”
见梓萱好了些,秋月的脸色也好了不少,她柔声道:“王太医,方才是我太担心萱儿了。”
王太医恭敬道:“年福晋担心小格格,乃人之常情,福晋无须挂怀。”又转头对胤禛道:“小格格和福晋都病着,皆需要静养,所以……”
胤禛‘唔’了声,对乌喇那拉氏道:“福晋,告知其他人一生,以后若没什么事,就不要到莲苑来了。”
乌喇那拉氏点头道:“妾身知道。”又关切的对秋月道,“妹妹你和小格格好生静养,若差了什么,只需差个人告诉我,姐姐那有的药材什么,定给妹妹送来。”
秋月对乌喇那拉氏福身道:“那就谢过福晋了。”
胤禛瞧着秋月的脸色,思极方才秋月单薄的样子,开口道:“王太医,你也给年氏把把脉。”
“嗻。”
王太医替秋月把了脉,“年福晋身子素来弱,在换季时节易感染风寒。奴才开一副方子喝上两回就好了。不过,现在小格格身子弱,福晋又染了病,最好不要太过接近小格格。”
秋月听了太医的话,想起方才她打了喷嚏,虽不是对这梓萱,但病毒也遗留在空气中,忙点头道:“知道了,以后定不会和萱儿同处一室。”
秋月此番动作,人已经很的疲倦了。
胤禛见状,开口道:“好了,都散了吧,年氏你好生歇着,爷晚膳在过来看你。王太医,你和我到书房来。”
“是。”众人恭送胤禛离开,王太医也紧随其后。
书房内,胤禛端坐在书案后,冷声道:“你和爷说实话,萱儿到底怎么样了?别拿刚才那套来唬我。”
王太医方才在路上被风吹干的汗水又流了下来,寻思了半响,惶恐叩首道:“奴才该死,小格格现在已是药食难医。原本年福晋身子柔弱,生产下来的孩子本就会比一般孩童弱上三分。而年福晋早产,导致格格的身子更加弱。这些奴才同爷说过,小格格她……她很难活到五岁。这病发作,也不过是早晚的事,便是今儿不发,待春寒料峭,春夏交换时节也是会发作的。”
王太医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便匍匐在地上,不再言语。
胤禛听了这话,又思极他从前的话,静默了半响,方开口道:“那萱儿还有多少时日。”
声音竟不复平时的清明,略显沙哑。
太医叩首,迟疑道:“最多半月,最少……”
“最少怎么样?”胤禛听了这吞吞吐吐的话,本就气愤不已的心,更难平静,“说”
“最少,最少就只有这几天了……”
“什么”胤禛心下一怔,想起秋月哀恸的样子,一手挥了书案上的茶盏,怒道:“废物,给爷滚出去……”
“是。”王太医哆哆嗦嗦的起身,躬身出了书房。
当晚,胤禛宿在秋月的院子,不时到梓萱的房里看她。
惹的后院众人眼红不已,不过是生了个女儿。两个病秧子,病了还霸者爷。
这年氏,还真是个眼中钉。
不过她们也没眼红多久,三日后,子时,小格格病危,没熬过一刻钟,便去了。
府里其他女人听了这消息,倒也歇下了嫉妒的心思,首次怜悯起了年氏。
但转而想到,这年氏还有过孩子,而她们,却孩子都未曾生过,复又丢了心思,自怨自艾起来。
静静的看着莲心苑的笑话。
——————————————————————————————————————————————————————————————————————————————————好吧,我真的不是后妈,这章又码了四个多小时,奔泪……
第八十九章 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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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锥心
明月如霜,夜凉似水。
此刻,莲心苑内却一片灯火通明,颇不平静。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金猊中燃着舒心的瑞脑之香。
铺着精致绵绸的炕榻之上,一个美丽的女子,呆呆的抱着一个包裹着婴儿布帛,手不停的轻拍着,眼色呆滞,动作缓滞。
初蕊和锦心跪在一旁,嘴里死死的咬着帕子,泪水乱七八糟的肆意在脸庞上刷落。
锦心哽咽道:“主子,小主子已经去了……呜呜……已经去了啊”
那美丽的的女子却仿佛没听到一般,呆呆的重复着机械的动作,嘴里只呐呐道:“乖萱儿,额娘的好孩子,你只是睡了,睡醒了便好了。”
微开的窗子掠过夜风,摇曳着灯台上的烛光。
秋月打了个突,抬头道:“初蕊,怎么不把窗子关上,萱儿身子不好,冻着她了怎么办。”
锦心却是在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跪着扑了过去,“主子,主子,您清醒点吧,小格格……小格格已经去了。”
秋月皱了皱精致的眉,呵斥道:“胡说,昨儿个萱儿都还睡在我身边。”
她摇了摇手里的布帛,低头逗弄道:“你瞧,萱儿不是好好的在我的怀里睡了吗?”说完,又轻轻的笑了笑,“一天到晚都在睡,像个小猪似的。”
初蕊却是在也受不住的撇过了头,跪坐在地,咬着帕子‘呜呜’的哭了起来。
锦心一把夺过秋月手中的布帛,将其摔倒在地,伏在秋月大腿上,悲痛着哽咽道:“主子,您醒醒吧,这不过是个枕头。今儿是小格格的头七,您要是在不出去,可能……可能就再也见不着小格格最后一面了。主子……”
秋月呆呆的看着枕头落地,似乎被这一幕刺激的略微清醒了些,“锦心,你丢枕头干什么。”又将头呆呆的转向一旁跪坐的初蕊,愣愣道:“初蕊,你跪着干嘛,怎么不去喜欢萱儿。对了,萱儿呢,嬷嬷和悠琴在照顾她么。“
她挣扎着起身,“我要去看看萱儿,我要去看她。”
初蕊听了这话,泪流的更凶了,也扑到了秋月的腿边,“主子,您去大堂见见小主子最后一面吧。不然……”许是哭的太过凶猛,她打了个泪嗝,“不然以后您可是在也见不到了……呜呜……”
一阵冷风吹了进来,秋月脑子似乎清醒了一些,嘴里只呐呐道:“我要去见萱儿,我要去见萱儿……”
她一把抓住初蕊道:“快带我去啊”
初蕊见秋月的似恍惚似失态的样子,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胡乱抹了把泪,打着嗝,断断续续道:“主子,嗝……您随,嗝……奴婢来。”
说着,就领着呆呆的秋月往前院走去。锦心也连忙跟在她们两人身后,不停抹着眼里,打着泪嗝。
待秋月到达前院,入目所见皆是一片素缟。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