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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被胤禛这么出其不意的处置了,在安插人手也不知道要费多大的功夫。
李氏首先诉苦道:“姐姐,您可要劝劝爷啊最近也不知是不是爷的事物太过烦心,这段日子,爷处置了这么多人。弄的现在府里人人自危,也不知道下一刻就轮到谁了。前儿我的大丫鬟,就在爷面前多说了一句,便被爷撵了出去,现在用新来的这个很是不顺我的意,办事笨手笨脚的。”
其他女人听了,也都纷纷向乌喇那拉氏诉苦,她们的院子,或是被撵了人,或是被胤禛罚了,打了她们的脸面。
这时,李氏看着端坐在一旁,事不关己的钮祜禄氏酸溜溜道:“还是钮祜禄妹妹会伺候爷,自打那年妹妹同爷一起南巡,回来后,妹妹可是爷心尖子上的人。你们看,这么多姐妹都被爷罚了,只有福晋和妹妹的院子还好好的。”
钮祜禄氏微微一愣,她还真没有注意到只有她和乌喇那拉氏院子里的人没被罚过。
便是温和的耿氏,都有人被责罚。
一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便移到了钮祜禄氏的身上。
是啊这钮祜禄氏自打康熙四十九年同爷一起傍驾南行,伺候爷回来后,爷一直对她很好。不仅让她生了个儿子,还让她从格格升上了侧福晋。能在王府生分位的,除了她,竟没有第二个。
连在她前面进门,那么得宠的武氏都没生下儿子,没升分位。这长相普通的钮祜禄氏,有什么资格。
众人心下一寒,她是个多么有心计手段的。
李氏见状,眼里闪过一抹得意。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既然她们都有了损失,那钮祜禄氏凭什么置身事外。
乌喇那拉氏坐在上首,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并不说话,只一味低头喝茶。
钮祜禄氏见乌喇那拉氏并不出来开解,因没料到李氏会对她发难,一时也没有好的法子,便也只学着乌喇那拉氏的样子,低头喝水。
心中却不断思索着,以前年氏在府里,她又得宠,有她在前面,自己得爷这么一点小小的宠,并不惹眼。现下,她不在府里了,竟是自己最得爷的宠爱了。她想了想,不行,这样对弘历太不利了。
看来,要想个法子把年氏弄回府里。
想到这里,她对着乌喇那拉氏笑了笑,恭敬道:“福晋,眼下已经进入腊月了,还有两天便是腊八了,年妹妹还在庄子上养病。是不是该派个人去把年妹妹接回来过节。”
听了这话,乌喇那拉氏才抬起了头,一派端庄的点头道:“确实该如此,今儿晚上我就同爷说说。年妹妹一直在庄子上主子,也不是个事儿。”
她想了想,又笑道:“说起来也怪了,那日爷去庄子上看过年妹妹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回来爷就……”她的话并没有说完,但众人已经明了她的意思。
她们不正在说爷最近脾气不好,乱责罚人么。
李氏心直口快道:“难道是年妹妹得罪了爷,但她离得远,爷责罚不了她,所以才拿我们出气。”
武氏自打知道自己不能怀孕了,便与秋月结下了梁子,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只见她用用着绣花手绢轻掩檀口,娇笑道:“年妹妹可真够胆大的,还没听说过谁敢顶撞爷。莫不是,她仗着有她二哥撑腰,就如此肆无忌惮,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不说,还敢和爷顶撞。”
李氏接着道:“可不是,都不把咱们放在眼里的。大庭广众之下,就如此不顾王府的脸面,也不知道年家是怎么教养的。”
女人都喜欢同仇敌忾,年氏自打进府以来,便最得宠爱,不知有多少人眼红。现下她不在府里,这些人便都开始将平时的不满讲了出来,全然忘了来这里的初衷。
乌喇那拉氏轻啜着茶水,不着痕迹的憋了一眼置身事外、坐壁上观的钮祜禄氏,心下冷笑:果真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当年不声不响的便让爷带了她南巡,回来更是得爷的宠爱。
现在生了儿子,为了保住自己和儿子,竟然拿别人做挡箭牌。
乌喇那拉氏扫了满屋子的女人,冷哼一声,一屋子的蠢货,这么多人加起来,都不是钮祜禄氏的对手。
人家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岔了话题。
难怪你们都进府这么久,还没生下个儿子。
这耿氏,也不是个笨的,知道找个好靠山。
乌喇那拉氏瞧着心烦,懒懒的坐在上首,听她们批斗秋月,等到说的太过分时,便让她们散了。
第一百零三章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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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佛经
钮祜禄氏离开上房,扶着香雪的手慢慢的走在园子里。
只听那香雪瞧了四周没人,才用满语轻声问道:“主子方才在上房为什么要提起年福晋,年福晋不在府里,主子才能更得爷的宠,为什么?”
钮祜禄氏心下满意,她调教的丫头就是心细,用满语回道:“都进府这么些年了,又不是刚来府里那会子,爷是什么性子你我还不清楚么?爷那样的人,又真的会将谁放在心上么。这宠爱,也不过是一时的,我又何必得宠惹其他女人的嫉妒,招来暗算。便是咱们两人在心细,这暗算也是防不胜防,更何况上面那位还在,她想动什么手脚,可是容易的很。且我冷眼旁观着,只怕这年氏,在爷心里没什么分量。”
香雪奇道:“那爷这么宠她?”
钮祜禄氏轻笑道:“明面上宠着罢了,内里怎么样咱们都不清楚。不过我估摸着,看在她哥哥的面子上比较多。这府里,怎么可能轻易出什么流言,看来还是有三分真的。”
香雪又问道:“那爷既然宠着她,为什么要把她送到庄子上去,何必继续放在府里宠着?”
钮祜禄氏听了这话,到住了嘴,望着园子萧瑟的池塘。
良久,方沉吟道:“爷把她送出府了,这我也想不通。论理,应该是继续宠着才对啊除非……”
“主子,除非什么?”
“除非,爷有什么不得不送她去庄子上的原因,最有可能就是她身子的问题。你想想,年氏身子本就弱,刚怀上孩子就生了场大病,好容易好了,又遇上早产。你也知道,这早产对女人的身子伤害之大,我这么健壮的身子,不也是被害的以后不能再有孕了。”
香雪见一贯将心事隐藏很深的自家主子,此刻面上露出的意思情绪,出声劝慰道:“主子,您也莫要伤心了,不是还有小阿哥么?小阿哥这么聪慧,将来主子定是个有福的。”
钮祜禄氏听了这话,方点头道:“不错,我还有弘历。你看,现如今年氏不在府里了,我这点宠就显得太过扎眼了。”
香雪恍然道:“哦,所以主子才让福晋把年主子接回来。”
钮祜禄氏点点头,笑道:“好了,不说这个了,明天看福晋怎么说,咱们在想应对之法。今早离开院子的时候,弘昼不是吵着要出来玩么,下午把他抱到耿妹妹那儿去,让他们两哥儿乐呵乐呵。”
香雪扶着钮祜禄氏往自己的院子走去,她和钮祜禄氏交谈声越来越小,只隐约听见,“说来,奴婢也有几天没看弘历阿哥了,还真是想念的紧……”
雍亲王府的一切勾心斗角自是扰不到北郊的温泉庄子那儿,而庄子也因为有了主子而显得生机勃勃,下人们做事都带劲儿了许多。
而在与胤禛吵过罚过脾气后,秋月的心情倒真切的好上了不少。又因远离了王府女人的酸言酸语,除了偶尔想起梓萱心会抽痛外,日子过得倒也算不错。
这日用过午膳,秋月让人抬了把摇椅,铺上柔软的毛毯,放在小书房的窗边。沐浴在阳光下,懒懒的阖着双目,感受这一刻阳光的宁静。
初蕊把摇椅旁边小几上已经凉了的茶换了,见秋月这么闲适,开口笑道:“主子最近气色好了不少,昨日王太医诊脉都说主子这几日恢复的不错,可见这静养还是很有好处的。”
秋月勾了勾嘴角,“没有那些女人呱噪,拈酸吃醋,这日子自然是平静不少。”
话音刚落,只听得门,“咿呀”地开了,步入一妙龄少女。
原来是锦心,从外面走了进来,“主子,府里派人来了。”
秋月懒懒的应了声,“哦,谁派来的,什么事?”
“是福晋派来的人,说是接主子回去过腊八,主子要见见么?“
秋月挥了挥手,“打发了出去,就说我今年不回去过年了,让她们自个一家人好好乐呵乐呵。”她讽刺的勾了勾嘴角,“哼哼,说不定没有我在她们眼前晃悠,她们还更高兴些。”
锦心迟疑道:“这……主子,您不回去过年,这是不是不合制度,若是爷问起……”
秋月想起胤禛临走时的那个样子,心里有是一阵气闷,“便是你的主子爷来了,我也不回去。你们俩下去,我自个静一静。“
初蕊锦心两人自是看出秋月说起胤禛时的不耐,对望了一眼,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担忧,还是顺从的退了下去。
主子不见福晋带来的人,她们还要想法子和那人好好说说,打点打点。
只是主子这目中无人的印象,想是很难在他们心里去掉了。
待两人下去,秋月缓缓睁开了双眼,侧翻了个身,对着远处的天空呆呆的看了一会。
叹了口气,缓缓的坐起了身,搭在身上的薄毯也滑落到腿间。
秋月索性盘腿而坐,托着腮,垂着眼,颦眉把玩着小几上的茶盏。
良久,方幽幽叹了口气,将毛毯拿下,兀自起身走到桌案后面。随手拿起一本书,心不在焉的翻着,却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好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被王府的来人给打搅了。
这些人,就不能让她安生会子么。
她在府里,一个个都酸话暗箭不断;她不在府里了,又巴巴的来请,就算她们不累,可她累啊
这般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