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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种种情绪的刺激下,项思龙感到强烈的需要,目标自然是怀内的这对美人儿。现在就是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劲上,亦也难消他的欲火。
一时内澡堂内充满项思龙粗野的呼吸和二婢女夹杂着的痛苦和快乐的娇吟声。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他妈的,管他明天会将如何呢,明日事明日再说吧。
第二十一章 风变云幻
翌日,项思龙起得床来时,只觉精神甚是爽朗,昨夜与二女疯狂的荒唐了大半个晚上,身体不但不觉得酸麻,反感整个身心都进入了一种平衡的战斗戒备中,头脑清醒得很。
二婢却是身瘫如泥,赖在床上久久不肯起来,对项思龙昨晚的勇猛又是惊又是兴奋,只觉心中爱煞了这浑身肌肉坚实的王爷。
项思龙穿好了衣服,看着榻上两个姿态慵懒的睡态可人儿,在她们光溜溜的屁股分别拍了两巴掌,轻声道:“该起床了,两只懒猫!我大哥待会要来,被他撞见可就糟了。”
二女一听,心神一震,忙都极不情愿的匆匆穿好裙子,小莲娇道:“都是你嘛,弄得人家现在都浑身四肢无力。”
项思龙摆了一下她的粉脸笑道:“还不是你们这两个小骚货缠着我。”
三人戏笑打闹一番,二婢眉目含情的匆匆离去,出门时却刚好撞见来找项思龙学剑的王菲。二婢吓得赶紧拂下身子向她请安,却是大气也不敢吭一声。
王菲今天的心情似是特别好,只是对她们冷冷的道:“你们下去吧,下次可不要再缠着王二爷了,他现在身体还没复元呢,得让他多多休息,养足精神教我练剑,知道吗?”
二婢赶忙退下飘身而去,项思龙却是听了她的话暗暗好笑,这小妮子似乎吃起因二婢打搅自己而不能教练剑的飞醋来了。唉,要是自己与他们不是敌人,自己恢复本身的身份,这小妮子会不会喜欢自己而专吃其它跟自己欢好的女子的醋呢?项思龙也不知自己怎么会如此莫名其妙的想,禁不住失声笑出。
王菲走进房来,对他杏眉倒竖的冷喝道:“哼,看我不去秀云二姨那里告你状去!竟然趁二姨不在家就与小梅小莲他们鬼混,你……你太不洁身自爱了,难为二姨这个大美人儿对你还死心踏地呢。”
项思龙尴尬一笑,转过话题道:“好了,乖菲儿,只要你帮我这一次忙啊,我就把我的剑法倾囊传与你,怎么样?”
王菲眉头一松,嘟起小嘴娇笑道:“你说话可得算话喔?从今以后你得把你的剑术传授到我可以跟你打成平手时为止,否则……说到这里俏脸一红的笑起来。”
二人彼此心知肚明,不过项思龙可不怕她要胁自己,因为自己不知道过得多少天后就要离开他们了,何况那王夫人也并不是自己真正的妻子,怕她个什么来着,倒是你这疯丫头有些让我意乱神迷,好吧。一切都暂且答应你,哄哄你开心。唉,也不知哪一天,你或许要用我传你的剑术跟我兵戈相见了。
项思龙想到这里长叹了一口气,喟然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暗圆缺,此事古难全。唉,罢了罢了,菲儿,我会全力传你剑术就是了。”
王菲这时喃喃低吟着项思龙刚纔所“作”的两句诗,沉默许久才举起一双明眸望着项思龙轻声问道:“跃叔,你是有什么心事吗?语意那么悲切。”
顿了一顿又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睛圆缺,此事古难全。跃叔此语真是绝妙之作,让人读来竟是不觉的黯然泪下呢。”
项思龙苦笑一番,自己心有感情,随口念出“前人”名作已成习惯,但在这古代每一句都会让人惊奇不已,认为自己诗才横溢。但只要他们细问─下自己《诗经》,自己就原形毕露了。
王菲见项思龙沉默不语,这时竟出人意外的平静,一双秀目铭仰的望着项思龙,被他刚纔的两句诗所震慑。
项思龙忽而哈哈大笑两声道:“嘿,你跃叔可是个只懂拈花惹草,舞刀弄剑的粗人呢,哪里会作出什么绝妙之作,刚纔的两句也不知是从哪本书上偶而看来的,随口吟出罢了,唉,你可不要让我教你作诗来着,那可只会要了我半条老命。”
王菲这时也脆声一笑,却温柔的道:“我才不信呢。二姨可能就是被你的文武双全给迷信了的。好,咱们不说这些,去后花园里教我练剑吧。”
项思龙无奈,只得求饶道:“我的姑奶奶,我才刚起床,还没梳洗过,也还没吃早膳呢,再说,我今天还要动身去吴郡城呢。”
王菲一听拍手欢叫道:“好哇,我也要跟着去。我好想嫣然姨和清姨她们呢,又快有半个多月没见着她们了。”说到这里,却忽的神色黯然下来道:“还有宝儿,不过他现在当了大将军了,威风得很,不大理我了,以前在塞外的牧原时可不是这样的。”
项思龙听到后面这段话,心中无不知怎的竟有些酸溜溜的感觉,淡然道:“你要去可得问过你翔叔,要他同意才行。”
王菲听了气呼呼的道:“你这故意难为我嘛。哼,我就去赖着翔叔,他不让我去,我就缠着他。”说完气冲冲的转身跑去。
项思龙苦笑的摇了摇头,向后堂走去梳洗─番后回到房里,却见小梅小莲二女端了早膳进来,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正眼也不敢看项思龙。
项思龙知二女被王菲的话吓破了胆,也不再出言挑逗她们,免得日后被她们纠缠,假装的苦着脸用过早膳,待二女收拾过后,就盘坐在榻上修习起《玄阳心经》来,等待王翔来叫自己动身去吴郡城。
敲门声传来,项思龙睁开了眼睛,收功起身开门。却见王翔站在门外,气色似好多了似的望着他微笑道:“二弟,大家都准备好了,都在教场等着你带队准备出发呢。”
项思龙一愣道:“大哥不一起去吗?”
王翔似对他忽然完全信任了似的道:“我不去了。你这次去吴地必须得把项爷他们请过来。哼,项思龙的形踪又出现了,昨晚他竟然夜探我们王府呢。
不过,这人的功夫确也厉害,竟像项爷一样会飞榴走壁,被他逃掉了。我看他定是来探听吕公消息的,不过,我早就把他交与滕大哥押去吴郡城交给项爷处理了。”
顿了一顿又问道:“对了,你前天晚上与项思龙他们对打负伤逃回时,他有没有追踪你们?”
项思龙不解的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们狼狈逃窜回来,哪还有心情去理会其它。不过,我想他应该会追踪我们。”
王翔似是遇着想不明白的事情,沉吟了半晌后道:“这个应该是不错,可是这人的宝剑怎么会藏在我们王府门楼的牌匾之内呢,真让人想不明白。”
项思龙这时被他前番说得稀里胡涂的,满头雾水。他说昨晚自己夜探王府,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昨晚与二婢疯了一晚上,根本就没有出过房门啊,难道是刘邦派人来暗助自己了?但是刘邦手下哪有那么好的身手呢?不过,也真亏这个神秘客的出现,为自己释嫌了王翔对自己的怀疑。他妈的,他也不知怎么发现自己藏在牌匾后的寻龙剑的?
项思龙心下纳闷暗叫好险,却也故作愕然道:“是吗?这贼子胆子倒也真大呢,或许是想混进我们王府有什么图谋吧。”
王翔点头道:“我也曾这么想过,但昨夜的飞贼确也定是项思龙无疑,所以我才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项思龙干咳一声道:“他或许是想向我们扬威呢!笑我们王府没得能人。”
王翔冷哼一声道:“这贼子也太目中无人,无法无天了。当日在沛县真应该除去他,想不到现在他竟然成了我们的心腹大患。不过,只要项爷出手,管叫他有去无回。”
项思龙连声应“是”,对这“项爷”却更感一种沉重的好奇来。
二人边说边走,不觉已来到了教场。这次随同项思龙同去吴郡的武士有四十来个,王进他们有四人在其中,那刁蛮少女却也正洋洋得竟的手里牵着一匹高大白马望着他笑着。
项思龙知道这时王翔对自己毫无疑心了,心情大好,哪还理得其它,辞过王翔就准备带领众人出府时,王翔叫住了他道:“你再等一会儿吧。”说完快步走入主宅里,出来时手中拿着一把长剑,交给项思龙道:“二弟,你剑术也算不错,这把项思龙留下来的宝剑就给你作兵器吧。”说完,连拍了项思龙的肩头两下,兄弟之情溢于言表。
项思龙心中大喜,接过寻龙剑。心下却对王翔的真情有些感动,想着王跃已死,一时竟望着王翔眼睛红了起来。唉,看来这王跃真是条汉子,可惜却被自己逼死了,想起此来项思龙顿觉一阵心虚。
王翔却还以为项思龙这“兄弟”对他有点难分难舍,以下欣然,微笑道:“走吧,一路保重!”
项思龙神色黯然的与他握手挥别,出得府外,领着众人驱马扬尘而去。
项思龙领着众武士向吴地群城进发。
王菲驱马与他骑走在众武士的前头,望着项思龙得意的笑道:“翔叔还不是应允我跟你们一起同去吴郡城了,就你那么小气。哼,看我到了那里怎么去向秀云二姨告你的状。”
项思龙心境舒畅,也不气恼,淡淡道:“你难道不想向我学剑了吗?”
王菲闻言一怔,娇咳道:“你想耍赖吗?咱们可是拉过勾的,你不教我剑术你可就是小狗了。”
项思龙捉挟道:“我是小狗公,那你秀云姨就是小狗婆了,还有你就是小狗公的狗侄女了。”
王菲气得大喊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推理呢?我只是跟你打赌嘛。”
项思龙故意道:“可我这推理没错啊,谁叫你是我侄女呢。”
王菲见项思龙耍无赖,气得嘟起小嘴道:“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话刚说完双腿就猛的住马腹一挟,快速向前冲去。
项思龙见这小妮子又耍起了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