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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想不到自己想看看能打败二哥滕翼的自己的儿子项思龙的剑术到底有多厉害,却还弄出个麻烦来,看来管中邪的心机的确很深,思龙有他相助,自己到是大可放心了。
想到这里,项少龙心下已有计议,望着管中邪多重含义的量笑后拱手道:“那项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走到荆俊身边,叫他去把自己的百战刀取来。
百战刀是项少龙当年依现代东洋刀样式设计的一把兵刃。锻造这把百战刀的清叔是纪嫣然手下的一名大梁国著名的炼剑高手,他依项少龙教给他的现代合金治炼技术,在百战刀内加了“铬',使之百战刀既重且沉,锋利无比,也堪称是当代的一柄神兵利刃了。
项少龙有了百战宝刀后,又自创了一套威猛绝伦的“百战刀法”。“百战刀法”乃是项少龙把现代杀洋刀法和古代剑法揉合而成的一门刀法。当年项少龙与齐国“剑圣”之称的曹秋道一战,就是靠这“百战刀法”与他相搏了有两三百招之余,从而获得“刀皇”的美称。
片刻荆俊就己拿了百战刀出来递给了项少龙。
项少龙百战刀一握手上,顿觉一股坚定无比的信心传遍全身。
项思龙亦也觉着父亲身上此刻隐隐散发着一种凌架于一般高人所有的逼人气势,心下倏地一紧,暗暗为岳父管中邪担心起来,不禁脱口说道:“这只是场比武较技,二位兄长只可点到为止啊!”
项、管二人见着项思龙的焦虑神色,均都心下一动,脸上显出一丝异色,但却转瞬即逝。
两人分了开来,在全场默注下,凌厉的眼神紧锁交击着。
围众者的心神都被两人身上散发的凌厉气势所感染,都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项少龙收摄心神,“锵'的一声拔出百战刀,朗声道:“请管兄赐教。”
管中邪见对方刀刚出鞘,自己心中就顿然产生一种沉重的无形精神压力,脸色微微一变,“锵'的一声以左手拔剑,坐马沉腰,长剑不快不慢的照对方脸面削去。
项少龙正全神戒备,百战刀双手紧握斜举于身体左侧,本认为是最严密的防守起手式,却不想管中邪这一剑仍使他泛起一种无从招架的怪异感觉,这种感觉且似有点似曾熟悉来。
蓦地记起了曹秋道。
管中邪现在的剑术不就是也已达到了当年“剑圣”曹秋道的境界了吗?
项少龙心念电闪之际,百战刀也己随着他的一声低喝电闪而出,其势真是雷霆万钩,凌厉无匹,甚是让人觉着心神也要为之颤栗。
管中邪竟是毫不慌乱,两目神光如电,嘴角里逸出一丝让人高深莫测的笑意,冷喝一声,脚步向左移动两步,剑势候地加速,长剑幻出大片剑影,再突地现出剑体,闪电横削而出。
项少龙感觉对方长剑封死了自己百战宝刀的所有进路,叫他似乎只有运刀架封之力。心神一凝,百战刀上下翻飞,寒芒电射,“唰唰唰”一连三刀连续劈出,有若电闪雷击,威势十足,凌厉至极。
管中邪对着他的猛烈攻势,首次被迫改攻为守,但还是半步不让的应付着项少龙水银泄地般攻来的刀法。不过这一窒凝,使他气势如虹的斗志立时削弱了三分。
项少龙虽是攻势猛如狂风扫落叶,但亦感对方的剑势就像一个防守坚固的城堡,无论自己的刀由哪个角度攻去,对方都能化解。
“当当当当'突地四声清脆刀剑相磕之声响起,使围观众人提悬着的心更是一震。
管中邪长剑被百战刀的沉重力量荡开,手腕亦是震得一阵剧痛,手中长剑差点脱手而出,心下一阵大惊。蓦地长剑微微一阵抖动,手中长剑幻出重重剑芒,竟是身形不退,反大跨前两步,长剑如灵蛇吐信般往项少龙攻击,一付两败惧伤的打法。
众人齐声惊叫出声。
项少龙亦是感到管中邪此剑让自己已避无可避,更是刀势不敢停顿片刻,只得也使出同归于尽的打法,但是心神却是剧震,刀势略之一缓。
眼看两人就要血溅当场。
蓦的只见项思龙展开“百禽身法”,身体如离弦之箭般冲向两人,手中拔出寻龙剑在他浑身四周幻起无数剑芒。
项管二人见状同时大惊,刀剑都倾刻间顿了下来,但余势还是已经不由自主攻向了对方。
“当当'又是两声剑响。
后见三条人影乍的分了开去。
全场顿然静默无声,喘息可闻。
顿刻后,众人静心细望,才都大松了一口气。
却见三入凝目而立,手中握着刀剑动也不动。
过了良久,项少龙和管中邪才都发出一阵带着悲壮和欣喜的哈哈大笑。
管中邪喝然一声长叹道:
“项兄的刀法比当年更是精进多了。唉,管某始终还是你的手下败将!”
项少龙静默一阵后道:“管兄这是哪里话来?你我只是打了一个平手罢了。
唉,说起来我看王兄弟刚纔挡开我们二人的一剑,才真是神乎其技呢!”说完向项思龙投过一种敬爱而又迷离的目光。
项思龙只觉脸上一红,卑声道:“两位兄长,方纔惊心动魄的刀法剑法才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呢!小弟刚纔鲁莽情急之下,对两位兄长多有冒犯,还请见谅一二。”
这时纪嫣然、滕翼、王菲、刘秀云等众人又都围了上来。
王菲拍了拍胸脯后笑道:“刚纔的情形啊,都快吓死我们了呢!说好了只是比试武技,可真正打起来竞像要拼命似的。若不是王二叔那神妙的一剑阻挡啊,我看……”
说到这里脸上作了一个古怪之色。
众人也都对刚纔的情形心有余悸。
刘秀云拉过项思龙又气又敬的低声道:“你这人啊,可真是胆大的不要命呢!要是你刚纔有什么……”说到这里竟硬咽起来,秀目流下了两行泪珠。
项思龙心中甜蜜的凑到她耳际低声道:“你老公福大命大,死不了的了。
嘿嘿,我怎么舍得丢下一个如此美画似玉的老婆呢?”
刘秀云又喜又羞又恼的把娇躯扭了几扭,瞪了他一眼后轻声道:“你跟项……跟他一样的死德性。”她本想说“跟项三哥一样的死德性”,可突地想起自己现在与项思龙的关系来,顿然改口。
项思龙本还想说两句挑逗的话,可纪嫣然已来到他身边把身子朝他拂了拂道:“刚纔真是多亏王兄弟援手了。”
项思龙顿时一阵手足无措的道:“我和项三哥、管大哥都是兄弟,刚纔冒然………嘿,是侥幸的了。项三哥和管大哥原本也都无意伤着对方的,我刚纔只是紧张的……多此一举罢了。”
管中邪听了这话老脸一红,他方纔可是真存心与项少龙打个两败俱伤的,他也不知自己怎的愈打愈是想起当年项少龙与自己的各种仇结来,最后竟情不自禁的萌生出了杀机。
唉,要不是思龙方纔那一剑,自己或许现在己含恨九泉了。
想起现实的许多事情来,管中邪只觉浑身冷汗直冒。自己如果真杀死了项少龙,那项思龙定也是在劫难逃,还有刘邦等人也都将遭项羽的全力攻击,那自己……
管中邪愈想愈是心惊,剎那间脸上显出的愧色来。
滕翼走到他身边突拍了一下他的肩头严肃冷竣的道:“管兄,你做事可要三思而后行啊!”
项思龙见着管中邪的丧感之态,走了过去沉声道:“管兄,现在大家都不是安然无事的吗?何必这么不开心呢?”
项少龙也微微一笑道:“是啊,管兄,我们方纔只是彼此差点失手罢了,幸好有王兄弟相助,不过现在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管中邪心下感动,走上前去拉着项思龙和项少龙的手紧紧一握道:“好……好兄弟!”
三人相顾一笑,但是这笑容里却又暗含了多少对现实残酷的无耐呢?
项思龙隐隐的觉着父亲项少龙这两天显得有些焦燥不安,心里突的有种怪怪的紧张感觉。到底是什么事让父亲心烦呢?难道是与自己有关的?是不是那天教场比武,岳父管中邪对父亲动了杀机所引起的?
难道是滕翼、荆俊他们劝父亲软禁下自己和岳父?要不自己这两天怎么会总是有一种被人跟踪的感觉?项思龙想到这里只觉心神猛的一震。
若真是这样自己等可就有得危险了!怎么办呢?难道……难道父亲是想用温柔手段来稳住自己,而暗暗的却又派了人去刺杀刘邦?
项思龙只觉心头一阵冰凉,额上冷汗直冒。如若真是这样的话,那父亲简直是太过于狠毒奸诈了。但是政治是最残酷的,为了达到目的,自是要无所不用其极啊!
项思龙顿觉有一种被欺骗的悲痛感觉,心头只觉一股无名业火在燃烧。
如若……如若刘邦真有什么闪失,我一定要……要大义灭亲!只要我活着出了吴地,我不搅得天下大乱才怪!你项羽他妈的也别想做什么西楚霸王了!
项思龙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怒火都快迷失了自己的神志。
刘秀云突然推门进房,见到项思龙双目赤红似想杀人的狂态,大吃一惊,走上前去温柔的道:“思龙,你……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项思龙目射杀气的瞪了她一眼,看着她被自己吓得花容失色的模样,心中一软,神色平静少许但仍是心烦的暴燥道:“你是不是希望我病了?我死了你才高兴对不对啊?哼,美人计!我见得多了呢!”
刘秀云又气又急又惊又恼,听了他的话禁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嘴唇颤抖的喃喃道:“我……我……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你……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呢?我……我的命好苦啊!”说完不禁昏厥了过去。
项思龙大吃一惊,忙冲上前去扶住她欲倒下的娇躯,虎目流下两行不知什么滋味的热泪,轻声道:“秀云!秀云!你醒醒啊!是我不对!我不该在我心情不好时冲你发脾气的了。秀云!你不要吓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