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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儿子如意,她不怕报应。何况,那样一个聪慧有福气的女子,不但是儿子的心头宝,还会是儿子的福星,定能助他一臂之力。
薛天磊到家的第三天,就与安然姐弟、钟离浩、和黎轩相约在了红红火火。他们第一个品尝了让人吃得满头冒汗却直呼过瘾的麻辣辣火锅。
钟离浩指着花椒道:“难怪你那日看到这东西那么惊喜,没想到花椒还能调味做菜,还这么好吃。”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经谁之手?”安然很臭屁地扬了扬脑袋。
钟离浩轻轻拍了拍她的发髻,一脸的宠溺:“是是是,我们然然就是美食小仙女。”若是别人这样说话,安然肯定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可是钟离浩这样说,却让安然很得意。这个冰块是不会奉承人的,可不就是大实话?看他刚才吃得一脸满意惬意的样子就知道了,他那锅里可是素菜诶,不过麻辣火锅里即使素菜也是好吃的不得了。
至于钟离浩不知道从哪天开始称呼她为然然的,她倒没太在意,黎轩也是称呼他为然儿的嘛。
薛天磊却是被这一幕和两人脸上的表情刺得……眼睛疼。虽然,他再三告诫自己这很不应该,虽然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成亲了,已经永远失去了嫉妒的资格……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地心疼,控制不住地难受。
他甚至想,只要安然对她也有这样的心思,他愿意为她放弃一切,远走天涯。
但他又看得那样清楚,安然对钟离浩,终究是和对别人不一样的,即使她自己也许还没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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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生意之道
“咳咳,”黎轩挺身而出,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天磊,七彩绸缎庄的生意怎样了?你这次去了云州那么久,有没有什么收获?”
“呵呵,平均售卖额还是增加了两成,整个盈利总额还没结算出来,不过我估测了一下,应该比去年至少增加一成,当然了,跟以前繁盛的时候还是没法比。”薛天磊对在座几位没有丝毫隐瞒。
“已经很不错了,你做生意的功力还真是无人可及。”钟离浩赞道,七彩绸缎庄那么庞大一个摊子,又是多年累积下来的问题,专门清理人事、寻找症结就要花不少时间。
“谁说的?”薛天磊呵呵笑道,“我们的小财神可不比我强?安然可是给了我不少好点子呢。那个样品册和色卡的使用让我们节省了多少人力物力和时间,那个……嗯……按安然的说法……就是市场反应快多了。”
“薛大哥你就甭谦虚了,我那都是简单的想法随口提提,也要你能把这些想法落到实处,而且用得恰到好处才行啊。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叫作说得容易做起来难么?”安然是真的很佩服薛天磊,这个人根本就是商业天才,不需要上哈佛读mba的。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都是财神好不好,别互相客气了。天磊你还没说云州此行如何呢。”
黎轩打趣之后继续追问,他知道七彩绸缎能否重新振兴对薛天磊有多重要。
“倒是找到一种稀罕的面料,可惜只有不到十匹,跟那冰绫是同一个人织出来的。现在那人死了,家里也被大火烧光,没有人知道这两种面料的织法。对了,你们知道那家人是谁吗?就是收养瑾儿五年的那家。我查了很久,那一家人的死跟薛天其恐怕脱不了关系。他们先是逼那妇人交出冰绫的织法。后来又想劫持那妇人,还放火谋害那妇人的家人,结果那妇人冲进大火中一起被烧死了,只有一个女儿带着瑾儿不知道怎么逃过了那劫。大长公主的人已经把那几个直接凶手处死了,估计也查到了薛天其,只是没有证据能证明是薛天其指使的。”薛天磊郁闷地摇了摇头,他最看不上那些做生意违背良心不择手段的人,偏偏,这人就出在他们薛家。
“你们薛家真是造孽,”君然愤愤地哼了一声。茹儿一家可是瑾儿的救命恩人呢,还有养育之恩。话刚说完就感觉手臂上被安然拧了一下,顿然醒悟。“薛……薛大哥,我不是说你,你跟他们不一样的。”
薛天磊苦笑:“君然不必解释,你说得没错,这件事确实是薛家造的孽。也就是没有直接证据。否则大长公主早晚抡着飞凤鞭上门。”
安然心里也是气愤,幸好自己就没打算跟薛家的七彩绸缎庄合作,否则岂不是让老乡含恨九泉?没有证据,没有证据就能让那薛天其潇潇洒洒地置身事外吗?
“薛大哥,如果我有那冰绫的织法呢,你会怎么做?”安然突然问道。桌子上四个男人都愣住了,对啊,茹儿死前。安然可是见过她的。
“安然的意思是,你不会愿意把那织法给我们薛家的。”薛天磊自嘲地笑了下。
安然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愿意,是我怕那茹儿一家死不瞑目,怕瑾儿长大了怨我。而且,大长公主祖母知道了也不会同意的。”
薛天磊知道这怨不得安然。安然说得在理,可是他真的很希望能够得到冰绫的织法,而且,安然既然知道冰绫的织法,也应该有那另一种“暖缎”的织法。七彩绸缎庄已经很多年没有推出新品了,那冰绫也只卖了一批,量还极少。
七彩绸缎庄是他们薛家起家的根基产业,对薛家有着不同的意义。因此,即使如今它已不是薛家最挣钱的生意,却也还是敬国公和族长宗老们最重视的产业,那就是薛家在商场上的根。
可是,他了解安然,他也开不了口。还是,先放放再说吧。
安然也觉得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会让气氛太僵了,毕竟薛天磊是薛家未来的掌家,是七彩绸缎庄的东家,而那谋夺织法害人性命的事,真的与他无关。
“三位兄长,我有一个计划要跟你们说呢,”安然笑道,“京城丽绣坊开业的时候,我们会在丽绣坊设一个学堂,教习基础双面绣,已经发信函到各大绣坊,只要他们愿意,都可以派一至两人来学,只需支付一人300两的学费,但是路费食宿要由各绣坊自己负责。”
薛天磊和黎轩都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那可是丽绣坊的镇店绝活诶!
君然没有半点惊讶,他是早就知道了,信函还是他和许先生斟酌着写的。
钟离浩虽然吃惊,但更多的是心疼,小丫头一向敏感自保,她不会是担心自己像茹儿一家那样被人迫害吧?“然然,有我在呢,没人动得了你。”
虽然是误会,钟离浩的话还是让安然很感动,其实,自从一年前那次救了钟离浩,自己就一直处在他的保护之下。“不是的,浩哥哥你误会了。双面绣只是一种技巧而已,绣品好不好还需要其它技巧配合,就好比,很多人都学过孙子兵法,但不是人人都能当将军,都能打胜仗的。再说了,只要是人做出来的东西,早晚也会有其他人能做出来。而且双面绣费功夫费时间,丽绣坊满足不了那么大的需求量,不如让其他商家分享一些,也免得让人嫉恨,我们还卖个人情。”
其他四人都没有吭声,静静地听着,若有所思。
安然喝了一口菊花,继续说道:“我也希望让大家感受一种良性的竞争模式,同行的商家之间并不一定非得你死我活,也可以互相交流学习,互相促进,让整个行业一起进步。至于丽绣坊的镇店绝活,你们放心,自然还是有的。”郑娘子就绝对相信安然有那个能力让丽绣坊保持“突出”,所以毫不犹豫地支持安然的决定。上次田老爷陷害她的事也让她认识到吃独食的危险。
黎轩长叹一口气:“我们几个大男人,心胸还不如然儿宽广。我师父很早就教导我,医术要能为大多数人的生命和健康发挥作用才有意义,藏着掖着不如不学。”
钟离浩骄傲地看着安然,他的小丫头,总是那么的不同。
“黎轩哥哥过誉了,”安然呵呵笑道,“我这么做也有我的私心,我一个小女子也许不需要什么心胸和魄力,但我希望我的品牌,无论是丽绣坊、美丽花园、还是红红火火或者康福来,在行业中不仅仅是暴发户,还都是‘肚里能撑船’的宰相,不但能凭能力让人心服口服,还能凭道义德行赢得敬重。”
薛天磊细细品味着安然的话,他们薛家,已经没有了先祖的气魄,无论是生意的发展还是家族子弟的培养,都一代不如一代,现如今,他们薛家,除了是“太后的娘家”之外,还有什么是能让人敬重的?
一直到离开红红火火,回到敬国公府,薛天磊都在想着这个问题。让他没想到的是,他难得一见的父亲竟然有空坐在他的书房等他。
“这大半天去哪了?千请万请才回京来,太后娘娘那还没去请安,客人名册不去看,家里的生意不去关心,你成天在忙什么?”
薛天磊见惯了国公爷的这副姿态,浑不在意:“太后姑母那里已经递了牌子,明日进宫请安。客人名册不是由您亲自把关吗?我又何需多此一举?至于生意,七彩绸缎庄有什么问题吗?虽然具体数目还没结算出来,应该不会比前几年差吧?”
“薛家的生意就绸缎庄吗?你回来去过双福楼没有?”提到双福楼国公爷就生气,天其说客人都被红红火火和康福来分走了。
薛天磊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不是您让我不要过问双福楼的事,说要给大哥足够的空间吗?”年初薛天其刚接手双福楼的时候,他看不过去提了一些意见,结果薛天其跑到国公爷那里撂挑子,说薛天磊瞧不上他,国公爷为此找薛天磊责骂了一通,说双福楼不是离开他就不行。
“你,”国公爷硬是从儿子脸上读出了讥讽之意,气结之下却说不出话来,那话确实是他亲口说的,他还说过双福楼离开薛天磊一样会很好。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啊,薛天其接手后双福楼的生意会掉得那么厉害。
之前七彩绸缎庄的生意逐年下降,天其说这几年做布匹生意的商家越来越多,客人越来越挑剔,还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