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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若大喜:“好,好,当然好,谢谢九王婶!母妃您听到了,是九王婶邀请我去玩的,可不是我捣乱。”
燕王妃当然喜欢自家女儿多跟安然接触,其它不说,只要能受安然影响,增添几分大方沉稳的性子,她就求之不得了。笑着点了一下羽若的前额:“到了庆亲王府,要听你王婶的话,不要吱吱喳喳地闹腾人,多跟你王婶学学女红刺绣什么的。就你那两下子蹩脚的刺绣,以后怎么找婆家哦?”
羽若大羞:“我才不稀罕嫁人呢。我要跟九王婶学习打理店铺做生意,以后我养着父王母妃。”
旁边几位长辈善意地大笑出声,燕王世子妃,也就是羽若的大嫂也嗔道:“妹妹莫非嫌弃你哥哥嫂嫂做的不好?要夺了我们侍奉父王母妃的权利?不行不行,我得赶紧着帮妹妹多相看几户好人家,好早日让妹妹去侍奉自己的公公婆婆,别跟我抢。”
羽若一跺脚,羞红了脸躲进燕王妃的怀里:“母妃您看,大嫂欺负我。”
燕王妃大乐:“你大嫂提醒得对,我们是要赶紧给你这个小泼猴相看人家了,看看能不能早点骗到一个不知你这般泼猴底细的女婿。”
……
一派欢乐的气氛中,突然传来尖锐刺耳的女声:“啊呀呀,本宫来迟了。今日母后这慈宁宫可真热闹。本宫一早去尚食局和尚仪局安排,所以迟到了,还请新郎新娘不要介意。”
这几年,德妃居四妃之首,虽然还没有封为贵妃,但一直在“为皇后分忧”,接管了近一半事务,还多是“重要岗位”。皇上现在虽然不像以前那样“独宠”德妃,但她没有明显错处,也不好一下收回她手上的权利。而且德妃相貌与前世的安然一模一样,皇上还是有些怜惜,“不看僧面看佛面”嘛!他对皇后有着因为身体原主而生出的责任和愧疚,对德妃,却是曾经“利用”她而感到欠疚。
德妃先向太后、皇上和皇后行过礼之后,才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安然那孩子呢,我这可精心准备了贺礼呢。”
自从出了二皇子和冷紫月的事,德妃很清楚钟离浩已经知道自己在算计他,是不可能再有机会“交好”了。既然不能为她所用,也不能留给皇后那个贱女人和三皇子,她记得那人说的话:可用,赂之,不可用,毁之。
而且,不能为己所用后,她更加憎恨钟离浩。若不是他多管闲事,三皇子现在早已“病死”了。三皇子一死,视儿子为唯一支柱的皇后就算不死,也会成了行尸走肉的活死人。还有,若不是他横插一杆,安然就能成为二皇子妃,为她和二皇子增加财力和福运、拉拢大长公主和大将军王府。
可是,以钟离浩的实力和狡猾,以及皇上对他的信任,不是轻易动得了的,搞不好没伤到他分毫,反而害死自己。他不是那么爱重冷安然吗?或许可以从她那下手。
安然听到德妃指名召唤她的时候,对燕王妃笑了一下向德妃这边走来。其实一开始,她还是挺喜欢这个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古代女人,谁又会讨厌一张跟自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呢?前世可是看了三十多年了。而且,前世的自己长得像老爸,对着这张脸,还可以怀念一下远在另一个世界的父母。
不过,自从那件事发,后来又听钟离浩说了他对德妃毒害三皇子的怀疑,她只能感慨古代皇宫就是制造恶毒女人、变态女人的温床。女人一旦卷入皇位之争,比男人更狠更恶。
气只气这个可恶的女人,顶着自己前世的脸,想着就别扭,亏得自己还曾经怀疑这女人是自己的转世。老天啊,千万不要,她冷安然虽然不是大善人,可也不要做一个蛇蝎毒妇啊。
安然一脸招牌式的微笑,款款走向德妃,突然,她愣住了,连脚下的步子都顿了下来。德妃身后那个嬷嬷,不就是那天站在大胡子身旁的“农妇”?难怪她事后在脑海中梳理了一遍自己在庄子上见过的所有人,就是没有找到答案。原来,那人不是真的农妇,只是乔装打扮的假农妇。
可是,德妃的贴身嬷嬷为什么要乔装打扮成农妇呢?她跟那个大胡子又是什么关系?既然不是真农妇,自是不可能在向那大胡子卖东西。鬼鬼祟祟,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哼,别不是给老大戴绿帽子吧?安然恶趣味地想。小说、电视里都是这么安排的,那些红杏出墙的女人总是通过贴身嬷嬷、贴身丫鬟之类的人与奸夫互递信息,呵呵。
第201章欠债不是好姑娘(加更)
PS: 明日更新时间如今日,后日起努力改回早上6:00第一更。
旁边的人见安然突然停下脚步发愣,很是奇怪。钟离赫和钟离浩则是在想:然然还是不习惯面对着一张自己前世的面孔?
安然很快回过神来,先是不动声色地向德妃行了礼,然后不好意思地笑道:“臣妾上次就没想起来是否在哪里见过德妃娘娘,今日又失态了,还请娘娘宽恕。”
德妃本是非常疑惑,此刻听了安然的道歉,又想起她第一次见到自己时目瞪口呆的样子,相比较起来,今日这么小小发愣倒是没什么奇怪。遂笑着摆了摆手:“无妨,安然觉得本宫面熟,也是一种缘分不是?来,这是本宫的一点心意。”
尤嬷嬷捧了一个红色锦盒过来,里面是一套红珊瑚首饰,包括一条珠链、一对手镯,还有一对耳珰,那红珊瑚一看就是极品。
安然赶忙谢过,让舒安收了锦盒。
德妃一副语重心长的长辈模样:“你这么年轻,平日里穿着却是素淡,多戴这套红珊瑚,不但喜气,还有养颜保健的功效呢,不如现在就换上?”
安然恭恭敬敬地答道:“昨日太后伯母新赐了一套红玉首饰,臣妾今早刚戴上呢。谢德妃娘娘美意,臣妾日后必定常戴红珊瑚。”
安然这么说了,德妃也不好再勉强,难不成让安然把太后赐的首饰摘下,换成她赏的?她的面子还没有那么大。
中午,太后的慈宁宫开了六桌宴席,大家吃得其乐融融。钟离浩喝多了些,在回府的马车上借酒揩油,搂着安然又亲又啃,若不是路途短。差点就玩了一回车震。
一回到屋里,安然刚卸下钗环首饰和朝服,脱了外袍的钟离浩挥手屏退了舒霞和秋思,抱起安然就走向浴室,嘴里还念叨着:“然然欠我一次鸳鸯浴呢,赶紧补上,欠债不是好姑娘。”
安然看他双目炯炯有神,还透着狡诈的绿光,哪有喝醉的样,轻拍自己的额头。一副要晕过去的架势:“装醉卖疯、耍赖欺诈、白日宣淫,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妖孽?把我那个酷酷的冰山王爷弄到哪里去了?”
钟离浩靠在浴池边上,一边手脚麻利地“剥粽子”。一边哈哈笑道:“我是狐狸大仙,专门来与然然双修的。修炼可是正经大事,这会儿刚好就是吉时,怎能称为白日宣淫?至于装醉,然然可知道有一句话叫作‘酒不醉人人自醉’?本大仙一看到我的宝贝然然就醉了。不用装。”
安然一只手慌忙挡住被剥出来的私秘部位,另一只手重重拍打了一下钟离浩困住她的手臂:“你还不是欺诈?我什么时候欠你什么鸳鸯浴了?”
钟离浩转身把安然压在浴池沿,后面是剥下来的衣物垫着她。然后叼住安然的唇就重重吻了上去,双手则忙着剥自己的衣物。待两人光溜溜地坦诚相见,钟离浩抱起安然跨进池里,靠在边上继续热吻。池里的温泉水简直就是助燃剂。一下子就让人热血沸腾。
钟离浩一边吻着安然,一边抓住安然的柔荑往自己身下探去:“宝贝儿,摸摸它。它想了你整整4个时辰了,你不知道,今早你就那么跑了,它有多委屈多可怜?你还忍心说没有欠我一个鸳鸯浴?”
安然的手被迫握住那根硕大且火热坚硬的物什,那物在她手中还跳动了一下。似乎在附和钟离浩的话,安然整个人都被它烧着了。突然恶作剧地握住那物上下动了几下,就在钟离浩舒服得叹出声时,猛地放开手就往边上逃。
谁知钟离浩手长脚长反应快,一把楼回来压在水池壁上,一手圈住小翘臀往上一托,一手扶住自己那物用力一顶,直接贯穿,直捣花心。大脑袋则埋在安然的胸前大力吮吸,惩罚性但控制得恰到好处的“暴力”冲击一波接一波,配合前胸散发至全身的微痛的酥麻感,最终将安然送上云端,安然几乎与舒爽到极致的钟离浩同时谓叹出声,软软地趴在钟离浩肩上一动不动。若不是钟离浩的双臂紧紧托着她,安然保证,自己一定成为大昱溺死在浴池里的第一人。
心满意足的钟离浩轻柔地帮安然洗净擦干,裹上睡袍抱到床上,搂着她并排躺着,一手轻柔地帮她按摩。
安然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闭着眼睛愤愤地哼着(实在没有力气吼):“钟离浩,离远点,不许再碰我。”
被驱赶的某人一点不恼,轻吻了一下安然的额角:“宝贝儿放心,我今天肯定不再闹你了。我就给你按摩按摩,你好好休息哈。”手上一刻没停,仍然殷勤地按压着。钟离浩也知道,自个儿今天贪多了,小娇妻初经人事,折腾坏了可不要心疼死自己?而且会大大影响日后的性福生活。日子还长久呢,他还是悠着点好。
安然一觉醒过来,钟离浩已经不在身边。守在床前研究香料配方的冬念一见安然醒了,赶紧让一个小丫鬟去通知王爷,自己扶着安然坐起靠在大靠枕上,接过小丫鬟端过来的茶水、漱口盅侍候安然漱了口,又喝了一杯桂花蜂蜜水。边忙乎边回报: “王爷去书房处理点事,交代说您一醒就让人通知他,他回来陪您用晚餐。”
安然刚放下水杯,钟离浩就回来了,吩咐冬念让人将晚餐置在贵妃榻的矮几上,然后全部退出去,等他们用完餐再来收拾。
钟离浩抱了安然到贵妃榻上,亲自装了一碗汤喂安然:“宝贝然然,这是特意为你熬的补身汤,你先乖乖喝汤,我再喂好吃的饭菜给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