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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帐篷直奔司岚夏他们的大帐。
“七弟?!”看到走进来的司寒月,司岚夏有些惊讶。
“七哥?!”司怀恩有些开心得叫到,然後在司寒月脱下披风後脸色瞬间惨白。
所有的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司寒月,就连最小的司风岩和司芒诺也知道在七哥的身上发生了什麽。
“七弟!!!”司耀日大叫一声,“这....”然後指着司寒月的胸口。
“七哥....你...”司怀恩痛苦地看着,然後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唇,司青林则跌坐在床上,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
坐在旁边司锦霜的床上,不理会司锦霜冷峻的面容,看向司岚夏:“司岚夏,你的话我不明白,但是去是留都是我司寒月自己的事。现在是堰国军队重整的时候,受不了就离开。你们要怎麽做我不管,但我身上的有些什麽不关其他人的事。我不想浪费时间和精力在不相干的事情上,你们应该知道自己该做什麽。”说完,起身穿上披风,司寒月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啊啊!!!!怎麽可以.....怎麽可以这样....!!”司怀恩突然狂叫起来,痛苦而压抑,“七哥....七哥....”然後跪坐在地上,一遍遍叫着七哥。
“在这里痛苦叫喊有用麽?!”司岚夏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司怀恩,“既然那人已经出手,不甘心的就去争!去抢!还嫌自己不够丢脸麽?司寒月可是最讨厌弱者了。”
“是啊,四哥说的有道理,”司锦霜轻笑出来,“光在这里喊,七弟可不会回头的.....”
“四哥....五..五哥...”司芒诺有些害怕,“七哥..那个..是,是...”
“十弟...”司锦霜出口截住司芒诺的话,“这不是你和九弟需要了解的事,寒月是你们两人的七哥,永远不会改变,记住了麽?”司锦霜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冷漠。
司风岩和司芒诺有些害怕地看着他们的皇兄,然後点了点头,他们....他们也不敢有什麽其他的想法,只是不想看皇兄和七哥之间有什麽不愉快,还有与他们的...之间有什麽不愉快。现在大家每天在一起都很开心,虽然是皇子但却感情犹如普通人家的兄弟一样好,他们不想看到好久没出现过的血雨腥风再度降临。
“主子,这是刘大人派人送来的消息。”玄玉把刚接到的密函送了过去,小心翼翼地看着躺在软榻上的主子,十天前印在胸前的红痕已经淡了许多,这段时间其他几人都没再对主子做什麽,好似什麽都没发生一般认真而努力地训练,但他知道一切都变了。主子和皇上之间到底是何时开始的,又发展到何种地步,他想问但又不能问。主子说他不明白,但他却知道那几人是不会轻易放手的。今後会发生什麽,玄玉想都不敢去想。
看完手中的密函,司寒月看向玄青,“去把司岚夏叫来。”自从上次之後,司寒月就再没进过他们的帐子,该说的他已说完,其他的事就与他无关了。他现在只是负责五万御林军操练的司寒月。
一会,司岚夏走了进来,“七弟,你找我何事?”然後自动坐在司寒月榻旁的软椅上,玄玉和玄青则自动走出去守在了帐外。
“明日你和他们一起回宫,这里没你们什麽事了。”依旧躺在榻上,司寒月侧身看向司岚夏。
“你什麽意思?!”司岚夏凤眼半眯,语调下沈。
“後面的训练与你们没什麽关系,半个月之後你们与父皇、还有朝中的大臣们过来检阅。”然後起身走到自己的床边,从枕旁拿过一本册子,走过去交给司岚夏,“在此之前,你要完成这些。”
司岚夏打开一看,越看神色越严肃,翻完之後抬头看向司寒月,“这是什麽?!”
“你的训练表。”淡漠地回答。
“我的?”司岚夏不明白司寒月的用意。
“嗯。”依旧淡漠的语气。
“为何单给我一个人?”这本训练表不亚於一本武功秘籍。
“你是太子。”简单的四个字解释了司寒月为司岚夏制定这份训练表的原因,既然是太子是未来的皇帝,就应该是最强的。
“仅仅是因为我是太子?”捏紧手上的东西,司岚夏的眼中闪着复杂的光芒。
“无法成为最强,何以为王!”司寒月的眼瞳中有一丝红晕闪过。
“呵呵....”司岚夏突然笑出声,只是脸上却全无喜色,“你让我成为太子,让我成为最强,你呢?除了活着你难道没有丝毫想要的麽?”如果不想要他们为何总是在他们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你不想活着麽?”司寒月空灵清脆的嗓音有些低沈。
“司寒月!!”司岚夏凤眼大睁,然後猛地把司寒月压在了榻上,低下头狠狠咬住了司寒月的脖子,在司寒月屈腿的瞬间离开闪到一旁,“我会成为最强的!”说完不看司寒月有些愤怒的眼睛,走了出去。
司岚夏离开後,在外面听到声音的玄玉和玄青马上进到帐内,“主子?!”看着主子有些血迹的脖颈,二人惊呼出声,连忙上去帮主子查探。
“啪!”拍开玄玉摸上来的手,司寒月冷声开口,“我要沐浴!!”
看着主子已经有些充血的眼睛,玄玉和玄青忙出去准备热水,主子....生气了!这一晚在众人都熟睡之後,一摸黑色的身影飞身离开训练场直奔皇宫。
.......................
“父皇!!!”带着一丝愤怒的清脆嗓音突然在宣帝司御天的寝宫响起。
诱瞳三
第七十二章
“父皇!!!”带着一丝愤怒的清脆嗓音突然在宣帝司御天的寝宫响起。已经入睡的司御天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然後就有个异常冰凉的身体扑到了自己的怀里。怀中人儿手一挥,内室的烛火被全部的点燃。
“月儿?!怎麽了?”把锦被裹在寒月的身上,司御天靠到床柱上,抱紧怀里的人问,怎麽突然这麽晚跑回来,而且小豹子面带不悦,眼瞳的光晕都有些泛红。
“父皇!司岚夏他们到底在想什麽?”最近对於他们莫名其妙的言行司寒月已经不耐到极点,“如果不想操练就回宫!尽说些莫名的话做些莫名的事!”
“今晚发生了什麽?”月儿不会无缘无故今晚跑回来,司御天的神色有些冷峻。
听到父皇的提问,司寒月皱起了眉,然後撩开自己胸前的长发,一个明显的齿痕暴露在司御天的眼前。
“谁咬的!!”司御天的语调变了,手指磨搓着那刚印上去的痕迹。
“父皇!给我去掉!”司寒月的声音夹杂着明显的怒气,沐浴完才发现这东西会留下。
“告诉父皇.....谁咬的!!”拉近寒月,司御天盯着那还有些血丝的齿痕,言语中充满了冰寒与怒火。
“司岚夏!”司寒月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然後放下抓着头发的手,“父皇,明天他们回宫你问问他们,到底要做什麽?我听不懂他的话!”
把寒月的头发拨到身後,指腹触摸着那凹凸的印记,“他说什麽了?!”本应是温暖的手指不知是因为那人冰凉的体温还是什麽,有些低寒。
司寒月沈眉想了下,然後看着父皇,模仿上次他回去时,司岚夏与他对话的场景,以及今天他与司岚夏发生何事的场景,完完整整地再现在父皇的面前。司寒月不懂那些到底是何意,所以无法简单说明,只能把让他觉得困惑的一幕展现在父皇的面前,让父皇自己去看。
看着小豹子一人分饰两人或几人,详细告诉自己究竟发生了何事,司御天原本愤怒的情绪慢慢沈淀下来,他的小豹子不论在人前是多麽的冷漠与强势,在自己的面前永远是只单纯、不解世事的小豹子,就连普通的转述都不会,因为不懂所以怕说不明白,因为不懂所以只能如此告诉自己,希望自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
寒月“表演”完之後,看着沈默的父皇。看着也沈默下来的寒月,司御天抱紧寒月,“月儿不喜欢这个齿痕麽?”摸着齿痕的手指微微用力。
“为何要喜欢?”司寒月觉得父皇的问题很奇怪。
“呵呵,父皇的意思是不喜欢别人在你身上留齿痕麽?”听到寒月的反问,司御天心中最後一丝怒火离开自己,剩下的惟有面对此人时独有的温柔。
“父皇,我是你的司寒月!!”司寒月有些不悦,为何要喜欢别人的齿痕,父皇留给自己的齿痕让自己不再是孽童,别人的怎能留在自己的身上。
抱着司寒月的手臂明显地一震,司御天稍稍拉开他与寒月的距离,然後看着寒月带着红晕的眼眸,“月儿,你是不是认为能在你身上留下齿痕的人,就只有父皇?”
“嗯!”坚定而毫不犹豫的回答。
狠狠吻住寒月冰凉粉红的薄唇,司御天以此来压制体内奔腾的幸福与喜悦,他从不奢望有一天能听到月儿说喜欢他,说爱他,月儿只要允许自己在他的身边,允许自己碰触他,他就觉得足够,这个宝贝岂是他这种凡人可以匹配的,即使他是君王。
急喘着离开温凉而湿润的红唇,司御天看着同样有些轻喘的人儿,“月儿,别生气,岚夏他们只是喜欢你而已,就如同父皇一样。”何必怕小人知道他们的心思。
“.............”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