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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漫天的大雪纷纷扬扬,官道寂静无声。远远地,有一辆马车踏雪而来,不急不缓,紫罗兰色的车幔稳稳当当的垂着,不为风雪所动,马车两边垂着细细的铜铃,铃声亦是不缓不急。
“少爷,到凉州境内了。”赶车的苏洪微微瞥了一眼凉州的界碑。
“先去四方楼。”车内的人声调毫无起伏,却是很好的音色。
苏洪依言,主仆二人不再说话,苏洪心中暗自叹息,他这名动天下的第一皇商,玉家当家玉无言玉少爷,也真真应了他的名字,如玉无言。跟着他的这几年,自己慢慢的沉稳了,连玉老夫人都说他不再是一个莽撞的少年。
东市素来热闹,兼之凉州民风开放,女子不似其他地方百般顾忌,因此东市上女子窈窕身影便成了这严冬里最美的风景。
岳腓玉跨进东市的四方楼,机敏的掌柜凑了上来,“岳小姐来啦,当家的在后堂等您了。”
“小三皮,几天没见,你是越发机灵啦,你家当家的有你当左右臂委实省心啊。”
“岳小姐过奖了,”三皮的脸色古怪,替她打起帘子,欲言又止。
“小三皮,你脸色不好,莫不是病了吧?出门右拐直走,那家医馆的先生手艺委实不错的。”岳腓玉眯着眼看着这个与自己年岁相仿的少年,忍笑忍得辛苦。
少年脸色几变,他若没记错的话,那是一家兽医管吧?“岳小姐,若是方便,您可否唤我清之?”哦哦,是了,此间少年大名是李清之的。
“可是我委实觉得小三皮这名字可亲得很啊。”满意的看到少年的脸彻底垮台,岳腓玉心情大好,正想着是否要点到为止,一阵香风扑鼻,正主来了。
“好了,岳腓玉,别欺负他了。”一个艳丽的女子出现在岳腓玉面前,立在小院门口,顾盼生辉。清秀的少年如蒙大赦,顶着一张大红脸,稍稍欠身行了个礼逃也似的跑了。
“哎哎,阮素,你心疼啦。”岳腓玉依旧眯着眼。
对面那个艳丽无双的女子眼角眉梢带着点不起眼的心不在焉,她收回目光,娇嗔的瞪了她一眼,“干嘛来了?”
“哎哎,素儿这般情状,让我着实受伤啊。”岳腓玉捧着心口做受伤状,不出意外的看到阮素翻得比今年的新雪还白的白眼。
“哼,岳小姐你轻易不出门,此番大驾光临我这小破楼,委实让我这小破地蓬荜生辉。。。”
“打住打住,怕你了。”岳腓玉赶紧止住这厮的冷潮热讽,若是由得她去了,怕是会后患无穷的,别人不知,她可是清楚的很,四方楼的美艳当家,最是记仇的。
“阮素,上次打赌,你可是输了,我是来拿我的赌金的。”走进小院,顺手替自己斟了一杯茶,嗯,千山针叶,大当家果然阔气得很。
“就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岳腓玉毫无悬念的再次收到白眼,“我这给你备着你喜欢的茶叶,你还就惦记这我一点东西。委实没良心得很。不过你也真会要东西,玉大少爷轻易不回凉州,回凉州必要那一年一酿的知相酿,就算不回我还得巴巴的把知相酿打发送去。今年却是被你先下手为强了。”
“哦?玉无言?”接过阮素递来青色小坛子,轻轻晃了晃,“那你不怕他怪罪?知相酿可是只此一壶的。”
“输了就是输了,我阮素从来不毁约,也是我的姐姐,一年酿一壶,矫情的紧。”佳人面色如常,岳腓玉想她自然是应付得了的,便冲着她笑了笑,“总听你把姐姐挂在嘴上,还从来没见过呢。”
“我自己都四年没见她了,每年就送一壶知相酿来。”
“这可真够神秘的啊,早听说知相酿美妙非凡,这回我可得好好尝尝了。”
“馋鬼。”
岳腓玉皮不痒肉不痛的笑笑,“唉,我喝的不是酒,是故事啊。你家姐姐和玉无言,我委实觉得有猫腻的。”
阮素横了岳腓玉一眼,又叹了一声,“可不是冤家么。”
岳腓玉笑笑,没有放在心上。
阮素嗔怪的看了一眼岳腓玉,“诶?话说你到底是谁家的千金,这凉州怎么好似没你这号人物?”阮素坐下,单手支着头,一如既往的无限风情。
“秘密。”简单的撂下两个字,戴上大红昭君套的帽子,把酒壶藏进怀里,起身往外走,留□后某人强烈的怨念。站在门口紧了紧领口,今年的雪,真的好大啊。
走出四方楼,抬头看了一眼发灰的天空,目光游移,看到街口停着一辆精致的马车,悬着的两串铜铃着实可爱,风过,紫罗兰色的幔布扬起一个小角。岳腓玉不禁扯起一抹微笑,返身坐上回家的马车。她没有发现,街口的马车,在她转身之际,一只如白玉的手微微掀起了幔布,不消一会,又无声无息的放下。
街口的马车静静的停着,与周遭的热闹格格不入。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苏洪疾步的走到马车旁,“少爷,阮素姑娘说,知相酿已经被她打赌输给了一位朋友。”
马车里没有回音,苏洪已经习惯了,也不多说,只是静静的等着,果然,车内人发声,“回去吧。”仍是没有起伏的声音。
苏洪利索的翻身驾马车,朝西边的玉府去了。
“少爷,到了。”马车停在了一座府第前,正是天下皆知的“北无双,南玉家”的玉府。
一只修长的手拨开紫色的幔布,然后裹在白色大氅中的人优雅的下了马车,长身玉立。夹雪的风与纯白的衣袂纠缠,用白玉簪挽了的墨色的发被风吹起,像是一副绝美的画。纵是看过无数次这样完美的场景,苏洪仍是要别开目光才压得下心中的惊叹。
早有守在门口的家仆通报去了,此刻玉府的大门全开,着了青衣的仆从分立两边,敛首肃立,连呼吸都放轻到了极致。玉无言信步进入,走进这个他三年了没有回来过的家。
玉府灯火通明,大厅里,玉老夫人端庄的坐在首座,眼里却是掩不住的欣喜和盼望。
“老夫人,芸脂刚才来回了,说是三小姐夜里突然发热,怕是不能来迎少爷。”辛嬷嬷轻声禀告,惹来下首坐着的二小姐玉绯云不满,“哼,就她金贵。”
“二姐,三姐身子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坐在另一侧的清秀少年忙着辩解,一边又看向上座的玉老夫人。
玉老夫人收回目光,“好了,云儿,无忧,你们大哥回来了,别这么闹腾让他心烦,月儿身子不好今晚就先算了。找李大夫给月儿瞧瞧。”后面的话却是对着辛嬷嬷交代的,辛嬷嬷转头,身边的小丫头会意,退开了。将将此时,玉无言迈进了大厅,堪比明珠的身姿将这一室光华比了下去。
“母亲。”
“言儿!”老夫人几乎喜极而泣,疾步走到玉无言身边,攀着他的手只是欣喜,玉无忧和玉绯云起身行礼。玉无言扶着老夫人坐下,回头淡淡的吩咐弟妹两个不用多礼。
“言儿,这四年,你清减了不少。”老夫人看着坐在一旁的儿子,满眼心疼。
“无妨。”
“言儿,明天便是新年,姑丈一家会来,你说可好?”
“母亲做主便好”
“想容那丫头你许久不见了吧?出落得倒是很美呢。”
“嗯。”
“云儿和忧儿这几年也不知道有没有长进,你抽空考考他们。月儿病了,就让她先歇着了。”
“嗯。”
“想来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老夫人见玉无言不甚说话,心中微微失望,更多的却是心疼。
“母亲也早点歇着。”玉无言行礼离开,刚踏出门,玉绯云就呼出了一口气,心中暗忖,难怪那丫头不愿意来,自己的这个大哥,实在是太过冰凉了,有礼到疏离、压迫。
第二天,梳洗罢了,岳腓玉推开窗,天仍是有点暗暗的,看来是起早了,也罢,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芸脂。”
“小姐。”芸脂过来,因了今天是过年,她着了件桃红的新衣,甚是讨喜。
“给。”伸手递过一个红包,新年嘛,压岁钱自然是少不了的。
“谢谢小姐。”
岳腓玉觉得头疼,哎哎,这小丫头,眼眶又红了,真不晓得是不是小白兔托生的,这般爱红眼。
“呐,房里还有别人的红包和大家的礼物,都写了名字了,你帮我分给他们,我还要去请安。大过年的,别红眼啦,没人和你抢年糖吃的。”岳腓玉笑着打趣,抬脚去前厅,颠着手里的几个锦盒,心里暗道,这遭派完了压岁钱,她也得去回收个成本了。
前厅里,端坐着岳腓玉满头珠翠贵气逼人的二姐。哦哦,忘了说了,这岳腓玉,其实是个假名。
“二姐早!”嗯,做人得要礼貌,玉绯月在心底赞了自己一句。
“哼,不是昨晚还发热么?我看你倒是神采奕奕的。”
玉绯月在心中叹气,唉,她这二姐,人是美得很,只是喜欢用鼻子辅助说话,委实有失闺秀气度啊,她的丫鬟芸香也是见着她就一脸不屑,与自家主子同气连枝,好像自己欠了她们什么巨债似地。
“多谢二姐关心。”玉绯月笑着,乖觉的自己找位置坐下了。
“我才没关心你。”
玉绯月不答,依旧笑着。
忽略掉自家二姐的话,玉绯月自顾自的喝茶吃糕点,不管她那二姐把手里的帕子绞得凌乱。身后突然有很熟悉的气息,玉绯月扣下茶碗,“小弟,这招玩了三年了,还没玩腻啊?”
果然,“绯月你最没意思了。”玉无忧在玉绯月左边坐下,没吓到她很是不高兴。胡乱地喝茶吃糕点,头也不抬的跟玉绯云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