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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风香+番外 作者:冰封水寒(晋江2013-05-03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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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这很有可能是二十年乃至三十年之后的事……假如这玉佩还在当铺里,并且没有涨价的话。
  
  我捣鼓了下心里的小算盘,轻轻的拍了拍袖中阿青的头:今夜你去吃鼠我去摸玉,完成任务后各自回房,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阿青侧头看了我一眼,长长的吐了吐信子。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更新~楠竹出来无误朱槿这娃……怎么说呢,有点抽风。因为自己老爹就挺抽风的,女儿耳濡目染多了,就不能指望她太正常……其实昨天忘记说明……这篇文是日更!无意外日更!打滚求包养~然后溜下去复习……




3

3、第三章 。。。 
 
 
  我觉得我从我爹那里继承的东西,好的没几样,我和罗白檀两人都掰着指头算过,发现除了脸皮厚和生的美之外大概还剩一个想到即做的性子,而且与老爹不一样的是,老爹凡事事事周密,而我和罗白檀虽然也是深思熟虑过的,不过总是容易被狐狸一样的老爹揪到辫子,显得漏洞百出。
  
  脸皮厚这事本算不得好的,而且长久以来我一直觉得承了美貌这件事的只有罗白檀一人。实在是因为家里除了娘亲这不太像女人的女人之外没别的同性,老爹又只告诉我男人里他和幺舅乃至罗白檀放到尘世中都是祸国殃民的绝色,却从来不告诉我女子的美到底是个什么定义,以至于我后来不得不提了只鸡去贿赂阿青。
  
  本以为作为在身边比较亲近的雌性,我总能从阿青那里得到些回应。可阿青从头到尾只目光炙热的盯着那只在我手里活蹦乱跳的老母鸡,最后我只能心灰意冷的把鸡丢给阿青,并长久的认为自己只是和老母鸡差不多或是比它稍微好那么一点。一直到后来下山给老爹跑腿之后有个人曾说我长的很漂亮才将我从那畸形的审美观念中拯救了出来,不过那个人是谁我早就不记得了,隐约中只记得应该是个男孩。
  
  其实现在想来也是那时年幼无知,老爹总说女儿是长的像爹的,若是我长得只比母鸡好看一点,那我爹肯定只比公鸡英俊一点,更别提罗白檀那小子是什么鸡样。可他们既都属绝色,我大概也不会太逊色。
  
  好吧,我貌似扯远了。我今晚到底是要做什么来着?……对了,摸玉。
  
  躲在角落里才想起今夜的正题,为了此事我还特地问了掌柜的若是沐浴时有人闯进来当如何,掌柜只告诉我屋里有画屏遮挡,可此处治安颇好,一般没有歹人。
  
  要知道有钱人一般比较爱干净,就是我爹这般抠门的,一日不沐浴都受不了,这点和我娘倒是相似,以至我曾好长时间都认为他二人是因为沐浴而认识的。
  
  这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青衣公子也是不例外的。
  
  而洗澡自然就是要脱衣裳,他的翡翠是别在腰间的腰坠子,他总不能除了衣裳却还是别着它进去。我自然也不是要去偷窥别人洗浴……只是这机会太好,即便不慎被发觉了,我穿着衣服但别人裸着,逃走的几率也还是大上几分的。
  
  这万一真不小心看到了……咳,他是男人,大抵也不吃亏,总不能真叫我负责,以身相许不是?还不如坦然将玉送我,算是补偿害我将来长针眼的亏欠了。
  
  我看了眼天色,隐约透出一股橘红色,像是娘腌制的咸蛋黄,好看的冒油。我摸了摸肚子,估计了下那玉大概能当多少钱,一个没注意口水都快流下来。为了显示我的诚意,我还特地回屋里写了张欠条,上书借玉救急,有欠必还。只是没注明方式和归还时间而已。
  
  然后等到听到里头有入水的声音。十分温和的波动,可以听出那人连入浴都是不急不慢的从容。也在同时我借着水声掩盖迅速的拉开房门溜了进去,一见四下无人,只有隔着的画屏后朦朦胧胧的透出些水雾,心下一喜,掌柜诚不欺我,便扫了一圈房内,果真在画屏旁看到那玄青的袍子和绘着墨竹的中衣,十分欢喜的掂着脚尖挪去,手才看看触到衣料的边角,身后已有人含着三分温笑在我耳畔到:“姑娘喜欢在下,大可光明正大得来。不过好生不巧,姑娘要取的东西在下没带在身上,怕是叫姑娘白跑一趟了。”
  
  我心下一惊,何时听觉竟变得这般不敏锐,脚下运力方要逃走,却觉得全身的力道使不出来,竟像是被人下了麻药。
  
  这个男人,我倒是小看他了!
  
  此时脑子转得飞快,我脱口应道:“公子误会了,客店服务而已,怕扰了公子沐浴雅兴才没打扰,如今公子既是出来了,就快些放奴家离开,也免误了公子更衣。”
  
  那人轻轻“哦”了声,也没对我有所钳制,只道:“姑娘要走在下自是不拦,不过姑娘中了我的水云香,五日之内走路都是飘飘欲仙,像是踩在云端水中使不出力气,竟也不想要解药了么?”
  
  水云香?!什么时候的事?我一急,下意识便要扭头去看他,那人“啧”了声却笑:“在下还未穿衣,竟叫姑娘这般急不可耐了?”
  
  彼时我脖子扭了一半,剩下一半在这句话之后“喀“的僵住,然后迅速的扭回来。只是眼角余光能瞥见他沾着水珠光洁白腻的裸足,心里忍不住骂了声,靠,这男人怎么比女的还细腻。
  
  脸皮厚归脸皮厚,可是要看一个男人光|溜溜的在眼前晃……自从罗白檀七岁之后就没干过了好嘛!
  
  那人显然没注意到我内心的纠结,竟然还主动地贴了上来,隔着衣裳我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出的温润水汽和清淡竹香。接着他骨节修长的手轻轻的抚上我的脖子,来来回回的摩挲,我紧张的咽了口唾沫,起了一身鸡皮,吞吞吐吐:“流、流氓……”
  
  那人的手顿了顿,停在我颈间,张开五指轻轻扣住,然后一分分加力,恰在我喘不过气来的前一刻拿捏好力度,声音仍然轻软好似情人间的耳语:“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这根本不是询问的语气,倒像是陈述句,重点是他一口咬定我一定是某位大爷派来的,我还真不知道会招惹这么麻烦一人,这下真是跳进魏水都洗不清,而且在我跳水之前他一定会把我掐死。阿青这个没义气的,老鼠还没吃完!再不来找我我就要死于非命了!
  
  性命攸关,我想我还是很诚实的:“冤枉啊!我我我只是因为手头太紧才来这问公子借块翡翠救急,连欠条都打好了!”一边说一边从袖子里摸出张纸条展开给他看。他也不阻止,应是看到纸条的内容,竟忍不住笑了出来:“有欠必还?可没写还的方式和时间,连名字都不写上去,未免太没诚意。”
  
  我趁他看不见连续翻了几个白眼,这人用得着比爹还精么?
  
  不过显然这对他还是有效果的,因为他的手已经慢慢的离开了我的脖子,我才刚松了口气——还没松完,转眼间天地翻转,身后的人拉着我一个后仰,我手脚无力,这一扯便是直直栽下,然后一只手勾住了我的腰,而我的背后的画屏上银晃晃的三根长针,针尾的震动甚至还未停下。
  
  而我也终于看清楚那个人的脸。
  
  细长却乌黑的眉,浅棕色的温润眸子,隐隐闪着丝冷光。高挺的鼻梁,唇很薄,形状美好,一抿起来不笑也似含着三分笑意,正如他所给我的印象那般,这个人果真是不负了那样温淡的嗓音和那样清雅的装束的。
  
  我想原来天下果真有人能和老爹他们一般好看,当即觉得要是这次有命回去便有向老爹夸耀的资本,什么绝色,天下间的绝色还没绝种,还不至只靠咱家一脉单传。
  
  可当我的视线下挪,顿时便觉得十分的愤怒,有种被欺骗的感觉——虽说只是随意的裹了件丝袍,可这不是穿着衣服么?
  
  他忙着应付外敌,自然没注意到我愤怒的目光,勾在我腰上的手轻松一带便将我捞起来,只朝着窗外轻声道:“来都来了,莫非还要在下请么?”
  
  语中带笑,眼里却并无笑。
  
  随后果真有人从窗外和梁上落了下来,一共四人,三男一女,穿的都是素锦织的长衣,在水雾中倒真似仙人谪世。那女子看着他勾出一抹妩媚的笑:“承安公子若早早将云一调的谱子交出,皎月自也就不多打扰了。还是说……公子喜欢皎月,不愿太快与皎月分离?”
  
  洗个澡都这么多人偷窥?!掌柜还说没有歹人?
  
  我靠在他边上,嗅着扑鼻而来的幽竹清香,心里却着实郁闷了一把。这不就是所谓的江湖纷争,我从前在我爹房里的各大话本里翻到过,而且几乎每本都有这样的桥段,已经沦为俗套。却不想原来这俗套还是有由来的,这样的事约莫日日都有,才常常被写进书里。而我今日来得也确实不是时候,比如这水云香应是为这伙人备下的,我却擅自闯了进来,实在是流年不利,以后办事前该先看看黄历。
  
  那承安公子闻言仍是不温不火的浅笑:“云一调在父亲手里,非在下不愿帮这忙,实在是因父亲云游多年,早已不知所踪,恕在下爱莫能助了。”
  
  按照寻常小说套路,这句话绝对是唬人的,而且下一秒通常就是要开打的。结果他们果真开打,皎月持的是暗器,准确来说就是方才的银针,其余的都是使剑的,都不是我的擅长,也就不好评论。
  
  转瞬已经发难。那承安公子只将我护在身后,接着一闪身已经没进人中。因都是习武之人,他动作虽快,但我还是能勉强看清,只见他疾步如风,虽不使兵器,但凭着腕力已经折了那三个男人的腕骨,偏偏对那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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