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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为什麽?……
太多的问题,却太少的答案。
幸好──现在我只能这样想。
幸好我有找来一大群帮忙的人,就算我自己不知道该怎麽做,最少,我也知道阻止她是肯定的。反正人多势众以势压人这个道理是千古不变的──人海战术──反正……我现在也只能用这种手段。
虽然可能会被人取笑,就一个女人用得上这麽多人吗?但我的答案是肯定的。
并不只是为了最初那个单纯的想救她的想法,而更多的,是因为,我知道,她有那个能让所有人折服的能力,我没有小看她的理由。
天啊!──我觉得我快要疯掉了!!
该死的维深……都是他害的……没错……都是维深害的……深呼吸──冷静──只要想著是维深那只猪脑袋害的,就能让习惯盖掉一些焦虑感……最少……
不要让我在见到刘玫之前就脑袋当机,否则,我们所有人都会变成任人宰割的鱼肉……
……
因为一直处於自我思考状态(当然,如果你喜欢的话你也可以说我是在发呆没错──而我事实上也是在发呆……),因此,我并没有注意到我是在什麽时候跟著我趴著的林素上的车,也根本没有注意到车子开向什麽方向,什麽地方,连坐的动作也是一直维持著趴在某人身上的姿势──老实说,这样还真是省力而舒服,但舒服……最容易让我发呆……
“寒……你醒了没?”旁边的维深撞了我一下,用手指了指窗外。
这不是海吗?……这是去哪?……
“终於醒啦?都一个多小时了……我还以为你睁著眼睡著了……”维深用一脸不满的表情看著我──干嘛?有意见的别跟来啊?……猪……
我白了他一眼。
“喂,我说小林子,这里是哪跟哪?”我问被我趴著且在玩短讯的林素。
他微一抬头看著我──“啊?”
“你啊啥?”我皱眉盯著他。
“哦……你问这里是哪?”
我点头。
“这里啊……看来她是准备要带我们出海了……”林素对著我苦笑。
出海?
我睁大眼睛看著他──“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没有准备好能在海上跟踪的人吧?……”
林素用一脸略显僵硬的表情对我笑著点了点头──这个比维深还要人头猪脑的家夥!!
该死!!这个白痴是怎麽给他当上局长的?!
难道真的是单靠政治背景吗?──杀了我吧!!
现在只有向上帝祈祷雅和清那边别出意外了……
……
幕帘拉开,
演员们开始慢慢的按照女王心中的位置就位。
但女王的心……
真的如此容易被看透吗?
只是这样吗?……
那位孤高的女子,
所想要的……
真的只是一个完结吗?──
──还是……
她要的是一个终点?
……
後记:
爸!我恨你!──重感!我恨你!──为什麽我的声音还处於完全没起色时期?!~~~~~~~~啊啊~~~~~我要抓狂了~~~~~~~咳死了……真是可恨的重感~~~~~~为什麽我的鼻音还是那麽重~~~~~~~抓狂~~~~‘受不了了~~~~~还有我那个爹!~~~~~抓狂~~~~~你给我说!!你是不是别人的父亲!!有父亲能做到唯一的亲女儿病到声音变掉都没听出来的吗?!!还只关心那几个门的问题~~~完全抓狂~~~
嗯……上面那段别管它了,反正我吼吼心情就好多了……咳嗯……来说说我的头发好了~~~哈哈~~~~~终於换发型了~~~剪碎掉真的很爽~~~头部轻了很多~~‘呵呵~~~洗起来好好玩~~(汗……我是不是有点BT了?……||||||)
最後,末尾──Van!!!!!!你说要给我的文呢~~~~~怎麽米有~~~~~~暴走~~~~~──病到真的有点当机的某海,03,07,15。
黑蝴蝶 下部.第八章 主角
“谁能领我进坚固城?
谁能引我到以东地?
神啊,你不是丢弃了我们吗?
神啊,你不和我们的军兵同去吗?
求你帮助我们攻击敌人,
因为人的帮助也是枉然的。
我们倚靠,
神,
才能施展大能,
因为践踏我们敌人的,
就是他。”
──圣经.诗篇卷五。
如果可能,
我不会去选择做一个“神”。
因为被救的,
永远比要用心用力去救人要舒服多了……
而更甚者……
那种被期待的压力……
也是种把你逼疯的路径……
…………
三十分锺後,果然不出林素所料的,我们一行近三十个人,坐上了开到某不知名小岛的船,但从林素下属传过来的短讯上可知,这里应该位於遂溪县附近。
海风吹过头发,一些没有扎好的发丝打在脸上,有点疼,但更多的是一种怪异的沾腻感……
海上的风是微咸的,我抓住一小束在我眼前乱飞的头发,开始有把它们全部剪掉的冲动──但这样做的话会被某人念死吧?……这麽喜欢的话,他自己怎麽就不留呢?
头发让我感觉到头皮受到了极大的拉扯力和下坠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海上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被湿气沾湿後的头发会比原先的更重这一点是无用置疑的。
重重的无声的舒了口气,我开始把目光集中在海面上,灰蓝的,无边的──这里的海并不像书上写的那样蓝天白云,相反的,有这一种沈重的现实色彩──灰。
记得小时候也出过海,那时就一直觉得这样的海面的不可思异,跟书上,自己所接触到的描写性文字解像完全不一样的画面让我有瞬间幻灭的感觉,所以那次我玩的似乎并不大起劲。但现在,看著这样的海面,却反而觉得心里莫名的感到了踏实一些……
看著小小的浪端上泛起的点点白色泡沫,我想起了某次维深拉我到夏威宜时对海浪的形容──“在透明的高级蓝色薄丝上嵌著的雪白珍珠”。
我现在也有这种感觉,但理解出来的图相却是一颗颗在灰黑世界中浮沈多年的珠子,它们从一开始的美丽与光润,变为现在我所看到的无力灰暗与易碎……
我是个悲观论者──果然。
我在心中无声的发出自嘲的轻笑,我开始看著眼前这群代表了我童年某一时期的人们──陈志栋,他是班里另一个领导者,但他的领导意义在於破坏,一切的会让老师们困扰的事,他绝对是一个带头者。
而坐在他旁边正在跟他说话的那个女孩,陈超容,我并不知道这些年来她经历过什麽,但我可以在她身上看到时间与人生的残酷,与一个人性的真面目。
以前,她是个还乖巧的小女生,但在欺负刘栋的行为中,她绝对是个伤害里极强的言语攻击者,第一个叫刘栋做猪的人……会不会就是她呢?
我记不清了,但可以确定,在嘲笑与较文雅的欺负游戏中,她是一个带头者,要不然,也是个积极的参与者。
然後是那个穿了一身蓝色长裙的姚虹,在记忆中,她是一个很男性化的女生,极短的头发,黑色的皮肤,除了校裙,就没穿过别的裙子。完全无法和她现在这个淑女的样子联想起来。不过对於她……我只记得一件事──她是唯二两个会对刘栋施以凶狠的身体伤害的女孩之一。而另一个……
我看向船尾,看到了一名扎了根马尾的女孩和另一个身穿灰色大衣的女孩在说话──就是那个扎马尾的女孩──徐雨霞。
我在思考,是否能把她定位为天真的恶魔呢?
不行──我知道,她是一个极有心计的女孩,她知道她会做的是什麽,她可能给别人带了多大的伤害,但她以此为乐……是的……
我该把她形容为魔女更为恰当。
而另一个,正在跟她聊天的那个穿灰大衣的女孩,她是变化最少的一个人──疗裳。以前,她就是这样一个中长的蘑菇头发型,没想到十多年过去後她还是梳了一个一样的发型。为人也一样的尖酸、阴沈而不识时务。
这样的女生在学校里是最不受人欢迎的,除了刘栋,她算得上是以前我们班里第二号不受欢迎人物。
所以,在欺负刘栋的时候,她也表现得极为快乐与兴致勃勃。
大概是因为一直都只试过被欺负的滋味,而没有试过欺负别人的感觉吧?所以一但接触到那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後,她就深深的陷入其中……
接著……大概要看看那位最常让刘栋哭出来的人了吧?……
余静紊。
他现在整个人给人一种花花公子的感觉,不知道湛江的择偶条件怎麽样,不过看他身边郭琳汀、李珊和冯莎莎的表情和对她感兴趣的程度应该也算是个中上级的选择。
他家是经营酒店的,算得上一个太子爷,不过看到他的脸,我就想起来他在厕所中逼刘栋喝尿的举动──同样的让人胃部一片翻腾的恶心。
决定不在看那张让自己反胃的脸来对不起自己的神经,我把目光转移的看向正前方──那是曾伟、郭宇明、李川和黄达洪。他们四个是班上的“四大天王”。
可能对於小学的女生来说,长得跟她们差不多的我,远远不及那四个性格开朗而又充满阳光气息的男孩具吸引力吧?
反正,那时他们四个人不论在同性或异性中都是很吃得开的家夥。
“班头,你怎麽一句话都不说啊?”突然一股极浓的香水味传入鼻间──我第一反应是反手一把把那人的手扯住,然後用力的一拉──“哎哟!”
接著一道身影摔到了我面前──但我还是反应极快的把那人扶住了,没让她直接的撞到木船的船板上。
要不然以我刚刚用的力度,她可不就是“哎哟!”一声就能了事的了。
是叶君炎──一头中短的电过负力子羽毛剪加挑染了浅栗色的头发,白色的高领毛衣,外罩一件深蓝色的风衣。很少女的打扮,但她那过浓的香水味还是揭穿了她的真面目──还是那样的一个虚荣心极强的女人……
“对不起。”我对她礼貌的微笑,并帮她重新坐到木船上的排椅上。“我刚刚有点习惯的条件发射了。”
“啊!──小炎你好诈哦!怎麽可以不说一声就去接近班头?!”我刚对自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