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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会吧?……”她明显的露出一脸的不信任。
我也只能苦笑的摇摇头了。“小姐,如果你们希望得到我的帮助,那这里并不是一个很好的谈话地,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到你工作的地方去谈好吗?同时,我也需要一些资料──在这里你们无法给我对吧?”
这时,那位一直没说话,几乎让我忘记他的存在的那位名叫霍拉.特菲.狄罗尔警察却在一脸不满的克鲁开口之前出声──
“谢谢你的帮忙,我们到局里再谈好吗?我们会尽力提供一切你想要的资料的,只希望能尽快的找到特鲁安先生。”说完,率先站起身。
我对他笑著点点头,也站了起来,顺便指了指正在招来侍者结帐的维深。“这位是巴黎大学的维深.奥本.莱芬斯特教授,我跟他都是学心理学的,希望你不会把我误认成什麽外科医生什麽的。”
狄罗尔边示意克鲁付钱的同时边对维深笑笑──看来这个不说话的男人是那位似乎不大喜欢我的小姐的上司。
“幸会。”
他和维深握了握手,然後转身对我道。“我是这件案的总负责人,多指教,医生。”
……
後记:
边打点滴边打出来的文文……看到别字别K偶~~~5555~~~~偶也不是故意的说~~~明後天尽量把後面的打出来~~~~──海寒,03,04,08。
《窗帘》 III
阴暗的牢笼,沈醉与暗哑的气氛之中,像是被撕扯过後的感觉一般的让人惊恐……
银色与血红交错著,眼前,一具已无生命的躯体倒在充斥著铁锈味道的房中,米黄的旧墙上,写著一行留给生存者的留言──
“我们都是一样的,我们都对世界抱有相同的怀疑,医生。”
一行血字,暗色的哑红看在那站著的人眼中,是一种毒素──被沾污……被侵入……
瞬间,脑海中闪过的字样把那人惊的浑身一颤──下一刻,那人笑了……
…………
在去警局的路上,我向狄罗尔和克鲁说明了我所想要的所有东西──老师以前所有的工作记录。
曾经在我毕业之前的一段很长的时间,老师都在做检察局的心理评测师,但在我毕业之後不久,他似乎就没有再做了,而也是同一时间,他放弃他在法国的工作调职到美国去。
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接触陌生地区的人,更不用说到那里去长久居住。老师对自我属区这个观念上是个存在著某程度执著的人。
所以,现在要知道他为什麽会杀人,就必须先了解他为什麽会变得会杀人──至於原因嘛……相信不说也知道。
大概就是那块金色的窗帘吧?……
……
到了狄罗尔的办公室後,我跟维深就一直的坐著。
维深还好,还带了一叠学生论文什麽的出来,正好给他时间在那埋头猛改,看他那一脸严肃的样子,还真让人有嘲弄他的欲望……
顺手拿起一份他还没批改的论文,我当作日行一善的帮他看了起来──虽然说主因是因为我现在正处於极端无聊之中。
这个学生的观点很奇怪,他在分析人格分裂和分裂性人格的不同点──人格分裂在他看来似乎该定义为由一个躯体内的一个已成熟本体人格在某一情况下突变出另一人格现象,但本人并不出现绝对性的解离性分裂,而分裂性人格,则是分裂成完整的不同的独立体人格──有趣的观点,他把一个课题分成两个完全不同的理论讲了……但他似乎把某些观点弄错了,把一个别的病理论搬了过来……
果然是好多年没有细心研究专业问题了,现在让我细细的说其中的什麽东西我就一个头两个大,但大体的东西是绝不会忘的……改东西果然不是见轻松的工作,在这之中,你必须要保持一直的中立态度直到你把这玩意改完──毕竟已不是能跟学生一起疯的年岁了……
开始有点明白维深成天叫苦的原因了。毕竟一个人要包容上千上百种的不同意见是件不容易的事,更不用说,有时候还会面对一些会让自己也很想跟进去疯的“歪理邪说”不是吗?
笑著摇了摇头,我在那份论文上打了一个A+──感谢他让我勉怀起自己的学生时代,反正分数算在维深头上,真有什麽事也跟我没关系。
放下那份东西,一抬头就看见维深正用一脸怪异的表情看著我。
“你干嘛?”我问。
“想不到我们亲爱的医生阁下居然会出手帮我改卷子啊。”他笑的古怪,我知道那是在损我平常笑他改论文过分认真的回报。“而且……还改得很认真……”
“那叫日行一善,再说了,我也想拿点灵感好把我那点可怜的稿子赶出来不是?”
维深正想说什麽的时候,狄罗尔和那位惹火的克鲁小姐就打断了他。
“医生,这是你要的资料,但这些会有什麽用?我们已经看过了,会有什麽助益?”克鲁把一叠看上去要比维深带来的那一堆论文答卷什麽的要高上一倍左右的文件往我面前的矮桌上一放,语气不甚友善的问──我真不明白,她为什麽会看我不顺眼呢?我做了什麽?
我朝她露出个微笑,并发现维深同时很没义气的再次投入他的改卷大战中去,坐起身翻开放在最上面的一份文件,我看著狄罗尔跟克鲁。“当然会有的,你必须先了解你的对手,知後才能把他制服不是吗?──尤其是当你面对一个高手的时候。”
看到克鲁一脸不屑的表情,我强压下笑出声来的冲动,用尽可能正常而温和的身音对站在我面前的两人说:“那麽,现在就请在这堆东西里把可能跟‘金色窗帘’有关的找出来吧。”
“什麽金窗帘?”这次问我的是狄罗尔──他已经很聪明的找了张椅子坐下。
“你们不知道吗?难道老师捐的不是那块金色的窗帘?”他们不是说从一件古物的捐赠者查到老师的吗?难不成老师他捐的不是那张窗帘?那他寄照片给我干嘛?
“什麽?你知道特鲁安所说的‘要归还’的东西是什麽?”狄罗尔惊呼。
“难道你们不知道?”直得这麽大惊小怪吗?我只能在心底苦笑一下。
算是冷静下来,狄罗尔死死的看著我,眼神中带著一种溺水者见到浮木时的感激。“菲特利斯先生在买下那家博物馆的时候,就把原先馆里的展物和捐赠者对照表销毁,能查到特鲁安其实也是种幸运──那是因为原先的馆主留下了一份捐赠人名单,但并没有对照表,所以,一直以来,我们都不知道到底该从哪件展物查起,所以,只能撒网式的让手下的人什麽都乱查一通……要不然,你也不会只看到我跟奥斯蒂两个人了。”说到最後,那张严谨的脸上竟破出了个微笑──发自内心的微笑。
把对照表销毁麽?……老师应该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人会这麽做了……要不然他不会这麽慢慢的来磨这事……而是会用一个更快的方法。而菲特利斯的贪念似乎只让他在临死前受到更凄惨的折磨罢了……老师是个很懂得如何残虐他人精神意志的人……
那麽,他应该会让菲特利斯看著自己家人死绝後绝望而死吧?但一直留著他折磨到最後一刻不是更符合老师的观点吗?那他为什麽要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就让他死?……这是为什麽?……
感觉到身旁有人在撞我,这才从沈思中回到现实,果不其然的看到维深一脸拿我没办法的表情,而狄罗尔跟克鲁则因没能适应我这个忽然陷入沈默的习惯而皱著眉头。
对他们笑笑,眼下我没有跟他们作过多解释的兴趣──老师的不完全做法让我心底里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我忽然觉得……
我似乎已不能再见到老师站在我面前了……
“快点找吧,越快越好。”现在,我能做的,只是竟可能快的结束这道老师留给我的迷。
你到底想告诉我什麽?老师……
……
後记:
原本想昨天改好发上来的,最终还是因为严重的低血压而放弃……彻底的准备去找点安定啃啃,以调整睡眠生理……神经严重衰弱中……所以,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写啥米了……惨……各位千万别挑我的错字啊~~~~~~~惨叫~~~~~~~~如无意外(例如被某某医生强制不准做会劳神的东西之类……|||||||)明後天绝对会再有一章……||||希望到时能比较清醒的写东西吧……果然,这是HP同人後遗症吗?~~~~──一个正处於暴走期的海某,03,04,28。
《窗帘》 IV
阳光映在房间的陈旧的墙壁上,发出一片暗色的哑黄,一道背影映於其上,灰暗的深色土黄……
那站著的人手中小心的捧著什麽,慢慢的,他转过身,阳光射在那块方形的补上,发出一片让整个房间变得纯净的金芒。
那人哭了……
…………
不得不承认,找东西是一件十分沈闷的工作。
一页页的的人名,一张张的数字,一份份的调查记录让人看过後就是一阵头昏……
在找了大概一个半小时後,我放弃的把手上的那个灰色文件夹往桌上一扔,整个人往後倾,靠在那张柔软度极好的沙发背上。
抬手看了一下表,这才发现原来已经过了晚餐时间──难怪我会头昏……
看了眼还在奋力与那些乱七八糟的资料苦战的狄罗尔和克鲁,又看了眼正在为手中那份答卷哭笑不得的维深,我只好认命的又抽出一份新的文件看起来──没理由人家在努力工作,你就只想到吃的问题吧?……但……我好像中午也什麽都没吃哎……
算了,反正回头胃病发作就把帐单算在维深头上好了。
边在脑子里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边翻在那份文件快速的看著。
克劳特案?……这名字怎麽那麽耳熟……在哪看过呢?……
“维深,你记得‘克劳特案件’吗?”有点低血糖的脑子实在想不起来什麽,所以,我选了个最快的方法──问那个被人称为电脑的某人。
“你忘啦?不就是八年前我们毕业前不久发生的那件案子吗?一家七口都被杀掉,而且死得都很惨──那些尸体都被分成七块哎……你不会真忘了吧?”
看维深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