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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男人的反应,初夏嘴角一瘪,轻吐:“老狐狸!”
一旁的柳尚书瞧着青王不再反应,疑惑一下却是火爆的站了出来:“你这个丑八怪,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尚书府是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找我要说法,不放过我,还真是挺有意思的呢!”斜眼一瞄,身子一靠,落在椅背上,指尖微动,那落在脖子上的刀剑齐齐断了一地。
叫嚣的两人齐齐一怔,那柳言却是整个人怒气更涨,一张脸气的通红,想他在这皇城中也算横着走,如今却被一小丫头吼住。
“我最后给一次机会,是走是留自己选择,还有最好把你们女儿给我看牢了,否则我不介意把她们卖到青楼去!”要不是看在你们是那老头的手下,老娘早就揣了你们。白息一点点萦绕手腕,眼眸带上血光,直直盯着两人。
这找茬的两人还没占到半分气势竟被逼到如此。青王眼光一闪不言不语,他能做到如今的位置,也算是个圆滑至极的人,要不是环烟伤的那般严重,又听环烟说了一番,自己也不会失了理智。现在想想,光看这人的气势自己还真不敢妄动。
“抱歉小姐,想必这里面有所误会,打扰你用早餐,这就告辞。”
身影一转也不理睬叫嚣的柳言,转身离开大厅,有些东西还是查清楚得好!身影刚至门口,一道身影从旁摔出,瞧着地上死得不能再死的柳言狠狠的被震撼了,这人居然真的杀了柳尚书,回望着大堂的女人,那七彩流光窜入脑海,自己居然生不出半丝反抗之心。
白息缓缓消失,遗憾瞪了眼旁边的男人,心上却是震撼,这人知道自己难做,居然自己动手,难道不怕引起这中玉与南陵的矛盾么。
“呵呵,敢这般欺负夏夏,早就该死了!夏夏,不必想太多哦。”暗紫祥云流转,光华再现。
众人目瞪口呆一瞬,却是心里大呼:“不错,够男人!”
这方,青王还不知道做何反应,这尚书大人死在自己眼前,可不能当没发生这事,可里面的人如今又不敢妄动,还待思索,整齐的御林卫队齐齐的从身前而过。
“叩见玉尊!”整齐呼出,齐齐下跪,惊得门里门外的人彻底呆木。
初夏那品酒的心情彻底消失,眼带阴狠不悦,这死老头自己还没找他算账居然又弄出这幺蛾子!
林峰头皮发麻,瞧着面前的女人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坑里,这人的强悍程度自己可是领略了无数次了,每次都栽的很惨!
“你最好给我说个好理由,否则你们御林卫队今天就准备陪大白好好玩玩!”厉声肃出,身上寒气凌厉之风渗满,一旁的大白扑腾下翅膀,表示很感兴趣。
擦了擦冷汗,有些被这气势压得透不过气。
慕容景灏微微一靠,一手摸上初夏背脊,那阴寒的气息竟然缓和不少。
“那个玉尊,皇上派我来是协助玉尊调查群芳苑的事!”惶恐说道,头颅埋的更低,心里直呼苦呀。
“群芳苑?”眉头皱紧,有些不解。
“嗯,玉尊你还有所不知,这群芳苑昨夜连着所有的仆人全部被杀,共五十八人,但昨夜与玉尊一同的紫央姑娘却是消失了,昨夜群芳苑的在场民众有些反应,昨夜玉尊在场承诺保群芳苑无恙,如今却被彻底铲除,还有之前紫央选择玉尊之事,这玉尊不能保民众无恙,还与嫌犯一道,怕是……”
话未说完,瞧着皱眉的女人却是不敢再言。
“被杀了,还只留紫央一人。”这才一夜居然就发生这样的事,昨夜自己那般承诺,群芳苑却立马出事,这人明显针对自己而来,可为何又留紫央一人,难道只是嫁祸么。想到那曲,心上一紧,那人若是消散岂不遗憾,身影一起,向着群芳苑而去,敢找老娘麻烦,那就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中玉城外。
“主上,长老传来消息,请主子即刻回去,血祭已强制开启,恐怕撑不了三日。”女人单膝着地,双拳紧抱,面上黑色面具光纹流转,望着男人,藏不住的爱恋担忧。
男人一袭素袍,面色平淡,望了眼手中的血玉,七彩瞳眸一闪,手心上的血液缓缓而出,血玉瞬间发起了光,与此同时,一袭红光初夏身上一闪,却又迅速消失。傀儡花转,红的妖邪,缓缓落上一旁候着的鬼女手腕。
“主上,你……”女人一颤,心里生疼,主上居然用自己的血催玉意志。
“去,找到,杀了。”冷漠冰冷,眼底阴寒。
女人一颤,头颅低下:“主上放心,属下一定完成任务。”手腕傀儡花带起些许黑光,嗜血骇人。
风中落着些许血腥,女人静静站立,望着离开的身影,手心紧握。
群芳苑,初夏打量着周围,心上越来越慎重,全是一剑毙命,这些人可真够狠的!暗紫的身影紧紧跟随,瞧着地上也是眉峰皱紧。
“小姐,各个房间已查探完闭,没有丝毫线索留下。”天任一脸严肃,居然针对起主子,这人到底是谁。
“王爷,没有。”卢云也是一脸严肃瞧着主子,心上担忧。
淡望着大堂,素影却是缓缓上前,一步一步,身上白息一点点萦绕而起,落在整间大堂,那眸子却是缓缓闭上,瞧着快要撞上柱子的王妃,卢云正欲开口,却被主子手腕一抬,硬生生制止,众人都是疑惑的安静下来,瞧着那行走的人,慕容景灏淡淡而望也是几分疑惑。
快要撞上柱子的人却是人影一闪,落在空地一旁,周围细小的颗粒流转,脑海里那舞刀的画面却是一一闪出,身影一停,清澈的眸子睁开,七彩流光散出,一切皆知。
“带我去紫央的房间!”语声轻出,心思冷静不少,想着那紫色身影,不管她为何消失,是逃逸还是被掠,自己都始终相信那人,有些人不需要交流千次,一曲足已。
林峰迅速低头,领着众人而去。
女子闺房,很是寻常,梳妆镜台,檀木流苏床,房间桃木红桌,物件依依安好,没有任何打斗痕迹,暖绒软垫之上,那竖琴却是斜落在地,身断两截,琴弦也失,眼眸一颤,却是缓缓拾起,一手摩挲起琴断之处,缓缓放下,再次打量起房间。
“这房间有没有人动过?”
“玉尊,这处我们接到消息也是查探一番,没人动过。”
“哦,是吗?”眼眸微扫梳妆台一角,那地上流线的灰迹却明显是被动过的痕迹。手腕微动,那台角又顺着流线移了回去,众人打量过去,并无异样,清澈的眸子微闪,两只轻捏,那台角一根琴弦落入手中,手指摩擦上琴弦所落之处,一处细微的凹陷却是清楚的感觉到,眸眼望着那无弦的断琴。
“找!”软声轻出,众人一颤,迅速的在房间寻找起琴弦所落之处。
“小姐,这有一根!”指尖白息带着粉末一扫,那凹处的一根红线清楚显了出来。
“主子,这有!”
“王妃,这有!”
白息几闪,一根根红线缓缓而出,半香迅速的用纸笔记下,瞧着这纸上的线纹却是摸不着头脑。
紫眸微闪,瞧着静静而立的女人。
“这是音横么?”淡淡出声,正在思索的初夏却是一颤,眼眸一亮。
“去找把竖琴来!”
林峰领命而去,很快就找来一把普通的竖琴。
身影缓缓坐下,竖琴立于胸前,十指缓缓摸上,眼眸紧闭,感受着女子弹琴方式。
“铮!”手起音出,眼眸瞬间睁开,一丝风刀向着各处的墙上而去,一道道细小线痕落在本有的线痕之上,同样的纹路,同样的深度,那曲调也缓缓而出,随着最后处落下,那曲名也清楚知道。
云王府。
金衣落身,风华微露,手指浅浅而起,黑子落下,白子跟随,却是一人落盘。
“习凌……”一声浅呼,身旁候着的男子一颤,却又迅速上前。
“主子有何吩咐。”恭敬问道。
“今日为何气息紊乱?”棋子依旧落下,声音平淡,那墨瞳却是瞧清天下事。
男人心头一慌,气息再乱:“昨夜感了风寒,有些不适而已。”
最后颗棋子落下,墨瞳凝望黑白相回的棋子,黑白环绕,退则死,进则亡,两方同路,皆是死路,金身缓缓而起,身影渐失,空留棋盘坐落亭内,风过,一声轻叹而出。
男人望着远去金身,眼神闪烁,却又变得坚定。
中玉皇宫。
“丫头,你真的知道那人是谁了?”夏侯渊疑惑问道,这才几个时辰,这凶手就查了出来。
清澈的眸子转了过去,斜了对方一眼,这臭老头,干的事还没有算帐呢?
瞧着透过来的眼神,夏侯渊讪笑几声:“嘿嘿,嘿嘿。”
“说说为什么要我给那破玉?”悠悠出声,一手挠着胸前出来的白玉。
“呵呵,这不是你是那雪莲之主么?”
“放屁,死老头你最好给我说实话,否则我把你这皇宫给你翻个底朝天。”一脸怒火,直直盯着男人。
瞧着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眼神,夏侯渊心肝一跳,小声嘀咕,我这皇宫你都不知道翻了几个底了,连我的尚书大人都被你男人一袖子给摔死了,你们还要怎样翻!
“你说什么?”瞧着嘀咕的男人,黛眉皱起,那句你男人可是清楚落入耳里。
“嘿嘿,嘿嘿,没什么,没什么。”讪笑讨好,对手太强不敢挑衅呀。
“死老头,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走了!”有些不耐,懒得跟这人废话,不说算了,反正不搭理得了。
“哎呀,说啦说啦。”一脚跳起,她这一走,怕是直接离开中玉,再也不来了吧。
“丫头呀,你有没有听过一件事。”眼珠专注,一脸小心翼翼,试探问道。
“什么呀?”眉峰皱起,讨厌这种自己埋在鼓里的感觉。
“金凤现世,得其者夺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