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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西夏宰相皇甫相宜和三夫人来了,需要见见吗?”奚延轻轻禀告,眸里染着担忧。
落笔的手一颤,缓缓放下,静看着天际,半响轻轻而言:“不见,让他们走吧!就说皇甫初夏早已死了。”不是自己的就不要了吧,终是得不来的。
奚延一颤似乎感觉到主子的伤感,欲言又止,却是无奈向着门口而去,心里染着寒意怒气,居然那般伤害过王妃。
树梢三人,院里两人对望一眼齐齐向着门口而去,连着屋顶上的大白鸽也是红眼珠一转扑腾一下落入院子,载着七只兄弟向着门口一摇一晃而去。
“我们王妃说了不见!你们赶紧走!”要不是看在是王妃曾经的亲人份上,奚延早就想一人一把血刹刀玩玩,旁边管家也是怒目相对,很是不欢迎,这些人真讨厌,老来抢王妃。
瞧着对方的恶相,两人胆寒一下,却是迅速的转换。
“这位小哥,还请你再通报通报,让我们见见吧,我们是夏儿的爹娘,有些念她了,真的只是单纯的看看。”皇甫相宜低腰轻语,一脸难过之色,心里却是颤抖。
“是呀小哥,我是夏儿她娘,这夏儿离了家这么久了,我们真的很想她,就让我们看看吧。”手心拿着绢帕,一点点擦着眼角的泪,看起来很是慈爱和善。
瞧着两人表情,奚延眉目一皱,就想发火。
“你们烦不烦啊,我们王妃说了不见!”卢云一声吼,声音霸道狂妄。
“就是!你们赶紧滚!王妃说了不见就是不见,少在这里装仁爱,我们王妃不需要你们这样的亲人。”奚飞接过,当初王妃断亲情的画面可是历历在目,这两人就没存什么好心。
“小姐说了不见就是不见,相爷三夫人你们别在这演戏了,要是疼爱想小姐了,早干嘛去了!”一句讥讽,天任脸上尽是不爽,当初在相府这两人压根就没当小姐是女儿,有时候还给小姐找麻烦,屁地亲人!
“滚!”云天一声吼,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不过众人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这两人欺负过小姐。
皇甫相宜四夫人被着几人怒吼一吓,身子一颤,跌倒在地,这王府的人怎么这般凶煞,却又似想到什么,心间一颤就想爬起来再求情,却是一阵狂风扑来,飞沙入了口鼻,双眼眯起还未看清是什么,两人竟被抬离了地面。
身后众人瞧着远飞的白影,有些愣住,半响弱弱言道。
“不会被摔死吧?”
“应该可能也许……不会吧!”
这天皇甫相宜四夫人免费游南陵皇城一周,携清风采白云好不惬意。还有七只小白鸽“友好”相陪。
“我慕容景灏的王妃很好,不用各位惦念,另外我想提醒各位一下,我的王妃皇甫初夏早已跟西夏相府没了半点关系,我现在的妻子叫云初夏,不是什么皇甫初夏,还请各位以后称呼准确点,若是还有人健忘别怪我不客气!”眉上染着怒气,一身紫气随意的爆发狂转,随着轻语,男人手里的酒杯彻底碎裂,染着紫息的酒水却是凝聚指尖。
端木轻云一个眼神打去,下首一个男人迅速叫嚣:“什么云初夏,明明就是我们西夏的皇甫初夏!”
“砰!”男人还未言尽,却是七窍流血,眼睛瞪大,直直的倒了下去,面上还染着带着紫息的酒水。
“砰!”案桌碎裂,一身大红凤袍的端木以云径直站了起来,眉目参着寒意。
“天景王,你存的什么居心,居然杀我西夏的参赛者!”声色凌厉,怒目而视,周身的气势也起,竟是不让分毫。
一时间大殿紧张诡异,众人各自小心低首,瞧着那死去的人慕容丘面色一紧,心上有些担忧。
周身紫衣飞蹿,瞧着叫嚣的女人剑目一凝,一道带着紫息的寒气径直照着女人面目而去。
端木以云神色一闪,没料到对方居然直接出手,身形一闪,却是险险躲过,擦着紫息的手臂却是疼得发麻,正欲说话,却是阴寒声起。
“一个参赛随从也敢在我南陵大殿随便叫嚣,你西夏不会管,我南陵就替你们好好管管!连我天景神王的话也敢置疑,我不杀他,谁杀!若是你西夏整个国家都教不好,我南陵不介意替你们管管整国!”
第三十六章夜宴镇场子(1)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却是眼神扫过五国,许是世间风云变的太快,众人竟忘了这是天景神王!是不容置疑的天景神王!
端木轻云一颤,没料到对方居然这般嚣张,眼神却是闪过流光,半响就着这大殿狂笑而出:“哈哈,好一个天景神王,好一个管我西夏,天景王果然还是这般气势威严,杀的好杀的好!”声声赞扬,众人有些摸不清头脑,这杀了本国的人,巾帼公主居然如此赞扬?
上首慕容丘眼里一闪,半响却尽是流光转悠。
“来人,给巾帼公主重新安榻!”一声高喊,半字不提刚刚的事,大殿外守卫迅速上前,收拾掉被紫息毁掉的紫云玉榻,重新换上新的。
端木以云美目轻扫,也不再言,径直坐了下来。
身旁轩辕翼百里昊蓝瞧着案桌上不知何时附着的紫息眼眸微闪,暗息蓝息缓缓而出萦绕周身,却是斜靠玉榻不碰案桌分毫。
端木轻云还未坐下半刻,却是心思一转,玉壶倾倒薄酒,五指轻拈玉臂抬起,缓缓起身向着对面的紫衣神王而去,随着一步一进,周身红袍微动,也是狂傲霸气的气势,这巾帼公主生的也美,跟西夏的皇后丰觅儿八分像,却是面貌微变,更甚一筹,这丰觅儿也是当年五国赫赫有名的美人,此时的端木以云因身战沙场,很少出现在公众场合,一身英气逼人却又不失女儿家的温柔,这一看众人倒是有些意外,这端木以云竟比过了西夏的第一美人端木沁柔。
下首端木沁柔瞧着女人一举一动,绢帕搅碎,却是不敢妄动分毫,她是托了这五国交流的福才得以再来到这南陵,这次断不可再轻易的被送回去,心思几变,竟也懂的隐忍。
“天景神王若是愿意,也真可管我西夏!”浅语一出,众人一惊,皆望了过去,这是什么意思?
“我端木以云一直想找寻这世上最棒的男人做我夫婿,若是神王愿意,品了这杯薄酒,我西夏恭手相送如何?”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殿满堂哗然。
“这什么意思?西夏要与南陵合国了。”
“只要神王娶巾帼公主就以国相送。”
“我的天,江山美人皆有,这谁不愿意。”
轩辕翼百里昊蓝眼里微闪,也是意外,却又嘴角勾起,毫不在意。
流青玉金镶冠椅上端木流云周身寒意一升,眼里带着阴气,这臭女人乱说什么!
慕容丘眼光一闪,却是轻蔑的扫过女人,就你,哪能比的过我家初夏!
男人低首浅尝薄酒,周身静匿,没有半分动静,这大殿的气息也随着男人酌酒的动作屏住呼吸,大殿静谧,只留殿堂上幔布随风轻动沙沙作响。
时间一点一点,过得有些久了,女人端着酒杯的手却是依旧高举,眼里更是坚信等待,没有半点急色,似乎早已胸有成足。
暗影刮进门边,卢云瞧着大殿的情形有些胆颤,自己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这突然闯进的身影引来众人一颤,纷纷看了过去,紫眸瞧着来人一颤,身形一闪,落到门前,急语而出:“怎么了?”难道夏夏出事了。
卢云一颤,迅速的低语几句,慕容景灏身形一动,迅速的向着门外而去,却是一脚刚踏门边,身形转过,瞧着那擒着酒杯的女人指尖紫息一冲。
端木轻云一瞧紫息冲来想要躲过,却是躲无可躲,手腕一麻,指尖的酒杯瞬间碎了个彻底,耳边的声音也同时响起:“端木以云,流着你的薄酒好好找你的夫婿吧,我慕容景灏的妻子只有云初夏!你还不配!”斩金截铁,坚定不容置疑。
大殿哗然,这天景神王居然舍了江山美人只为守着那五国有名的丑女,端木以云面目一变,瞧着手心因为酒岩割出的血渍,眼里阴寒一扫,半响瞧着那隐约还在的紫影却又眼神坚定,势在必得。
这方轩辕翼百里昊蓝眼里一闪,尽是玩味,却是酒沾薄唇,还未入喉,身前的案桌齐齐碎裂,那紫息一闪,竟向着暗息蓝息而去,两人一颤,那紫息却已消失,半响两人却是眸光凝重,周身的暗息蓝息竟彻底脆裂。
上首慕容丘一瞧,很快讪笑而道:“实在抱歉,这桌子年头使得久了些,本以为还能用上两回,没想到竟这会碎了,实在抱歉,实在抱歉。”
“……”众人无语,百年紫晶沉香木,怕是用上百年也不会碎吧。
片刻,倾夏苑。
“夏夏。”低呼一声,身影刮进,一把抱在了怀里。
正收着画的初夏惊呼一声,有些意外:“怎么回来啦?不是五国欢迎会么?”
“屁!那些哪有我的夏夏重要!”身影一转,就落到了床上,只有这娇躯落在怀里,心里才是踏实。
听着男人的粗话,初夏眉上一黑,这还是堂堂天景王么?不是我带坏的吧。
“夏夏,在干嘛呢?”浅浅轻语,头微靠在脖颈间,呼吸着怀中散出的清心茶香。
“没干嘛呀!对了!给你看个东西。”微挣开怀抱,向着案桌上的画卷走去。
男人迅速跟上,眸眼间尽是柔情。
素手缓缓展开,一副黑白色的素描映在眼里,那一笔一画尽是细致,画中人的神采更是表达的淋漓尽致,缱绻浅笑,眸眼参着柔情,看得慕容景灏眸眼一亮,手臂一抱佳人,一口亲在了玉颊上。
“夏夏,你画的真好!”身形一转,两人就着鞋袜坐在了床榻上,初夏躺在男人怀里,男人一手拿着画卷欣赏,真心赞道,尽是喜爱。
“那是!”傲娇一声,眼里也是带笑。
“夏夏,这是你送我的第二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