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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肌肤紧紧贴在了一起,毫无隔阂。
又林紧张得大口吸气,她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可知道是一回事,亲身经受是另一回事。
朱慕贤吮吻着她颈后细腻的肌肤,她的肌肤香软滑腻,他象是在品尝一样美味的食物那样,舌头在她的肌肤上舔弄,甚至用牙尖轻轻咬她。
又林也恍惚有一种自己会被他咬住吞下的错觉。她的身子往下滑,两个人都被被子整个儿罩住了。
她每寸肌肤都被他的手掌抚弄摩挲,他汗涔涔的,她也一样。他的手圈量她的腰他从前就想这样做,现在终于如愿了。很纤细,两只手扩开将将就能圈住了。他的手从她的腿间向下抚,她的腿想并拢,可是没有办法。
朱慕贤握住了她一只脚,又林急着想往回缩,可这么一来两腿被分开得更厉害。
朱慕贤的手掌就覆在她的两腿中间,还隔着薄薄的一层亵裤,那点轻薄的料子什么也挡不住,他掌心里那热度烫得她极度不安。
睁开了眼晴也什么都看不清,昏天黑地的,呼出吸进的都是热气。
朱慕贤忽然把被子掀到了一旁,又林怔了一下。
朱慕贤认真的打量她,那目光热烈而专注。又林有些茫然地看着他,她的面孔和嘴唇都是嫣红的,眼睛里全是水光。
〃呃……〃又林眼睛紧紧闭起,泪珠从眼角滑下去。
真的很疼这一瞬间最难忍除了尖锐的疼痛,还有恐惧、难堪、惊惶……又林的唇被他含住了,反复的吸吮。
毕竟是少年人,又有酒,朱慕贤不能自抑的动作起来。
又林感觉到在晃动的不止是她的身体。她的眼睛看出去的一切都在摇晃,晃得她找不到平衡,找不着支点。
她的手胡乱的攀抓了两下,最后能抓住的只有他这个人。
她说不清楚开始,同样也不知道是怎么结束。事实上,也许是因为疼痛和紧张,或者是因为太热的缘故,后来她一直昏昏沉沉的。直到他的动作终于停下来,紧紧的抱着她的时候,又林才恍惚的抬起手,摸了一下他的头发。
朱慕贤一动不动,他还留在她的身体里,感受着那种**的余韵。
又林有些恍惚地想,这就是洞房了吧?
她抹了一把脸,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
万事开头难,以后就好了……她对自己这么说,事实上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思绪飘荡在什么地方,更谈不上有什么逻辑和条理。
他小心翼翼地挪开身,轻声问:〃疼得厉害吗?〃
又林声音有些发哑:〃还好。〃
刚开始的时候是很疼,后来……她根本不记得了。
身体黏腻得难受,朱慕贤取了汗巾来替她擦拭,自己也草草擦了一下。等他再回来躺下时,发现又林已经沉沉的睡着了。
借着幽微的烛光,朱慕贤可以看见她即使睡着了,眉头也是微皱着的。
这一天他也折腾得够呛,早早就起来,一天都没得闲下来一刻。可是这一刻,他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他就这么侧着身,认真的打量她。
又林的眉眼这时看来格外安详清秀,洗净了脂粉铅华,她的肌肤柔嫩细致,有着象珍珠似的光泽。他把她一只手握在手心里。她的手指很柔软,手指无力的蜷着。
屋里静悄悄的,烛花结了个团,忽然爆了开来,红红的烛泪象断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簌的往下淌。
朱慕贤终于有了一种真实的感觉,他娶到她了,她已经是他的人了。
这一刻的满足感,就象他知道自己中了府试头名的时候一样,不,是远远胜过那个时候。过去那么些年,他从来没有这样踏实和快活过。
怪不得人生四大喜事,洞房花烛夜排在头一位,金榜题名、久旱甘霖和他乡逢故知都得靠后。
快活的象是能飞起来但是又感觉到肩膀上多了一分责任。
她的这一生都已经交到了他手上,他得好好待她才是。
又林睡得并不踏实,被子太厚,身体也不舒服。还有个原因身边多了一个人。
一直都自己睡一张床,可以随心所欲的爱怎么睡就怎么睡。可是现在不同了,翻身的时候,就会触到身边的另一个人。即使没翻身,也能感觉到耳边有另一个人的呼吸,身旁有另一个人的温度。
这些,都得慢慢的适应。
她从四更天醒了过来,就没再能睡实,半睡半醒的又挨了一会儿,就到了起身的时候。小英她们进来行礼问安,伺候两人起身。都是大姑娘,要不是胡妈妈在一边镇着场子,小英她们羞得连头都不敢抬。铺床叠被的时候,徐妈妈来了一趟,把那块白绫给收了去。梳头的时候是胡妈妈接手了活计。小英她们虽然也学过,可是妇人发髻倒底梳得不熟练。胡妈妈以前给四奶奶梳过头,手艺老到,比外头那种专靠梳头挣钱的婆子媳妇们梳得都不差。
朱慕贤已经穿戴齐整,坐在一旁看又林梳妆。她梳的妇人发髻,妆饰也显得浓艳娇媚。以前他从来没见她用过大红色的胭脂,整个人看起来很清雅。可现在不同,新嫁娘总是要打扮得格外喜庆明艳些。
今天她也轻松不了,今天得认亲。虽然二叔家三叔家这次都没人过来,但朱家老家的亲戚也来了不少。那些叔伯婶子朱慕贤都未必敢说都认得全,有些人都几年没有往来了。
等又林最后扑了些粉,站起身来。朱慕贤挽着她的手,由衷地赞了一句:〃真好看……求票票~~~
儿子有些咳嗽,今天用川贝冰糖煮了梨水,我和他一人喝了半锅~~
第一百六十章
新娘子新婚头一天要拜见翁姑。朱家正屋里头坐了不少人还有许多都没捞着座位的,只能站在后头。
先要拜见的当然是朱老爷子和朱老太太。又林还没见过老爷子穿戴的一本正经,正襟危坐的样子。朱老爷子平时就象落拓不羁的隐士,头上束着葛巾,穿着素棉布的袍子,夏天的时候踩着个木屐,如魏晋时的狂生一样好吧,老了点儿,老狂生。
所以又林虽然知道这是个差点儿做了宰相的人,却没有一点儿真实感。不就是一挺开朗的糟老头儿嘛。可是现在老爷子往那儿一坐,就算没衬那身衣裳,也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朱老太太满头珠翠,打扮得也格外富贵,笑容满面的瞅着小两口。
朱慕贤和又林跪给二老磕头,又林从小英手里接过做好的鞋递上去。朱老太太看了看鞋,满口的赞好。其实鞋并不重要,他们这样的人家也不用媳妇去织布缝补,当然,要是女红也拿得出手,那更是锦上添花了。
两双鞋换回了一副水头儿绝好的玉镯子。
然后给朱大太太磕头,喊娘,端茶,再送上一双鞋。朱大太太不管心里怎么想的,这种场合面子是比什么都要紧的,也是笑着说了几句话,给了见面礼是一对做工上佳份量也很足的镶宝簪子。给新娘的见面礼来来去去也就是这几样。
接下去再见的就是隔房的叔祖母、伯母、婶子、舅母们了。这一通见下来,又林虽然累得直想骂娘,可是动作表情都维持着一开始的高水准。
再说。这认亲虽然麻烦且累人,可是却是必经的程序。这说明朱家承认了她的地位,她是明媒正娶的媳妇儿。要是纳个妾,她想认亲。还没有亲想认她呢。
况且这礼不是白行的,一圈儿下来,小英那里的鞋袜荷包香袋送了一堆。收回来的那可都是真金白银的好东西,一兜儿卖了去少说也能置好几顷地呢。
别人都说朱大太太娶的这小儿媳妇不错。朱大太太的心思并不在这上头,她正盘算着,要让朱慕贤这趟就跟她一起回京。儿子总不在身边,她实在放心不下。这要府试都过了,不用去书院,备考秋闱回了京也一样温书。
况且。儿子现在娶了媳妇。总跟着朱老太太,那肯定是和朱老太太近,和她这个正经婆婆不亲近。
朱大太太还有另一重担心。儿子从没成亲之前就对这门亲事挺上心的,今天一看儿子的表情,脸上那笑。朱大太太还是了解自己儿子的。要不是真心高兴,他不会有这样的笑。
夫妻和美虽然不是坏事,可就怕儿子沉迷房闱之事,被媳妇迷得不知南北东西,耽误了前程不说这跟媳妇亲了,自然跟娘就更远了。一个两个都是傻小子,媳妇那是外姓的,甭管什么出身,都只想拿捏着丈夫。攒自己的私房。
朱大太太觉得这日子过得总是不那么顺心,事实上这些年她就没顺心过。她也是有孙子的人了,可是头上还压着个婆婆,旁边又有虎视眈眈的妯娌,稍一疏忽,就会被二房狠狠咬下一块肉来。
这事儿她已经和朱老太太隐晦的提了一次。没说要带儿子回去的事儿,只说京城家里的一些事儿。二房的朱长安也要成亲了,朱老爷子倘若还要休养身体一时不能回京,老太太能回去一下也是好的。总不能厚此薄彼,大房的孙子成亲老爷子老太太就这么上心,二房的就不闻不问了。
这当然不是大太太的真心话,朱老太太也绝不会把这话当真。
果然朱大太太接下来话风一转,就说起朱慕贤的事儿来了。这媳妇进了门,京城的一家人还都没见过面儿,实在不妥当。就算叔叔婶婶弟妹兄嫂们不见,这公公总得认得,怎么也让小两口去京城认个亲,知道家住京城的哪条街上。趁着现在天气还好,不算太热,水路陆路都好走,来去都便利。
张氏想的什么,朱老太太很清楚。
说的是去认亲,可是去了之后,必然后头有许多的事情,让张氏可以顺理成章把小儿子留在京城。
朱老太太掰开一颗小栗子,既没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
张氏也没敢再催促,她表现得太心急的话,朱老太太必然会觉得她有别的用意。
吃完了栗子,朱老太太才说:〃我知道了。〃
张氏暂时把悬着的心放回肚里。这事儿必然得朱老爷子拿主意。
穿戴齐整折腾了这么半天,张氏也出了不少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