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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怡正在挑拣刚刚送来的新茶,却见得尚齐书一脸欢喜的进来了。
月怡忙放下手中的茶叶迎了出去,边走边对着身边的宫女吩咐道“柳盈,去关了门,遣开其他的人,我与尚大人说几句话。”
叫做柳盈的宫女乖巧的答应后,就侧身招了招手,带走了内殿和外殿的宫女太监们。
待尚齐书一入座,月怡便命人关了门。
“尚大人今日怎会到我这来?莫不是因为凝脂被降为常在的事?”月怡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一个原因。
尚齐书露出深深地笑容,摇了摇头,说道“老夫是为了凝脂而来,但不是为了那件事,而是为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天大的好事?”月怡不解,眉头微皱。
尚齐书一拍大腿,朗声笑道,说“是啊!天大的好事!凝脂被封妃了!就在今天早朝的时候,连老夫,也都被晋封为六部尚书了!”
月怡先是一愣,随后又露出不解的神情,问道“可是凝脂昨日刚刚被将为了常在,今日怎会又封了妃呢?”
“凝儿争气啊,她怀上龙裔了!”
“什么?”月怡的嘴巴微微张开了些,正欲端起茶盏的手也僵在那里。
尚齐书一点头重复了遍“凝脂被封妃了,还怀了皇子!”
在尚齐书将这个消息告诉月怡的时候,凝脂被封为语妃的消息开始传遍了整个后宫。
朱雀宫中,
灵如月本起了个大早,悉心打扮了一番,正摆弄着内务府送来的几盆马上要开的紫荆,寻思着将花哪里,嘴角洋溢着知足的微笑。
“娘娘,娘娘!不好啦!”怜儿从东侧门那里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一脸阴郁。
“大早上的,什么事这样风风火火?”如月微皱了皱眉,随即又挂上了欣然的笑。
怜儿见如月这般惬意,急的跺了跺脚,说道“尚常在被封妃了!尚大人也被封了六部尚书,娘娘怎么还笑得出来啊!”
如月摆弄花枝的手僵在那里,笑容也停在嘴角和眼角,让整个人的表情变得木讷好笑,不出一会儿,如月沉下了脸,手也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她还真是一个难对付的人啊!一夜之间能从最低级的常在一跃为妃,看来,我灵如月将她小看了!”如月的语气森冷,夹杂着恨意。
怜儿狠狠地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娘娘,这样看来,咱们要抱那一辱之仇还得从长计议呢!”
如月的眼角闪过一丝寒光,忽地将那紫荆花狠狠掷地,“撕拉”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如月的眉头紧皱了起来,恨恨地从唇间冒出几个字“尚凝脂,那一夜之辱,我灵如月必要让你付出代价!”
此时再温暖的阳光洒在朱雀宫,也激不起春的气息,放佛那里是一座弃宫,落在了冰冷世界之中。
广安殿里称不上喜气,但却是安逸,雅兰告了病,不用给皇后晨昏定省,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再懒懒地地睁开了眼。
“辛柳~”雅兰慵慵地唤了一声“给我拿点水来,我口渴~”
叫了半天却没见动静,雅兰只好起身披了一件青绿色大褂,推开了房门,唤道“辛柳?巧娥?小书子?~”
广安殿的下人们此时都没在各自的岗位上,显得偌大的宫殿冷清异常。
“奇怪~!”雅兰自顾自地说着,皱着眉往前厅走了去。
还未入前厅,便听到一众宫人们欢天喜地的嬉笑声,
“你那个碧玉簪子真好看!”
“你的紫金坠子也是上好的呢!”
“皇上真好,咱们也是托了语妃娘娘福呢!
四五个宫人手中拿着各色饰物正聚在一起聊天,
雅兰看到如此景象,不禁有些恼怒,提高了声音说道”好呀你们,不去做事在这里作甚?想找个人给我倒个水都没人使唤,还当不当我是主子了?!“
雅兰有些气怒地双手抱在胸前,定定地看着他们。
宫人们一听雅兰的声音,忙转过了身来,神色慌乱地行着礼,辛柳则两步跑到雅兰面前,福身行礼,说道”奴婢们知错了,还请主子不要责怪奴婢们!奴婢们只是刚刚领了内务府发给各宫宫人们的赏赐,有些喜极,才会耽误了事,还请主子不要怪罪!“
雅兰没好气的斜了一眼辛柳,也不再刁难,缓了口气,问道”赏赐?为何要赏赐?“
辛柳马上挂上一个灿烂的笑,因为辛柳的年纪比雅兰大,看上去沉稳干练,所以她一笑显得特别让人安心,”娘娘还不知道吧,尚小姐被封妃了呢!听说是怀了帝裔,皇上大喜过望,今日一早就封了妃,下月初五还要大宴群臣呢!“
雅兰显然是被惊讶到了,因为周怡惨死,腹中胎儿也相继遇害的事件后,雅兰就开始有些不愿与凝脂来往了,因为雅兰并未想到凝脂会与湘妃是一种人,也会恶毒到去害别人的孩子,再想想自己不足月余就惨死的孩子,雅兰突然鼻子一酸,红了眼,
转身冷冷地说道”有什么好高兴的!哼!快去做事去!“
然后一个人气闷地回了里间。
而慈宁宫里,多日不出宫门的太后正在大发雷霆,
”去传了涟嫔来,哀家倒要问问,她是怎么替哀家做事的?“
太后手上的玉扳指因为大力拍大的关系微微有些裂缝,让透彻的碧绿多了一丝瑕疵。
------题外话------
时儿这周没有两更的原因是刚刚考完试,今天春假,要去奥兰多玩啦!哈哈,但是时儿是不会断更的!亲们放心吧!
☆、第四十二章 一念之间
命运就是如此,想抓却抓不住,只得任由它自己选择,所以一夜,便可化茧成蝶,当然,一夜也可以灰飞烟灭。
大祈皇宫南门外,阿拉古力执意要进入内庭,却被门口的侍卫牢牢地阻挡在外。
“你们让我进去~”阿拉古力执拗地不肯离去。
“不行,没有皇上的旨意,任何人都不得入内!”两名侍卫举着明晃晃的长枪挡在门前。
“我是西蓝国特使,皇上曾许诺过我可以随时进入皇宫的各处地方!”阿拉古力显然还不知道现在于祈阳而言,他是多么大的一个仇敌。
两名侍卫相视一笑,冷冷道“大人你已经被皇上下了逐客令,连我大祈国都不可以再待,这皇宫又怎会还能让你任意出入呢?快走!再不走我就禀明了皇上,你就再也走不了了!”
阿拉古力面庞显得瘦削,也许几日的牢狱生活也让他吃尽了苦头。
只见阿拉古力有些愤愤地望着那朱门大院里,微微叹息,换了脸色,双手恭敬地作揖,说道“还请两位兄弟见谅,方才是在下太过鲁莽,在下只是想要向对在下一直颇为照顾的尚常在告别,也好了表在下的感激之情。”阿拉古力说的真诚,那侍卫也再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是正色严谨,收回了长枪,说道“尚常在?你是说的语妃娘娘罢?”
语妃?凝脂不是被降为常在了吗?阿拉古力心中疑惑,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一幅和颜悦色的接着问道“语妃?在下说的是以前上华宫的语贵嫔娘娘。”
“对啊,是语妃娘娘,因为怀了皇裔,所以昨日皇上就亲自下的旨册封了娘娘,不过还听说娘娘身患重疾,已经昏迷多时,现在还没清醒,所以封妃大典也是在下月初五才会举行。”另一个模样稍微年轻一些的侍卫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
“身患重疾?!”阿拉古力大惊,不是数日前还是好好的吗?怎会在封妃之时突然就病了呢,莫不是另有隐情?阿拉古力在心中暗自琢磨着,嘴上却谢过了门口的两名侍卫,拱手告辞了。
阿拉古力现在已经不可以再进入皇宫,想要查探凝脂的情况也比登天还难。
待阿拉古力心事重重的回到在南陵城中下榻的客栈后,拿出纸墨笔砚大笔一挥,洋洋洒洒寥寥数笔,再将卷纸放入信鸽脚上的竹筒里,双手轻拱了那鸽子,任凭它展翅飞向南陵城的最北边。
其实,西蓝国早就觊觎大祈国富饶的土地,在多年前就秘密在大祈国各地设下了千鹤堂,名为普通的医馆,实则是在秘密地收兵买马,伺机而动。
而此次,阿拉古力找的就是他们,因为他,堂堂西蓝国羽烨世子,要进宫救人,救他心爱的女人,不管她愿不愿意,他是不会将凝脂一个人留在那明潮暗涌的大祈皇宫里的,哪怕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语妃,他也放心不下!
在阿拉古力策划着如何潜进皇宫,救出凝脂的时候,朱雀宫和慈宁宫两方宫宇里也在密密地筹划着如何彻底打垮这个颇得圣宠的语妃。
而本应该最为得意的上华宫里,却并没有喜气洋洋的感觉。采轩让鹊儿去调教新来的宫人们,因为凝脂成了妃子,所以皇后又指了八名宫女,四名太监到了上华宫,自从鸢儿死了后,掌事宫女便成了采轩一手代劳,而管事太监依旧是小全子。各宫娘娘主子们也都陆续送来了贺礼,皇上也下了很多的赏赐堆在偏殿,采芊正和小顺子一件一件地登记入库。
而凝脂住的雨晴堂的内殿里,除了梁太医每日辰时就来之外,就是祈阳与静妃了。
穿过雕花冗道,推开那扇浅朱色木漆大门,转过画着千雁归山图的屏风,就会看到红木福锦床上沉睡如湖的凝脂,面色雪白,肌肤晶莹,睫毛长长的搭在眼帘上,沉静安详,仿佛嘴角还挂着一丝浅浅的笑。
“她什么时候才会醒?”祈阳坐在床边的飞凤靠椅上问着梁木槐,眼睛却未从凝脂的脸上移开。
梁木槐一边掏出细细的银针,在阳光下看了看,沉吟了半刻,说道“这不好说,娘娘的脉象现今很平稳,胎想也很稳当,但是何时醒只能看娘娘自己了。”
祈阳锁眉,哑声问道“这是何意?是语妃她不愿意醒?”
祈阳这几日除了早朝,就都在上华宫待着,连御书房都没去过,大臣有事也是到上华宫来上奏。
祈阳不干别的,只是静静地守在凝脂的身边,夜夜都是月上三更时才浅浅入眠,黎明破晓之时又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