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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他们发出火来,胤禟的笑声就传来了,他们回头,九阿哥已经在楼口站着了。
他斜靠在楼梯扶手上,带着那儿不阴不阳的笑容,一群人都来给他行礼。
他眯着眼扬扬手,然后走过来站在我身边,从我手里拿了我正在喝的茶,喝一口。
微笑着:“你们还待着干什么?没听见姑娘的话?”
都跪了下去,“九爷恕罪。”
他坐下冷笑一声:“我二哥要是知道你们这么胡闹,只怕护城河都不收你们。”
头嗑的山响,“九爷饶命,下官猪油懵了眼。”
九阿哥看我:“你怎么说?”我冷着脸:“碍眼。”
九阿哥摆摆手:“滚吧。”乌鸦鸦一群人都走了。
我从他手里夺了杯子顿在桌上,大喊一声:“来人,换杯子。”
九阿哥微笑,看见雨薇上下打量一番,“雨薇姑娘,看来我的运气不错,平时就是有银子也见不着你。”雨薇垂头不语,谢玉树起身说要告辞。
九阿哥不笑了,看谢玉树:“谢老板,你得罪的人可不少,以后少出门。”
我知道是说‘慈善晚宴的事。’
我对谢玉树说:“谢先生,以后要是真有什么事,就去九阿哥那儿,让他通知我,我一定帮你。” 我又问:“舅舅帮不帮忙?”
九阿哥笑:“你都开了口,我要是不帮,怎么都行。”谢玉树带着雨薇走了。
他看我笑:“你觉察没有,求人时就叫我舅舅。”
他在来的路上碰到柱儿,知道我在这里,就寻过来。刚好救了我。
“
那好,带我去古董店看看。”他笑着看我:“你就是个钱串子。”
他嘱咐如意楼老板,十四回来,就告诉他送我回去了。
于是带着我出来,古董店老板迎出来“九爷,快请进。”
我好奇的抬头看店面招牌《了无居》,他来拉我的手“快进来。”
我指招牌“为什么叫了无居?” 他微笑低头在我耳边说:“春梦了无痕。”
我怒,这个流氓,甩开了他的手,自己往店里走,他在后面笑。
进了店,胤禟对老板说:“老宋,姑娘问你这店为什么叫了无居。”
老板笑:“是谦辞,说小店,店小货少,了无一物。”
我笑“这可不是谦辞,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
老板陪笑“不敢不敢。”
我在店里转,问老板:“你们这儿最值钱的,拿出来我看看。”
老板讨好的笑,:“姑娘,说笑了,要说好东西,全北京城九爷府上才齐全。”
我斜眼看坐在一旁,悠闲摇扇的九阿哥,:“你回去,把最值钱的都送到我那儿去。”
他笑:“放心,都是你的。”
一旁的老板不知怎样的惊奇,但还是陪着笑,胤唐吩咐老板:“把上次叫你找的,拿出来。”老板领命去了,
我对他怒目而视,他不看我只是微笑:“一会儿,看见东西恐怕就不是这个表情了。”
我冷笑:“我倒要看看什么好东西。”
我承认我是没出息的,宋老板把托盘上的红布一掀开,我当时就傻了,是一副细细的金项圈,项圈下坠着莲花玉牌,还有一副手环,脚环,还有头饰,玉莲花样式,花团锦簇,美得让人心惊。
我也算是见过世面了,可是看见这个还是傻了。
宋老板笑:“小店花了两年时间才找到。”我看他想问多少钱?真是问不出口。
“想问多少钱?”他笑,我只好也笑了,他也是知道我的。
“本来是要年下在送,即来了,就先送了。”却之不恭,拒之不甘。
第 42 章
我在四王爷的书房,呆呆的看着手中的《金刚经》,我满脑子就剩下十三了,
听十四说他们二人的琴萧合奏,名震京城,只是无缘得闻。
想象中那该是如何的美妙,金童玉女,锦瑟合鸣,知己知音。
烟雨楼的雨薇,可谓才貌双全,权贵财富,都不肯稍有颜色,却如此钟情十三,她虽未明言,眼中却有藏不住的钦佩爱意。
那深情让我佩服,我不就不赶,即使有情,也装作没有。
因此对这样的人怀有崇敬,他们之间是万水千山的差距,雨薇却还是如此执著,以致不曾看见谢玉树的深情,谁人能为情这么下功夫,我就不行。
斜靠在榻上,头枕着手臂,不觉中昏昏睡去。
也不知多久,忽听见十三的声音:“太子的人,刚升了个副都统,竟在营中率众聚赌,还叫了人唱曲。”语音中十分不忿
“你如何处理的?”四王爷问,
“他虽不是高官,可是军营之中此风一开,还了得?不管是谁的人,我按军法处置了,首犯革职,还打了四十军棍,其他的按轻重或打或罚了俸。”
四王爷赞许的声音:“很好,你办事现在越发明白,太子那儿你放心,有什么事儿我替你挡。”
他们在书房外间,听得晃了神,手中的书落了地,“谁?”十三问,我忙伸个懒腰弄出声响,
十三转进来,看见我发丝散乱,衣皱如纸,顿时笑了“你这是睡了多久?”他伸手要替我理头发,却在半空停住,收了回来。
我脸上印着深深的衣褶,我笑得傻乎乎,“不知道。”四爷进来,淡淡看我,“奴才们找了你这半日,快回去吧!”
我捡了书,同十三出来,十三送我回了住处,我蓬着头,看眼前这个帅哥,忽然脸红了,我竟然想到‘性感’这个词,狭长的眉眼,挺直的鼻子,迷人的嘴唇。
我像个色狼一样,仔细的打量他,他疑惑摸自己的脸“怎么了?”
我坏笑:“长得不错,准你明天一早陪我上香去。”
十三哭笑不得的看着我,我转身回屋,关了房门,心却还在突突乱跳。
兰珠她说去找过我,“四爷说您在书房睡着了。”他知道我睡在那儿。
睡得多了,晚上竟坐了一宿,脑子乱乱的想了很多,却又觉得什么都没想明白,天没亮我就收拾停当等十三。
不曾想十三也来了,他昨晚住在庸王府,正门还没开,我们从后门溜将出去,以前有近卫亲随远远跟着,今日只有我们二人,
“我睡多了,是以早起,您这么早是为什么?”我问他,
十三尴尬的笑,半晌方答:“因你夸了我,想了半夜。”
不胜荣幸,有那么美的红颜知己,还能为我的话,开放心花。
不是不得意地,女人嘛!虚荣心与生俱来。
农历七月三十是地藏节,京中的寺庙,都举行庆祝活动,我们出门早,庙里还清静,拜完了佛。
十三陪我在庙里闲步,十三问:“求了什么?”
我笑:“来此只为拜佛,不为求神,我若再求,神也要怪我贪心了。”
我还是按捺不住,半真半假的试探,“不知,何时有幸,听您和雨薇姑娘,一曲琴萧合奏?”
他脸色微微尴尬,而后坦然,:“我只是感怀她身世飘零,却又才华横溢,是以才结交的。”
我倒觉得十分难堪掩饰道:“这是什么话,我又不是在审你。”
出得寺门,正碰上一队贵族车队,是安亲王家的王妃,我同十三躲了,
十三说:“听说安亲王就要庆寿了。”
我在乾清宫也听说,没什么惊奇,面上淡淡的,十三看我:“你怎么这幅表情,他好歹也是你的亲外公。”,我的人生越发麻烦了。
庸亲王府门口,一队士兵等着他,要和四王爷一起进宫,我们二人一起进门。
四王爷轻声责备十三:“出门也不带人,皇阿玛宣我们进宫!”但是责备也仅此而已,他疼爱这个弟弟真是很甚。
这个我们中也包括我,他们先走,兰珠和芳龄来给我收拾东西,宏时站在门边沉默的看着,“妍玉姐姐要回宫了,下次再来看你。”
他点点头,我细细看他清秀的眉目,是个安静可爱的孩子。
风雨欲来
皇上因军营聚赌一事,赏了十三,也不知是谁对他老人家,说了太子的人在如意楼,找我麻烦的事。
康熙大怒,两事齐发,斥责了太子,说他督下不严,
十三,四爷都为太子开托,说,不过旗下的人,借太子之名胡为,太子实不知情,后来知道了也责成严办。
皇上虽听了,却也没就此和颜悦色,还是罚了太子。
后来当着众阿哥问我事情经过,我只是说,不过是为酒楼一个座位,也没说什么,九阿哥就到了。下属的不检作为,太子怎知等言。
康熙脸色方缓,只是沉默一会儿又笑,对他们说:“妍玉的脾气也是不好的,急起来连马都杀,可是却是个深明事理,大智大勇的好孩子。”
连我都闻出其中的怪味,何况那群人精。
在此之前索相明相已被贬斥,关了起来,索相甚至被皇上称为“天下第一罪人”太子失了最大的靠山,已经越来越不受皇上待见,万事俱备,就等康熙四十七年那一天的到来。
我靠在廊柱上发呆,起风了,要变天了。
十三站在我身边,“在想什么?”
我恍惚了“不法祖德,不遵朕训。太子要被废了。”
十三变色,一把捂住我的嘴“你疯了?”
我惊醒,可是却不想解释,他不肯放手:“你答应我,再也不胡说。”
我点点头,他仍不放手,审视我。
十四的声音远远传来:“十三哥这是干什么?”音调冷冷的,十三笑了,手却不移开,当着十四的面,问我:“你还胡说吗?”
我摇头,他方笑着放了手,十四问我:“妍玉你又胡说什么了?”
我无奈的笑:“我说十三阿哥活不过五十岁。”
十四也沉了脸:“别胡说。”十三倒开始笑了。
后来我对十三说:“我说的是真的。”
十三微笑:“那一句?”
两句都是真的,我却说不出口,只能苦笑。
拜寿
康熙皇上,派我去给安亲王贺寿去。
一早上就梳妆打扮,是要带旗头的,我嫌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