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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逗留赶快回屋了。我紧紧攥着那纸,哭笑不得这叫什么事?
不禁叹息,算了,现在出去说我们是纯洁的,谁又肯信。
小喜子来说:“主子,王爷说,您要是不好意思去前面,就在屋里用饭吧。”我答应了。
饭菜送来,我没有吃,只是靠在榻上发呆。
十三一进门,捡起我扔在一边的纸,打开看,忍不住就笑:“不得了,连这样的话,都写出来了。”
我老羞,解释:“不过是心疼你,病着还要去上朝。”
他微笑看我,将我搂在怀里在耳边轻声问我:“带你去上朝可好?”
我推开他大惊:“你疯了?”他微笑:“快疯了,整日见不到你,就快疯了。”那样认真。
我也笑了:“那以前,怎么没见你发疯。”他垂头吻我:“以前?不敢想。”
小喜子在外面回话:“主子,宫里来人了。”十三郁闷的叹息:“知道了。”
我微笑看他,他亦微笑。不舍得又抱住我:“以后让你天天我身边。”
不知他打什么主意。催他走吧。他起身,又嘱咐我:“早些睡,别等着我。”
看一旁纹丝没动的饭菜,又皱眉:“你要成仙?”
我笑:“刚才没胃口,这就吃。”他才点头走了,吩咐人给我重新作了送来。
是慎思轩的丫头萍儿给送来的,面上老大不情愿。我也不甚理会。
吃过后,就自己收拾了。让个粗使丫头送回后厨去。
兰珠来看我,正瞧见,很是气愤:“格格怎么自己动手。”
萍儿正在,一声冷笑:“格格?我道没听说,王府里添了这么个主子?”
兰珠气得慌要同她争吵。我拉住她:“进屋吧,我泡茶给你喝。”
萍儿看我不理会,越发嚣张:“泡茶?我可没功夫烧水。”
我冷冷看她不过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恻隐油生,当下只是淡淡说:“我自己会来,不敢劳动你。”拉着兰珠回了屋。
兰珠气得脸色发青。“格格,就受这样的气?”
我微笑:“不过是小孩子,嘴坏点,我不屑理会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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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有的人就是,你越让着她,她越不知收敛,这么不懂事的主儿,我还是第一次见。
同屋的丫头都在院子里,萍儿提高了声音说:“哼,不过会使些狐媚子哄骗王爷,弄得王爷同福晋都生分了。什么好东西吗?还不是跟了这个又那个。”原来是替人来抱不平的。会是谁?
兰珠站起来,出得门去,指着她的鼻子,厉声问:“你说什么?”
萍儿也稍有胆怯之意,却仍是嘴硬:“水性杨花的狐狸精,怎样? ”
兰珠一巴掌挥过去,正打在她脸上。鲜红五个指印。旁边的小丫头一见不好,都上来赔礼。
萍儿吓得倒退,一手抱脸仍不肯服软:“你是什么人?在王府打人?”
兰珠冷笑:“就是皇宫,我也打你,有眼无珠的奴才。”
我来拉住兰珠,兰珠便站在我身后,我细细的打量萍儿。从一开始我就在想,是谁指使她说这番话的。
本来我想如果是兆佳福晋,我就给她这个面子。现在看来委屈自己是不行的。礼让不是我的风格。
萍儿让我看得,不知所措,又往后退。那些丫头也大气不敢出。
我微笑问她:“刚才那番话,是谁教你说的。”她紧张却提高声音说,“我自己要说的。”
我冷笑:“好,你就自己扛好,”我看她接着说:“你也知道,我是狐狸,自然就会狐狸的手段。你不怕就尽管嚷嚷,看看有没有人救你。”
她的脸色,由青转白。正当她在犹豫时,兆佳福晋却来了,二话没说就要让人把她拖出去打一顿。
此时她才害了怕,忙跪下哭喊:“福晋饶命,是侧福晋,给奴婢银子,让奴婢找姑娘的麻烦的。”
兆佳福晋发怒:“这种时候,还来拉扯主子。”说着就要管家来。
我劝她:“也不必如此动重,不过小孩子,一时昏了头不必要打要杀,教训一下也就行了。”
兆佳福晋拉我的手无奈:“你纵有好心,也不要白用了地方。”
管家来了,就说让带出去杖责,然后叫她家人来训诫一番。
兆佳福晋同我进屋:“只怕你也知道了,除了那位不会有第二个敢这样的。只是为了家宅平安,我也少不得替她遮着,委屈你了。”
是那个侧福晋瓜尔佳氏,我微笑:“我不委屈,是让福晋为难了。”
我又劝了兰珠半晌,也早早让她走了。
晚上十三回来的挺早。我只字未提,只是跟他闲聊。
他有些不高兴。问他半天才说。原来是八福晋请我。“晌午,三哥来就为了这件事,我给推了。”
“什么时候?”我问。他不肯开口:“还是不要去了。”
那次八阿哥救了我的性命,不管他是不是挑拨过十四,我应该感谢他。
“我要去。”我垂头,却坚决地说。十三无奈。半天才叹息说:“算了,你想去就去吧。”
兆佳福晋来慎思轩,她微笑招呼我:“玉儿也坐吧,现在是一家人,不该拘紧的。”
我犹豫,十三拉我坐下,三人对面,我分外尴尬,不知谁是谁的第三者,只好低头。
兆佳福晋对十三说:“今儿个臣妾,让管家处置了一个慎思轩的下人,特来回王爷一声。”
十三说:“这有什么,还用告诉我。”
兆佳福晋问我:“玉儿怎么没跟王爷说?” 我微笑:“不是什么大事,就没说。”
兆佳福晋微笑摇头:“你未免太豁达。”
就把萍儿非议我的事说了。听得十三紧皱眉。翻了脸色问兆佳福晋:“那该死的奴才,在哪儿?”
我劝他:“别生气,我又没往心里去,她不过是年纪小,行为有失检点。”十三紧紧握住我的手。
兆佳福晋也说:“已经处置了,撵回去,也警告她家人,不敢再胡说。”
十三气才少平。
“王爷寿辰,眼看就到了,宫里也下了旨意,要给您大办,白天宫里赐宴,晚上咱们一家热闹热闹。”兆佳福晋话音略顿一下,我抬头看她。
她微微的笑:“臣妾的意思是,不如给您和玉儿,补个仪式。”
我愣住,看十三,他笑了说:“好。”我问福晋:“这怎么能行。”
兆佳福晋微笑:“你别担心,虽然皇上不准你入籍,可是咱们要长长久久的过,底下人的嘴都要封一封,不为王爷待你的心,也得为王爷的名声想一想,外人一概不请,就咱们自己人?可好?”
没有繁文缛节,只是一身鲜红的嫁衣,喜娘也是府里的几个老嬷嬷。
心里,还有些疑惑,这是真的吗? 真的要成亲了? 这对我来说虽然不过是个仪式,却是唯一的一次。
十三从宫里回来,就紧紧地赶过来。我自己早掀了盖头。
他倚着门看着我。脸上是意满心足的笑容。
人都退净了,就只剩下我们二人。我们对面坐着,都不说话,只是看着彼此。
十三微笑:“当年,结发之约,总算没有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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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微笑:“当年,结发之约,总算没有辜负。”
我垂下头……他用手轻抬我下颌,犹豫着,还是靠过来吻我。
然而我仍然是害怕的。我颤抖着侧开头。他叹气放开我,“终有一日,被你折磨死。”
我却不禁笑了。他也微笑:“笑什么?不信?”我不答话只是微笑。
他叹息着站起身:“洞房花烛啊!我去榻上睡。你去床上睡吧。”
我去躺下拍拍身边:“你过来吧!”他在榻上反身向里,“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是酸楚。我坐起身来。走到榻前,在他身边坐下。轻轻伏在他肩上。
他伸手将我搂住,一室寂静,烛光照应,毕毕剥剥得烛花之声清晰可闻。
我轻轻吻他,额头,眉眼,鼻,唇。
他将我抱回床上,轻轻在我身边躺下。我用颤抖的双手替他解盘口。他抓住我的手,眼里是疼惜:“玉儿,别勉强自己。”
我不是勉强,我的一生都在等着,这个与他比翼齐飞的日子,我害怕得是他真的不在意吗?那不是别人,是他的弟弟。
他仿佛明白,轻声说:“有一度,我恨不得杀了十四。后来我想明白了,我是要感谢他,是他救了你。”他轻吻我额头:“为什么?我总是无能为力,什么都不能为你做?”
“玉儿,只要是你,其他一切都不重要。只要你能在我身边。”
我侧过头,不想让他看见我流泪。一直给他看我的泪颜,这不是我爱他的初衷。
这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夜晚,甜蜜诱人的吻。想就此沉迷不醒。
他温热的呼吸,绵密而炽热,仿佛一张网将我紧紧包裹其中。如此让我沉醉。我的心找到了家。
我总想给他最好的,却忘记了,其实他也给了我最好的。
尽管晚了,尽管这样晚。
天已大亮,我睁开眼,我一直在他的怀抱里,微扬头看他的睡脸,不禁脸红。
门外,小喜子不知转了多少圈,不敢出声,就来回踱步。虽然不忍心,还是轻推十三。
他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来吻我。
我笑着推开他问“别闹了,不上朝了吗?小喜子在外面急得直挠墙。”
十三忍着笑,对外面大喊一声:“狗奴才闹什么,还不快滚。”
小喜子忙跑了,跑几步又回来,胆怯的问:“主……主子,不上朝了吗?”
十三高喊:“不上了。你给爷滚的远远的。”小喜子忙应声跑了。 我与十三相对大笑。
实在丢人,直到晌午才起床出门。我细细的替他理衣服,他自始微笑看我。
出了门小喜子远远看见,才敢过来回报:“郡王来了,在书房等您。”
是十七阿哥允礼。十三非要我也过去,只好跟过去。
他拉着我的手进屋,十七阿哥满脸笑意,过来就给我行大礼“嫂子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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