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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给你找出那封信来……哦,在这儿,就是它,地址是哥鲁希路巴勒巷14号,那人叫希里·艾耳因。”
“什么?哥鲁希路……那个地方可是非常偏僻的地方呀!”
戴乃立顿感大事不妙,似乎感到奥莱蒂已遭不测。也许可能是她曾有过被劫持的事发生,他才有这种不祥之感的。但他还要去办一件急事。办完后,他急忙赶到哥鲁希路,此时已是夜里9点了。
哥鲁希路位于塞纳河边的工厂区内。那里都是些小工厂,破败的公寓和住宅、仓库等,他顺着旧墙走在又窄又潮的小路上,从远处看见一个独立的小房子,在房子周围的破木栅有用油漆涂的“14号”几个字。如果仔细看,就可以看出这座小屋也是二层建筑物,们屋顶已陷下去了,是一个很破的破房子。
在这座房子的靠马路一边有楼梯通二楼。楼梯下是通一楼的入口,入口的门紧闭着。
“一个模特儿来这里干什么?奥莱蒂一定是被骗来的。但她好像还没到,她是乘地铁来,也许会慢点儿。”
他悄无声息地来到楼下,推了一下门,发现是锁着的。他又上前仔细倾听,但屋内没有任何声响。
他拿出万能钥匙。打开门锁,慢慢推开门向屋内看去,屋内堆的都是空汽油罐和机器零件,这里似乎是工厂的仓库。他猛地用力推开门,就在此时戴乃立就感到一记铁拳猛地打在胸口。这一拳就把他打昏在地。
原来门上已装了机关,只要门一被推开,就有根铁棍打过来。
戴乃立一倒下,就从汽油空罐堆后出来三个人,绑住他的四肢,又给他嘴里塞了一块破布,把他抬到一旁的台子边,然后把他紧紧地绑在台子上。
戴乃立缓缓醒来,一看这三人,不禁大吃一惊。
借助昏暗的光线,看到有三个人站在面前。其中两个老妇人,就是诺依莎和莫丹,还有个老头儿是那个跛脚。
“糟了,受骗了!”
他动了动,绑着他的绳子就像陷进了他的肉里一样,使他感到很疼。他使劲摇头,但怎么也甩不掉嘴中的破布。
“就是他吗?”那跛脚老汉低声问。
“没错,就是他,他就是曾到过我店里好几次的那个家伙。”诺依莎说。
“这么说,他就是那个约翰·戴乃立了?”
莫丹跟着说:“就是这个人,对我们的威胁太大了。昨天贝尤组长盯上了我,对了,这个家伙,今天我在地铁车站,才甩掉他们。
“他怎么会来这里?”
“这个人太可恶了,不仅去侦察姐姐的店,还跟踪我,现在又来到我们的秘密住所里,他如此紧跟着我们不放,可要提防他呀!”
“怎么处理他?父亲。”
“现在着什么急?过一会儿,把他捆结实了,扔入塞纳河不就完了吗?但现在不要去管他,让他先在这儿呆着。”跛脚老汉说。
戴乃立已听出,这个跛脚老汉是两个女人的父亲。他又仔细看了一下三个人的脸。
嗯,老汉和那两个老妇人还真的有许多相似之处,一副恶毒的样子,使人一见到他就想起干尽坏事的大恶人来了。
戴乃立在空汽油罐后面,身子动不了,也说不出话来,只能睁大双眼看着四周。
时间慢慢地过去了,而被困住的戴乃立,在不停地想:
“这三个和那个华里肯定有不寻常的关系,这是因为华里曾在诺依莎的店里出现过。
“他们,肯定是受了华里的指使,把奥莱蒂骗来。他骗奥莱蒂到这儿来有什么目的呢?他要对她做什么?这又和发生在伯爵公馆的怪事有什么联系呢?”
但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出这其中的奥秘所在。差不多快9点了。
“嘿,似乎是她来了!”诺依莎低声说。
外面传来一阵不轻不重的皮鞋声。
“哦,奥莱蒂来了,让我来。”
莫丹上前开了门,以一种很亲热的语气说:
“啊,你就是奥莱蒂小姐吧?这里这么脏乱,让你来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小姐,你真是太好了。我这孩子突然患了急病,而且病情还很严重,她说想和你见最后一面。因为在两年前你们共事时,你待她那么好,使她无法忘记。”
然后是一个年轻女子的清脆声音,戴乃立很快听出了是奥莱蒂。
可能是奥莱蒂说了什么,莫丹接着说:
“你说我是她什么人?我是她姑妈。这孩子太可怜了,从小父母早亡,而我也很穷,只好让她早点出去工作。早知她身体这么差,就不让她去工作了。快请屋里来,屋里很乱,她在楼上,来,请上楼吧。”
又是一阵皮鞋声。可能是莫丹带着奥莱蒂上楼去了。坏了!奥莱蒂受骗了,一定要尽快想个办法。戴乃立此时焦急万分,但无论他怎么动,也无法摆脱那些绳子的束缚。
突然,听到楼上一声惨叫,戴乃立吃惊地把头抬起来,他准备站直身子,但他根本无法站直。随后又传来几声,就再也没声了。
“被杀死了……”戴乃立咬了咬牙。
有上楼的声音,接着门开了,莫丹进来了。
“已经办完了,没费太大的力气。”
“太好了,先让她昏迷着吧,咱们办完事再说。”
“放心,我已堵住了她的嘴。假如她醒了,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好,咱们快点儿动手吧,来办我们的事情。”跛脚老汉说。
“办“我们’的事情?他们究竟要干什么?”
在昏暗之中,戴乃立努力睁大双眼,观察着他们的动静。他隐隐约约地见那三个人的身影在晃动。
他们拔开汽油罐的塞子,将地板上、遮雨板上、天花板上等等各个地方都洒上了汽油,仅留下一条长约3米的通向门口的路上没洒汽油。他们把剩下的汽油罐堆在屋子中央,然后在一个汽油罐里插入一根导火索,这根导火索顺着那段没汽油的路,直通向门口。
那个跛脚老汉用火柴引燃了导火索,他们三个才从容地锁上门,离开。
此时,导火索顺着那段没汽油的路,一直烧过去,等火一已引燃了屋子中间的油罐,就会引起大爆炸;还有整个屋子里都洒满了汽油,到时这里肯定会变成一片火海。还有十来分钟导火索就要着完了。
戴乃立一见大事不妙,拼命挣脱,竭尽全力扭动手脚。但是身上的绳子竟然随着他的挣扎越来越紧。
“呼……呼……呼……
他紧咬牙关,尽力挣脱,头上已开始不住地冒汗了。
眼瞧着导火索越烧越近。戴乃立一边想弄灭导火索,一边竭力挣扎,但是丝毫没有用,他知道自己和奥莱蒂,已身处绝境。他此时心急如焚。
“哼,一边去!”
他用尽最后一股劲,把口中的破布吐出来。但绳子仍然在紧绑着他的四肢。
“已不足5分钟了……”
戴乃立紧咬牙关,全身激发出一股强大的逃生意识,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不会放弃,因为他这个人意志坚强。
“我怎么能就这样死在这儿?”
他使尽浑身力气,想挣断绑住他的绳子,但是,不仅挣不断,还深深地陷入肉中。
“奥莱蒂!奥莱蒂!”他声嘶力竭地喊。
“快跑!快跑!奥莱蒂!”
奥莱蒂难道也被绑住了?还是仍在昏迷之中?楼上没有任何声响。坏了,连奥莱蒂也无法逃脱了。他心中一想,准备顺地板滚过去,用身体压灭导火索,但几个汽油罐,挡住了他的去路。
唉,这可没办法了。他已无计可施,不免有些绝望,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奥莱蒂!奥莱蒂!奥莱蒂……”
一个男人在门外不住地大喊。接着那人就撞开了门,冲了进来。
“啊,竟然是华里……”
戴乃立不禁吃惊地大叫。他一直以为刚才那三个人是华里的部下,竟然意想不到此时他会冲进来。
他一见如此危险情形,急忙上前把导火索踩灭。
太悬了,戴乃立和奥莱蒂险些丧命,多亏华里来得及时。
“真是多谢你了,华里先生。”
“哦,原来是你!”
华里没料到戴乃立会在这儿,他接着问:
“奥莱蒂呢?”
“她在二楼。”
华里割断绑在戴乃立身上的绳子,然后急忙从屋外的楼梯上了二楼。进屋一看,奥莱蒂被绑在床上,嘴里塞着破布,仍在昏迷之中。
他们好不容易才把奥莱蒂救醒,醒来后的她浑身仍在发抖。
“已经没危险了,奥莱蒂,你为什么要到这儿来呢?”华里问。
“我是被一封假信骗来的。带我进屋的那人,就是曾绑架过我的那女人。”
“当你在门外时,还没有察觉上当了吗?”
经戴乃立如此一问,她不由地一哆嗦:
“是的,因为当时外面太黑,什么也没看清。等到我跟她来到楼上,她打开电灯后,我才认出她就是那个绑架我的人,我不由地叫出了声。随后,那女人扑了上来,然后我就没有知觉了。”
“这么看来,第一次劫持你的人并不是伯爵的妹妹惠妮了?”
戴乃立停了一下,想了想又说道:
“可以证明,我先前的话没错,伯爵兄妹并没有劫持你。”
“你说得不错。我也是伯爵的好朋友,所以也正在找那个陷害伯爵的人。”华里插口道。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去诺依莎的店里而你又为什么逃走呢?”
“如果你们拦着我,问一些问题,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急着离开,是为了让诺依莎不对我起疑心。”
“噢,看来你不是和他们一伙了?”
“这可能吗?我正调查他们,弄清事情的真相,来解救伯爵兄妹。今晚,由奥莱蒂母亲那里得知她来这里了,我感到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