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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新住宅就是现在所在的这座。
“富有的伯爵在建这座新住宅时,把它建得和老住宅完全一样,让人看不出丝毫的不同。
“进到院中,从院中地上的石子、到上正门的石阶,都用的的产自同一地方的石料,石阶的级数也一样都是六级;还有院中种的各种植物也和旧宅中一样。那间客厅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差别,而客厅中的家具也是一样的。
“但他的夫人艾莲最终还是知晓了此事。艾莲为此伤心地哭了很久,她还去恳求莫蒂离开她丈夫。
“伯爵此时如大梦初醒,感到非常悔恨并和莫蒂分手。而他们分手时,他就将这座住宅送给了莫蒂。
“但莫蒂本性是阴险丑恶的,尽管她长着一副美丽的面孔,但她的心却比毒蝎还要毒。她为了报复伯爵对她的遗弃,立下毒誓要让伯爵家永远遭受痛苦。
“从那时起,这貌美心毒的女人,就显示出了她的魔鬼本性,无时无刻不在等着复仇的机会。
“过了十几年,爆发了法国大革命。这是一场法国平民针对王室和贵族的革命,所以许多贵族都被拉上了断头台,结束了他们的一生,想必这些大家都知道。
“蓄意报复,并一直在诅咒伯爵家的莫蒂,终于发现时机到了,高兴极了。她就嫁给了一个叫莫丹的平民,经过一商量,向革命政府揭发了伯爵是贵族的事。
“因此,伯爵和她夫人艾莲就被推上了断头台丢了命。”
说到这儿,戴乃立停下看了一下周围几个人。
在这儿的几个人听到曾发生过这样的悲剧,都非常吃惊。但他们谁也没出声,仍在静静地听。只有华里不在乎他,似乎没听见一样看着窗外。
“我并不知道,祖上曾发生过这样的事。只知道在大革命时,有个可恶的女演员向革命政府揭发,害得他们夫妻惨死。而这个女演员和我们家有什么恩怨,我并不知晓。
“因为,在那次大革命中,家中的记录和文件几乎全遗失了。”伯爵说。
“但,那个和莫蒂结婚的莫丹,不久后也死了。而那女人就一个人住在伯爵送给她的房子里生活。
“那时,伯爵给她的钱已经被她花没了,所以尽管她住的很豪华,但生活却很清贫。
“她和莫丹育有一子,她和这个孩子一起度日,还把她的过去常讲给他听。
“‘我们住着这么奢侈的大房子,但却一日三餐都吃不饱,你不觉得奇怪吗?
“‘之所以我们会弄成这个样子,都是梅罗曼一家害的,所以我非常恨他们,时常诅咒他们。即使我死了,鬼魂也要去报仇。你长大后,一定要记住为我报仇!’
“那孩子那时才5岁,还不懂事,但莫蒂一有时间,就将她心中伯爵家的仇恨讲给他听。因为,她觉得只是把弗兰苏夫妇整死,还能解她心头之恨,只有伯爵家的人全死光她才高兴。
“到拿破仑结束大革命时,弗兰苏伯爵之子诺耳,由于勇敢善战荣升将军。这件事让莫蒂知道后十分难受。
“于是,她又伺机,准备置伯爵的儿子于死地。但那时,她人已老得不行了,满脸皱纹,牙也没剩几颗,由于她经常诅咒别人,行为古怪,所以别人都感到她是个可怖的巫婆。她的心中不想别的,只有报仇这两个字。
“那时,她儿子已经长大了。一天,她带了一个人回家,然后叫她儿子把那人杀死在客厅中。随后去法院告发,说诺耳伯爵在他家客厅里杀死了一个佣人。诺耳因此被捕,并接受法院的查办。
“诺耳伯爵未曾杀过人,自然在法庭上极力争辩。但那法官和诺耳一样,并不知道还有一座和他那个住宅完全一样的住宅,并且有着同样的大客厅。所以无论他怎样争辩,法官都不能相信。
“不幸的伯爵终于因这个罪名入狱了。
“这位身经百战,一生清白的将军,因无法面对这样的耻辱,经常在狱中闹。
终因脑溢血死于狱中。
“‘噢,我又一次报了仇!’
“老巫婆莫蒂张着她那没牙的嘴,得意地大笑。
“又过了二十一年,莫蒂年近百岁了。当她感到自己将不久于人世时,她就将对伯爵的仇恨,告诉了她的孙子多尼克·莫丹。”
“那她儿子呢?”伯爵问道。
“她儿子死得早。这个巫婆命太长了,一定是由于她复仇的心不死,所以她的生命才像魔鬼一样长久。
“那老巫婆把有两座完全一样的住宅的秘密,告诉给了她才15岁的孙子多尼克·莫丹。
“‘这座古宅和伯爵家住的那座一模一样,好好利用这一点,一定也可以让伯爵背上同样的罪名。
“你的父亲、你的祖父、祖母都受过伯爵家的欺辱,所以伯爵家是我们的世仇。
这样的大仇你一定要报呀!’
“她反复这样对她孙子说。直到这孩子铭记在心,心中充满了仇恨,她才闭上眼。
“多尼克相信老祖母的话,时刻在想着如何去报仇。
“此时,伯爵家的后人是雅尔本斯,他是拿破仑手下一个有名的将军。
“多尼克为了诬陷雅尔本斯,在一天他将两个妇女带到家中,杀死在大客厅中。
然后到法院状告,雅尔本斯在大客厅里杀死了两个人。
“这次,和上次一样,法官和雅尔本斯都不知道有两座完全一样的住宅的秘密,所以最终雅尔本斯被判有罪,不得已他含冤自杀。
“可以看出,伯爵家祖上发生的这两件冤案都跟这两座完全一样的住宅有关。
实际上伯爵家的人身上哪有什么杀人的血在流动呀。他们更没有杀人恶习的遗传,他们都蒙受了不白之冤。而那个恶魔的老巫婆想出这样一个阴谋,实在是太阴险了。”
这真是一种最歹毒的报复方法了,在场的人听了戴乃立此番话,无不大惊失色。
“那个多尼克,他还在人世吗?”伯爵心有余悸地问。
“还在人世,他就是莫丹,以及那个死去的诺依莎的父亲。”戴乃立迅速地说道。
“多尼克从少年起,在那个巫婆莫蒂的调教下,在心中埋下了仇恨伯爵一家的火种,一直到老,这种仇恨都无法消除。
“伯爵家自雅尔本斯自杀后,他夫人就带着他们的独生子躲到了乡下。这个独生子,就是伯爵的父亲。
“雅尔本斯的夫人感到,伯爵公馆中一定有魔鬼纠缠,因此她才搬到乡下。
“这样一来,多尼克就不能再利用那座住宅来迫害你父亲了。所以,你父亲平安地长大成人,继承了爵位,还有了两个儿女,一个是你,一个是惠妮。
“你们兄妹对祖上的事一无所知。当然更不会知道有两座完全相同的住宅存在,所以在老伯爵撒手西去后,你们又搬回来了。多尼克得知你们回来了,就又想方设法为他老祖母报仇。这么一来,伯爵家就彻底断了后,那么他那死去的老祖母就可以安心地长眠了。
“多尼克三个女儿,分别是诺依莎、莫丹,还有一个弗里雪。
“弗里雪是他的小女儿,和一个叫恩多法的结婚去了美国。而另外两个女儿,帮助父亲来陷害你们,好完成莫蒂的遗愿。但每次都失败了,而伯爵兄妹却平安无事。但他们的阴谋中有一件成功了,那就是造惠妮丈夫的谣,而惠妮小姐相信了这些谣言,结果离婚了。
“而惠妮小姐,你离婚只有含泪回到公馆,和哥哥一起过着冷清的日子。”
“他们竟然如此歹毒!”惠妮激动地颤抖起来。
“是的,这就是他们歹毒的计策。因为他们别的计谋都没有得逞,所以他们又想到了那两座一样的住宅。他们虽然已经很穷了,但仍不肯卖掉那座住宅。
“此时,那个去美国的小女儿弗里雪的儿子,也从美国回来了。因为他夫妇在美国染上传染病死了,留下一个17岁的儿子。而弗里雪夫妇没有任何遗产,因此这孩子在美国呆不下去了,就被送回来了。他得知自己还有个外祖父和两个姨妈在巴黎,就来找他们了。这个孩子,就是我们面前的这位华里·恩多法。”
“你在胡说什么?”华里一副毫不知情地样子冷笑着。
“不要再不承认了!这可全是我费尽周折调查出来的,不会有半点假话。”戴乃立点头说。
“这个华里·恩多法,也是心存不良的少年,除了玩,什么也不做。
“那时,他姨妈开旧货店,他经常去店里要钱,如果拿不到钱,就拿店里的东西,去换钱。由于他头脑聪明,长得还不错,还比较会说话,于是他们想方设法让他接近伯爵。而伯爵并不知晓华里就是他家仇人的后代,结果就被他表面的那一套迷惑了,认为他是个好人。
“于是,他就能随便出入伯爵的公馆了。惠妮小姐也对他很信任,还经常帮助他。他在每个人前,都说伯爵兄妹是他的大恩人,但他心里却一直在盘算着,如何置伯爵兄妹于死地,以实现他罪恶的目的。
“因为,他的外祖父和姨妈们,在他耳边讲了许多伯爵家的坏话,他最终都相信了,决定来找伯爵复仇。”
“胡扯!我对伯爵家没有任何企图,你这是诬蔑!”华里强词夺理地争辩,还站了起来。
“好,你有话等会儿再说。”
戴乃立按住华里的双肩,使他重新坐下,他仍在继续他的话:
“多尼克和那两个老妇人、华里他们四个,就设计出一个又一个的阴谋,来陷害伯爵。
“他们为了再次利用那座住宅来完成他们的阴谋,就仔细地找差别。最终他们发现他们缺了伯爵家的几样东西,就是那张桃心木的桌子和那几样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如果有这些差异的话,一旦在这个大客厅里做出什么事来,就可能留下破绽,让别人不相信这是发生在伯爵家。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