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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快进入敏山,坐什麽马车!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有?”冷著脸,百里漠然没好气地喝道。
“都准备好了。漠漠,你在生什麽气?”策马和他并身行走。
“没有。”还是没忍住,“我问你,你和别人都胡说些什麽?!”
“什麽和别人都胡说些什麽?”小木一头雾水。
“别人问我们俩什麽关系时,你都瞎说什麽!”漠然怒道。
“没说什麽啊,我都说你是我大哥。”
哼!你当我没听到你和那几个败家少爷在一起都说了什麽吗!谁和你是……,浑蛋!死人!一想起男人跟别人是怎样形容自己和他的关系,漠然便气得想要拿马鞭给他那麽一下!
“漠漠,太阳快落山了,你看我们今晚是在山下的小镇里住上一晚,还是直接上山?”夕阳余辉斜照到漠漠秀丽的侧面,映出他耳边微微的软软毛发,光辉让他小小软软的耳郭也变得粉红透明,看起来真的好惹人怜爱!大男人小木不禁看得痴了。
“上山。东西给我,你给我留在山下。”时间已经不多,为了找这所山海经上所描述的'敏山',他们不知找了多少历史资料、问了多少当地人,花了近一个半月的时间才总算找到山海经中所描述的正确山脉。
如果神鬼手弟子重生所说无差,一般在灵药仙果边都会有灵兽护之。此药属火性,想必守兽也不一般,怕是极难对付!如带傻大个一起上山,他要有个什麽……
转头看看怀抱上山采药所需之物,像是没听到他说话一样的男人,漠然的心中有著说不出来的滋味。
认识这个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的死小子已经将近大半年,从原本的陌生提防到现在对他的全然相信,中间也历经了几次生死。虽然这小子也给自己带来不少麻烦,但两次都是他救了自己的生命。这段日子,也因为有他在身边,才会再次品尝到什麽是愉悦的滋味。和他在一起,真的很快乐不是吗?
我又是这麽任性的一个人,做事亦全凭自己的喜恶,爱生气、性子冷淡,出手要比动口快,且满手血腥。这样的我,他为何不惧不避反而能与我笑脸相对呢?他为什麽要对我那麽用心,那麽……好呢?
散功时,全身冷硬宛如冰块的我,他又是以什麽样的心情把这样的我搂进怀中的呢?抱著冰块睡觉的滋味任是谁都无法忍受吧……
这一切,他为什麽都能忍下来?难道他对我……是真?
如果他对我是真,我对他呢?
“喂!我死了你会哭吗?”
“漠漠!”男人生气的伸过手来抓住他的手臂,望进他的眼中,坚定的说道:“我不会让你死!”
漠然下马走进山谷的脚步稳定而有力,因为他知道他的身後有人陪著他,这个人说:他不会让他死!
就快走进传说中长有蓟柏的山朝阳极地,漠然忽然回过头来,对身後的人嫣然一笑,问道:“喂,傻蛋,在我睡著的那十天,你一共亲了我几次?”
叫傻蛋的男人呆掉!他再也没想到那个冷冷冰冰的大冰块漠漠竟然会对他笑得如此妖媚!更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种时候问出这种问题!叫百里漠然的这个男人果然不同一般!……嗯,不愧是我古小木看中的人!
走过来踢他一脚,“喂!死人!我在问你呢!发什麽呆!”
“呃,我……忘记数了。下次我会记得把数字记下来。要不要从现在开始?”男人露出皮皮的笑容。
瞪他一眼,转回头继续往里走,边走边说:“等我功力恢复,你亲过我几次,我就用血魂在你身上挖几个洞!”
“哇!漠漠,小生我好怕怕哦!哈哈哈!”
在山中转了两天後,
“这就是蓟柏的树?”二人蹲在四周一片空旷除此没有丝毫草木踪影的赤红土地上,盯著这片土地中心唯一一棵像是树木的植物互问道。
“照形状,应该是。”漠然皱皱眉头回答道。
“可是,照重生给咱们的锦禳看来,不像啊!除了地面赤红除此没有其他植物之点符合,其他都不对!地面即不炽热,也不见护树神兽,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树上没有赤红色的果实哎!漠漠,我们会不会找错地方了?”
“你明明知道根本就是此地!把重生的锦禳拿给我看!”漠然伸手去夺小木手中的信笺。
“漠漠……”手一松,让漠然把信笺取走。
“蓟柏树三十年长一寸,十寸之上树方会结果。果结立落赤蚁兽食之,六十年一结果。结果时赤土四周不可立人,人兽物立之必燃。果落树枯赤土变冷,赤蚁兽入洞眠之人兽不惊。三十年後树荣生叶,赤蚁兽出洞守树,赤土温热。”漠然念完重生备下的信笺,重新看向面前小树。面色惨白!
“漠漠……,你,”小木伸出手握住他冰凉的左手,一时不知说什麽是好。
“赤土不感温热,赤蚁兽不见踪影,树木灰白像是枯萎,……我们来迟了?还是来早了?呵!”即像哭又像笑的表情。
甩开男人的大掌,站起身,一步一步向谷外走去。
“漠漠,你去哪里?”小木连忙紧跟其後追出谷外。
“去做最後可以做的事情。”失去希望的声音。
回到他们用来栖身的山洞中,漠然呆望著燃起篝火的男人背影,从怀中掏出血魂宝刀。
“小木,你过来。”
“噢,就过来。什麽事?”点燃篝火,走过来挨著看不出任何表情的漠然身边坐下,问道。
抚摸著手中跟了自己十三年的贴身兵刃,漠然把刀递给小木,“这……给你。你虽不会武功也用不著它,不过,此刀生有灵性遇敌会自动鸣音示警。你带在身边也可防身。”
“我不要,漠漠,一定还会有别的办法……”
“不要拒绝我,我血魂百里漠然可难得送人东西。小木,把肩头借一会儿,听我说个故事给你听。”缓缓把头靠向身边男人壮实的肩膀,漠然闭起双目。
“我……不要现在听。”伸手把人揽进怀中,让他躺得更舒服。漠漠,你是不是累了?
“听我说好不好?我不想这个故事就这样随同我一起消失……,我,不甘心!”疲累的人儿没有拒绝男人的怀抱。
“二十年前,江湖上有一对十分相爱的夫妇,他们生性洒落自在、行事全凭喜恶,对看不过眼的事总是随意插手不问对方身世家门。在他们处置了几个号称名门正道的败类後,忽然被江湖人冠上邪魔的称号,男为邪心,女为魔手,夫妇合称邪魔。虽被人称为邪魔外道,但性格豪放的他们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何况这时候他们有了一个企盼已久的小宝宝。
他们很爱很爱这个小宝宝,简直就是把他捧在手心里养大。为了让孩子不多受苦将来也能有一身超绝功力,他们甚至不惜损耗自己的内力帮孩子打通七经八脉。他们很爱和孩子一起玩耍,做爹爹的总是把儿子扛在肩头上好让他可以看得更远,做娘的总是敌不过儿子的撒娇无论什麽难缠的条件都会答应。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生活得很幸福很幸福……
一日,这对夫妇无意间得到了一宝藏的进入途径和方法。然後,祸事也随之而来。不知怎的,他们得到宝藏之图的消息外漏,一帮子蒙面藏首的无耻贼徒突然找上他们。为首之人因为自知不敌二人联手功力,於是暗中找来一群高手企图围攻逼迫他们夺得藏宝图。
夫妇二人为了不让儿子受伤害,设法引开了一众贼子。孩子避过此次大祸,可是他所深爱的父母再也没有回来。
这个孩子在仇恨中长大了,因为恨让他不惜花出一切代价去练那和宝图一起得到,可以快速增进功力的阴绝功。虽知他要付出的代价是什麽……,但他仍旧失败了。仇未报功力已散尽,命也到了尽头!”
“漠漠,一定还会有希望的,一定还会有!”男人伸出手指轻轻抹去怀中人儿眼角的泪珠,柔声道。
“你可知道,那个孩子心中除了父母现在又多出了一个牵挂?古小木,你为何要对我……好?为何?”深深的抬头凝望那张英伟的面孔,问道。火光把他的秀丽面庞映得通红,晶莹的双目宛如两潭秋水,引著人往里陷去……
“我……原来跟你说过,你忘了?我说,我喜欢你,不是兄弟朋友似的喜欢,而是……。我每次帮你擦洗身体、抱著你睡觉、喂你喝水时,都忍得好辛苦。我怕,你会认为我是不正常的人……”男人诚实的回答。
痴望著那两潭秋水,张开口,喃喃的,“漠漠,你好美……,好好看!我好想亲亲你,好想……”
缓缓合上眼睑,被泪水沾湿水沈沈的睫毛一抖一抖,“你可知,我从来没有和人亲吻过……,我不知道男人喜欢男人是不是不正常,我只知道……我没有多少时间了,而我,不讨厌你的亲吻,那很温暖……很舒服……”
男人已经不再苦苦压抑自己,低下头把唇轻轻的印上,由浅至深……
20
两条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互相亲吻爱抚著对方。两人的手脚都相当笨拙,但那笨拙中却透著狂热与贪婪!
初识情滋味的二人根本就忘记了世外的一切,忘记了什麽是悬崖勒马,一头栽进了情欲的深渊。毫无踌躇的剥夺著对方的所有!
高大壮实男人身上的肌肉随著动作收缩和膨胀著,平日穿在衣服下无法看出的肌理全部露了出来。那紧绷的隆隆肌肉、平滑有光泽的肌理、看不出一丝赘肉的身材像是孕育了无尽的力量和精力。
被比他高出大半个头的大男人压在身下的修长削瘦男子,似乎很不满意自己居於劣势,一心想重挽身为曾经是强者的尊严。可是,还没有等他喘过一口气的当儿,右边的大腿已经被抱了起来。
平日嬉皮笑脸好说话的男人如今彻头彻尾变成了掠夺者!不知是不是第一次的关系,他的动作显得有点粗暴及蛮横,时常无法顾及到身下人的感受,下手也不知轻重。
一边交互啃咬著那两粒让他迷醉万分的小豆豆,一边伸手探进被他紧压在身下的人的胯间,试图分开他的大腿让自己的身体挤进。
“古小木!”伸手去扯男人的头发,想让从刚才起就一直咬著他|乳头不放的男人离开自己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