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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虚浮,眼光一如凡人没有练武人的精光,头顶两侧的太阳|穴也不见丝毫隆起,如果这小子会武大概也顶多只会几手庄稼把式,绝对不会有惊人的武功底子。看起来倒确实像是个在人前跑腿的小角色。
“哼!我就知道你这小子没安好心,否则你小子哪儿不好选偏要往这亭子里钻!果然是对方派出来先探路的!大哥,你说……”
“截住那匹马!不管真假先验了再说!”傲气男子站起身向亭外走去。
“那这小子怎麽办?”
“先留著。老沈,去叫阵。”
“好呐!算你小子命大,再让你多活一会儿!”老沈一收剑翻身向亭外跃去。
呼!小命暂时保住了!古小木按按怀里的两个馒头大大呼出一口气。但立刻他就开始不满,那骑马的老兄咋这麽没有人情味?!明明见著善良老百姓被人用剑指著,竟然都不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真是狂没善心的无情人!
且不说古小木那傻小子拼命在心中嘀咕某人。先说说被无端挡住去路的某人漠然。
除了那师爷状的中年男子以外,另外两个人皆跳出亭外站在路中心挡住了漠然的去路。老沈更是手持宝剑一看就是不怀好意的样子。
“这位兄台请留步!在下宝山三财三兄弟想要问候一下兄台。”宝山三财的老大因不知对方底细语气倒也显得几分礼貌。只是话虽说的漂亮这骨子里透出来的阴毒却怎麽都掩盖不住。
宝山三豺?哼!不长眼的狗东西!竟敢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来!漠然一收缰绳止住坐骑的脚步。
“不知兄台是在哪条道上混的?可否报个万儿?也好让我兄弟三人敬仰一番。”宝山三财老大见对方不但用纱帽遮住脸庞甚至在自己报了万儿後也不见任何反应,不由暗中怒上心头。好你个混球!竟敢不把我宝山三财放在眼里!等下不管你是不是身怀红货今天你都别想完完整整的离开这儿!
“滚开!”宛如冰渣子似的声音,简短而又锋利。
宝山三财还没有从对方这完全不把他们看在眼底的轻蔑态度中反应过来时,原本应该在茶亭中老老实实呆著的古小木突然现身在亭外!
“大哥!你可来了!可把小弟急死了!快带我离开这里吧!他们要杀我哎!”古小木不知死活的冲漠然的马匹奔了过来。呼呼,不管这小子是不是没有人情味,先让他把我带开这里再说!我可不想临死还饿著肚子!
宝山三财老二一愣神,没想到这穷酸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了出去,连忙随後追了出来。
没等古小木近身,漠然在马上一伸脚就把靠过来的傻大个踹了个跟头。
“哎哟!好痛!大哥你好狠的心!唔……”古小木捧著肚子在地上打起滚来。臭小子!王八小子!没人性!没血性!你不救我也就算了,还……踢我!娘的!
穷酸!漠然不再理会在地上滚来滚去不知是真疼还是假疼的古小木,改把眼光放到远处。
虽然搞不清楚漠然和古小木到底是什麽关系,宝山三财还是把这两人当成一夥的来看。尤其是漠然的冷淡无礼更让在道上向来以凶狠恶毒著称的三人恶向胆边伸。
“嘿嘿嘿!看来仁兄是看不起我宝山三财罗!既然如此也别怪我兄弟三人不讲道上情面,把东西留下来大爷们也许可以给你个全尸!”老三的老沈恶狠狠的说道。
东西?什麽东西?莫非……
漠然收回眼光,重新看向马前的三人。“什麽东西?”
“你别装蒜!你派出那个穷酸不就是为了探路?那小子不也朝你喊叫,让你不要停马保住身上货物吗?”老沈开始毛躁。
“他是谁?”漠然的声音越来越冷。因为个无聊小子乱喊一通你们三个就跑出来挡住我的去路?一群蠢猪!
“你会不认识他?他可叫你大哥呢!”宝山三财的老大冷笑著说道。
没等漠然发话,原先在地上捧著肚子的古小木不知何时坐了起来,竟不顾场合的从怀里掏出馒头开始啃嚼,一边咀嚼还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大哥,你可不能这麽不讲良心!小弟我为了你……不惜在前头为你开路打前锋,如今你可不能因为宝物不顾兄弟情谊呀!”说完,珍惜的看著手掌中仅剩的一小口馒头,观赏了半天这才张开大口啊呜一口吞下。
边吞边想:没有良心的冰凉大哥,你就算在死前多造几重浮屠救救我古小木吧!如果你撒手不管,这叫什麽宝山三豺的一定会把我给生吃罗!唉!就为了这麽一口水!我又没有要和他们抢红货有必要要我的大命麽!真是人穷了喝水也会要倒霉!
“你们是怎麽混的!竟连一个穷酸的话都会相信!”漠然一撇嘴,轻声喝道:“滚开!我没那麽多时间跟你们蘑菇!”
呜呜!果然是个没良心的!古小木想号啕大哭。
“干你娘!你他娘的以为你是哪尊大菩萨!竟敢对咱们宝山三财呼呼喝喝!就连少林寺的老秃驴看见大爷们也不敢……”老沈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觉得右耳一凉随即就是火辣辣的疼!手一摸脑侧摊开一看,满手皆是鲜血!
“你!”老沈大吼一声,不明白对方是什麽时候出的手,竟把他的一只耳朵无声无息的给削了下来!
“看兄台这手把式,想来也是在江湖上叫得出字号的人,如果你有种就报上名来!不管今天你身上有没有带我们想要的红货,这个仇我们宝山三财是跟你结定了!”身为老大的男人见自家兄弟受伤,语气一变,阴沈沈的说道。
“快说!你这个龟儿子!竟敢抽冷子暗害你爷爷!我操你祖宗八代的!你他妈的别这麽藏头遮脸!是不是你娘把你生得太丑见不得人,所以才遮著这麽一块女人面纱啊!”老沈又痛又恨破口大骂,根本不去想对方既然可以无声无息削他一只耳朵,想取他一条老命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就你们三豺狼?哼!还、不、配!”漠然心中起了杀意。
要有多鄙视就有多鄙视的语气,把三豺狼气的!
一使眼色,三豺狼成半圆形分别站开挡住前方的道路。
“兄台不要光把话说得狠!也请亮个两手给咱兄弟见识见识!不要光会抽冷子伤人!”傲气男子看来已经忍无可忍。
“大哥,不要跟这没娘养的小子废话这麽多!直接围上去把他剁了!奶奶的!大爷我一只耳朵得要他用命来赔!”随手从腰间荷包里掏出金创药粉胡乱的撒到伤口上,老沈两眼快要滴出血来的死盯著漠然。
伸出手轻轻顺了一下坐骑的鬃毛,漠然透过帽纱慢条斯理的吐出,“沈老黑,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什麽?第一个要你的命麽!”
声未落,一道晚霞似的光芒亮起,瞬间消失不见。地上只留下了宝山三财老三断成两节的尸体,甚至连一声惨呼都没有来得及留下,老沈的一条老命就这样从世间消失了。
“哇啊!死人啦!”古小木惨叫一声,蒙住眼睛不敢再看。呜呜,又是肠子又是血,真难看!我今天晚上吃不下猪肉啦!
“好你个王八蛋!他娘的!我跟你拼了!”见兄弟老沈就这样命赴黄泉,三豺老大激动万分,红著眼睛就要往前冲。
袖子被人拉住,一回头发现竟是三人中最机智的老二。“老二,你他妈的做什麽!还不快松手!让我杀了那混账小子为老三报仇!”
如果三豺老大有平日的细心,他一定能看出老二的双腿正在微微打颤。
死活不肯松手相反扯得更紧,“血……魂!”
“你说什麽?!”
“血魂!大哥,是血魂!”师爷状的老二死命忍著不让自己狂叫出声。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老大在听清老二所说言词後,行动开始变得迟缓,眼光变得游移不定。不会的!绝对不会是那个冤家!我们不会那麽倒霉!我们怎麽可能会碰上血……魂那个邪尊!可是……,黑马、纱帽、兵器有著彩霞似的光芒……,他……!难道我们就真的那麽倒霉?
“你是血魂?”鼓足勇气,三豺老二问向显得无聊万分的马上神秘男子。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淡淡的声音。
“如果你是血……魂,那麽……今天就算我兄弟有眼无珠冒犯了尊驾,如今我三弟也已经死在尊驾手中……,剩下我兄弟二人……还请尊驾高抬贵手放我们兄弟一马……!”忍住屈辱,三豺老二吐出软语。没办法!在江湖上如果和血魂比起来,他们宝山三财算哪颗葱?给人提鞋都不配!听闻血魂手下没有活命人,偏偏还是自己三人先找上这尊瘟神,今天弄个不好恐怕三兄弟就真的要成同日死了!
一想到他们会惹上血魂的原因,三豺老二忍不住恶狠狠的瞪向罪魁祸首的古小木。他妈的死穷酸!你给大爷记著,如果我们兄弟二人今天能留下一口气,就算走遍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你这个王八小子!
被满眼怨恨的男人看得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古小木偷偷从指缝中往外瞄了瞄,确定安全後忍不住开口说道:“我说老兄啊,你们咋这麽虎头蛇尾?刚才还要人家把身上的红货掏出来,如今一听人家是什麽血魂就立刻变得这麽软弱!连兄弟被人杀了,不但不想著报仇还求人家放你们一条生路。唉!怎麽这麽没种!”一边说还一边唉声叹气,一幅为二人扼腕不已的样子。
叹息了半天,这才像想起什麽似的,也不起身就这样坐在地上抬头对马上的人说道:“这位血魂大哥,我看这两位叫什麽豺的兄弟俩八成是打算过了今日,留到後日慢慢害你。这俗话说得好,明箭易躲暗箭难防,如果你今天发善心放了他们,难保这两兄弟以後不会找机会抽冷子给你一下!你说是不是?”不要怪我,三豺兄弟。要怪就怪你们以前伤人太多,不但劫货还要人命更有先奸後杀的罪孽在身,如今报应临头你们就生受了吧!
拼命後悔为什麽不一开始就把穷酸斩成两半,三豺老二连忙对马上男人说道:“尊驾请放心,我兄弟二人决无此胆。还请尊驾高抬贵手……”
一支剑指向马上人,“老二,别再说了!血魂手下向无活口,你求死了也没用!何况我宝山三财比起血魂虽算不上什麽,至少也是江湖上叫响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