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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今天要跟羽去逛夜街游玩的钱有着落了。
「对了!那瓦纳多什么时候会回来?」从早上打麻将打到下午,都还不见要等的人。羽不禁开口问道。
「主人他…照理说是黄昏就会到家的,可是…若被那钟爱可爱物品的王上发现了戒日,可能………不会这么快回来。」孤水拧着眉头说着。
妖界的王,不是因为本身的凶猛好战和技艺过人而有名,而是因为……喜爱收集跟可爱画上等号的对象闻名。
尤其是当他看见可爱的东西时的过度可怕反应……简直让人避之唯恐不及。
「这…说的也是,我可不想让他看见我家默语。」想起多年前在皇宫里看见那疯狗般的王上,羽不禁冒出冷汗…赶紧将身旁的默语搂在怀里。
「叮咚──」门铃声忽然响起。
「可能是主人回来了。」起身,孤水没有犹疑地离开内厅。
「说蛇蛇到,让我等这么久…看他到时候要怎么还我。」依然将默语抱在怀里,羽澌任性地说道。
「我看你就算了吧!你也认识主人几百年了,你以为主人是那种容易敲诈的人吗??」百瀑不以为意。
「哼哼!我当然有办法……对不对小亲亲?」羽表情奸诈地低头问着怀里的默语,不过默语却睁着疑惑的眼睛与他对看。
「唉…蛇最奸诈了,你斗的过主人──」话还未说完,百瀑却突然止声不语,单手抚住左肩膀面露痛苦。
同时,一声巨响震惊了所有的人。
「你怎么了?」那声巨响加上百曝突如其来的异常反应,羽心里自然窜出警觉心,他紧紧的将怀里的人儿抱住。
「孤…孤水出事了。」肩膀不断传出剧痛,百瀑知道那并非是自己身体的疼痛,而是双生兄弟向他发出的警告。
咬紧牙,心急如焚的百瀑似风奔出内厅。
孤水,等我───
原本有着精致雕花的门扇,如今不在它原本的位子而是碎成了数段横尸在地。
「哼!你很会躲…可惜还是受伤了呀!」寒光利剑泛着摄人的杀气,狠瞪着眼前挣扎起身的孤水,流痕嘴边是残忍的冷笑。。
狠瞪着眼前脸孔异常绝艳的人类,孤水在方才一连串的攻击下左肩挂上红色的刀口,「你是谁!?为何要拿刀硬闯进屋里??你是……派斯南家的杀手??」
他直接联想到一直不断派人咀杀瓦纳多的主使者。
「派斯南家??呵!那是什么鬼东西我不认识。」银亮的利剑直指于狼狈无法自保的孤水面前,「把我弟弟交出来,我知道他在里面。」
弟弟??是谁……??孤水疑惑,但此时的情况却不允许他去思索,「你是人类,找自己的弟弟找到妖界来,这理由未免太牵强了。」
流痕忽而愉悦地笑出声。
「呵呵──小妖怪,妖气太重的地方…我可是忍不住出剑!!」
语毕,流痕手上的剑快速地直逼孤水,眼看剑梢就要没入他无力躲避的胸膛──
但此刻一只利爪实时出现用力拨开了剑身。
流痕心一惊,在来不及防备下狠狠地被凶猛而来的利爪划伤胸口,忍住痛呼的念头,他瞪向伤了他的男孩。「你??原来妖也有双胞胎呵!正好──我杀一双。」
「人类,别不知好歹。」将孤水护在身后,全身充斥着摄人杀气的百瀑,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类碎尸万段,但碍于孤水受伤于是他采取守备状态。
「谁不知好歹……没比过怎会知道呢??」流痕冷眼打量着面前的蓝发男孩,手中的利剑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杀气频频发出颤人的低鸣。
流痕俐落地举剑欲发,百瀑同样也是备战状态,两人之间的气氛几乎将要一触及发。
「喂!等、等等!先别打──别打啊!!」
此时却又来个自循死路的人。
啊啊!天啊──两个人都挂彩了。
费了吃奶之力极速奔至两人之间,赤渝脸色发青大喘着气说道:「我…我跟你们说……这个人、这个人只是脾气不太好、冷了点又有些疯疯癫癫。而且只吃热腾腾的食物冷了连看都不看,一天不洗澡会乱发脾气。虽然每三天爱玩弄的我小菊和小芽,口里说着淫秽下流的话脸色却能冻的跟冰一样,可是─可是、你们真的不能杀他的!!」
赤渝他其实不是故意这样颠三倒四说这些不相干的事,只是为了赶到这里…忘了将脑子放进脑袋里。
「啥??」这莫名其妙的家伙从哪来的??
百瀑和孤水一致目瞪口呆,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还正常,不然怎么听见了一连串诡异的话。
但赤渝依旧忘了将脑子拿出来,继续爆料:「他只是一个千里迢迢来找弟弟的好哥哥,虽然有严重的恋弟情结。而且喜欢叫别人吃他下面别人的连看都不看、还喜欢塞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到别人的小菊花里,晚上睡觉还会踢棉被,早上太早起来会贫血。总结起来他是个很可爱的人只是很可惜的都是一号表情,心眼也不太好。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能放过他。真的──拜托拜托。」
赤渝又一连串的说完,还是完全没有发觉自己说了什么,弯下腰向前面的两人恳求。
「我今天才发现──你还真了解我呵!」赤渝嘴里的主角开口了,。
「!我这么关心大人你,是你的福气呢!」赤渝转过头骄傲无比的笑说。
不过扬扬得意的笑脸在看到身后那张阴沉寒霜遍怖的修罗面孔后,识时噤声。
啊啊──我说错什么了吗?瞪大无辜的两只桃花眼,赤渝暗自怪叫。
「我…我说的都是事实啊!不过我还没有说其实你是…不举的,而且个性跟女王一样很鸭霸,然后──」
「你、你说谁不举!!?」
「当然是你啊!」
「你──」青筋正不断冒出流痕的额际。
只是还没将脑子拿出来的赤渝,依旧开着他那张祸嘴:「唉!有些事说出来是没关系的,这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我认识很多有名的大夫…放心!放心!我会不计前嫌帮大人你的。」
看吧!我真是一个善良又守信的妖,这样以德报怨……多少人能像我一样呢?
流痕再也忍受不住地怒声大吼:「我杀了你!!」
「啊啊啊!」
被流痕一把揪住衣领的赤渝,哀声大叫终于发觉生命危险。
全身杀气更加浓厚的流痕,内心深深感受自己一生当中没有像现在如此想将某人碎尸万段,手中的剑晃了晃…银白的光照应手中之人皙白的颈间,血液里的嗜血分子高涨。
完蛋了!完蛋了!这次真的要死了!!
赤渝胆战心惊看着眼前发火的人,全身皮皮锉连眼泪都飙出来了。
他偷瞄了一旁无动于衷的两人,讨起救兵:「喂!喂!你们还不快来救我,我家大人虽然发飙,但你们总不能看着同类死翘翘嘛!快来救我呀──」
虽然赤渝唱作俱佳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苦诉着,但是百瀑两人依旧秉持置身事外这个道理,没有出手。
「祸害不留人间。」冷冷地说了一句话,流痕绝美的脸庞上是杀谬的气息。「去死吧!!」
「哇啊啊啊啊──」
咚!
发生了什么事??呆楞地盯着一头栽在自己怀里的流痕,赤渝满脑子的不解。
「哎呀!看我一计手刀就收拾这只人类,你们可要跟我学学啊!」羽翩然出现,悠然晃着手一派轻松。
「哈哈!我就知道你这四脚动物对我最好了!」大难不死的赤渝,大大松了一口气。
「别拍我马屁,将人拿好。进屋里解决问题去。」单手不在意地对着赤渝挥了挥,流痕交代道。
「喔!」吶吶应声,赤渝僵硬地动着方才吓软的腿,扛起人走向屋去。
唉!真是孽缘呀!
无奈叹气,羽又对着另外两人交代方才得到的任务:「百瀑,瓦纳多要你安顿好孤水,其它的事他自会处理。」
「哈哈哈哈!!」
招待客人的大厅上,正响起了毫不留情的讽笑声。
赤渝危襟正坐在厅堂中间忍受着周遭多道异样的眼神盯着自己。
一道轻睨暗笑、一道视与同情、一道歉然羞怯,而最后一道也就是笑声的主人,早已经笑歪了嘴。
「真是蠢,我从来没看过这么蠢的人。哈哈哈──」羽听完赤渝招供后再也忍不住地狂笑不止。
「笑什么笑!我…我怎么知道朱欲的药性,真的就只是普通的春药…我又没有试过!他说的跟真的一样,我当然…当然相信啊……」赤渝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羞愧地低着头没有勇气抬起。
唉……真是误入歧途,早知道就不要跟那个坏脾气的大美人有瓜葛,轮到此被这只四脚动物嘲笑的地步……
最令人伤心的是──还…差点死在他的…剑下呜呜……
真是色欲熏心,自找死路。
「唉!你不是朱欲的作者吗?人家随便说说你就相信,被骗了是你自己笨。默语刚不是说了吗…他哥哥是个爱做捉弄人的家伙,你信了他…失身事小,被卖了还得了。」压下满腔的笑意,同为妖…羽好心开口劝起眼前败坏妖类名气的笨蜈蚣精。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吃人不吐骨头的美人……」赤渝不甘心的咕哝,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了。
「气死我了!他在哪里──我要去找他算帐!!」猛然站起身,赤渝满身燃烧着怒火。
哼!哼!哼!!
气死我了!为什么你要这样欺负我呢!??我只是笨而已嘛……怎么这样……
可恶!我一定要讨回公道!!
不只要讨回你玩弄、骗我的耻辱赔偿,还要你付出吃了我不负责任的代价,不然我会气我自己怎么这么笨任你欺负!!
虽然很生气流痕这般对待自己,可是…赤渝却意外的替他求了情。「那个…瓦纳多先生,不好意思…他伤了你的手下,希望…希望你不要对付他,好不好呢……」
「没想到你竟然帮他求情呵!这件事…我方才照孤水的意思,不跟他追究了。」
单指抚着发涨的额头,瓦纳多略带倦意的回答。
「真的!谢谢瓦纳多先生……我会叫那家伙好好地跟孤水赔罪的!」
虽然直说要找口中的『他』算帐,可是当听见瓦纳多的回答后赤渝却出现比谁都还要灿烂的笑颜。
「呵呵!有好戏看了。」羽满脸期待,他身旁的默语似乎是受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