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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有心还是无意?
()()凤初漠眯了眯眸子,从他随意变换的节奏里可以看出,这女人,舞蹈功底很深,无论是哪种风格都可以轻易驾驭,光是这一点,足以让父皇龙心所向。
可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指尖流转,众人正陶醉于美妙的舞曲间,就听一声“嘣”,琴弦倏然断裂,划破了凤初漠的指腹,顷刻见血。
“太子,没事吧?”皇帝大惊,很紧张地望向凤初漠,又神情复杂地移向秋月夕。
“回父皇,儿臣没事,不过是母后舞蹈绝佳,让儿臣陶醉其中,自然也分了神。”凤初漠浅笑,不以为意地接过侍女递来的白绢,擦了擦手上的血珠。
秋月夕抿唇,不禁暗忖。
不管原因为何,都是她害这人受伤,虽然不严重,但这件事只怕让人以为她想故意害太子,毕竟主动提出这事的是她,完全可以被认为,她联合了某位方才抚过琴的嫔妃,故意让太子难堪。
可太子这话一出,又稍显暧昧。
他就不怕被人误会么?
凝眉倪向凤初漠,秋月夕只见那人淡漠一瞥,与此同时,两双眼瞬间对上,让她避也不是,不避更不是。
勾唇一笑,凤初漠走近秋月夕,嗓音浑厚好听,像是一种包容,“是儿臣不好,毁了母后的兴致,如有下次,定当不让母后失望。”
言语间,一丝挑逗闪现,让秋月夕煞是尴尬。
这下子,她的名声都被眼前的这两名臭男人给毁了。
她以为自己侥幸过了一关,殊不料被他们摆了一道。是不是因为方才在门外,她的不客气,才惹了祸端?
秋月夕发誓,她真的是无心的,谁让这两人欺负她在先。
皇帝皱眉,眼角一丝情绪划过,随即藏好,面色透着些微的困意,“好了,朕有些乏了,都跪安吧,太子,皇后受了惊吓,你送她回宫罢。”
“儿臣遵命。”凤初漠微微颔首,让凤初非带众嫔妃离开,随即才领着秋月夕回宫。
路上,他故意屏退步辇,带她一起漫步回去。秋月夕总觉得这其中定有诈,该不会是这小子太过于记恨,想找个机会把她灭了吧?想了想,秋月夕又觉得不可能,这可是皇城,太子的举动所有人都在看,他又怎会做出一些毁害自己声誉的事呢?更何况是在这关键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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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她,玩不起
()()莞尔笑了笑,秋月夕心想与其担心这男人,还不如将精力花在欣赏风景上,更能让人身心愉悦不是吗?
“很喜欢这里?”走在前面的凤初漠淡声,停了步子,回眸一笑。
若说三月桃花灼热眼,却不及他半分,秋月夕身在宰相家,见过的美男子不会少,却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迷到,甚至他还是自己的敌人。
“母后是不是在想,跟这景物比起来,儿臣才更赏心悦目些?”他将她的失神尽收眼底,嘴角漾出一抹薄薄的笑意。
这人,骨子里果然和凤初非一样,有着邪魅因子。
秋月夕被他的话说得满脸羞红,急急移开了眼,从他身旁越过,不想再被干扰。
“秋月夕。”不紧不慢地唤了一声,凤初漠见她停住步子,缓缓靠近。
一片花瓣落在她肩上,他扬手挥落,那残瓣竟然被那股掌风打的四分五裂,看得出他的功力不浅。
她转身,不解地看着他,“太子是何意思?”
“孤只是担心母后乱跑,得罪了不该招惹的人,好心提醒罢了,这么紧张做什么?”他扬唇,眉眼带笑,明明是宛如春风的笑容,却让人觉得冷到谷底。
他,这是在警告她不要得罪他吗?他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秋月夕抬头,想在他眼底找到什么,却是无果而终。
这男人,深得宛如一潭清泉,让人猜不透。
如此,才可怕。
“我不懂太子在说什么。”秋月夕移开眼,继续往前走,脚步轻快。
身后的凤初漠扬眉,跟着她的脚步,走向长秋宫。
“本宫到了,太子可留步。”她适时止了步子,再这么下去,这男人是不是要跟随她进屋才罢休?
“孤以为母后会让孤进去喝杯茶水,以彰显母后的大度。”他挑眉,并不打算离开。
“那抱歉了,本宫一点都不大度,如果太子坚持要喝,本宫会命人送出来。长秋宫毕竟是女子闺阁,不适合太子殿下出入。”秋月夕一点都不客气地拒绝了他,本想着方法先和他套近乎,但随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还不如与他成为敌人,到时候再想办法下手。
和这样的男人套近乎,会要了她的命,她玩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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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太子的人,不能小看
()()“母后还真是狠心。凤初漠摇头,见她一副警惕的模样,冷漠的眼里滑出一丝笑意,“既是这样,母后好好休息,儿臣就不打扰了,不过,如果想念儿臣了,大可来承乾宫,那里的大门永远为母后敞开。”
秋月夕不懂他玩着什么花样,却见他当真就离开了,不由得度量着。
那个男人是不是看出了什么?那晚上的计划还要继续吗?
秋月夕只身走进房间,合上房门后,才缓缓摊开手心里的白色纸条。
今晚行动,谨慎。
简单几个字,甚至末尾写的是谨慎,而不是小心,那个父亲从来都不会关心她的死活。
她,终究是颗棋子,如果任务完成,又该何去何从?
背靠着门,秋月夕合起好看的眸子,思忖着晚上该怎么办。
那个男人那样精明,会那么容易让她得逞吗?
……
夜间,已过了子时,宫殿里只剩下点点星火,利于有些人的行动。
一抹灵巧的身形瞬间飞出宫殿,几个翻身,便绕过巡逻的阻碍,安稳地落在了皇宫西处的一座宫殿前,摊开手里的地图,秋月夕舒了一口气,又有谁知道武功盖世的她,其实是个路痴。
还好,没走错。
抬头望着前方戒备森严的宫殿,不禁凝眉,这么晚了,为什么那宫殿依然灯火通明?
这可如何是好?她要不要换个时间?
“抓刺客!”正想着,忽然,背后一声叫唤响起,惊得秋月夕直接往宫殿里躲,殊不知正中了某人的计。
十几名同领军,霎时围住了偌大的宫殿,甚至打算私闯进去。
“何人如此大胆?”倏地,一道气势磅礴的声音响起,喝住了还未踏进的禁卫军统领。
“回徐主簿,方才下官看到有名黑衣人往这里进了去,是担心太子殿下的安危,是以打算进去拿下刺客。”统领方正低头答道,态度很诚恳。
徐恒远淡笑,眸子平静,“方统领说笑了,承乾宫乃太子宫殿,如有人肆意闯入,你觉得太子殿的守卫有这么不济于事吗?”
虽然简单一句,却将禁卫军统领堵得死死的。
太子身边的人,果然不能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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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母后真笨!
()()“徐主簿教训的是,那下官退下了,如有什么事,还请徐主簿吩咐。有些不情不愿地,禁卫军统领方正领军离开。
藏在花园里的秋月夕见那兵力撤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幸好没被发现,不然可不就死定了?
秋月夕倒是纳闷了,明明她出来才一会儿,那个统领怎么一下子就带了那么多人出现?
这,是巧合?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秋月夕俨然未察觉到一抹身影的靠近。
“孤说过,母后可以大大方方从正门进来,而且,也用不着这么隆重的打扮。”轻佻至极,却又带着冷嘲热讽的感觉。
秋月夕刚放下的心房倏尔缩紧,她倒是疏忽了所处的位置,是他的地盘。
僵硬地站在原地,秋月夕正想着什么方法脱身,却察觉腰间一紧,瞬间就被他拦腰抱了起来。
“你放开我。”她后知后觉,想挣开他,却始终敌不过他的强势,“凤初漠,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如果母后想被当成刺客抓到的话,就尽管喊,孤不介意,到时候还可以落个惩治坏人的好名声。”他扬眉,不以为意地说道,大步不仅没停,反而更加快速地走向里殿。
“凤初漠,你!”秋月夕气得咬牙,随即被他不客气地扒了衣服,丢上床榻。
“你要干嘛?”终于有了危机意识,秋月夕看着本来穿在身上的黑衣,尽毁在他的掌风之下,脸都吓绿了。
这男人,要不要这么霸道?
幸好,她早有防备,在里面穿了一件皇后的霞服,以便于被发现后立即脱身,否则,后果还真不好说。
“你说我想做什么?!”他欺身上前,将她瘦弱的身子禁锢在怀里,一双深邃的黑眸眯起,让人猜不透想法。
“你别乱来,我可是你母后。”明明很在理,秋月夕却说得有些无措。
见鬼了,她用得着怕什么?
“既然知道是母后,还半夜闯入儿臣宫殿,儿臣以为,母后早忘了自己一国之母的高贵身份。”凤初漠冷笑,松开她的身子,才对着门边的大侍女下命令,“替她好好梳洗一番,再前去长秋宫拿件衣裳过来。”
“啊,不行的。”秋月夕慌了,扯着他的衣袖,“你正大光明地去拿衣裳,会让人起疑的。”
凤初漠皱紧眉头,倏尔扬起手,对着她的额头,狠狠弹了下去,“母后真笨,哪只耳朵听到孤说要她正大光明地去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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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夜宿太子殿
()()这次,换秋月夕错愕,捂着发疼的眉心,她狠狠瞪了那个背影一眼,气得直跺脚。
君子动口不动手,他就不懂?
步出里间,凤初漠来到书房前,徐恒远守在一旁,替他开了门。
“太子爷,您怎么把那人留下了?要是被那些人知道了,指不定又有理由拉您下位。还不如直接将人交给方统领,一来可以立功,二来可以快速除掉宰相的这颗棋,一举两得。”恒远静静分析着其中的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