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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做错。”秋月夕打断浅夏的话,缓缓一笑,又埋下头,声音透着些哽咽,“我又任性了,这下,外面的文武百官不知又会捏造什么谣言了,我也真是会害人,怎么能选在那节骨眼上离开,明明那是件喜事,他有孩子了,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我也应该祝贺他,怎么可以……”
秋月夕语无伦次地喃喃低语,浅夏终是看不过,将她搂在怀里,“娘娘,您不要再替那人着想了,您说皇上不会照顾自己,那您呢,您一颗心都在皇上身上,什么时候又能为自己活?”
似乎自从再次进了宫,她的世界里,真的就只剩下那个人了,在乎他的一举一动,随着他的喜怒哀乐,她的情绪也会百般转变……
秋月夕垂眸,有多久,没再为自己活一次了?
伸手覆向小腹,秋月夕明白,若是继续呆在这里,她不会有孩子,也许这一生,她都只能和他在私底下,纠缠一生。
她,并不想这样,在严密的墙,也有漏风的时候,若是哪一天被天下人发现,他又该怎么办?
她可以死千百次,却独独不想让他受到一次伤害。
所以这次可不可以在为自己活的时候,顺带,也断了彼此的最后一份联系?
桌上摆满了膳食,秋月夕笑了笑,夹了一道菜送进嘴里,辛辣的滋味在嘴边蔓延,她眯着眼,望向浅夏,笑意加深,“浅夏,你永远最懂我,谢谢。”
浅夏没说话,只是将一杯水放在她手边,随即为她一道道布菜,虽然月夕多次要求与她一起吃,可浅夏终究是因为在这宫里呆了太久,有些习惯,没法再改,例如,不能与主子没大没小……
秋月夕也明白,喝了一杯水,然后对浅夏笑道,“今天,我想喝酒,可以吗?”
也许,心太乱,酸涩的滋味填满胸口,迫切地想要用什么去祛除,酒也好,菜肴也好,只要最后能够借此忘掉那个人的一切,什么都无所谓。
浅夏点头,走了出去,房间里就剩月夕一个人,其实,没有人知道她并不爱吃辣,很不喜欢。
可却也只有辣椒,能够逼出她眼里的泪水,也不会让人怀疑。
窗外,是一片漆黑,秋月夕收回视线,看着桌上的菜肴,用筷子全部塞进嘴里,直到辣出了眼泪,鼻涕,她的狼狈全数落在了浅夏的眼里。
“娘娘,酒来了。”
秋月夕没有让她拿碗,直接夺过那瓷酒瓶,将那壶嘴对着自己,比喝茶还要凶。
嘴里的辛辣,再加上甘甜的酒水,秋月夕明白,这酒并不醉人,可明显她的酒力却差得可以,只是这么一瓶,她就头晕目眩的了,身子轻飘飘的,理智却很清楚。
这感觉,很奇怪,也很让人恼火,想醉,偏偏醉不了,剩下的就只有更浓密的痛苦了。
秋月夕微微起了身,指着浅夏,“不够,不够,再去拿一些烈酒过来,快去!”
“娘娘……”浅夏似乎有些后悔了,抿唇想劝她,可喝了酒的人,哪里还肯听话,秋月夕只是摇头,然后哭着嗓音,“我要喝酒,求求你了浅夏,帮我去拿,不然,我会痛死的,心,会痛,很痛……”
她迷蒙着双眼,脚步有些趔趄,却又不肯让人扶着,浅夏想着去拿一些药丸混在酒水里,就可以让这娘娘好好睡一晚了吧?
门,推开,未走开步子,就见前方一道身影走近,依旧是那一袭明黄,耀眼得很,可这一刻,看在浅夏眼里,却有些刺眼,这个她服侍了十六年的主子,第一次,让她如此愤恨,“爷,娘娘休息了,请您莫要打扰了。”
一边,徐恒远的眼神自是有些惊讶,想呵斥浅夏的无礼,却见凤初漠扬手制止。
“她,还好吗?”凤初漠的步子顿在那里,当真没有继续往前走,只是这样淡淡问了一句,听不出情绪。
在外人面前,他总是这般,风轻云淡,而也是这样的平静,让浅夏有些怒了。
冷冷一笑,浅夏也顾不得什么,只想着为里面的那个女子鸣不平,“好?爷,娘娘不好,从回来就一直闷闷不乐,刚才还嚷嚷着喝了一瓶酒,可那酒不醉人,娘娘又哭又闹,说自己心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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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我怎么又虐回来了?乃们别动气,小雪在这里为你们表演切腹,吞剑,胸口碎大石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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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99 生辰,想和你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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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你爱娘娘吗?若是爱,浅夏求您好好待她,女子一生,最重要的不是荣华富贵,而是自己喜欢的人,心里也只有她,彼此一生长相厮守,而您,亲手杀了娘娘在意的孩子,还让那皇后娘娘怀上了,您让娘娘怎么想?”
“您又知不知道,哪怕您那般伤害了娘娘之后,她却只说她自己任性了,因为刚刚的失态,怕那些大臣们说您的闲话,娘娘就后悔了,说自己不该回来,应该祝福您的,可到底娘娘的心也是肉做的,在疼到极致的时候,还怎么去伪装?”
“浅夏,你够了!”徐恒远呵斥道,拧眉看向凤初漠,低低说了一句,“爷,您没做错,那娘娘……”
“恒远,你退下。”凤初漠淡淡道,眼神瞥向那一丝光亮,眼里有什么在闪烁,却又转瞬即逝。
门,突然被推开,露出一个小脑袋,秋月夕迷蒙着眼,看不太清楚前方的人,只辨得出浅夏的衣裳。
她微微皱眉,走上前,步子有点乱,嘴里的话,又有些稚气,“浅夏你又在偷懒了是不是?我说让你去拿酒的,你怎么不去?浅夏,连你也不要我了么?你也像凤初漠那样,不肯理我了么?”
秋月夕说着,扶住昏昏沉沉的脑袋,想了想,又垂了头,“对不起,浅夏,我,我又对你发脾气了,只是……”
扶住墙面,秋月夕呆呆抬起头,眼里一片湿意,“浅夏,我真的好难受,你帮我拿酒来吧,我不会吵到任何人的,也请你别告诉他,他今天生辰,我不想惹怒他了。”
秋月夕说着,有些难受,眉峰微微蹙起,身子往后靠在墙壁上,闭着眼,就感受到有人走近,将她揽在怀里。
“浅夏,对不起,又麻烦你了。”秋月夕被那酒水弄得头晕目眩的,身子也不客气地靠向那人。
凤初漠皱眉,转身看向浅夏,“去准备些热水来。”
说着,已经将人打横抱起,往主屋走去。
恒远在后面,也没有阻止,只是静静守在门外。
门,被凤初漠合上,一室安静,秋月夕在他怀里,不安分地蹭了几下,有隐隐觉得不对,睁开眸想看清来人,却又只是徒劳,索性,不看了。
秋月夕垂下眸,想起了什么,又咕哝道,带着鼻音,有些楚楚可人,“我要喝酒,浅夏……”
像是在撒娇,她摇着他的胳膊,脑袋在他怀里蹭,凤初漠不禁好笑,若真是浅夏,她也会这般耍赖么?
“浅夏……”她继续道,不肯妥协。
凤初漠叹息,将她再次揽进怀里,背靠着床边的桅杆,他低低诱哄,“母后乖,不能喝酒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秋月夕眯着眸,凑近几分,看见是他之后,眼眸微睁,后退了几步,差点摔下床。
凤初漠抿唇,在她摔下去的前一刻,将人重新抱回怀里,而秋月夕却开始挣扎了起来,“放……开……”
“不放。”他低低道,反而将她拥得更紧,呼吸有些无奈,“母后,有些事并不是表面那样……”
秋月夕别开脸,神智也清醒了些,而门被浅夏推开,端了些热水进来。
秋月夕眯着眸,趁机挣开凤初漠的手,躺在床上,背对着他,只是低低说了一句,“浅夏,我累了,送客。”
这话,实则是对他说的。
凤初漠拧眉,而浅夏听到主子的命令,立即走了过来,“皇上,夜深了,您还是……”
“你下去。”
浅夏咬牙,跪了下来,语气异常坚定,“皇上,娘娘请您离开。”
凤初漠脸上尽是怒意,一脚踹开了浅夏,“朕说滚!”
秋月夕听闻到动静,看到摔在地上的浅夏,难以置信地瞪向凤初漠,“你,打了浅夏!”
凤初漠寒着双眸,走近她,“谁让母后惯出了这么个不懂事的婢子。”
“你!”秋月夕扬起手,就是一巴掌,凤初漠没躲,更没有拦她,只是任由那一掌落下,寂静的空间里,清晰得吓人。
徐恒远站在外面,看到这一幕,眉峰微拧,却依旧不动声色。
一室,安静。
秋月夕踉跄着往前几步,去搀扶起浅夏,脸色苍白一片。
浅夏皱眉,心里百般自责,静静扶着秋月夕,余光看到那皇上阴鸷的视线,垂了眸。
大脑有些混沌,秋月夕呆呆看着自己的右手,不敢再去看那人,她步子微乱,走向床榻,未行几步,腰身忽而一紧,他的嗓音响在耳侧,透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秋月夕,朕真想将你的心掏出来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朕!”
她总是情愿为了别人而惹怒他,在她心里,他又算得什么?
秋月夕垂眸,摸索到了什么,紧紧握在手心里,才淡淡开口,“皇上请回吧,哀家累了,以后都别来,别再来了。”
若是游走在这条禁忌的感情里,不如放了彼此,也许,就不会再这么痛了。
不爱,又怎么会疼……
脸上尽是痛楚,凤初漠看着她淡然如水的模样,心,仿佛拧成了千百道,甚至,想告诉她。
其实,她在地牢的时候,他有一次喝醉了酒,的确差点将黎姿当作成了她,却在最后一步的时候止住了。
黎姿,比不上她。
那夜,他没有顾及黎姿的难过,直接夺门而出,去了地牢,在她熟睡的时候,守了她一夜。
只有将她抱在怀里,他才能安心,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让他如此在意,当她离开的那些天,他的世界几乎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