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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结果是她心满意足地抱了一箱──真的是一箱,那卖碟子的大叔看她一口气买这麽多都快哭了,连箱子都送了一个──的CD回去。我知道了我得叫她RUTH,比我小那麽不到两岁,高中一毕业就到日本念书去了,之前也有人负责每个月每个月给她寄日版杂志书籍CD和衣服,反正除了是纯粹中国血统会说一口很地道的中文还有个中文名字以外,我怎麽看她都是个小日本鬼子。
那天後来是RUTH开车送我回去的,让一个女人送你回家的滋味可是有点不好受,我朝著车里微笑的她挥挥手,许诺下次那卖碟子的一进新货就第一个通知她,然後就进屋了。
“你小子能耐了嘛,钓上个款姐?”一进门就被靠在窗前的安志洛吓了一跳。
“神经。”我奇怪於他的阴阳怪气,“刚认识而已。”
“我看你们聊得挺欢的嘛。”
“还好了,她也喜欢漫画。对拉,她就是上次吃饭碰到的女孩子,你说日本留学回来的那个。”
“哦?那就是我们李老大的宝贝女儿了?可东你要发达了,恭喜恭喜。”
“…………你干嘛呢,怎麽说话的呀。”我莫名其妙。
“我一直不都是这麽说话的吗?!干嘛,听不惯,听不惯就别听呗!”他居然发火了。
我猜他又是在外边受了气回来,估计是碰了佐正钉子了,才会这麽一副惹不起的摸样。我耸耸肩去洗澡准备睡觉,不和他吵是我的原则。
原以为睡一觉第二天起床就没事了,想不到这心眼比绿豆还小的男人居然耗上了,一早起床吃了饭就开车去公司,把最近习惯了被他叫醒的我扔在那里睡得天昏地暗,直到公司一个电话敲过来吼我我才迷迷糊糊爬起来一边往公司赶一边诅咒安志洛不得好死。
被批得狗血淋头的我闷闷地往练习室走,一头就撞上那个死男人。他吊起他那漂亮的桃花眼看我。“为什麽不叫我起床?”我质问他。
“我高兴!”
我气得只能大喘气,那是,天底下没有比这个理由更大更正当更理直气壮的了。
“安志洛你个猪,看我不收拾你!”我几乎不用安志洛以外的名字称呼他,这麽叫就代表我生气了。我一把把他身子转过来按在走道墙壁上,手起手落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狠狠打了他十几下屁股。
他叫得巨惨,估计是没想到我会这麽对他,而且20多的人了被按著打屁股实在也是不怎麽光彩的事。
我打得解恨了,放开他,痛快地喘著粗气:“哼,别以为我不敢教训你!”
他用很古怪的表情看著我:“你打我屁股?我这麽个大男人你打我屁股?!”
“不行啊,我高兴!”我不明白他脸上微微发红是为什麽,但这脸皮死厚的家夥脸红的样子还真挺可爱的。
还没等我得意完呢,他一个反手就把我压在墙上,然後劈里啪啦一阵响我欲哭无泪地觉得PP上一阵火辣辣地痛。
亏……亏大了,这家夥的力气比我大得多呢。
“痛不痛?!”打完了他的态度倒是转了个大弯。
“死不了。”妈的这家夥打贼啊。现在明白以前老师体罚为什麽都挑手心和屁股打,那地方敏感,打著巨痛但又打不出什麽事来。
“呵呵,要不要哥哥给你揉揉?”他又来了,把手放在我屁股上摩啊摩的。
“你少吃我豆腐。”我忙拍开他的手,给他摸的……全身都热起来。
“呵呵。”大少爷他总算不怄气了,看起来很得意很快活的样子。
“可东~!”一个算是银铃等级的声音在喊。
安志洛一看到走过来的人脸色就难看了。
我畏於RUTH身边的李老大,也只有讪笑的份。
“你怎麽都没告诉我你也是在DWI做事的啊。”RUTH兴冲冲。白天看清楚了觉得她真是蛮漂亮的,卷毛头配上又黑又圆的大眼睛,绝对卡通──大概是看多了漫画了缘故。
“哦,那个……呵呵,我还不是正式的艺人……”被李瞪得都发毛了我。
“你好。”安志洛突然换上职业笑容,“我是安志洛,你还记得我吧。”
靠!!你小子变脸倒是快嘛。我瞪向他,他目不斜视地继续放电。
“记得记得,干爹说你会是DWI未来最好的SINGER呢。”
“哪里,叶小姐这麽漂亮,如果愿意进演艺界一定会是今年最耀眼的新星。”
“…………”我翻了个白眼,这是哪个年代的客套话啊, 安志洛呀这麽没水平的东西也说得出来,落後不止三十年了,快去补习班进修吧你!
“啊,对了可东。”若干分锺後总算有人想起要发霉的我了,“上次你说的由贵的那两套漫画我已经找出来了,什麽时候有空一起喝茶我再带给你?”
要死了,当著我们老大面说这个,我都22了还看漫画不给人笑死啊。
我继续讪笑中。
李让RUTH挽著都走出老远了,突然还回头看了我们俩一眼,我又是一身鸡皮疙瘩。
“哼,有空出来喝茶呀。”我旁边那个男人凉凉地说。
“哼,叶小姐这麽漂亮。”我也不甘示弱。
最後两个人用力互相瞪了一眼,各自走开。
还是我亏了,他眼睛比我大。郁闷。
'
我还真和RUTH出去喝茶了,喝了整整一下午,大聊日本漫画和COSPLAY,滔滔不决,结果是喝了那麽多茶我口还是干的。
喝完茶大小姐要拖我去KTV,我心想拜托,我是穷人,你就不能让我省一点买件新衣服啊,何况安志洛一个人在家里我不陪著他心里总有点不自在。
“去啦去啦,难得这麽有兴致。”
呜呼,没法子,我果然是学不会说“不。”
RUTH没有大小姐架子,疯起来也是狂BT的那种女人,我们玩得挺自在挺放得开,我觉得她这样的朋友倒也值得一交──在不三天两头对不起我荷包的前提下。人手一麦从坐著唱变成站著唱,然後就歪歪地扒在桌子上用特凄惨的声音唱“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两个人都故意装委琐装恶心。
唱得嘴巴都酸了,那女人突然说:“可东,我觉得你的歌唱得很不错嘛。”
“呵呵,你是头一个这麽说的,有赏。”
“我说真的。奇怪你为什麽还没出过唱片。”
“我这水平DWI是一抓一把,出唱片,哪里那麽容易啊。”
“你别这麽没自信嘛,我觉得你应该试看看,可东,你这样的人早该大红大紫了。”
“呵呵,你是在指责你干爹的眼光?你小心啊,我要告密的。”
“哎呀,你认真点嘛。这样,我跟我干爹说一声,让你试试,怎麽样。”
“哎,谢谢,不要了。”我忙坐直身子,“人家会说闲话。”
“你怕啊?”
“怕,怕。”我点头如捣蒜。
沈默了一会儿。
“韦可东你这人真讨厌!!”她的挎包砸在我身上。
古人果然有远见,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就看著她气呼呼跑出去了。
靠,不要这样吧,又是我付钱!!
奇怪我这两天老是莫名其妙得罪人,我明天一定得看了黄历再出门才保险。
回到家,灯是灭的,安志洛睡著了已经。
我蹑手蹑脚地开门进屋,连气都不敢用力喘,灯也没敢开,贼一样慢动作地摸到浴室洗刷干净,再爬到床上。我觉得我都赶上鬼魂了,差不多是用飘的。
最郁闷的是我躺到床上小心得不能再小心地呼出一口长气以後,我听到旁边的床上安志洛在说:“哼,你总算知道回来啦。”
“你,你,你根本没睡著怎麽也不吭个气儿的啊,害我那麽小心翼翼。”
“谁让你那麽小心的,你尽管大声吵嘛。”
那是安志洛你,我可做不出来。
我把被子拉到头上倒头就睡,不想搭他的话。他大少爷明天是公假休息了我可还得早起去公司呢。
我郁闷地翻了第N次身。那家夥,睡觉了还那麽大力地喘什麽气呀。听著他并不安稳的鼻息我就知道他没睡著,躺那里想什麽哪!
陪著他烙大饼烙到後半夜我才总算迷糊下去了。
做噩梦做得正晕头转向呢,手机响了,我闭著眼睛在床头乱摸一气:“喂……”气若游丝。
“可东吗?我是RUTH啊。”
“哦,什麽事?”我都忘了昨晚她好象跟我生气来著,看来她也不记得了。
“干爹答应啦。你快起床好好准备准备,来公司就直接到我干爹办公室来。”
“答应什麽啊大小姐。”我还晕著。
“给你出唱片啊!你红了一定要记得谢我啦……”
“出,出唱片?”我这回是真醒了,“你不会吧,我不是……”
“哎,我的车要过隧道,不和你说了,早点过来哦。”
我还举著手机听著那头的长音发傻。
妈的这麽一大早都开车出门了,果然是个疯女人。
我坐在床上用力抓了抓本来就乱蓬蓬的头发,努力理清头绪。
出唱片?这好象不是我的梦想──我想都没敢想过嘛
机会就这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