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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整个晚上我都用力抓著他,总觉得好象一松手他就会不见了似的。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他从背後抱著我,尖尖的下巴抵在我肩膀上,睡得还很沈。我摸索著握住他环在我腰间的胳膊,闭上眼睛想细细品味这样相依相偎的时间,手机却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靠!杀风景!
他睡眼朦胧地捞过闹锺,按一下,又按一下,按了半天才意识到是手机在响,忙一把抓过来,顺手捏捏我的鼻子:“也不提醒我,看我笑话哪,坏东西!”
“喂…………哦,是,刚起床呢,马上就过去……一会儿就到,好。”
“公司的事?”我要爬起来。
“是,你继续睡。”他又把我按了下去,“好好休息……我昨晚弄疼你了吧?”他居然脸红,我窃笑。
“乖乖睡觉,醒了自己煮点麦片……不,就一直睡,睡到我中午回来给你做饭,乖。”他亲了我一下,迅速穿好衣服梳洗干净。
临出门了还把头探进来看看从被子里露出个头的我:“不要乱跑哦!等我回来!”
我笑著点点头。
门关上了,马上又打开。
我暗笑著等他再一次婆婆妈妈的唠叨。
“方其……我爱你!”
他好象害羞了,说完就赶紧关上门,然後就听到他急急忙忙下楼的声音。
该死……我怎麽又想哭了!
看来是怎麽也睡不著了,我干脆爬起来。本来想尝试著勉强做点贤妻该做的事,结果在他的屋子里打了几个转转也找不到能下手的地方。他的屋子和他的人一样干净明亮一丝不苟,地上连一片纸屑一个烟头的影子都没有。想想和文威同住的宿舍那德行,床上能摸到泡面碗,枕头底下有臭袜子,水杯里常常装著烟头,走路会踩到换下来的内裤,故意的都没法弄得这麽乱──我们仨都是一样货真价实的大男人吧?到底是哪个不正常?
饿得不行了──那家夥看起来斯文得不得了,在床上那是整一个野兽,昨晚是不折不扣地折腾了我一个晚上──当然也不好说是折腾,我其实也挺享受的。第一次就能做到这水平,这男人果然前途无量。昨晚可是晚饭都没吃就办事的呢!饿得前胸贴後背了都。
打开冰箱想找点东西吃,发现真的只有鸡蛋和麦片。不好说是他富日子穷过节俭成癖还是一心扑在工作上废寝忘食。反正我是特讨厌麦片这样黏糊糊的没牙的孩子和老太才吃的东西,至於鸡蛋,我拿了一个在手上东看西看也想不好用这玩意儿怎麽做顿早饭──我安大少可是除了白开水什麽都不会烧。思来想去我决定勤快点到附近的超市买点熟食回来,什麽都比那冷在锅里的排骨强吧。
哼著歌我提了一袋鸡零件还有卤牛肉卤笋干等等杂七杂八的东西慢慢往回走。真的是慢慢,虽然我也算身经百战了,可昨晚那麽一场下来,也有点吃不消,腰和後面都痛得厉害,所以尽管急著回去填饱肚子顺便等佐正,我也只能胜似闲庭漫步地在大街上溜达。
佐正是真的很细心的男人,跟他在一起这些日子,我的钱包都是他打点的。他知道我在钱方面容易糊涂,经常忘了带钱都大摇大摆下馆子然後给老板揪住一顿暴打,所以我常穿的衣服口袋里他都偷偷塞了几张钞票进去以备不时之需。说实话佐正为人节约得近乎小气,我们俩收入天差地别他花钱还没我爽快呢。可是对我他就很大方了,起码比对他自己大方──方其你不要太贪心,注意标准──花他的钱我也就谨慎得多,那可都是佐正的血汗钱哪。
要让文威听到这句肯定又要吓一跳。
一辆很拉风的跑车在我身边停下来。“HI,方其!”一个戴副巨夸张太阳镜的男人朝我打招呼。我第一反应是:这人有病啊,今天有太阳吗?!第二反应是:这人谁啊,我?认识吗?!
“不会吧,都忘了我了?”太阳镜拿下来,妩媚天成的一张脸。请注意,妩媚这个词我绝对没用偏了,SHW的二当家中赫是出了名的花美男。
“没呢。很久不见了。”我敷衍著。他这人我还是不太敢得罪,不然出门小心给SHW那班雇佣兵一样的弟兄砍死。
当初也不知道怎麽招惹上他的。早些时候我打架也打得很凶,别人是为争地盘争弟兄,我纯粹是极度空虚看见哪里有混战就抄起家夥掺一脚。有次在SHW的地盘上惹事,真的差点就没命了,一起的那些人早给打得不会动,我偏偏在那种时候还来个胃痛,於是双手护著肚子躺在地上任人踢著,直冒冷汗。那时就是中赫走过来,看了我半天跟那群野蛮人说声OK,这孩子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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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呢;某蓝一直不知道要怎麽样才能用那个”我有话对你说”… …所以每次都只能在文的後边罗嗦… …
有没有哪位大人能告诉我的…
鞠躬ING… …+++++
然後他就把半死不活的我带回去,洗洗干净扔在床上,灌两颗胃药下去,过会儿问,好了没?我点头,他就一声不吭直接压了上来。
没什麽好反抗的,我要不躺在他下面只怕这时候我就该躺在在街角垃圾堆里连气都没了。
何况我脸上还肿著,右眼都睁不大开。就这样子,能让SHW以漂亮和挑剔出名的当家看上我,我也用不著觉得委屈。
反正──就这样吧,我一向都能忍受,闭上眼睛当成是在做噩梦,熬熬就过去了。
有他罩著的那段日子我也算过得惬意,在哪里闹事都没人敢找我麻烦。谁敢动SHW的朴中赫的东西啊。不过後来我是受够他了,他没什麽不好就是太病态了一点,玩DWI都不知道该有个限度,有几次差点把我折腾死。终於有天我不知道哪里借来的胆子跟他说,中赫咱们散了吧,不适合在一起,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是吧。
其实要分根本不用把个“爱”字抬上来。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是纯粹玩玩而已,谁没事爱你呀。
他看我半天,居然说好吧,你要实在不想跟我过你就走吧。
我走出SHW总部那楼的时候心里还是怕的,要是一出门就给人一刀捅挂了怎麽办?
但他显然没我想得卑鄙,所以我到现在还活著,甚至大学都快念完了,也没见著谁来学校捣乱著陷害我。我做的那些事情里随便捅一件出来都够我那所谓的重点大学把我扫地出门了。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嘛。”他打量著我。
“你不一样,你帅了。”我随便找些马屁拍著,心里只希望别惹到他,好能平平安安回去。这时候估计佐正都到家了。
“说真的,方其,还挺想你的。後面找的那些人没一个能和你比,差远了。”
靠,我最近时来运转印堂发红还是怎麽的,大家都突然拿我当宝贝,以前怎麽都没人发现我的好啊。
“今晚有空吗?学校也早放假了吧。到我那儿玩玩吧。”
“啊,不用。”我怕他会打开车门,那一开我可真是回不去了,“我还有点事。”
他看看我手里的东西:“恩?和朋友吃饭?”
“没有,一个人吃的……下午要去面试,好容易有家单位看我顺眼,怎麽也得争取一下吧。”我不能让他知道佐正。分是分了,这男人的霸道我还清楚著。
“我送你?”
“不用了,就不远。小街小巷你车还进不去。”
“那……我走了,手机号码没换吧,有空我找你。”
跑车开得老远了我才松口气。今天走什麽鸟运居然又让我撞上这活阎王,真他妈的晦气。我保证要不是刚好给他遇见,他一辈子都不会再想起世界上还有方其这个人。偏偏我就这麽倒霉还给他遇上了!
方才的好心情一下子消失贻尽。我这回是真的慢慢走回去,腿又重又酸的。“有空我找你”,我真希望最近SHW出点大事让他忙得陀螺似的,等闲下来的时候也该忘了我这号人。他要是找我……我去还是不去?
我怕连累佐正,要是没有他的话我不高兴去就不去,中赫不就喜欢我这麽个倔脾气嘛。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没有佐正这个人,我就是去又何防?!
门是关著的,我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出来的声音,佐正果然是已经回来了。我正要抬手敲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佐……”我叫了一半声音就卡在喉咙里,开门的不是佐正,是一个陌生的男孩子。
我瞪著他的时候他也正打量著我,精致得几近完美的脸上慢慢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方其,是你吗?”我听到佐正在屋里扬声叫我。那男孩子又斜著眼睛用力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从从容容地走了。他最後的那个眼神让我全身不自在,好象我是个误入的不速之客似的。我僵硬地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才走进去。
“一回来就没见著你,跑哪儿去了?”他宠溺地揉著我的头,“也不留个纸条,想吓死你老公啊。”
“我老公?谁?”我拍开他的手,心里还是很受用。
“喂,不要这样吧,难道你想始乱终弃?”可怜兮兮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啦,拜托你不要当真好不好。”我还在想著刚才那个漂亮男子。
“方其,”他忽然用力捧住我的头,“我是认真的。”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