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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经济学公式告诉我们:一个人所受的教育时间越长,他对社会产生的价值就会越大,而他所取得的回报就会相应增加。但不知道从何时起,一个大学生为谋得一个千元以上的职位竟成为一种“不自量力”。而本文的主人公的遭遇让人无奈中又多了几分辛酸。著名心理学家马斯洛曾经说过“生存是人的第一需要”。如果我们的大学生们连基本的生活需要都无法保证,那么知识的尊严何在?科学技术作为第一生产力又如何体现?另一方面,目前的社会更加讲求实力,一些相对发达的城市如北京、上海等地知识型人才相对饱和,而一些欠发达地区此类人才还相对短缺。对当代的大学生来说,何去何从真值得深思。再者,在不断地疾呼社会尊重的同时,大学生们也应该认识到尊重是必须靠自己的奋斗取得的。
起诉 床上“不作为”的老公
文/飘飘
2004年10月20日,上海市一位少妇向闵行区人民法院起诉丈夫“床上不作为”。原来,她的丈夫最近一年来,很少与她发生性关系,即使偶尔与她同床,也是“敷衍了事”。无奈之下,她只好求助法律,希望通过法律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丈夫为何在床上“不作为”呢?少妇为什么要将丈夫的“不作为”诉诸法庭?法律真能管住床上“不作为”吗?笔者近日对此事进行了跟踪采访。
《逃离性蛊惑的困扰》 Ⅱ丈夫床上“不作为”
郁闷啊,丈夫床上“不作为”
1999年6月初,24岁的周自强为陆家滨一户居民家做装修。一天,一个20岁左右的女孩突然敲门进来,自称是楼下的邻居,问周自强能不能帮忙修修她的椅子。周自强没用多少时间就将那张椅子修好了,女孩要给他10元钱,周自强拒绝了。就这样,周自强与女孩相识了。她叫刘雅然,是浙江桐乡人,在河南路一家服装店做营业员。此后,周自强常帮刘雅然修东西,搬重物,他甚至还用废弃木料为她做了一张小桌子;而刘雅然有什么好吃的也经常叫周自强一起吃。
40天后,当周自强装修好房子要离开陆家滨时,他与刘雅然已经成了十分要好的朋友。此时,周自强已爱上了刘雅然,他背井离乡在大上海打工已有多日,艰苦的生活让他越来越渴盼爱情。可是,他不敢贸然向刘雅然表白。年轻靓丽的刘雅然怎么会看上他这个穷小子呢?离开陆家滨后,周自强一直很郁闷。不久后,周自强做木工时不小心砍伤了左手,与周自强十分要好的工友悄悄告诉刘雅然:周自强因为想她整日心神不宁,误伤了自己。
刘雅然听后很感动,便去看望了周自强。周自强做梦也没想到刘雅然会来看他,感动得热泪盈眶。两人互诉爱慕之情,真挚的情感终于像鲜花一样绽放!有了爱情的滋润后,周自强做事更有激情了。2000年5月,他被上海颇具规模的德利装饰公司以月薪4000元高薪聘用。这时,他与刘雅然的爱情也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两人开始谈婚论嫁,并渴盼有一处栖身的住房。
2001年3月,他向亲友借了8万元首付金后,在闵行区新华小区买下一套两室一厅的住房,房子总价40余万,月供2800余元。周自强想,自己月薪有4000多元,除去月供,还有1000多元,加上刘雅然的薪水,应该可以支撑家用。2001年6月,在亲友的祝福声中,他们踏入了婚姻殿堂。刚结婚时,两人沉浸在新婚的欣喜之中,日子过得幸福而美满。两人的薪水加在一起每月有近5000元,但除去房供和必要的生活花销,根本就剩不下多少钱,日子过得十分艰辛。周自强本来不想要小孩,但刘雅然坚持还是在2002年3月怀上了小孩。刘雅然怀孕后没再上班,家里入不敷出了,周自强只好厚着脸皮向同事借钱补贴家用。
2002年11月底,周自强与刘雅然的爱情结晶出生了,夫妻俩为孩子取名叫福美,希望孩子生活幸福美满。可是,福美的出生使日子过得更加艰难了。不说别的,光是小孩每月的奶粉钱,一个月下来就要六七百元,加上七七八八的费用,福美一个月少说也要花掉1500元,要是病了,进一次医院动辄千元。凭周自强的薪水,日子怎么过得下去?再向别人借,显然不现实,为凑房子的首付,周自强已向人借了好几万元,妻子怀孕期间,他又向人借了不少,已经无人可借。为了维持生计,周自强只得利用晚上休息时间在一个家具厂找了份兼职,此外,他还在所在小区散发了许多名片,业主们有什么木工活他都提供上门服务。这样一来,每个月可以多挣近2000元,基本可以维持一家三口正常生活。可周自强却忙得像个机器人:白天一大早就要去装饰公司上班,下班后又要在家具厂工作到晚上10点多,节假日还要为居民楼住户做木工活捞些外快,这样忙下来,谁受得了?周自强经常一回到家,就立刻倒在床上睡着了。由于实在太疲劳,因此与妻子过性生活次数十分少,有时甚至半个月也没有一次。开始,刘雅然因为刚生小孩,不宜发生性关系,加之体谅丈夫辛劳,对丈夫的“冷淡”并不在意。可是,随着福美一天天长大,潜伏在她心底的性意识也一天天增强,为了调动丈夫的性趣,她开始注意打扮,有时还会故意在丈夫面前撒娇,发出一些“信号”。
遗憾的是,丈夫却经常对此无动于衷,有时刘雅然主动开口,周自强也会以太困太累为由拒绝。有一次,在刘雅然强烈要求下,周自强答应与她同床,可他折腾了不到两分钟就没动静了,刘雅然一看,发现他竟在她身上睡着了!
《逃离性蛊惑的困扰》 Ⅱ哪有办法让丈夫“作为”
酸楚啊,哪有办法让丈夫“作为”
虽然刘雅然对丈夫在床上“不作为”有些失落,但她开始并不怪丈夫,她知道,他是由于太辛劳所以才没有精力与她过性生活。为了减轻丈夫的负担,福美刚满周岁,刘雅然就从浙江老家雇来保姆带小孩,自己回服装店上班。从表面来看,刘雅然确实在为家庭增加收入,可是,保姆工资加上生活开销,一月下来也要近千元,实际上并没有减轻生活重担。周自强依然不得不为生活奔波劳碌,没有精力满足刘雅然的要求。
刘雅然毕竟是26岁的少妇,随着时日推移,她对丈夫床上“不作为”的态度也由理解变为烦闷。有一次,店里几位姐妹悄悄说起“闺房话”,一个同事不无自豪地对她说:“我老公好棒,每天晚上都要‘欺负’我……”想起自己半个月也难得有一次性生活,刘雅然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觉得日子真比守活寡还难过。刘雅然为此没少对周自强发脾气,可是每次,周自强都十分生气地说:“我又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以为我不想过夫妻生活?可我每天累成这样子,哪有精力做那事。我要休息啊!”可刘雅然哪听得进去!她甚至开始怀疑起丈夫来。2004年2月底,好友小敏找刘雅然诉苦,发现丈夫竟然在外养了情人。刘雅然一边劝慰小敏,一边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了她,小敏听后认真地对刘雅然说:“就算工作再累,也不可能不想过性生活啊。我看他十有八九背叛了你。”经小敏这么一说,刘雅然越发怀疑丈夫了。
于是,从2004年3月初开始,刘雅然每天早上尾随丈夫外出,丈夫快要下班时,她又守在那里,而且还悄悄地查看他手机信息和通话记录……刘雅然整整盯了20天,没有发现丈夫任何出轨的蛛丝马迹。一次晚上11点钟回家躺在床上正要睡觉,突然丈夫手机响了,他接电话后立即出了门。刘雅然心想丈夫肯定“有鬼”,便一路跟踪,最后发现丈夫只是为了多挣20元钱而帮小区里一户居民修一张电脑桌。排除了出轨的可能,可刘雅然依然未能释怀,丈夫到底怎么了?难道他身体有问题?2004年4月,刘雅然买了一根牛鞭,照医生嘱咐,熬了一碗补汤,穿了一件很性感的衣服,等着周自强回来。周自强到家后,刘雅然哄他吃下了那碗牛鞭汤。可是,正当刘雅然满怀期待时,周自强却像往常一样倒在床上睡着了,刘雅然又羞又恼,在床上推着丈夫,丈夫却迷迷糊糊地说着:“别吵啦,好困啊!”那一刻,一股无名的酸楚涌上她的心头,她不知道究竟是爱在丈夫心中已经凋谢了,还是丈夫真不行了?不久,在刘雅然强烈要求下,周自强不得不请了半天假,随她来到人民医院做了身体检查,结果显示他并没有“勃起性功能障碍”,身体完全正常。刘雅然对周自强的意见更大了:“既然他身体没病,为什么不愿与我过性生活?难道真的是他审美疲劳,不喜欢我了?”
2004年5月3日,刘雅然与周自强因为性生活的事大吵一架,她一气之下搬到单位集体宿舍住下,并以离婚相要挟。周自强只好把刘雅然请回家中,为了哄妻子开心,他破天荒地主动请战。他尽力满足了妻子的要求,还保证,以后每个星期至少来一次。
刘雅然脸上又绽放了笑容,情绪好了很多。可是,这种承诺仅仅坚持了一个月,周自强便受不了了,有时他晚上尽力满足了妻子,但第二天做事时却无精打采,差点儿出工伤事故。到2004年6月底,他虽然从数量上保证了“一周一次性生活”,但质量却大不如前,不是迟迟进不了状态,就是草草收兵,过性生活于他们简直成了一种酷刑,毫无半点乐趣可言。到2004年7月底后,劳累不堪的周自强最多只能一月敷衍妻子一次了。为了向丈夫追讨属于自己的“性权利”,刘雅然想尽了许多办法,可工作的忙碌与艰辛,让周自强感觉到休息比一切都更有吸引力,每天只有回家后躺在床上入睡的那种感觉才是最舒服的,他不得不一次一次让刘雅然失望伤心。对刘雅然而言,那感觉却又是最痛苦的,虽然她那么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