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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斯蒂娜擦拭了他唇上的血跡——其实他的血,早已经止住了。
“少爷,可以亲亲了。”
他就吻他的老师的嘴儿,克斯蒂娜任他吻,当然,也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抚摸,她的手也紧紧地抱住他,她娇喘著……
“少爷,我想问过问题你。”
“你问。”
“你为何都不伤害我?”
“因为我以前伤害过一个女孩……”
“这事我知道,你都说了好多次了。可你害玛黛流血,为何就不害我流血?”
“玛黛老师嘛……嗯,好像是她自己说要流血的。可你没有说……克斯蒂娜老师,你想叫我让你流血吗?”
“不……不要,暂时不要。”
他于是又傻笑。
“为何也不让星宿小姐流血?”
“因为她,喜欢的,只是以前的那个我,不是现在的我。”
克斯蒂娜沉吟,她想不到从他的口中能够说出这般的话来的。
那是不属于他的语言……
显得过于沉重了。
他并非一个沉重的人。
至少,在克斯蒂娜已有的认知里,他绝非一个懂得沉重的人——虽然他本身生活在一个非常沉重的环境。
可他,总是那般地傻笑……
傻傻的,看起来很笨。
可有时候,他也是聪明的。
克斯蒂娜坚信这一点。
她穿好衣服,就走出了他的别墅。
出得外面,她才知道,原来已经是夜晚。
她没有就直接回家,而是找她的干爹王豹去了。
王豹看见她过来,就说:星宿啊,你爸妈回去了。
“干爹,为何你要拆散我和光头?”
“啊?拆散?”王豹有些摸不著边了。
“就是,你为何要把她送到月球表面去生存?还有,他十二岁的时候,他回来,就是跟一个叫天心的女孩发生关系……他十八岁回来,你也没有告诉我。你是不是不疼星宿了?”
“我当然疼星宿,星宿是我最疼的女儿,呵呵!”
“那你当年就不应该拆散我们!现在他回来了,却变成了一个笨蛋。”
“笨蛋也很可爱的嘛。”
“可星宿不喜欢笨蛋。”
“星宿喜欢什麼样的男人?”
“喜欢聪明的、强大的。”
王豹听了,沉思片刻,说:那我们家小虎确实不适合你,他是安静的,笨拙的。
“可你以前不是说他是黑金城最强大的男人吗?”
“某些时候,他是的。可很多时候,我希望他是最弱的那一个。因为最弱的,往往是最不具危险性的,不会去害人。”王豹说。
“在这黑金城,你若不害人,就只有被害的份。”
“也许吧。”王豹淡淡地说。
她说:不是也许,是绝对。
“星宿,在黑金城,只有一个人能够说绝对的。而这个人,就是我家小虎。他若不说绝对,谁也不敢说绝对。你今晚要回家还是在这里住?”
“干爹,我回家。”
“嗯,那干爹送你回去。”
“谢谢干爹。”她甜甜地说。
回到家中,她就直接睡了。
睡得安然,似乎今日的事,对她来说,根本就没有什麼。
然而,真的没有什麼吗?
只有她自己清楚,她今日是出离愤怒了的。
比任何时候都要愤怒,也比任何时候都要恨他。
她怎麼可以在她最伤心的那个日子,对另一个女孩献出他的初夜呢?
且是她最伤心的日子……
他对另一个女孩献出他的初次,却同时把她星宿给遗忘了。
她怎麼能不恨?
怎麼能够轻易就原谅?
不可能。
是的,永远都不可能……
可表面上,她仍然很平淡。
她就当什麼事情都没有。
在那个光头面前,她就当什麼事情都没发生。
就当她已经原谅他!
深心里,她要让他知道,她有多恨他……
“光头,出来,陪我到街上玩。”
隔了十天左右,她再次出现在他的别墅前。
他没有出来——估计还在穿衣服吧。
她就敲了门——因为她推门推不开。里面反锁了。
门一会之后开了,她被人猛拉了进去。
门就再次关闭。
她在他的怀里,她看见沙发上靠坐著两个赤裸的美人儿:克斯蒂娜和玛黛。
当然,抱著她的男人,也是赤裸的。
“星宿姑姑,我和克斯蒂娜老师玛黛老师正在看电影哩。”
“什麼电影?看得你们都脱光衣服了?”
“也不知道什麼电影,我在家都是不穿衣服的,她们刚刚起床,我也不让他们穿……”
“混蛋、原始人!”
他笑,抱她到沙发,坐于他的两个侍女老师中间,她看了看这一黑一白两个女人,发觉她们的身段真是美得没话可说。
“星宿姑姑,你也脱衣服吧?”
“我不想脱。”
“可是,你以前都脱过,克斯蒂娜老师也看过,不要紧的啦。”
她看见那两个女人对她笑,笑得有些神秘……
“脱就脱,我还怕被她们比下去不成?”
她挣扎他的怀抱,站在三个人的面前,就开始她美妙的脱衣过程。
脱除身上所有的衣物,她跨坐于他的大腿之上,双手搂抱著他,问:你兽性去了哪里?
在身体里。他说。
她凝视著他,心想,这等情景,如果是其他的男人,早就不放过这里任何一个女人了。
他却坐在三个美丽的女人的肉体堆里而无动于衷。
难道他连半点的邪心都没有了?
说他是性无能,估计不大可能……
“黑老师,他是不是性无能?”
玛黛说:星宿小姐自己看嘛,性无能的男人,哪有少爷这麼坚硬、这麼粗长的……
“那他是早泄?”
“不可能,少爷每次都把弄得昏死,他的持久能力,世界第一。”
“是吗?为何现在对我们三个无动于衷?”
“少爷睡著了嘛,嘻嘻。”
“睡著了?”她惊得回看,果然,他闭著双眼,这光头不到两句话的时间就能入眠?
他一定是装睡……
“睁开双眼,光头。”
他就睁开了双眼——果然是装睡的。
克斯蒂娜说:星宿小姐,我们之所以都脱了衣服坐到一块,是知道少爷很多时候没有邪心,他只是觉得不穿衣服很舒服,所以也让我们脱了,因为他想要我们也舒服,仅如此而已,不是人们所想象的那些的。
“你们经常如此?”她问。
玛黛回答:以前和现在是经常这样的,以后就不知道,因为他也有可能渐渐地习惯穿著衣服的感觉,如果每个人都像他这样,黑金城的服装公司就要倒闭了。
她说:只有野兽才是这样的。
克斯蒂娜和玛黛异口同声:少爷是一只很可爱的、很善良的野兽。
她和他走到夜的街。
她比他高出一截。
他似乎是很开心的,对于街上行人的异样的眼光,他根本无视。
“你一个男人,和我走在一起,又矮又丑的,你不觉得丢脸吗?”她问。
“为什麼要丢脸?星宿姑姑这麼漂亮,我觉得很有面子耶。”
“你懂得什麼是面子?”
“是啊,什麼是面子呢?”
她几乎想开口骂人,唉。
“你要去哪里玩?”
“反正不去溜冰场,我永远都不去溜冰场。”
星宿正要说话,他又加了一句:也不去电影院。
“那就随便走走吧。”她也不强求他。
“我喜欢随便走走,呵呵。”他傻笑,要牵她的手,她让他牵了。
“你什麼都喜欢,笨蛋。”
“可我不喜欢星宿姑姑害我的。”
“我有害你麼?”
“没有。”沉思了片刻之后,他轻轻地说。
她的心灵,也在轻轻地颤抖……
“小姐,陪我们去跳舞吧。”
五个男人在街道上挡住了一个年青女郎。
那女郎说:我不会跳舞。
“我们可以教你的。”
五个男人热情地邀请那个女郎,但并没有做出过分的举动。
女郎又说:你们另找别人吧,我要赶回家了,我真的不会跳舞。
“不行,你一定要陪我们去跳舞,然后我们才送你回家……”
“她有舞伴了。”突然的一个声音插入他们中间,那女郎以及五个男人都朝声源看去,却是一个光头矮子,更叫他们惊奇的是,光头矮子身旁有一个绝色的白美人。
“王虎同学、星宿同学!”女郎叫喊。
王虎就傻笑道:“竹箏老师。”
她问:“老师,他们欺负你吗?”
“没有,他们只是想邀我去跳舞,没对我怎麼样。”
“那就好,他们若敢欺负老师,我就对他们不客气。”
“哟,漂亮的小妞,说话不要太嚣张,虽然黑金城的男人对待女性都是有绅士风度的,可太嚣张的话,你身边的这个矮子也无法保护你。”
“笨蛋,揍他们!”
“我不能随便打架的。”他说。
“那我打……”
“就凭你?小妞,你还是乖乖地跟我们喝茶去吧。”
“我神源之族的人,还没降格到要和你们这种小混混喝茶!”
“神源之族?”五个男人惊呼出来,然后拔腿就跑。
她叫喊:“喂喂,你们不是说凭我不够资格吗?跑那麼快干嘛……回来,我陪你们喝茶去。”
“他们跑啦,你叫,他们也听不到的,你吓到他们了。”
她不理他的话,走到竹箏面前,问:老师,你没事吧?
竹箏摇摇头,说:我没事,谢谢你,星宿同学。
“那我们就放心啦。笨蛋,我们走吧,老师她没事了。”
“我觉得我们应该送老师回去——”
“不必了,你们去玩吧!在学校总听到你们的传言,想不到你们真的成为一对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