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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宫。
她坐到沙发上,双手执起那画,就要撕掉,灵宫扑了过来,叫道:“小姐,不要撕!”
“为什麽不要撕?他把你画得像没穿衣服一样,如果落入别人眼中,你的身体不是被别人看见了?”
灵宫的泪水流过她绯红的脸蛋儿,她伸手取过那幅画,收到她的背後,哭道:“我以後……自己撕。”
“那好,画你的,由你自己撕。灵宫,你也别哭了,他连你的裸体都看过,画你这样子也没什麽出奇,别让第四个人看到就好。我还以为你受了什麽委屈……你去做饭吧,做三个人的,他今晚在这里宿。”
“他、他还要在这里睡吗?”灵宫惊慌地道。
“是的,你怎麽了?我看你好像有问题……”
“没、没问题。我上去一会,就下楼做晚饭。”
灵宫急忙上楼去。
唐月裳朝王虎招招手,道:“你过来。”
王虎小心地走过来,她拍拍她身旁的空位,他懂她的意思,就坐到她的身旁,她侧躺下来,头枕在王虎的膝上,道:“帮我按摩一下,我刚才踢得太急,有可能闪到腰了。”
——闪到腰?
王虎虽笨,却也不会笨得相信她的话。
哪怕全世界所有的人都会闪到腰,她唐月裳在踢人的时候,也绝对不会闪到腰的。
但他还是听从她的话,伸手至她的腰身,替她按摩……
“笨蛋,灵宫的裸体是不是很迷人?”
王虎没有回答,这样的问题,他是难以回答的。
他是笨了些,可他不傻。
“今晚你和灵宫睡!”
唐月裳突然说出这句,惊得王虎手足失措,他道:“怎、怎麽行?”
“怎麽就不行?就你那黑肉老师能跟你睡?我唐月裳也得安排一个心腹在你身边,省得你在外面乱搞,哼。你既然那麽喜欢灵宫,我就把灵宫推给你,以後灵宫都跟在你身边,看你还敢不敢拈花惹草的?”唐月裳狠狠地瞪视王虎,发觉他的双眼正在看向灵宫,她就觉得气,在他的腿上使劲地掐了一下,他轻呼一声,转脸过来,道:“我还是和你睡吧,我又不喜欢灵宫,她也不喜欢我!要不,我回宿舍睡去?”
“你敢?”
灵宫怎麽也想不到她的小姐会如此的残忍,竟然要她与王虎睡,她当时就哭了起来,可她没办法违逆小姐的意愿,因为她的一切,都是小姐给的。为了小姐,她什麽都可以付出。也因此,王虎被唐月裳踢进她的房间的时候,她没有逃了出来,而唐月裳把门关了,王虎爬起来就要去开门,她就先一步跑过去把门反锁,靠在门背只是哭,王虎傻愣地看着她,问道:“为何不让我出去?”
灵宫不回答,她一边哭,一边轻轻地褪去她的衣裙,他看着她脱衣,没有任何语言——估计他是傻了。
她褪除她所有的衣物,过来替他宽衣,他也没有任何动作和语言——或许是傻得定形了。
直到灵宫把他的睡衣宽解掉,他和她裸裎相对之时,她哭道:“小姐说,让我成为你的女人,虽然我不愿意,但是,我可以照做的。”
王虎猛地横抱起灵宫,她大吃一惊,略为挣扎,最终安静,任王虎抱她上床,闭上眼楮等待那残酷的一刻之时,却没感到王虎朝她压下来,她悄然睁开双眼,只见王虎已经走到门背,伸手正去开那扇门,她就轻叫道:“你要去哪里?”
“我过去和你小姐睡,你不是我的女人,没有理由的话,我不和你睡。”
王虎笨拙而直接的回答,却是无比残酷的。
灵宫莫名地感到心在刺痛,也许她真的不喜欢王虎,因为王虎并非那种招女孩喜欢的男性,可是对于灵宫来说,不管喜不喜欢,他都是她刚献出初吻的对象,且她的身体,至今为止,也只给他看过,那不是“喜欢”能够解说的一种实质存在。不管她对他是如何的憎恶,她都想从他那里得到起码的慰藉和尊重的,对于一个纯洁的处女来说,这样的存在,也几乎等于是贞操的破裂。她如何能够忍受一个破坏她贞操的男人,对她如此的冷漠和无视?
然而,她忽略了,王虎并非冷漠,他只是做他认为该做事的,以及说他觉得应该说的话。
他不曾学会如何伤害一个女孩的。
只是,某些时候,无意的伤害,比有意的伤害,来得更突然、更深。
“你今晚如果敢出去,我就把我的生命还给小姐!”
灵宫把唇儿轻咬,凝视王虎,她那双泪眼充满悲伤,略带些愤怒。
王虎缩手回来,愣在当场,最终坐到地板上,傍靠着门,闭上双眼,笨笨地道:“我不出去了,我就在这里睡。”
这家伙,看来不是笨到底……
灵宫静静地看着他那可笑的、呆板的脸,再看看他那光滑滑的头,她忽然有点想笑,可她又无法笑得出来,倒是再次轻轻哭泣,王虎听得奇怪,就睁开双眼,恰巧与她的一双泪眼对个正着,他于是立即垂首下来。
“我不是小姐,你何必这般怕我?你以前不是说善良清澈、单纯可爱吗?”
她终于有些看不习惯王虎那怕事的模样了。
王虎仍然埋着脸,细声地道:“我有说过你善良、单纯可爱吗?我只说过你清澈无比……”
笨蛋的记性果然是一流的。
“你说我是平和的、安详的、洁净的,这些不就是说明我善良、单纯可爱吗?”灵宫争辩起来,她恨王虎的脑袋太直,这些意思明明是他说的,她换了几个词,他就不承认了,她是不是想把夺去她的初吻之事也否认?
想到这些,她灵光一闪,心情有些好转,心想:如果他否认夺去她初吻之事,她不就是仍然保留她的纯洁了吗?
“你有没有吻我?”她别有用意地问道。
“没有。”王虎打死不承认是他自己吻她的——是她吻他的才对。
灵宫一听,擦了擦眼泪,再问:“那我有没有吻你?”
“有,是你吻我的,你冤枉我。”
果然,他真是老实得叫人无地自容。
灵宫的好梦落空,气得轻嗔:“那你有没有看我的裸体?”
“有,我不小心看到的,不是偷窥。我知道偷窥是什麽意思的,就是爬在窗前偷偷地看屋里的人,那被看的人不知道……你是知道我看你的,不算偷窥,你不要冤枉我!”
“笨蛋、笨蛋、笨蛋!”
灵宫气得连骂三声,抓起她身旁的小布熊就掷到他的光头上,他无动于衷,看了看掉落旁边的小布熊,觉得那是不错的枕头,他就侧倒下去,枕在小熊之上欲睡觉,那模样,煞是舒服。
“别睡我的小熊!”
灵宫看到他的光头枕在小布熊之上,她不顾一切地跳过来,跪到王虎身旁,一手捞起王虎的光头,一手轻轻地拿了她的小熊,把小熊抱到怀里,自语道:“这是外婆送我的,不给你睡。”
她放开王虎,他的头就轻撞在地板上,他看了看她,侧转身体,背对了她,她看着他背部那些杂乱的伤痕,也发觉了有几道伤痕是新添的,她不自觉地伸出颤抖的手儿去抚摸,颤音硬咽道:“为何像你这麽可怕的人,也会受到这麽多的伤害?”
没有回答。
她继续抚摸一阵,又道:“你真的不要我了?”
还是没有回答。
她趴爬过去看他,只见他闭合双眼,像是睡着了,可她不相信他这麽快就睡了——她是见过他装死的。
她不否认他是有些笨,可她也敢肯定他很会装死。
“如果你今晚不上床睡觉,我就每次从画室回来都向小姐打小报告,告诉小姐你和画室里那三个女孩玩得很开心……”她俯唇在王虎的耳边轻声说道,听在王虎的耳里,无疑如惊艳的巨雷,他立即爬跳起来,一下子就跳到床上,她又叫道:“不准睡,你脏得要命,下来。”
王虎真是被她弄得头昏脑胀,他无奈地跳下床,她放开怀里的小熊,就取来擦巾,把他的身体擦了遍,然後让他坐到床沿,又把他的脚也擦干净,她才道:“现在可以睡了,你睡床上,我睡地上。你是小姐的未婚夫,我不敢让你睡地上的。可我也不想你睡脏我的床,我是很爱干净的,嘻嘻。”
……从画室出来,王虎再次看到她笑了。
她笑,他也笑,笑得,还是那个“傻呆”。
灵宫看着王虎睡去,她就抱着小布熊躺在床脚下的地板——其实那地板是很干净的。
她此时还是赤裸的,有些不习惯,她想去找睡衣穿上,可她最终还是没有如此做。
她是有些难以入眠,可渐渐的,也终于进入梦乡。
在梦里,她梦到了她的白马王子,他把她抱了起来,拥她入怀,她觉得他的胸膛好宽阔、好温暖,但是,他把她抱到馨香的软床之时,他竟然残忍地要离开她,她不许,她就抱紧他,抱得比她抱小熊的时候还要紧……
然而,美梦不长,她醒了。
她睁开双眼,在柔和的灯光中(灯光不知何时亮的),她看见的却是王虎的脸,她略略一惊,发觉自己的双手紧紧地环抱在王虎的坚实的背,她的柔软的洁嫩的胸脯紧紧地贴在他的伤痕累累的、粗犷的胸膛,她的一脚儿还紧紧地夹着他的一只大腿,她羞得脸儿烫热,幸运的是,此时的王虎,看来是真的熟睡过去了。
她不敢动作,怕吵醒他,只得安静。
她静静地看着王虎,并且静静地感受他的体温,同时感受到他胯间那奇特的坚挺,她懂得那是男人的勃起,也了解在男性方面,有时候睡着了,也能够自然地勃起的——并非完全因为他们的邪念。
睡着的王虎,应该是没有邪念的。
在这个时代,在黑金城,最纯的女人,也懂得两性之间的特征。
因为性的教育,在这个时代,是开明的。
她的手儿略略移动,好奇地去轻握他那勃起的生殖器,发觉那跟她所学的知识有些出入,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