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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说的两个女人,自然就是:多丝拉和玛黛。
可惜狼梦是不知道这些的。
“你还要找两个女人来发泄你的兽欲?”
“嗯。”
“那你走,去找别的女人,两百个也不干我的事。”她怒了,这光头简单是色狼,不但要找别的女人,还要找两个之多。
他的兽欲也未免太强了吧?
两个?他去死吧!
王虎愣了愣,站了起来,道:“那我走啦。”
他刚要起步,她就从沙发上跳起来,抱住他,把他抱压在沙发上,叱道:“不许走!别想在我面前逃跑去找别的女人。以前我可以放你走,现在不行。你是我的,至少今晚你是我的。”
她有了想哭的冲动。她醉了。
她以前从来没想过要依赖任何一个人的。
“可你刚才又要我走?”
“笨蛋光头,我说气话,我说醉话,你也要当真吗?”
“我以为是真的。”他傻傻地道。
“笨。”她敲了他的头,忽然伏首下去,吻住他的嘴,他在这方面是不笨的,被她吻了,他自然也就回吻她。
两人在沙发上缠吻,她压在他的身上。
吻足后,她抬起脸,气喘咻咻的,凝视王虎,道:“你刚才说找女人?你要去哪里找?”
“我……我……”
王虎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总不能说找多丝拉吧?
他刚才是想去找多丝拉的,可是,狼梦也是月华学院的学生,可能会认识多丝拉。
“你说不说?难道你去找妓女?”
“不是。”
“那是谁?难道还有女人喜欢你不成?”
“也不是喜欢……”他想起多丝拉说过不喜欢的,可多丝拉愿意和他造爱。
“就是,怎麼可能有女人喜欢你?”
“那姐姐喜欢我麼?”他突然问她,她怔了两三秒,回答:不喜欢。
他也怔住了,好一会,突然开心地道:“我会让姐姐喜欢上我的。”
“谁会喜欢你?又光头,长得又不帅,还那麼的笨!这世界,没有女人会喜欢像你这样的人的,你省省吧。”
她说话的语气,让王虎觉得,她很像星宿。
想想也是,星宿和她都是金发女郎……
然而深一层地去想,似乎很多女孩都说过“没有女人会喜欢他”这样的话,唐月裳和多丝拉也是说过的。
“姐姐不喜欢我,唉。”他有些落寞,轻轻地把她推坐起来,然后他靠坐在沙发上,道:“姐姐,我今晚还是睡地板吗?”
“你想睡哪里?”她不答反问。
“我想睡沙发。”
“你很喜欢睡沙发吗?”
“不喜欢。”
“那为何要睡沙发?”
“我觉得睡在沙发上,比睡在姐姐房间的地板比较舒服。”
“那你就睡沙发。”狼梦气恼地说,她站了起来,又道:“我洗澡去,你要吃东西,自己去弄。”
“我不会煮饭啊!”他叫了起来,可惜狼梦真的去浴室了。
他就闷坐在当场,想看看电视,打开电视,又没有什麼令他感兴趣的。于是他把电视关了,躺在沙发上,闭起双眼。
想起今晚之事,他不知道为何,在拳狼朝他背后开炮的那一刻,他心中的杀机已经燃烧,只是这杀机很快地又消失了。
他想,拳狼是幸运的。
而他自己,也是幸运的。
起码,他没有再次地变成野兽。
也叫人知道,他不变成野兽的时候,也是非常的厉害的。
能够以平平常常的一拳,把拳狼轰飞。
嘿嘿!
他得拿出黑梳来,梳梳光头……
第五集 第二章 公寓情潮
狼梦穿了一件薄的天蓝的睡衣,从浴室里出来,走到小客厅,看见王虎拿著一把黑梳、闭著双眼躺在沙发上,她走过来,想拿开他手中的黑梳,可她的手刚踫触到黑梳,王虎就喊道:“害人精,别抢我的梳。”
狼梦一愣:自己什麼时候变成害人精了?
她不知道,王虎在梦里,梦到星宿又抢他的黑梳。
因为狼梦的打扰,他急忙醒了,看见是狼梦在抢他的梳,他的手一缩,就把梳子夺回来了,急忙地装入口袋里。
狼梦看得出他很重视这把黑梳,便好奇地问:“这梳是谁送的?”
“一个女孩!”
“哪个?说。”她紧张地问。
“不说行吗?”
“不行。”
“是害人精。”
“害人精?”她想起刚才在梦里,他也是这麼喊的,就觉得这害人精是叫他印象深刻的女人,她越是感兴趣了,“这害人精到底是谁?她是你什麼人?”
(问得这麼鸡婆,真不像她狼梦的为人啊!)
“她是我的姑姑。”王虎只得简单地、老实地回答。
狼梦一听,笑道:“原来是姑姑啊,那她送佷子梳子就没什麼好说的。不过,你这姑姑好像比你还笨,你都光头的,要梳子干嘛?”
“她说,如果有一天,有女孩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同桌,我用这梳子梳头,就会生出头发……”
“果然是家族遗传,个个都是笨蛋。这怎麼可能?比那些生发广告还要假一万倍的,你竟然信?她也竟然说得出口?”狼梦真是想不通王虎的家族。
如果她有天知道王虎口中的姑姑,其实并非常识里的“姑姑”的话,她又会作如何的反应呢?
王虎笑笑,道:“姐姐,我饿了。”
“干我什麼事?”
“我饿了。”他也没有回答她,只是重復著他饿了,那意思就是:你做饭给我吃……
狼梦无奈地拍拍额头,道:“我真是和你说不通。好吧,我这就去做宵夜,你去洗澡。满身臭,你好意思躺在我的沙发上?”
“是你把我压落沙发的……”
狼梦想起这是事实,是她刚才把他压到沙发上,且是她强吻他的。
她恼恼地道:“你到底去不去洗澡?”
“我去……可我没有衣服换。”
“没有,就不用穿了。”
“真的?”他惊喜万分。
“在这里谁看你?你以为别人对你的五短身材感兴趣吗?哼!”
“那我去洗澡……”
她看著他走去,转身就去了厨房。心里捉摸著王虎是什麼东西,把她当佣人处理吗?
可她毕竟还是替他做饭了,唉。
她又听到他在浴室里哼哼唧唧的,可是,那就是不像歌,一点也不像,她想,这家伙真是没有半点的艺术细胞,却跑去学文。
(她还不知道王虎懂画画……)
然而,要学理的话,他那笨脑袋,似乎更是无法胜任。
这些,唐朝自然也明白的。当初因为唐月裳的关系,破例的招了王虎。可王虎真的是一无是处,文理都不通的家伙。还好他会画画,就硬把王虎放到文科去,把王虎丢到画室里。
可至今为止,人们还是不明白王虎为何懂得画画这门艺术的。
索默也觉得,他画画,是一种习惯,亦是一种放纵——是他的思想和感情的放纵。
这是迄今为止,他表达思想和感情的,最真确的方式。
至于唱歌,那就免谈了。
简直就是什麼兽类在嘀嘀咕咕的、噰喳喳的……
* * *
狼梦做好宵夜,发觉没有什麼声息。
王虎那低声的哼哼调一早就停止了,她本来以为他会过来找她的,可他没有。
她奇怪地走回她的寝室,发觉那家伙赤裸地躺在她的香床上。
他身上的伤痕,以及双腿间的夸张的物事,在她的眼底招摇的。
虽然她见过很多世面,可她此时,还是觉得脸儿热热的。
估计是红了……
她想,他是睡著了。
她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叫醒他,就站在当场,沉思著,顺便也仔细地端详他的身体。
她上次只看到他裸露上身,却没见过他裸露全身的。
这家伙身高虽然不怎麼样,但身体的强壮度却叫人吃惊,给人的视觉冲击也是非常之强烈的。
从来没见过遍布伤痕的身体……
她走到床前,想了一阵,又转身走了出去。
他似乎已经熟睡,她不想吵醒他。
她觉得,睡眠有时候比吃饭要重要一些的。
所以,她收拾了一翻,就在客房里睡。
王虎醒来的时候,是两个小时之后。
发觉自己躺在床上,却不见狼梦。
他就喃喃自语:“咦?我怎麼睡著啦?姐姐呢?”
他站起来,随便找了一条狼梦的牛仔裤就穿了。
走出卧室,在大厅里没见狼梦,于是又看厨房,也没有,看看客房是关著的,他就开那门,只见她在里面睡著了。
“原来姐姐也睡啦,怪不得没叫醒我,好饿。我自己去弄吃的。”
他说到做到,跑到厨房里,没看餐桌,他就舞锅弄铲的,搞得深更半夜鐺鐺响的,吵得不得了。
这些声响,自然把狼梦吵醒。
她跑出来一看,立即骂道:“光头,你在做什麼?”
“我在做饭吃啊,姐姐。”
“我不是已经做好了吗?在餐桌上?你没看见?三更半夜的,在我这里乱搞,想让别人来敲我的门吗?”
王虎放下手上的活,笑嘻嘻地跑到餐桌前,看见桌上的饭菜,就笑道:“原来姐姐早就做好啦,我都没看见。”
“你笨,你能看见什麼?”
他傻笑,不客气地坐下来,邀请狼梦:“姐姐,你也坐下来,咱们一起吃宵夜。”
“我不吃了,我看到你把我的厨房弄得这样子,我就饱了。下次别靠近我的厨房!”她刚醒过来,酒气还没全过,就又被他气得快疯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罪过,只顾吃著,吃得那香的,叫人看了,更是气。
待狼梦收拾好,他也刚刚吃饱,站起来就喊:“姐姐,我吃饱啦,快点收拾碗筷。”
“我是你的佣人吗?你喊什麼喊?”狼梦正在气头中,不觉地就回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