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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舍不得了么?
我跟小屁孩低头望着黑波,黑波却将狗头一偏。
呜呼,终于摆脱那个恶魔啦啦啦……
哪呢?!我觉得见着了满屋的乌鸦四处飞呀飞,难以置信,太令人难以置信了,那么一温和如玉般的男孩竟然会被黑波说成恶魔?
“呵呵,倒是难得见到二皇兄如此钟爱一只狗呢。”小屁孩伸出小手拍了拍黑波的狗头,笑咪咪地说道:“那,妖怪姐姐,我帮你将黑波留下来了,你该知道如何做了吧。”
小屁孩无时无刻不想着如何敲诈我啊啊啊……
我哭,我狂哭,>;o<;!!!
所以,在我的负债帐上再添一笔帐目以后,黑波得以跟我呆在一起啦。
黑波~你到底是个什么东东啊?闲来无事,突然对于狗狗黑波的来历感到了兴趣。
我不是东东。黑波撇撇嘴,没好气地说道。
好好,你不是东东,你是一只狗嘛,不过,说真的啊,有哪只狗像你这样会听得懂人话啊?真的是很奇怪耶!
黑波扯扯嘴角。
瞧它那副德性,我不得不说,它实在是表现得很懒惰啊啊啊……
欠扁!
说了你也不知道。
哪呢?!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说了的话我不就知道了么,你现在不说怎么能肯定地就说我不知道呢?你……
……停!我告诉你吧。
早就嘛,浪费我的口水。
!!!
果真是天下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哪呢?!你竟然……你竟然是一只狼么么么……
原来狗狗黑波竟然不是一只狗狗,而是一只道道地地的金狼啊啊啊……
原来狗狗,哦,错了,是金狼黑波竟然是什么狐狼族的,因为贪玩竟然跑到我们人间来玩玩儿?
本来挂在它脖子上的引(现在有一半在我脖子上,我晕!+)可以让它在月圆之夜回家的,但是因为以上原因,所以么……
“春天!春天!”正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突然从门外传来了红柳大惊小怪犹如天要榻了地要陷了的尖叫声。
何事如此惊慌啊?
“不好了!四殿下……四殿下……”小美女红柳面色苍白地站都有些站不稳地冲进门来,一时情急,竟然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看她的样子,我心下一沉,什么?小屁孩出事了么?
[正文:第二十二章 水痘!]
小屁孩出事了么?!出了什么事?摔倒了?有刺客?还是……生病了?
可是看着红柳那副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出不来的样子,我叹了一口气,哎……气质,气质啊!小美女!
当一个人处于极度惊慌的状态下该怎么让她平静下来呢?
原则上来说一般要以毒攻毒,可惜现在我不宜做剧烈的开口大叫运动,所以,我换了一种方式—将满满的一杯冷茶水泼向红柳,嗯,效果还算不错,至少,她现在不会再大喊大叫地让我的太阳穴抽痛了。+
“小主子怎么了,你慢慢说。”我尽量不牵动脸上的旧伤,轻声细语地问道。若是被我现代的朋友们听见了,怕不耻笑我个三四天啊。所幸,所幸,在这里没人耻笑你嗓门低,相反地只会嘲笑你嗓门高而已。
红柳深吸一口气,发出连珠炮弹:“四殿下昨日就说有些不适可却不让去请御医今日还坚持要去书院上课适才竟昏倒了福公公禀报了皇上让御医来看竟说是出了水痘现下已经被送进宁心院了福公公让我们快去照看着。”
……佩服佩服,小美女红柳竟然能将这么多字一口气不要换地念出来,实在是太让人佩服啦啦啦……
我不由得伸出了右手的大拇指,以示夸奖。
哎!竟然只是每个人都必须得过一次的水痘么!!害我以为小屁孩出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了呢。
“哎呀!春天,你……你怎地如此镇定,莫不是你根本就不担心四殿下么?四殿下对你这么好,你竟然……竟然……如此冷漠!”红柳愤愤不平地以看薄情寡义之人的眼神盯着我。冤枉我了不是?刚才是谁听见小屁孩出事了心里也跟着慌张沉重起来了呀?当然是我艾春天啦!>;o<;
臭屁!你可别忘了在这个时代普通的一个水痘也会要人命的!
黑波没好气地提醒着我。我一听,顿时也着急了起来,对呀!我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那还愣在这里干么?还不快去看看小屁孩到底怎样啦啦啦……
一行两人一金狼急匆匆地来到宁心院。
一进院门,就见地上跪了黑压压的一地的人,形势有些不对啊,我跟红柳相视一望,跟着跪了。一道久未听见的厉喝声在这个院内响起:“难道要等人都没气了才来通知朕么?一群该死的狗奴才!福全!你说,身为皇儿的近身内侍,竟连主子生病了都不知情,该当何罪?”
此人竟是当今皇上。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可怜的福全首当其冲地受了罪。
“哼!你是该死!不过,现下,朕先留着你的贱命,若是皇儿有个什么好歹,你们一干众人都要给朕的皇儿陪葬!”
一时,竟只听得院内响起了声声讨饶声,哭喊声及磕头声,乱得厉害。
“都哭什么!朕的皇儿还未去呢,你们真正是要气死朕了!起德,将这些人都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龙体为重啊,不防先听听刘太匠诊断如何。”名唤起德的公公弯着腰低声说道。此时,一名年约60来岁的男子倾身上前,向皇上行了礼,道:“皇上息怒,四殿下出的乃是水痘,所幸发现得早,现只要有人日夜精心照料四殿下即保无事。只是这水痘却是极易传染之病,还望皇上先行不要进内室探望四殿下,以免染上此种病因。”
沉吟半响,皇上似乎稍稍息了冲天怒火,正想发话吩咐福全安排人,此时那位太医顿了顿,又悄悄地上前一步,低声道:“只是皇上,这成年人士若是染上此病,恐是难以治愈的。”
声音即便是再小,在这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的院内却也听得很清楚。
一时,跪着的众人均是一脸惊恐地再次连连磕头,嘴里嚷着饶命之类的话,想是如近身服侍小屁孩,自己的命也就没了。
红柳也是未作声,我却不能怪她,人之常情,在要牺牲自己的生命的前提下,人都会有自保之心的。
皇上刚压下的火,此时燃烧得更加旺盛了。“好……好你们这帮狗奴才,反了天了!”竟连说话都有些打结了,可见是气得很厉害了。
想起小屁孩那张可爱又可恨的小脸,我站起身,走到皇上跟前说道:“皇上,我愿意照顾四殿下。”
皇上一见我,眉头一皱,沉声问道:“你是何人?在朕面前竟敢自称我?”
哪呢?!皇上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么快就不记得俺啦啦啦……
我抽抽嘴,回道:“皇上,我……奴婢是艾春天啊。”
“是你这丫头!”他似乎是记起我了,脸色稍稍好看了些。“你不怕么?”
“回皇上,奴婢当然……怕啦,但是四殿下对我有再造之恩,更何况我想四殿下吉人自有天大的吉像,定能平安渡过此劫的。”瞧瞧,我这一番话说得是多么光鲜多么亮丽啊,哼哼!虽然说我是自愿想去照顾小屁孩的,但是至少也要让当今皇上记得我的好处不是?嘿嘿嘿,有好处不拿白不拿嘛!^o^
“哈哈哈……好!好!好!朕果然没看错人,你这小丫头竟是如此重情重义之人,小四身边有你此等重主的丫头,朕很感欣慰啊。”
“皇上过奖了,这是奴婢应该做的。”我也想大笑,哄得皇上开心是多么伟大的一件工程啊。只是脸上的伤却让我咝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的脸是怎地弄成如此模样了?”皇上自然是瞧见了我脸上的伤,眉头一皱问道。“哦,没什么事,只是一些小伤,已经快好了。”开玩笑,我怎么敢告太子的状啊。!
见我不愿意说,皇上也未再追究。
“这帮奴才见了就心烦,福全,好生注意着,每日需报与我听了,若有任何差池,哼!起德,回宫!”
“是。”
“是!谢皇上开恩,谢皇上开恩!”福全颤抖着身体回道。
吩咐了我好生照看着小屁孩,转身回宫了,而那些讨饶的众人均是松了一大口气的样子,离去前或感激或同情或异样或仇视……等等多种多样的眼神一一望着我瞧。
我都一一视作未见。老太医一脸赞赏地望了我三秒种,伸手抚须点头笑道:“小丫头倒有些胆识,我现在将所注事项一一告知你听了,可容不得半点儿马虎呀。”
“我知道了,刘伯伯,您不介意我称呼您刘伯伯吧?”我望着慈祥的刘太医,似乎见着了自己过世的外公,感觉格外亲热。
“呵呵呵,自然不介意,小丫头。”
“不过,刘伯伯啊,可否打个商量,您将需要注意的事项一一写出来好不好?因为我的记性,呵呵,实在是不怎么好呀。”我一脸尴尬地揉揉头顶,不好意思地说道。>;o<;
“可以,可以。”
半响,拿着那张注意事项单子,我往安顿小屁孩的内室走去。
在门口,碰着了福全与未离去的红柳。
红柳双眼通红,望了望我,刚想张口说些什么,我急声打断她:“我知道,你不用说了,我没关系的,只是可能会累一些,不过,到时倒是要麻烦你为我跟小主子准备吃的渴的东西了,这几天,我可能要过过坐牢的日子啦。好了以后,记得给我绣个最最漂亮的香袋哦。”红柳的手艺真可以媲美我们湖南的湘绣啊。^o^
“嗯。”红柳重重地一点头,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福全低声道:“春天,我们……就在门外守着,有什么只管叫我们去做,四殿下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