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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木蛟心里愤然道:你这个宫师,也太不像样了,三十三天这样的仙神占了要职,如何能治理得好?只可悔自己现在是一个车夫,不能把他拉倒!一个这样的女子,如果坏在三清手里,不但毁了她一生,而且天宫政体机构,在三十三天仙神的声誉和威信,也将会受到极大的影响,必须阻止三清的行为。想到这里,搔搔头皮说:“宫师在万仙之上,要玩弄几个女子,实在应该,只是你这时玩弄了释尼,她一醒来,自知失了清白,怎肯与宫师干休?就算她不动武,也会在玉皇大帝面前说你不是。如果把她宰了,又无借口向玉皇大帝揭发西王母与破红尘鬼混之事?如何是好?”
三清大仙见角木蛟说得合情合理,虽然对他满腔怒恨,也无由发作,只得默然不语。虽然不再去解释尼的衣服,但两手紧紧抱住她,却不肯放开,嘴还疯狂地在释尼脸上亲吻,随着仙车的颠簸,向天宫靠拢。
却说玉皇大帝与太上老君在宫殿中等了两个时辰,又看了几出“广袖舞”还未见三清大仙回殿,心急如焚。特别太上老君欲急于知道自己的婚事,对玉皇大帝说:“三清宫师去了这么久,还不见回宫,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太上老君这一问,正问到玉皇大帝的心坎上。玉皇大帝见三清宫师久去不回,心中正在吃醋。因为他知道西王母难耐九干年寂寞,一见男仙?自然会生勾引之心,怕她见了三清,会干出风流韵事,方寸早成十五个吊桶,七上八落,只是自己说不出口。现在被太上老君一问,未免有几分不悦,红着脸,讪讪地说:“持着朕圣旨前往,想来不会有什么差池吧。”
“如果有差池,早应该回来了,难道是王母娘娘留他治宴?”太上老君颇带讥讽地问。
王皇大帘听太上老君这句如讥如讽的问话,未免有点火上添油,脸色由红转黑说:“朕言明在此等候,他若胆敢无端抗旨,莫怪朕翻脸无情!”于是大喝一声:“太白金星!”
“奴才在。”太白金星闻声趋前。
玉皇大帝说:“你立即前往西王母宫,如发现三清宫师在那里宴饮,立即调值日功曹,与朕把在席仙神统统擒来!”
太白金星摸不着头脑,又不敢违抗圣旨,只得点头哈腰说:“奴才照办……”立即转身往宫外走去。
太白金星只走了几步,却见护御都使角木蛟进来,大声启奏道:“三清宫师擒了西王母宫守门的门长释尼在宫外候旨,请圣上示下。”
玉皇大帝听了,知道事情不妙,脸色微变。但未知事出何因,只得喝道:“把释尼带进来!”刚喝完,三清大仙就把释尼带进来了。
玉皇大帝瞟了一眼释尼,见她在页现桃花,目放红霞,美色不亚于西王母,心里有几分羡慕。但众仙在旁,就是美如冠玉,也只得暂时把欲火压住,对宫师三清问道:“朕命你去把西王母及七仙女请来,为何只擒了一个守门女子回来?有何事故?”
三清大仙上前启奏道:“这是机密大事,不宜当众说出。”玉皇大帝一听,便估计到几分了,心里忐忑不安,对三清大仙的行为也有几分不满。不过,事情既已至此,不得不让他把事情说清楚。于是对太白金星说:“你把所有闲杂仙神统统轰出宫外,只留太上丞相在此!”
太白金星连声称是,但转身看见角木蛟,不知驱出宫外的是否包括角木蛟在内,只得翻身请旨道:“启圣上,护御都使角木蛟是否也出宫外?”
玉皇大帝轻蔑地瞟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非他职内事,何必多问?”
角木蛟听玉皇大帝说话的意思是要自己出去,却也知趣,立即叩头谢恩,转身往外走。但心里却暗笑道:“只怕惹出乱事来?非我角木蛟不能平息呢!”
各闲杂仙退齐,玉皇大帝才对三清冷冷地说:“宫师有事奏来便是。”
三清大仙只得把前去西王母宫所遇之事说了一遍。
玉皇大帝听完,全身鸡皮,满脸疙瘩,对释尼喝道:“事情属实否?”
释尼毫不畏惧地说:“奴婢胆大于宇宙,也不敢欺骗大帝。”
玉皇大帝气得脸色铁青,气喘吁吁地说:“你……你把破红尘勾引西王母及七仙女之事,详细说来,有半句不实,朕宰了你!”
释尼到了这时,哪里还敢隐瞒!只得从头到尾说了出来。原来西王母长处深宫,日挽七女闲无事,夜伴孤灯寂难眠。一夜三更,想起自己在地球西夏国与西夏国王朝夕弄情的乐趣,触着眼前孤独无聊的痛处,感伤磋怨,像汹涌澎湃的大海波澜,源源而来,拍击着自己的心扉,坐卧不安,只得“无言独上西楼”,对着长空咒骂丈夫玉皇大帝狠咒自己父亲盘古。正在这时,适值破红尘变化成无色青气,飘避长空,从西王母头顶经过。他见西王母生得绝类超群,又怀满腔幽怨,独自一个在楼顶咒骂,立即现了原形,落于楼顶,对西王母笑道:“王母娘娘何必要咒骂玉皇大帝和盘古太尊?难道自己不可以闯出一条作乐的道路吗?”
西王母久已认识破红尘,早已被破红尘的风姿倾倒,只因他是天宫宠臣,自己被禁西宫,无由与他会面,就有窃玉偷番之意,又如何表达啊!何况玉皇大帝禁绝男仙往来,不说美貌的破红拿,就连丑八戒也找不到一个。自古寒不择衣,饥不择食。只要有男仙敢到西宫来,也准各勾引一个以充饥渴。可是盼了几万年,也没有一个男仙敢来。今夜,见了早已垂涎的破红尘,怎肯放过!于是答道:“破宫长叫我闯,我现在就闯!”说话间早已上前抓住了披红尘的手腕。
破红尘当然有心勾引她,才在她面前现形。彼此心意相遇,肌肉一接触,便像磁石吸生铁,拥成了一团。
西王母如早地逢甘霖,破红尘滴水怎能润透英心,求欢了再求欢。
破红尘见她如此狼狈,啃暗欢喜,笑道:“就算我连满足你十次,久旱地皮,水到成烟,怎能久润?要有雨水常淋,方能使裂地重合,转软化松呢。如果王母娘娘不弃,得设长久之法才好。”
西王母听了叹道:“哀家被禁子宫中,就是智多星,能有什么办法可想?破宫长如觉得还有些风韵,常到宫中来便是最好之法。”
破红尘大喜过望,忙赞道:“王母娘娘五味具备?调配无穷,本宫长三秋留余昧,层欲到西宫来,只是你能否把身旁之仙支走。”
西王母听了,有点担心地说:“别的女仙可以随时支走,只是我七个女儿,整天撒娇撒痴的,讨我欢心,难以支开。”破红尘拨了拨耳朵,忽然心生一计,笑道:“这个容易得很,你把她们都嫁出去,不就无事了。她们都长大了,也思丈夫了。”
西王母叹道:“破宫长有所不知,这七个女儿都是地球四夏国王之种,玉皇小子是知道的,也是贬我到冷宫来的原因。只因玉皇小子挟嫌抱恨,连七仙女也不肯嫁,一是他心胸狭隘,报此宿怨,二是欲留七个女儿在我左右,成为我的监视者。”
破红尘听了,心中更喜,只是不肯露出表面来,试探着问:“七位公主有娘娘这样的风韵否?”
西王母手指在破红尘额头一点说:“美妇岂能生丑女!她们的风韵,只怕比我还好。”
破红尘讪笑道:“没有美貌而不善淫的,这包括男仙在内。七位仙女果然美丽,久不嫁夫,句必定也不甘寂寞,王母娘娘只要胸襟开阔一些,让些缘分给她们……”
西王母红着脸,在破红尘肩头捶了一下说:“连我女儿都想玩弄,亏你想得出来,只老娘一个,就能使你精疲力竭了,加上她七个,就算老娘不计较,你怎能应付得了?”
破红尘大笑道:“我用出战术,三天三夜不会败阵,十个、百个也不是我的对手呢!”
西王母不敢相信,笑道:“为什么先前只一个时辰便败阵了!吹牛皮。”
破红尘也笑道:“我见你起云,我只得降雨,你不信,明天如此如此,不但你能满足,连你女儿也必满意。”
卫西王母听了大喜,约定时间,到次日,把七个女儿叫到寝室,然后对她们说:“一会儿,母亲我进入床帐,过一个时辰,你等一齐把床帐揭开,母亲耍一个把戏让你们看,包管你们快乐无穷。”
就这样,西王母收买了七个女儿,而破红尘理完宫中事务之余,每天都来陪西王母及七仙女。
这事被释尼侦知,也春意荡洋,曾趁破红尘与西王母及七仙女鬼混之际,撞将进去,欲擦此抽水,却被七仙女轰出。因此,到现在未能得手。
玉皇大帝在宝座上听了释尼的述说,立即气昏在地。三清大仙、太上老君见了,忙上前把玉皇大帝扶起,一个在入中穴,一个在涌泉穴同时用功剌激,按摸了好一会儿,才苏醒过来。
玉皇大帝一醒过来,立即喝道:“把护御都使角木蛟叫来。”
声音一出,角木蛟便诚惶诚恐地进宫候旨。
玉皇大帝见角木蛟进来,又喝道:“把释尼押到天牢禁起来,待捉了奸夫淫妇,再作处置!”
角木蛟不敢抗旨,只得把释尼押走。
释尼用哀怜和恳求的目光看着角木蛟,似愤恨他捉自己进天宫,又似希望他能救自己出去。
角木蛟当然明白释尼心事,把她架出宫门,便悄悄地对她说:“释门长放心,我会设法救你的。”
释尼失望中带几分希望地问:“玉皇大帝不会杀我吗?”
角木蛟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置可否地把她架着往外走。玉皇大帝知道西王母及七仙女丑行,不但愤恨她们,更恨释尼揭了她们的短处,扬了自己家丑,所以下令把她禁位,准备捉了破红尘、西王母及七仙女才一齐处斩。
太上老君却又不同,听说自己的妻子也被破红尘奸弄了,怒不可遏。释尼一被架走,立即对玉皇大帝说:“自古捉奸捉双,依臣之见,事不宜迟,立即遣兵包围西宫。”
玉皇大帝气尚未消,听了太上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