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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木蛟这时已经精疲力竭,又知道太上元帅受伤不轻,必须救治,只得安营扎寨,不追复辟军。
却说绝万物几个冲到后军,欲找冲乱后军的释尼厮杀。
释尼却机灵得很,见敌军所有战将向后拥来,料定前军获了跄仗,于自己军中不利,才能全力应付自己,所以不肯恋战,撇军绕道回救自己军队。…绝万物赶到时,释尼巳撤退了几里。绝万物不服,欲去追赶。如来佛祖却说:“我军队伍已乱,应重整旗鼓,再行厮杀。”
绝万物虽然法术高强,但到了军中,也得听从统领号令,让释尼退去。
释尼退到军中,见元帅太上老君还未醒来,询问角木蛟下药情形后,又亲自察看他的伤势,大吃一惊道:“绝灭用的是绝锤,锤上带有不少微细毒针,一经锤着,毒便渗身,而且运一锤震伤了元帅奇经八脉,非药力可治。”
角木蛟、太白金星和风来听了都面如土色。
太白金星惊问道:“难道太上元帅不可救药了。”
风来说:“他死了,军师就当元帅,有什么要紧……”话只说了一半,“啪”的被太白金星挝了一掌,喝道:“大敌当前,不思征剿却设痴想!我太白金星是为平定三十三天乱,不是争元帅之职。”
风来虽受了一拳,但佩服太白金星不计私怨,不牟己利,也当面道歉。
角木蛟就更佩服太白金星这种高风了。
释尼不同,想到他陷害自己与角木蛟之事,悻悻地说:“这样的元帅,本来就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死了也干净,让太白军师当几夭元帅,三十三天乱事定能早日平定。”
太白金星忙说:“不能如此!他的胸襟狭隘,我们的胸襟就要开阔,如果趁他战伤垂危,见死不救而夺其职,就不是他胸襟狭隘,而是我等胸襟狭隘了,怎能与他一般见识,应为三十三天永远安定着想啊。”
角木蛟听了释尼之言,知道释尼一定有办法救他,于是对她说:“为三十三天安定,为三十三天百姓造福,仙姑就救救他吧,恩恩怨怨只能一过便了,如果永恒于心,仙与仙之间,哪个无些须阻据宿嫌!都记于心上,三十三天就会乱得不成个世界了。”
释尼不悦道:“他这样嫉贤炉能,能为三十三天造福?”
角木蛟说:“不是他给三十三夭百姓造福,只是他一死,天帝不知委哪一教治理天庭,如果委了比他更不称职的,不苦了三十三天百姓?他虽嫉贤炉能,还未铸成大错,还是救他一命吧。”
太白金星说:“只要我们尽了救护之心,救得救不得,也对得起天地了,释仙姑试试看吧。”
释尼反问道:“难道太白军师不知道他把你也视作眼中钉?”
太白金星说:“他视我为眼中钉,分裂本军实力,本已铸成大错,我再视他为眼中钉,不是错上加错吗?我军战将本来就少,如果不齐心合力对付乱牢,却勾心斗角,互相争夺,自己瓦解自己,便会为敌军所噬。只要我末白金星诚心待他,他曲理宰了我,我也不怨。”
角木蛟听了太白金星这番话,更是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接着说:“我们应以太白军师为楷模,以前之事当没发生过,从现在做起便是。”
释尼听了,虽把心中怨气化解,但是还悻悻地说:“夫君有所不知,太上元帅奇经八脉受了奇伤,阴跻耗尽,阳跻不是,必须有一个武功法术高于他的女仙,把衣服除光,足心对着足心,手心接着手心,对坐着运功,使阴阳两跻联接,将八脉打通,把毒液从他体内逼出,才能让他恢复健康,这军中哪里来这样的女仙肯为他治伤?”
角木蛟把诸仙请退,只留太白金星在旁,对释尼问:“难道你不能施用此法吗?”
释尼皱眉道:“难道你不会吃醋?”
角木蛟想:娶你不娶你还在未知之数,我誓言中已留下漏隙,而且你以前也与别仙混了,还有什么醋到现在吃!为平定三十三天乱事,就是真正的妻子也应该献出啊,比自那些献身于疆场,永远不能复生的士兵,献出一个妻子又有什么?矛矛盾盾地想了一刻,笑道:“你只与他医伤,又不与他那个,我吃什么醋l尽管治愈他便是。”
释尼红着脸说:“我不愿治他,无奈你力劝,我就试一试,不能像骗我去神农架一样,骗了我,以后又抖我的不是。”
角木蛟见她重提神农架之事,良心发现,确实是骗她去,后因一怒之下,又把事情抖了出来,问心有愧,也红着脸说:“我与太白军师不说便是。”
太白金星问:“这样医治要多少时间?”
释尼说:“要两个时辰,他阳物一起,功力便复。”
角木蛟听她说到阳物,面皮一酸,抱着献出妻子为元帅治伤的心情对释尼道:“你把他提进密窒吧!”
释尼也不多言,把太上老君提起,对角木蛟说:“你挂起免战牌,以免元帅未恢复功力时彼军挑战,惊动精神,废了本仙姑功劳。”
其实角木蛟知道自己一个非绝万物敌手,与太白军师商量,早已挂起了免战牌。
先未说两军战事,且说释尼把太上老君提到密室中,把门窗堵闭,运功医治。角木蛟与太白金星,在外守候。一是保护释尼能够顺利医治元帅,免于有军卒惊动s二是想窃听室内动静。
两仙之心相同,但都说不出来。不过,两仙的目的不同。角木蛟是察看释尼是否在里面与太上老君鬼混。
太白金星是估计到两个可能会在密室中鬼混,如果被角木蛟亲眼看到,定会闹事,自己在这里守候着,到时可以劝解。
过了两个时辰,未见释尼开门,角木峻虽然胸襟开阔,抱着把妻子献出去或以后不要妻子而助太上老君医伤之心,但毕竟身在其旁,会有些甜酸苦辣。如果是一般仙,不是自己未婚妻也会吃醋呢。于是贴耳近墙窃听。怕太白金星说自己小气,看了一眼他,见他不着自己,才放下心来。
角木蛟凝神气听,果然里面“吱吱喳眩,嘻嘻啥哈”,分不清是什么声音,更是另有一般滋味在心头。又看了一眼太白金星,还是不注意自己,于是用手轻轻一画,把一块墙壁画下,开了一个洞,小心谨慎地把头伸进去一看,两个四脚相抵,手已分开,太上老君满面笑容,阳物竖起,释尼也面红耳赤,似笑非笑,似傻非傻地看着太上老君。
太上老君已经恢复健康,见了脱光衣服的释尼,美如冠玉,由主宫、身材、四胶、禁脔、乳峰等看来,无一不是自己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又不知道自己之伤必须这样医治才能康复,认为是释尼故意挑逗自己,立即用手在释尼乳头一捏。
释尼这时已被异性吸引,又想起与神农,盘扁、厌世之乐,怨恨角木蛟如木偶一般不通情达理,不肯给自己快乐,便如憨如痴,让太上老君随意玩弄。
太上老君捏了几下,见释后傻笑,却无反感,大胆了许多!便把释尼两足抽起,拉到自己大腿上聋着。却不知道被角木蛟面开墙壁看见了,大叫一声:“气死我也!”紧跟着太白金问:“发生了什么事。”也跑了过来。
太上老君和释尼被吓了一大跳,急忙把衣服穿上。
释厄解释说:“刚刚医好太上元帅之伤。”便从角木蛟画开墙壁之洞蹿了出去,见角木蛟已经昏倒,急忙在他人中、涌泉两穴一拍,把他拍醒,恼道:“我不干那事,气死干什么?”
角木蛟惊问:“难道未实现?”
释尼怒道:“你先前说不吃醋,现在却吐酸,情之所钟,欲之所使,难道你估计不到男女问脱光衣服治伤,治好了,会情不自禁地玩玩笑笑吗?”
太上老君十分不是滋味,心道:本帅就要成就的好事,却被你撞散,如何消得!他日把你宰了,占住释尼,才显得出我三军元帅之威呢!心这样想,但脸却笑盈盈地说:“一时性乱,开罪尊妇,治我罪吧!”
角木蛟见太上老君与昔日大异,不摆元帅架子,却甘愿让自己治他之罪,一腔怒气烟消云散,正欲说什么,只见风来跑来叫道:“启元帅,如来佛祖领军前来挑战,看势头,我军不战,彼军也要冲呢。”
太上老君也欲趁角木蛟与释厄两个同在军中,一鼓消灭灵宝复辟军后,再杀角木蛟,占释尼,于是说:“彼不战我也战,难道挂免战牌能把敌军撞死不成I”立即列阵相迎。
出到阵前,只听如来佛祖大叫道:“太上老君,你擒了我先锋孙悟空,只要你把他放回,本佛便退军三舍。”
太上老君因受伤初愈,未知道擒孙悟空之事,听了如来佛祖之言,回首对众将问:“哪个擒了孙悟空?”
释尼早把孙悟空提来,对太上老君说:“是末将擒来的,交元帅处置便是。”
太上老君本来刚愎自用,但经密室疗伤后,总觉得释尼对自己有情,因此欲讨好她。见她把孙悟空提巢,笑着问:“释将军既然把他擒来,便作处置如何?”
释尼见太上老君客气,当然明白他的用心,也就不客气地说:“区区一孙悟空,杀不足以成事,放不足以碍事,而且我把他冻僵了,交回给他,不懂施救方法也是死的。”于是用力提起孙悟空,对如来佛祖一抛说:“领回去吧!”
如来佛祖接过像僵尸一样的孙悟空,大怒道“把他弄死了再交回给我,难道我佛教就是这样受欺负的?本来说过退你三舍,现在却不战不退了。”拂尘一挥,喝声:“给我冲。”
绝灭急忙上前阻拦说:“孙悟空是被冻僵的,还可以救生,你这样说,就让她轻视你无知了,何况退避三舍,是:我军的策略呢。”
如来佛祖即刻息怒,对太上老君说:“本佛在三军面前说过,你把孙悟空交回,退你三舍,本佛不失信于三军,就退你吧。”拂尘一摆,命令后队作前队,徐徐退去。
太上老君想:他退避三舍即九十里,若双方匹敌,争战计里,可不是件易事,彼退我进,乃是常理。拐杖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