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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以为我在床上睡觉就走了。比较搞笑的一次是,国民竟然从隔壁的窗户爬进来,突然出现在我的背后,没把我吓死。
我有点恼怒的说,你干嘛呢?
国民笑道,我看你一天都没出来,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
我说,别开玩笑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在写小说吗?
国民说,写小说也没有你这么拼命的啊!一天不吃不喝的!
我甩了甩手,去去去,别打扰我了。
国民哀求道,阿文,陪我说一会话吧!好几天没跟你说话了,都快把我闷死了。
我不理他,把他推出门外,继续冥思苦想。
国民在外面说,阿文,我真佩服你!太有个性了!
在创作的时候我谁也不原意理,也不怕得罪人,没办法我这人就这样。事情没有干完我没有一点心情做其他的事情,尤其是写作。有时候宿舍熄灯了,我在台灯下面写。柳奇在一边跟我说话,我一句也没听进去,就一个劲儿的点头。柳奇说,你到底听没听我说啊?我说,听着呢。柳奇就不管我了,睡他的觉或者看一会英语单词。
有一个人,他一敲门,我必开,他喊我的名字,我必答应。估计你们已经猜到他是谁了,他就是祥善。不过,他很少来打扰我,除非遇到他解决不了的难题。大多时候他敲门是为了给我送饭,他知道我创作有时候饭也懒得下去吃。送完就走,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生怕耽误我的时间。不像朕,怎么撵都不走。
我们这个年代出生的大学生属于迷茫的一代,站在世纪的门槛眺望远方,不知何去何从。美丽的大学校园演绎的是三点一线的枯燥生活,老师的口若悬河与学生的昏昏欲睡形成鲜明的对比,学生会与社团的活动让我们麻木……社会的急剧发展带来的多元文化的思潮强烈的冲击着我们,社会地位的失落与信仰的危机导致我们精神上的虚废。于是我们变得越来越迷茫,越来越不快乐,从而越来越多的梦想,越来越多的无奈,越来越多的叛逆。
小说就在这样的基调上完成,历时一个月,艰苦而幸福。小说的题目的是《爱在忧伤的日子》。一名大学生的心灵自传。千千万万个大学生心灵的反映。不以哗众取宠的情节取胜,对当代大学生的生存状况与心理状况的深度挖掘而独树一帜。情节纵使离奇,也只能给人暂时的欢娱。真实的故事,真实的情感,真实的文字才能留给读者永久的震感。大段大段的发自内心的独白,唯美与忧伤,梦幻与现实交织在一起,感人肺腑,发人深省。
小说写完后我在网上进行了连载。没想到反响这么大,网友们说,真实得让人落泪。是的,很真实,炽烈而真实的情感。对每一个读者的评价我都很感激,我只是把最真的事,最真的情写出来。所以,那么多的读者喜欢我的小说,不是因为我的写作天分有多么的高,而是他们每一个人都可以从这部小说当中寻找到自己的影子。我说出了他们想说的话。
六十二
3
我打电话给凌宇,凌宇,我的小说写完了,你帮我联系一下出版社吧。
我说这话的时候紧张的不得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紧张,凌宇又不是别人有什么紧张的呢?
凌宇说,你赶快把它发到我的邮箱里。
我说,哪个邮箱?新浪还是网易?
两个都发,怕万一收不到。
好的。
兄弟,你放心,这次我一定帮助你搞定,我好歹也在出版界混了一年多了。我收到后马上给我老板看,他不出再联系其他的出版社。
我谢了凌宇,挂了电话,手心湿透了,再一看话筒,也湿了。我在心里骂自己,真没出息!
书稿发给凌宇后我整天盼望着凌宇给我回复。那一阵子我快成神经病了,一有电话,我抓起话筒就脱口而出,凌宇吗?一有短信,我就痴盼着是凌宇发来的。但我又不敢打电话,怕一打过去彻底完了,还不如忍受等待的煎熬,好歹还有一半的希望。有时候晚上睡觉也想着这事,一想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还做梦,梦见自己的书出版了,大买特买,还上了畅销书排行榜,于是偷偷的笑,一笑就笑醒了。醒来后,就特郁闷。这为什么是梦呢,不是现实呢?打开手机找到凌宇的号码,想打个电话过去问问,拨了一下又马上关了。还是发短信为好,于是写好一条短信,凌宇,小说联系的怎么样了?盯着看了很久,还是没有发过去。
朕跑过来说,怎么样了,阿文?有消息吗?
我心虚的说,没有。肯定没戏了。
朕说,别急嘛,这次肯定有戏。
我说,就你那臭嘴!
朕呵呵一笑,你在小说中写到了我,你不知道我是福星吗?我肯定给你带来好运的。
国民也跑过来问,凌宇回复了吗?
没呢。
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
我赶紧拦住他,别,还是等着吧。
这时候,宿舍的电话响了起来,我第一次觉得电话铃声如此发美妙。国民说,肯定是凌宇打来的。我一箭步冲上去,抓起电话,急促的问道,凌宇吗?
什么凌宇,是我,夏天!
原来是夏天,我松了一口气,问,你回来啦?
是啊,刚到宿舍。你小说写完了吗?
写完了。
那太好了,正好有时间陪我去玩。我这几天休假。上回跟你说想和你去坝上草原,你忘记了吗?
当然没有忘记。为什么要去坝上?
大海、沙漠、草原、雪山是人生四景,不是你说的吗?你不想去草原看看吗?
你还记得我说的话,谢谢啊。我非常想去。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九点钟在女生楼门口等你。
好的。不见不散。
六十三
4
第二天我和夏天搭上了去围场县的早班车,坝上草原在河北围场县,内蒙和河北的交界处。本来旅行我是很乐意的,只是因为小说还没有着落,所以心里不那么畅快,毕竟这是我第一部长篇小说处女作,如果出版的话。
夏天倒在我的怀里睡了一觉,我忍不住抚摸着她的头发,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一个月不见,夏天憔悴不少,坐在车上的时候我就看见她哈欠连天,所以要他在我怀里睡一觉。可以想象的出,夏天在剧组一定很累,很辛苦,尤其是她这种可有可无的角色,一定还会受到很多的冤枉气吧。有时候,真不忍心她这样去做。
车子驶进了承德,夏天醒过来了。我拿了一瓶橙汁给她喝,喝点吧,提一下神。
夏天喝了一口,望着我,说,你有心事?
还真被夏天看出来了,我也不瞒她,说,担心小说出版不了。
夏天说,今日不同往日了,我们本身就是学出版的。再说了,你也不比以前,你发表了那么多的文章,又有很多熟人,还愁什么呢?我也可以给你联系联系。我认识一个编剧,他在这方面有熟人。
编剧?那很好啊。我也想写一部电视剧呢!
我们做的是豪华大巴,车到承德郊区的时候,停在了一个路口,时值下午一点,司机叫我们下去活动活动筋骨,上厕所的上厕所,吃饭的吃饭。夏天有的晕车,可能是过度劳累所致,昨天才坐车回来,今天又坐长途出去,又是女孩子,铁打的身板也受不了。我和夏天下了车,本来想去餐馆吃点饭,一看餐馆里面的卫生情况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我买了一些桔子,给夏天剥了一个,说,待会儿你把桔子皮堵住你的嘴巴,这样你就不会晕车了。
夏天把一瓣桔子塞进嘴里,说,这有用吗?
我说,有,我母亲在的时候也经常晕车,就是这样做的。我小时候也晕车,就是闻不惯汽油味。现在好了,车基本上改用柴油了,我也不晕车了。
这时候,司机叫我们上车了。
大巴继续行使,到围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了。一下车感到从未有过的凉爽,北京在这个时候还是很热的。围场县城感觉比较空旷,有点高原小城的味道,路很宽,人很少,车也不多,有风吹来。问了一个路过的老人,建议我们在小城留宿一晚,明天再去坝上,从围场坐车到坝上还得两个多小时。我们依了老人的提议。在围场找了很多旅馆都没找到满意的,主要原因是卫生条件太差,有的还没有厕所。最后在围场宾馆住下了。晚上在宾馆吃饭,风格和潍坊差不多,讲究量大,盛菜的盘子有北京两个那么大,我们点了三个菜,一半都没吃完。
第二天很早我们就起来了。叫了一辆出租车,把我们送到去坝上的车站,出租车便宜,才五块钱。运气比较好,刚好有一辆车要开,赶紧买了票坐上。
我敢说这是我目前为此最为满意的一次旅行。我去过不少景点,身临其境的时候总免不了失望,都是宣传惹的祸。而这一次坝上之旅,没有一点失望,带给我们的是一路的惊喜。车子一驶出县城,绝美的风光就呈现在我们的眼前。离坝上还很远,风光就如此美丽,可想而知到了坝上就更不得了了。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到坐车是如此幸福的一件事,我也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蓝的天空,这么洁白的云朵。天空干净的没有一点尘埃,而不像北京,抬头就是灰蒙蒙的天。远处是望不到的树林,绿色的海洋,流动的绿色,车子开到哪里绿色就跟到哪里。以前坐车,我老是盼望快点到达目的地,而这一次,我希望它慢些,再慢些,最好永远不要停下来。
到了坝上我以为就到了风景区了,可一问,还要坐车。我一听坐车又来了精神,坐车好啊,又可以享受一路的美景了。但没有公交车,只得坐出租车进去。一辆吉普车的司机探出头来,要我们坐他的车。司机精瘦精瘦的,夏天开始和他讨价还价。
夏天故意装作很不在乎的样子,说,去坝上草原多少钱啊?
司机伸出一只手。夏天说,5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