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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巴蜀地方有个叫主父堰的浪荡子,年未弱冠,生得丰神秀骨,恭美姿仪,面皮白净,友人疑其敷粉,曾以之为赌下注。时及盛夏,同啖热汤,大汗出,乃以衣袖自拭,面色皎然如旧。那帮损友有喜有哀,倒是当事者摸不着头脑。
主父堰自命风流,无心仕途,爱色如命,常流连于青楼楚馆之地,朝秦暮楚,乃坊间有名的寡情负心人。其乃家中幼子,父母兄姐俱疼爱有加,祖上积蓄甚丰,自然放任不管。与之交好的,多为花魁绝美之人,主父堰放荡久了,竟看得倦了,便寻思着要静养一阵子。
这日外面大雪,冷得透骨,他于房中独坐,翻了会儿书,突觉情动,满腔欲火,如烈焰般,那里按捺得住?将手摸进裤内,握住粗硬如铁的男根,那热铁肿胀起来,足有七寸半,乃是主父堰心爱之物,摸了阵,偏生泄不出,胀得痛苦至极。正苦于无处宣泄,忽抬头看兄长的小仆琴童抱着张古琴经过,那琴童年方十六,倒生得唇红齿白,有几分俊俏。
主父堰看琴童俊俏,心中暗想道:“我素闻娈童之妙,却未曾试过,今日这腔欲火,暂且借他一泄,倒也是美事。”因招手道:“琴童,进来一下。”琴童听他招呼,忙道:“小少爷有何吩咐?”主父堰道:“你且走近,我自有好处给你。”琴童不敢忤逆,将古琴放于桌边,乖乖走近。主父堰见他眼睛闪亮,越发俊美可人,那还压得住,起身拉过便推到榻上。琴童反手推拒,口中道:“小少爷,休要胡闹,少爷等着奴婢给他送琴呢!”主父堰抱着琴童,接唇道:“乖乖我的心肝,别急杀我了,让我弄弄。”翻过琴童身子,解开裤,握着孽根便要往屁眼里Cao。
琴童虽清秀,却未经过龙阳,而主父堰不知娈童不同于妇人,竟认作一般,直捣进去,尽力一送,进去一半,只把个琴童痛得死去活来,伏在榻上,呻吟如死。主父堰见他痛得紧,心下怜惜,按住他的颈子啧啧亲道:“好孩子,暂且忍一下。”轻拔出一点,再一送,全根没入。琴童哎呀一声,痛得没顶,到此份上,也只能任其捣鼓了。主父堰初时慢慢抽送,琴童道:“小少爷,慢点动,痛杀我了!”那声音软糯如酥,听在主父堰耳中,无疑火上浇油,动作也愈加激烈,加紧抽送。
琴童初时只觉痛极,渐觉有趣,屁股内滑溜如玉,倒也爽利,哼哼啧啧地扭着身子。主父堰知他情动,手握那两条美腿,将其翻将过来,正面上交。受此刺激,琴童大叫道:“少爷,慢点,奴婢顶受不住!”语音未落,竟泄出了精水,只是那男根还硬挺着。
主父堰笑道:“我这屌弄得你爽不爽啊?”琴童初经人事,那里听过这等直白下流的话语,只把那张芙蓉面羞得通红,屁股内骚水横流,热烫得主父堰快活难耐,直叫道:“乐死我也!用手扳开一点,我着实Cao你!”琴童听其言,用两手扳开两片嫩白臀瓣,凑近迎趣。主父堰心下荡漾,结实抽送几十下,顶得琴童哀叫连连,方大叫道:“心肝儿,我要泄了!”一泄如注。
搂着琴童躺下,主父堰道:“大哥也曾这样对你幺?”琴童忙道:“少爷是正经人,不会与人取乐的。”主父堰佯怒道:“那小琴童便是骂我没正经了?”琴童面色一白,道:“请小少爷恕罪,是奴婢逾矩了。”主父堰笑道:“休怕,我与你说笑罢了。方才不是说要送琴吗?快快去吧。”
琴童红脸指指下身,道:“小少爷好生拔出了,奴婢才可离开。”主父堰拍拍额头,笑道:“敲我这记性,光记挂着行乐了,倒忘了这事,你且夹紧了,我也好拔出。”琴童听话地收紧屁股,主父堰拔出孽根,精水流出,湿了床褥。琴童挪身穿好衣,抱琴急急走了。
主父堰沾了点精水,送入口内,只觉甘美,自有一番情趣。望望窗外飞雪,不觉间已停歇,他欲火尚未消散,披上狐裘,往窑子去了。
按下此浪荡子不表,再说城西有个教书的,姓邢名愚玑,姿表瑰丽,须眉若画,初见其人,莫不认为其神情秀彻,风姿详雅,却不知其性子阴冷,乃是个两面三刀的狠角色。
“情爱一事,世间男女多无法参透,看对眼儿,便有若鬼迷心窍,拘泥于那一寸温情,深陷其中。”邢愚玑讲这话时,正压在学生碎靳身上,狠命干他。愚玑猛一挺身,顶得碎靳连连讨饶:“先生,不要。。。。。。啊——”愚玑面色如常,温文儒雅,身上的雪白狐裘齐整。若不看他与碎靳相连的下身,单听其语气,会以为他是正经教书,哪里想到是在行闺房之乐。倒是碎靳被欲念所累,情潮未退,屁眼捣鼓有声,紧巴住愚玑不放,其内暖润滑腻,不可明状。
“闭嘴。”愚玑文雅地笑道,亲了口碎靳的后颈。碎靳微微颤抖着身子,紧咬下唇,把欲溢出的呻吟堵在口内,像死人一样趴在桌上,身下咯得痛,也不敢言,任愚玑在上面动作。愚玑面不改色,胯下那条长约八寸许的大屌,每下俱是没根,抽出亦是整根,只把碎靳弄得五内俱焚,想叫唤却又不敢。
邢愚玑抽送了几十回,低吼一声,将Jing液全数射进碎靳的后庭,立刻拔出。白稠的精水顺着碎靳两弯雪白的腿流下,碎靳瘫倒在桌。邢愚玑伸进两指,冰冷指尖使碎靳打了个寒颤,他回头道:“。。。。。。先生?”邢愚玑没搭理他,由碎靳后庭轻轻拉出一条丝线。碎靳手抖得厉害,紧抓桌沿,青筋暴现。
邢愚玑沿着丝线拉出一串粉白珍珠,粒粒大如拇指盖。待到全数拉出,碎靳已满身冷汗,几欲倒地。邢愚玑掂着那串珠子,擦干上面的Yin水,收进袖内,整整衣裳,对趴着的碎靳道:“今日,是最后一次。”碎靳听了,方要回头询问,邢愚玑早翻窗离开,面前哪还有人影,只余满地白液,映着外头雪影,白得刺目。
第二回 风流种欲念难消 冷心人断情绝爱
上回说到邢愚玑离开城西,踏雪往窑子去了,他那老相好正在等他。邢愚玑的相好名雪舫,本是富家千金,奈何家道中落,惟有卖身青楼,干起了对人欢笑背人愁的买卖。两人相识,多少有点天涯沦落人之感。邢愚玑行到紫堇楼下,听那雪舫于房中吟道: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
任宝奁尘满,日上帘钩。
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
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
休休!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
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
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
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声调凄切,谁家春闺怨妇人,为那离人伤春悲秋。邢愚玑正欲上楼安慰一番,却听一男子在房里道:“我的亲亲,别老吟这些伤心曲儿,让我好生疼爱你罢。”雪舫吃吃笑道:“还不是官人您要奴家吟的,倒怪起奴家来了。”男子笑道:“是是,小生这便向心肝儿赔罪,快点儿,急杀我了!”只听雪舫惊呼道:“官人莫急,哎呀,官人。。。。。。啊。。。。。。不要。。。。。。嗯。。。。。。啊————”最后,化作一句甜腻长吟,闻者莫不面红心跳,两股战战。
邢愚玑悄推开门,花厅无人,只地上落满粉色与白色衣裳,上绣细碎花瓣,屏风上搭拉着一件雪白狐裘,毛色纯净,价值不扉。
“官人。。。。。。啊。。。。。。慢些儿个,太大了,怕是要弄坏的。。。。。。”屏风后传来莺声燕语,讨饶声声,惹人怜爱。“我的乖乖,看你这番可人样,叫我怎生忍得?”那屏风乃纱制,半隐半现,邢愚玑凑近看,屋内的春凳躺了两人,皆是赤条条。上面的是雪舫,手撑着春凳两边,双腿分开跨坐于上,一足并起,搭于下面人的大腿,一足悬空,放于身侧。雪舫发丝尽散,垂落于地,遮住下面人的脸。
邢愚玑走出屏风,敛手站立一旁,静静看着。雪舫觉出有人,睁眼看是相好的,刚要叫,邢愚玑竖起食指示意其噤声,雪舫方闭嘴。与之欢好者,便是主父堰,他Cao完琴童,欲火一发不可收,出来觅食了。紫堇楼花魁雪舫虽艳丽媚人,但与主父堰之前所交之人相比,稍嫌逊色,只是床上功夫实在了得,把个浪荡子拴得死紧。
这会儿,主父堰闭目仰躺于春凳上,两腿微张,膝盖抬起,双手托住雪舫温润如玉的屁股,胯下孽根插于那隐秘花园。那雪舫下体若刚出笼的馒头,软绵绵,白胖胖,摸上手润滑如丝。主父堰按住雪舫,往死命里Cao,顶得雪舫面色潮红,紧咬下唇,贝齿间不时漏出低哑呻吟,听在主父堰耳中,分外受用,愈加不顾她好歹,任意狂浪,那有半分惜玉怜香之心。狂干百来下,待云收雨毕,雪舫已瘫软于凳上,主父堰亦气喘吁吁,靠着歇息。
邢愚玑快步上前,将雪舫抱起,雪舫睁眼道:“先生。。。。。。”被邢愚玑制止。轻抱至榻上,盖严实了,亲额道:“好生歇着罢。”雪舫点头,闭目睡去。
这边厢主父堰光身躺着,屋内虽有火炉,却还是觉得冷,不愿睁眼,道:“宝贝儿,帮我盖条棉被。”话音未落,一只手伸过来,冰冷透骨,按在孽根上。主父堰冻得哆嗦,大屌竟又竖起,他道:“心肝,你怎幺。。。。。。”他睁眼,看到面前站着个姿表瑰丽的美男子,先是一惊,随即暗道:“常听人言道,我已是长得极好的,却不曾想还有如此精彩人物。”邢愚玑温雅笑道:“这位兄台,雪舫疲累至极,让小生为你效劳罢。”主父堰被那笑迷了眼,以为是龟奴,方欲起身,被邢愚玑按下,握住那条屌,主父堰“哎呀”一声软倒在凳上。
邢愚玑笑得温和谦恭,主父堰胯下被其侍侯得正爽,闭眼道:“你手上功夫倒是不错,以前怎没见过?啊。。。。。。对,就是那里,嗯。。。。。。”邢愚玑收敛笑意,面罩寒霜,另一只手由袖中掏出一撮银色丝线,细幼得几近看不到。
主父堰仰躺于春凳上,双手平放身侧,两腿微曲。邢愚玑将线慢慢穿过其膝弯,连住手腕,于胸前绑个活结,搌在手中。主父堰觉其停下,胯下不满,睁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