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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担心。”
古天翊看到初夏笑着说道:“我觉得你好象我认识的一个人?”
初夏歪着头看着他:“翊哥认识的人,那人是谁啊,懂不懂医术?”
古天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个人叫鬼手,性格很古怪,曾经我刚回到京城的时候看到那个大夫,我有一个堂妹难产而死,就是他当街救活了我的堂妹,只是那个大夫十分的古怪,我没有能和她说上话,不然一定和她认识一下。”
初夏看到古天翊若有所思还有眼睛里满是遗憾的模样,心里有些疑虑的想着,她要不要告诉他,其实她就是那个鬼手呢。
突然远方传来一声尖叫声:“啊,二小姐杀人啊,二小姐杀人啊。”
古天翊和初夏两人相视看了一眼,初莹杀人了,怎么回事。
初夏和古天翊两个人走到刚才初莹和单岳峰两个人的房间,只看到初莹浑身的衣服凌乱,头发也胡乱的披散着手里拿着一个烛台。
她的目光呆滞,烛台上还带着鲜血,单岳峰的身上浑身都是鲜血,已经没有了气息,初莹嘴里念叨着:“杀死你,杀死你。”
丞相府里听到惊呼声全部都跑了过来,林莲钰也急忙的跑了过来,因为是初兰的晚宴,自己根本没有心情参加,可是自己在屋子休息就听到说初莹杀人了。
初兰今天也喝了不少酒,走进屋子惊叫了一声:“啊,二姐你这是怎么了?”
初莹听到初兰的惊叫声,这才缓过神来,看着自己手里的烛台慌张的扔掉烛台看着自己的母亲顿时嚎啕大哭起来:“娘,不是我杀的,是初夏,都是初夏害的我。”
单郡王走进屋子里看到已经没有气息的单岳峰顿时惊呼起来:“儿啊,我的儿子啊。”可是无论怎么呼唤,他的儿子已经没有了气息。
初夏走进屋子看到单岳峰身上的伤痕,最重的一处伤是在脖子上,那烛台刺进了他脖子上的大动脉。
初莹看着初夏指着她说道:“初夏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
初夏眨着眼睛,口气十分冰冷:“妹妹这是什么话,我如何害你了,我刚才罪了,是你扶着我要休息的,可是我见你扶着的地方根本就不是我的院子,我就推了你一下,怎么就成了我害你呢。”
林莲钰抱着自己的女儿恩狠狠的瞪着她:“初夏你害惨了我的女儿,你还在这里狡辩。”
单郡王唯一的嫡子已经没有了,虽然他的还有三个儿子,可是那三个儿子都是庶子,哪里有这个单岳峰身份尊贵啊,再说她可是长公主的心肝宝贝啊,自己是个倒插门的,这要他怎么交代。
他双眼通红的看着丞相:“初文轩,我要你血债血偿,来人,去报告官府。”
初莹听到单郡王要报告官府连忙大哭的抱着自己的母亲:“娘,我不要去官府,我不要去官府啊,你救救我。”
林莲钰转头看着单郡王笑着树道:“姐夫,姐夫,你听我说,刚才莹儿不是说了吗,这件事请都是初夏害的她,你要问问清楚啊,你看着长公主的面子上不要报告官府啊,这样吧,你不是要血债血偿吗,我让初夏陪你儿子的命就好了。”林莲钰慌张的看着四周,希望有人能帮她说说话,自己的女儿无论如何都不能进大牢啊,如果进大牢了,以后还怎么嫁人啊,再说出了这样的丑事,她将来好要不要见人了啊。
单岳峰直到中年才得到这个嫡子,府上十分的惯着他,要不是他最近身子亏空的厉害,他怕自己将来绝了后,也不会这样严苛的束缚自己的儿子,大夫说他儿子最近的身体状况已经好转了很多,今天才带着他出来透透气,可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不行,我要你们丞相府的人全部给我的儿子陪葬。”他说完仰头大哭起来:“儿啊,我的儿子啊。”声音异常的凄厉悲惨。
丞相看着初莹:“莹儿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一遍。”丞相毕竟在官场上混了这些年了,自然最先冷静了下来。
初莹浑身颤抖的说道:“我被初夏推进这个屋子里时候,一片漆黑,我什么也看不见,就看到单表哥朝我扑了过来,他要欺负我,我当时一害怕就拿着这个烛台刺了他一下,可是他还是欺负我,我就刺,刺,使劲的刺他,直到他不动了。”她的眼睛里满是惧怕,这次初莹是真的怕了,看到她身上深浅不一青紫的痕迹,估计刚才两个人厮打的很厉害。
丞相回头看着初夏,他的双眼里满是猩红的血丝:“初夏这是你做的好事,你去带你妹妹坐牢吧。”初莹是自己含辛茹苦培养的,她是京城第一美人,在初莹很小的时候,他就请来了京城里教习先生教导她琴棋书画,他不成失去这个女儿,再说自己这个女儿就要嫁给三王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出现这样的事情啊。
初夏冷眼看着丞相:“丞相大人你说的这话好不偏心,是初莹杀了单岳峰,你怎么要我去替初莹顶罪呢。”
“初莹身上有伤,她怎么会扶着你回到院子里呢,一定是你将单岳峰引到这个屋子里然后把初莹推到这里的,是不是。”丞相朝着初夏大声吼叫起来。
“这里所有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刚才是初莹在酒桌上一直逼着我喝酒,而且我不喝她还逼着我喝呢,初兰也看到了。”初夏将矛头对准了一直在旁边看好戏的初兰。
初兰这次喝酒本来就是要挑起两个人的矛盾,可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样成功,自己还没有离开呢,两个人就斗了起来,而且初莹还杀了单岳峰,自己说不出心里有多高兴呢。
突然看着初夏将矛头扔了过来,她的脸色苍白了起来:“啊,这个,我。。。。”
初兰一直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出来,初莹突然厉声的说道:“对,初兰都是你这个贱人,在酒桌上一直挑拨我和初夏的关系,说如果她走了,初夏就是我的敌人。”初莹现在就像一条疯狗一样,她今天就要拉住所有的人为她洗清罪名,可是如何洗清也无济于事了,她是杀了单岳峰的人,今天说什么也要进监狱了。
初兰惊慌的摆着手:“不是啊,父亲,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走了心里有些伤感而已,告诉两位姐姐要和平相处,不要在吵架了。”说完她也低声的哭了起来。
丞相看着初夏:“初夏其实你就代替你初莹妹妹住几天大牢而已,你看你妹妹身体不好,那牢里湿气非常的重,你妹妹如果住进去的话,估计就丢了半条命了。”丞相开始软声劝慰起来,希望初夏能够代替初莹坐牢,这样他就有办法让初夏死在大牢里。
“丞相大人话说的好轻松啊,你怎么不让初兰代替初莹坐牢呢。”初夏心里一阵的恶寒,丞相竟然连这种话也能说出来。
丞相额头上的汗水冒了出来,眼看着衙门的捕快就要来了,如果在不找一个顶替初莹的就麻烦了。
“初夏你是我女儿,父亲之命大如山,我让你去坐牢就去做,等你出来以后,我会给你准备一笔丰厚的嫁妆让你嫁给镇南王的。”丞相的话让镇南王眉头皱了起来,他刚要上前和丞相争辩,却让初夏给制止了,她朝着他摇了摇头,这是后院的事情而且还是人命案子,初夏不想让古天翊沾染到。
“父亲说的真好听,初莹是你的女儿,我不是吗,还有那嫁妆,丞相大人说的到轻松,你拿什么给我,我的嫁妆估计已经在林莲钰的小库房里了吧,你如何给我,丞相大人,你让我坐牢无非不就是要害死我吗,让我有苦说不出,很抱歉,今天让你失望了。”初夏的话让丞相的脸一阵抽搐。
林莲钰眼睛里一阵恍惚,心里想着初夏是怎么知道她的嫁妆到了她的小库房里的呢,单郡王看着林莲钰的样子知道了这个丞相府里一定还有什么见不到人的秘密,今天他就要丞相府给他的儿子陪葬。
突然外面传来吵嚷的声音:“哪里有命案,哪里有命案。”因为是丞相府里的命案,连巡抚都出现了,可是看到屋子里惨状也吓的浑身一颤怎么单郡王的儿子死了。
单郡王眼睛通红的指着林莲钰怀里的初莹:“是她,是那个女人杀了我的儿子。”
什么?丞相府的嫡女杀了郡王府的嫡子,这是怎么回事啊,两家不是亲戚吗,而且单郡王和丞相两个人曾经好要穿一条裤子了,这是回事啊。
可是命案在此,他不得不沉下脸,他转过头看着丞相:“丞相大人,人命在此,多有得罪了,来人啊,把初莹小姐压下去。”
是。
几个捕快上前拿着锁链要抓初莹:“娘啊,娘啊,你救我啊,救我。”
林莲钰像疯了一样推搡着捕快:“你们给我滚,我倒要看看你们谁敢抓我的女儿,我乃是当朝郡主,你们谁敢。”她拿出了郡主的威严,今天谁也别想抓她的女儿。
“林莲钰,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女儿杀了我的儿子,在屋子里的人全部都是人证,你还想阻碍王法不成。”郡王怎么也是当朝的官员,说话的威胁力自然要比林莲钰强。
巡抚听到郡王的话连忙摆着手:“快点拉下去,拉下去。”几个捕快不在看林莲钰的脸色抓着初莹:“初莹小姐我们走吧,你杀了人就应该伏法。”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初莹依然做着最坏的挣扎,突然她看到一个捕快抓着她受伤的胳膊,她咬了咬牙齿闭上眼睛将胳膊一个反作用力。
啊。。。
初莹凄惨的叫声响彻这个丞相府的上空。
只见初莹受伤的胳膊上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鲜血一直往外流淌着,她疼的浑身都在颤栗,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可是就是这样也无济于事,因为她杀的可是郡王的儿子,单郡王冷笑着:“林莲钰,你教养的好女儿,为了给自己脱罪,连自己重伤的胳膊都能亲自掰断,如此对自己狠毒的女人,还说不是杀人凶手吗。”
几个捕快也没有见到这样的女人,尤其刚在抓着她受伤胳膊的捕快也连忙点头:“老爷,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