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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妃是古天祥的生母,如今皇宫内的大事也是由着敬妃所打理,所以古天祥成了太子最大的人选。
古天祥听到了皇上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歪着头看了一眼一旁悠哉悠哉喝酒的古天齐笑了笑:“父皇,你就知道催儿臣结婚,你怎么不给我十弟找一个妻子,他一天天闲云野鹤的到处玩,你也应该给他找一个了。”
古天齐听到他的话,刚喝下的酒差点没呛出来:“天齐啊,还有你,你七哥说的对,你也该收收心了。”皇上连忙跟着附和着,眼里满是戏谑的光芒,如果说自己的众多儿子里,他还是比较喜欢自己这个十儿子,看他一天天的到处游玩,对朝政丝毫不关心,和他说话是最没有压力的。
“父皇,你知道儿臣的,你要是给儿臣找女人不然给儿臣找几个蛐蛐来的实在啊。”古天齐一副耍怪的表情。
“哈哈。。。竟说傻话,那蛐蛐能给生孩子吗。”一句话把皇上逗的十分开心,在座的妃子和大臣也开怀的笑了起来。
一阵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飘过来的幽香让初夏有些皱眉头,昨日那种翻江倒海感觉又涌了上来,古天翊看到她脸色苍白的模样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初夏点了点头,锤了锤自己的胸口:“可能这里太憋闷了,我想出去透透气。“
卓琳看着初夏的模样:“姐姐是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偏殿休息一下。“
那股响起让初夏实在难受,她害怕一会再回来还是这样,她点了点头:“那妹妹我就休息一会了。”
古天翊扶着初夏走出了宴会厅向前面的偏殿走去,走出宴会厅那种香气就没有了,她也不是那么难受了,不觉得脚步也缓慢了下来。
前方隐隐约约听到了哭泣的声音:“谁在那里哭呢?”初夏看了一眼身旁的古天翊。
两个人向前方走了过去,看到穿着一身红色衣服的女子:“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啊?”
女子慢慢的转过头,她那双红红的大眼睛里看到初夏的时候由悲伤转化成了愤怒,她指着初夏:“初夏,你这个贱人你还真有胆子跑到我这里来呢,我要杀了你了。”
古天翊一把把初夏扯到自己的身后声音冰冷:“燕郡主,我妻子听到哭声才过来的,如果知道是你哭的话,我们两个人无论无何也不会跑过来安慰你的。”燕郡主听到他的话心里更加生气,他的话就是如果他们看到哭的是她,就算她哭死了也不会管的。
“古天翊你这个傻帽,你还在这里保护你红杏出墙的妻子,你可知道她给你带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燕郡主眼睛里满是嘲笑和不屑。
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这样的话,脸色都不会好看:“真是一条疯狗,不要理她,我们走。”古天翊拉着初夏离开。
“古天翊你以为我说的是假话吗,你知不知道你妻子的一条手绢每天在华俊熙的身上吗,你知不知道华俊熙每天都要枕着你妻子的手绢才睡觉的吗?”燕郡主好像不甘心的朝着古天翊大喊着。
古天翊的脸色十分的阴沉,他的脚步也越来越快,以至于初夏的脚步快要小跑了:“翊哥,你慢一点。”她的声音里有些急切。
古天翊才放慢了脚步回头看着她:“对不起。”他的声音里有些低沉,眼睛里的颜色十分的幽深。
“你生气了吗,我发誓我从来没有给过华俊熙手绢。”初夏害怕古天翊真的误会了:“燕郡主的话你不要相信,我曾经和华俊熙说过,我们只是好朋友的。”她急忙的解释。
燕郡主生气的看着两个已经远去的背影:“就这样你就被打倒了吗。”花琉璃慢慢的从一棵树下飘了下来,那蓝色的裙摆在落下的时候形成了一朵芙蓉花,柔软的身子好像鬼魅一样缠到了燕郡主的身旁。
“你要知道昨晚华俊熙是如何侮辱你的,你都把自己装扮成礼物送到他的床上了,可是他还是不理睬你,这样的侮辱如果回到楚国让别人知道了,你这个郡主的脸要往哪里放呢。”花琉璃的眼睛里流动着鬼魅的颜色。
燕艳听到这些话,心中那种羞耻的感觉更加难过,回到楚国她要当皇后的,可是华俊熙那种冰冷的态度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可是怎么办啊,古天翊根本不听我的挑唆啊,他还是那样护着初夏啊。”她生气的跺着脚。
“呵呵,没有一个男人会容忍自己妻子的背叛的,你只要把古天翊引开,我自然有办法让古天翊发疯的,到时候你会得到你想要的。”花琉璃蛊惑着她的心,向罂粟一样让她沉迷在罪恶的深渊里。
燕郡主冷冷一笑:“好,只要古天翊休了初夏,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要让初夏尝尝被心爱的人抛弃的感觉。”她大步的向初夏跑去。
“初夏,我要杀了你。”燕郡主带着杀气和愤恨的声音朝着她跑了过来。
古天翊目光一沉,刚才他就是碍着初夏在身边所以就没有动手,可是这个燕郡主还真是让人讨厌。
“燕郡主,本王再次警告你如果你还这样无理取闹,本王不会饶了你的。”古天翊声音十分的冰冷。
“哼,古天翊你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男人啊,你不饶了本郡主,怎么你要打我吗?”燕郡主抽出腰间的皮鞭啪的一声朝着天空甩了一下。
那清脆的鞭子响声响彻了整个皇宫的上空。
“燕郡主,我与华俊熙是清白的,至于华俊熙喜不喜欢你,不是我能强加在他的身上的。”初夏的话让燕郡主想到了昨晚华俊熙那冰冷而又厌恶的眼神。
她明亮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初夏你这个贱人好卑鄙啊,你得到了华俊熙的爱却在这里炫耀,我杀了你。”她说完扬起鞭子就朝着初夏甩了过去。
古天翊眼睛一寒:“是你先出手的就不要怪我了。”他的声音十分的冰冷,还有一丝丝怒气。
长长的黑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燕郡主一个翻身,那黑色鞭子带着冷风朝着古天翊飞了过去,可是初夏却看到她嘴角边诡异的冷笑。
初夏一个转身,她宽大的衣袖在自己面前形成了一道屏障,幸好今天穿的衣服上绣着芙蓉花,那芙蓉花是金线和银线绣成的,她以前说过这件衣服太过奢华不愿意多穿。
可是今天古天翊衣服上的云纹是也是用金线和银线绣成的,所以今天她才选了这套衣服。
嗤啦一声,初夏的衣袖被利器划开了一个口子,初夏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幸亏她看到了燕郡主的诡计,不然这样的暗器刺到她的身上,那后果不敢设想。
古天翊也看到银光一闪,却没有顾得上黑色的鞭子,那黑色的鞭子的力量丝毫不比利器攻击力差。
一道血痕在他的肩膀上出现,殷虹他的衣服:“翊哥你受伤了。”初夏心疼的看着他肩膀上的伤口。
“没关系,只是皮肉伤。”古天翊笑着安慰着她。
“哈哈,堂堂天朝国的镇南王爷居然让一个女人伤了,估计说出去,让天下人耻笑啊。”燕郡主仰头大笑着。
初夏好像没有看到她的耻笑拉着古天翊向偏殿走去,燕郡主看到初夏的模样不屑的嘲笑着:“初夏你这个熊包,你到是出手啊。”
初夏嘴角微微上扬,诡异的笑了笑:“燕郡主你就那么确定我没有出手吗。”她说完手指上扬,两个银针飞了出去,那银针快如闪电。
燕郡主觉得自己手腕上一痛,脸上的表情扭曲着,她的浑身好像没有力气一样,软软的跪在地上,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初夏:“初夏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你竟然偷袭我,我是楚国的郡主,你竟然这样伤我,我要告诉你们的皇上。”她好想疯狗一样乱吠着,丝毫不觉得是她先出手伤人的。
初夏看着她冷冷的一笑:“是你让我出手的,还有是你先来招惹我的,还有下次在出现在我面前我绝对不会顾着华俊熙的面子的。”她的眼睛里满是冰霜。
“哼,初夏你尽管来啊,你杀了我以后,我就让我的父王把你们天朝国踏平,到时候让天朝国的百姓都唾弃你这个挑起战争的刽子手。”燕郡主一脸得意的样子丝毫不把初夏的话放在心里。
啊。。。
燕郡主尖叫着,她的身体竟然慢慢的升了起来,古天翊的手凌空抓着她的脖子:“燕郡主,我告诉你不要再挑我的耐性,如果你在利用任何事情挑起战争,去告诉你的父王,我古天翊等着他的千军万马。”古天翊的眼神好像寒冬一样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他慢慢收紧自己的手,燕郡主的脸果然变成了酱紫色,好像好呼吸不过来,古天翊一甩手,燕郡主好像一个破布口袋一样跌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恶狠狠的瞪着古天翊:“你们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告诉你们的皇上去,让皇上砍了你们两个人的脑袋。”
古天翊冷哼了一声拉着初夏去偏殿休息,丝毫不顾身后燕郡主的大呼小叫,有些人十分的执拗,她认定的事情是说不清楚的。
两个人去了偏殿,初夏躺在软塌上,古天翊心疼的看着她:“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初夏只是觉得脑袋依然昏昏沉沉的,她突然想到那股奇异的香气:“翊哥在宴会厅里的时候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啊?”
“没有啊,你闻到了吗?”古天翊听到初夏的话也开始警惕起来:“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请太医过来给你看一看。”
“不用了,我就是脑子沉的厉害,我想睡一会就好了。”初夏躺在软塌上将被子拉了一拉。
古天翊也躺了下来,和她鼻子碰着鼻子。他来回刮蹭着她的小鼻子脸上露出笑容:“那好吧,我们一起睡一会。”
“你不去宴会厅了吗,我记得好像有人还要找你喝酒呢。”初夏看到他的俊容,她有些心动,呼吸也不舒畅起来,她心里有些鄙视自己,自己有了身孕怎么还会被男色迷惑呢。
古天翊轻抚着她的小脸,她那细腻如瓷器的小脸透着粉红的颜色让他爱不释手:“没关系的,都是一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