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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扰了王妃,实在是贱内头疼一天了,找不到大夫啊。”他一脸的歉意。
“呵呵,曼柔两次生产本来就十分的惊险,以后有事情尽管过来传话就是了。我就是不放心过来接她。”古天翊说完走进屋子里。
初夏正在往曼柔的头上取针下来,她看到古天翊走进来,只是瞧了一眼,就自顾的取针:“曼柔啊,你两次生产都十分的凶险,所以你的气血很弱,这一次我给你开了一副药方,你要好好的服用,不然你以后就会经常的头晕的。”
“嗯,我知道了,今天这么晚还打扰你,实在是对不住了。”曼柔觉得自己的头疼好了很多。
“呵呵,你我是姐妹还需要那么客气,只是如果在想生养孩子怎么也好两年以后。”初夏嘱咐着曼柔。
金将军急忙上前说道:“不生了,我们不生了,本来这一次我就不同意生的,可是她非要说一个孩子太孤单了。”
几个人又说了一会子话,说是满月酒的时候一定要请初夏过来喝,曼柔的身子现在十分的虚弱,撑不了多久就有些疲惫之色,初夏就告辞离开了。
金将军送出大门:“今日真是麻烦王爷和王妃了,等过两日曼柔身体好了,我们夫妻两个做东,请王爷和王妃吃饭。”
初夏笑着说道:“我也是和曼柔投缘的,要不是你的大黄鱼,我也不会有自己的钱不是。”她的话让金将军高声大笑起来。
两个人告别的金将军,古天翊牵着马看着她:“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就出来了,让我担心啊。”
初夏脸上带着一些疲惫:“事先有些走的急了,所以没有告诉,我不是通知祖母院子里的嬷嬷了吗,让她们告诉你一声。”她说完揉了揉自己发酸的手腕子。
古天翊抓着她的手腕子也跟着按摩:“可是累了,要不要我们骑马一起回去啊。”他上下打量着初夏的神色小心翼翼的问道。
初夏摇了摇头:“今天月色不错,天气也凉爽,我想走一走,反正离着我们王府也不远。
古天翊看到她今天这个样子心里有些生气,平日里她要发火就发火,倒是能给他一个痛快,可是今天这样不冷不热的,好想他是煎肉一样让他烦躁死了,他有些气闷不在和她说话,两个人就这样走在巷口里,明亮的月光将两个人身影拉的好长,一个在前一个在后。
古天翊和初夏两个人回到自己的院子,初夏回到屋子里刚坐到凳子上喝了一口水,古天翊想着这下自己可有机会和她好好说话了。
突然初夏放下水杯:“翊哥你先睡吧,我想起来了,祖母让我把府里的账目清算一下,明天交给她,我吩咐夏梅去清算账目了,我有些不放心,我去看看,可能有些晚了,你自己先睡觉吧。
初夏也不等着古天翊的回应站起来就走,古天翊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他今晚晚上的窝囊气已经受够了,你矫情是吧,那好,我也有我的尊严,他脸上沉了下来转身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初夏去了夏梅的屋子里,就看到夏梅已经准备睡了,其实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情要忙,因为初夏教给她一种特殊的记账方式,所以有些账目本来很清楚根本不用怎么整理账目。
夏梅已经不和别的丫鬟住在一起了,自己住一个厢房,她很奇怪今天初夏这么晚还过来:“王妃怎么这个时候过来的,可是需要什么?”平日里这个时辰初夏早就躺下了,今天过来有些惊讶。
“没什么,你休息你的,我就是来看看你的账目,你休息吧。”初夏走到夏梅的小书房里翻开账目。
夏梅放下被子走到初夏的身边:“王妃今天是和王爷闹别扭呢吗?”
初夏的脸色一沉:“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心里不舒服,不想和他说话,就是这样。”她耸了耸肩膀,说出自己心里的矛盾。
“王妃,我就是觉得王爷这件事情里也吃了闷亏了,你看那个楚悠悠我就是觉得有问题,你不要中了她的计策。”夏梅劝慰着初夏。
初夏懒散的靠在凳子上叹了一口气:“我也知道他是无辜的,可是我就是心里不舒服而已,你去休息吧,我看看账本子。”
夏梅看到她心情十分的不好,眼睛咕噜一转:“昨天吴恒送了我很多地瓜干,王妃要不要吃一点。”
初夏听到有地瓜干吃连忙点头:“好啊,好啊,你拿来吧我们两个也好久没有聊天了。”
说了半天的话,她看着夏梅好像也困了,自己也有些累了,所以自己就回到屋子里,却发现屋子里古天翊依然没有睡觉,只是拿着一本书靠在软枕上,他看到初夏进来了也没有搭理他,依然聚精会神的看着书。
初夏也没有和以前一样回到屋子第一件事情就是窝在他的身上腻歪一会,自己先去了净房洗漱,古天翊哪里看的进去书,自从她进了屋子里,他的心里就和长了草一样,他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在净房的门前来回的走着,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心里更加的毛躁起来。
初夏走出净房的时候迎面就看到了在地上来回走的古天翊,她的神情也愣了一下。古天翊看到她对他这样的冷淡,心里也是十分的生气,他是一个武将要么死要么活,你倒是给个痛快啊,可是他想着以前自己热脸贴着人家的冷脸,心里也不由的生起气来。
两个人就那么站了一会,初夏绕过他上了床,古天翊看到初夏上了床心里也高兴,一下子也蹦上了床和平日里一样抱着她睡觉。
初夏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将他的大胳膊推到他自己的身上去:“今天这么热,你也不要贴着我了,我热的慌。”
古天翊笑着看着他,一双眼睛里带着一丝怒气,眉头紧紧的皱着紧紧的盯着她:“初夏你今天是怎么了,又和我闹什么呢,因为悠悠的事情啊?”
初夏听到他喊悠悠的名字喊的十分的亲热,挑着眉毛看着他:“呦,翊哥哥,你这是越来越亲密了,还悠悠呢。”
古天翊听到她的话,心情有些烦躁,见到自己如此对她低三下四了,她依然还这样冷嘲热讽的:“悠悠即使一个屁孩子,我走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你认为我会和她有什么关系吗,我连吴婉都拒绝了,难道我还惦记一个小毛孩子吗,她自然有她的想法,我怎么知道她会这样想啊,再说我也没有和她怎么样,至于你这样对我冷嘲热讽的吗?”
初夏听到古天翊的话,心里也十分的生气:“你没有和她怎么样,好,那她怎么知道你腿上有伤的事情,还有她衣服破了你凭什么让人去我妹妹那里去取衣服去啊,还有你还在凉亭外面看着,我知道你古天翊英俊潇洒,还真没有想得到你还还是一个到处留情的王爷呢,你悠悠妹妹还说了改日让你去她家做客呢,她要吩咐厨房炖你最爱吃的冰糖肘子你,左一口翊哥哥右一口翊哥哥,她倒是和你这样的亲密,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吃冰糖肘子呢,我看你们两个这样情投意合的,她又那么关心你,我看你还是娶了她算了。”
初夏因为生气眼睛变的雪亮雪亮的,她平日里都是十分冷静的,从来不乱吃飞醋的,除非有什么事情刺激到她了,他神情一愣。
他低着头考虑该如何劝慰她,他想上前去抱一抱她,可是她一副生气的样子,他又害怕初夏再次拒绝他,他低声的说道:“初夏,你这样就是在欺负我,我和那个楚悠悠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冰糖肘子那是她家的一道名菜,适逢谁都会有一道冰糖肘子上桌的,我父王活着的时候总是笑着说觉得他家每个人都是肘子是不是吃肘子吃多了,这个楚悠悠当时还是一个鼻涕虫,长的丑了吧唧的,她就是总喜欢粘着我,她又是我老师的孙女,如果我知道我将来会娶你的话,我就不理她了,何苦找你的烦恼呢,再说她去找裙子的时候我根本没有说什么宜贵人的事情啊,她在亭子里被一个人欺负,还喊着什么镇南王妃的,我以为有了什么事情,却发现一个假冒流水的女人,我合计着等我调查完了在告诉你的,谁知道你在这里犯小心眼。”
小心眼?
又是小心眼。
初夏听到这句话心里的气就更大了,她冷笑着看着他:“是啊,古天翊你现在嫌弃我烦了是不是,你是不是后悔了太后给你的提议了,你家的悠悠妹妹没有小心眼,你倒是和她过去啊。”她本来也有些埋怨自己,今天怎么闹腾可是听到古天翊说她小心眼心里顿时不舒服,眼睛瞪着老大,声音也十分大,声音一下子穿透了整个院子。
瞧着初夏生气的模样,古天翊的脸色也越发的不对了:“初夏,我当初就是喜欢你的冷静,才思敏捷,你如今是不是我越发的宠着你,你也别的和旁的女人一样胡搅蛮缠了。”他说完这话顿时这话就是一个导火索一样。
初夏猛的推着他大声的喊着:“对啊,我就是胡搅蛮缠啊,我就是不讲道理啦啊,你有你的楚妹妹呢,何苦找我这个没父没母的孤女啊,你悠悠妹妹家事多好啊,他爷爷又手握兵权什么的,我哪里比的上你的悠悠妹妹啊,那么贤惠,你娶她啊,休了我啊,到时候别说一个侧妃啊,就连姬妾都给你准备好了,还用的着旁人用尽这么多心机给你找侧妃吗,你说的对了,我就是胡搅蛮缠外加是妒妇。”
这都什么和什么呀,他什么时候说自己找侧妃了啊,再说自己这些年对她都是一心一意的啊。
古天翊冷眼看着胡闹的初夏,觉得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自己就是没有弄明白,这些女人的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到啊,旁人的话怎么就这样重要吗,她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啊。
自己是威名赫赫的镇南王爷,平日里谁不给他三分面子,哪个不是毕恭毕敬的给他鞠躬哈腰的,可是如今竟然让初夏这样指指点点的,他不觉得自己的身子倒退了一大步,冷冷的看着初夏:“你今天真是不可理喻。”
“你说谁不可理喻呢。”初夏看到他倒退一步,眼里满是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