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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温馨的感觉让他心里一阵的温暖。
满月宴一直举行到了很晚才结束,到了傍晚的时候,初夏才抱着已经睡着的翔翔回到了屋子里。
一个时辰后,古天翊才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进来,他脸颊带着绯红的颜色笑嘻嘻的走进来,嘴里哼哼唧唧的叫着:“娘子,我回来了。”说完大大的身躯就朝着她扑了过去。
初夏用两只手支着他的身子一副嫌弃的模样:“去去,洗洗你身上的酒气,莫要把我儿子熏醉了。”
古天翊笑着说道:“那怕什么,我一岁的时候,我父亲就喂我酒喝了。”他嘴上说转身却走进了净房洗漱去了。
初夏听到他的话,又想到了未知的话,然后好笑的摇了摇头,她叫来春梅把准备好的醒酒汤端了过来。
古天翊穿着白色的中衣中裤走了出来抱着初夏亲了亲:“听说那个未知找你来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声音有些不悦:“你怎么在我身上安眼线了啊?”她端起醒酒汤放在他的眼前。
他听出她语气里的不悦,急忙将醒酒汤端了过去:“我没有在你身边安什么眼线啊,你身边的下人还是护卫如今可以对你死忠的,我是听别人说的,未知和你说了好一阵子话呢,你可知道那个未知是千金难求的,他要接待一个客人是要计时收费的。”他的话让初夏心里有些震惊,计时收费,这个手法也只有她那个世界的人才会用,难道他真的遇到过什么奇人,或者和她一样的人吗。
古天翊把醒酒汤喝完以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那个未知和你说了什么吗?”
初夏淡淡的笑了笑:“没什么,无非说我命格不好,这一生会有三次大劫,说完还有一劫没有度过呢。”
“他这么说啊。”古天翊果然脸色沉重了下来,显然也是有些相信这个人的话。
初夏嗤笑的看着他:“怎么统领三军的大将军,也相信这些假道士的话吗?”
“不是我不相信,你知道他是怎么出名的吗,他曾经预言过我们朝中几个大臣的命格,如今都应验了,还有那个八王的,他就曾经说过他命中有劫数,让他出家避劫的,可是那时候八王就是不信他的话,现在不是死了吗。所以你最好要小心提防着。”
初夏笑了笑:“如果我是未知,我也说八王会死的,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皇上那种多疑的性格,你认为会留着他吗,这种人说话从来都是模棱两可的,故弄玄虚罢了。”
古天翊脸上的表情却不那么轻松:“这段日子你要在王府里多加小心,没有万不得已的事情不要出门,还有你出门的时候,要多几个侍卫你听到没有。”
初夏听到他如此的关心的模样,心里阵阵泛着甜蜜,她故意扭着腰肢走到他的面前,身子软软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声音及其的妩媚:“爷,你这样关心奴家,让奴家怎么回报你呢,要不奴家晚上好好的伺候你。”
她含水的眼眸带着娇媚的颜色,他又喝了许多的酒,顿时觉得身体里的烈酒将他焚烧起来,他脑中不断的闪现着两个人缠绵的景象,他突然睁大眼睛捏着她的下巴:“你这个小东西你等着你出了双月子的,到时候被求饶,这两天先让你得意着。”说完自己又转进了净房,又用冷水冲身子去了。
日子过的半个月,转眼间已经立冬了,初夏从配药房里走出来的时候,眼睛被皑皑的白雪晃的睁不开眼睛,一阵冷风吹过让她紧紧身上的裘皮斗篷。
她拿着手中配好的药走到胤王休息的房间里,她已经开始慢慢的改变药方了,她把药方里的罂粟不断的减少,然后添了一味安神的药,这样胤王犯病的时候,就会在睡眠中度过,让他痛苦大大的减少,也许有一天他的记忆就会恢复过来。
她走进胤王的屋子里十分冰冷,让她浑身颤抖了起来,她看着坐在床上双目禁闭的胤王声音冰冷的问道:“我不是让下人给你用了银丝碳了吗,你怎么不用。”她的态度一向对他不好。
胤王慢慢的睁开眼睛:“那些碳都是你们这些女人用的,我不用,冰冷让我的思绪更加清醒。”初夏很意外今天他竟然破天荒的和她说了这么多的话,以前两个人根本说不到几句话,就会彼此看不对眼。
“这是药,如果身体有什么不适告诉我知道了吗。”初夏紧了紧身上的裘皮斗篷转身离开。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胤王在她离开屋子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
“你要离开,去哪里?”初夏很惊奇的看着他。
“我要去南方的边境,寻找我的记忆,你配给我的药让我能安稳的睡觉了,我在梦里经常梦到很多熟悉的面容还有一些笑脸,我想去寻找。”他的眼神里带着迷茫还有一丝伤感。
初夏点了点头,他能愿意去寻找自己的记忆这就是好的事情,她点了点头:“我这两天多给你配一些药给你,然后我把改良的药方也给你,如果你半路上没有药了,可以去药铺抓药自己熬着吃。”
“谢谢你,虽然我不喜欢你。”胤王的语气里带着别扭,可是这样古怪的表情却和古天翊的模样如出一辙。
她噗哧一笑,真不愧是父子。
“你笑什么,难道我的道谢让你这样笑吗,那我收回。”初夏懂得他和古天翊有着一样强大的自尊心。
“为什么要告诉我呢?”初夏的歪着头明媚的双眼里带着愉悦的亮光。
“因为我是你的手下败将,虽然我讨厌你,可是我对能战胜我的对手都是尊敬的。”初夏淡淡的笑着看着他:“那不算赢,用你们经常在战场说的话,我那是胜之不武,其实我发现你用银粉给你同伙留下的记号,然后我让流水用迷烟将你熏倒,就这么简单。”她耸了耸肩膀。
“迷烟?不可能,我的嗅觉十分的灵敏,如果你用了迷烟,我是不会不知道的。”胤王眼神冰冷,自己一直很奇怪这件事情,那银粉是自己特质的,一般人是看不多的,除非鞋下面沾水才能发现的。
初夏淡淡的笑了笑从自己的小荷包掏出一个白色的圆形的蜡烛:“用不用我现在点燃,你在晕倒一回。”这小蜡烛里是她在无意中调配出来的,点燃以后无色无味,会随着空气流动吸入人的鼻子里,别说是人大象她也能让它睡上几天几夜。
“不用了,不用了。”胤王十分惊恐的看着桌子上的小蜡烛。
初夏咯咯的笑着:“我觉得你现在应该看看你的表情,你这个模样和翊哥真的很像呢。”她的话让胤王脸色沉了下来,因为自己的记忆全是空白的,可是自从那日突然蹦出来一个母亲还有一个大儿子,让他现在还接受不了。
他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听说你刚刚生了孩子吗?”
“嗯,是啊,你要看看吗,那是你的孙子,翔翔长的很像他父亲,只是不像他父亲那样不苟言笑,听祖母说翊哥以前也是爱笑的,都是那个爱捉弄他的爹让他变成这样的,你是怎么作弄翊哥的,你告诉告诉我呗。”初夏好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他,因为想到自己的儿子脸色带着母爱的光晕。
“哼,我才不是那个软蛋的爹呢,你看他见到我毕恭毕敬的样子,我看到就烦,不如你对我这样冷言冷语来的痛快。”胤王一脸臭屁得样子。
“唉,早知道你这样臭屁,我就让翊哥依旧把你关进大牢里,让你和老鼠一起过日子。”初夏听到他说自己丈夫心里有些不高兴。
“你说什么,有你这样的儿媳妇吗,说要把自己的公爹关进大牢里的吗?”胤王生气的瞪着初夏。
“哼,有你这样当爹的吗,每次翊哥来见你,都是打人家,他是我丈夫,不是你的属下。刚才还不曾经翊哥是你的儿子,怎么转眼就说我你儿媳妇了。”初夏也回瞪着他,一时之间本来冰冷的屋子变的更加寒冷起来。
“王妃,王爷回来了。”流水在屋子外面说道,初夏头也不回的离开屋子。
胤王一下子从床上蹦了下来,走到窗子前看着前面行走的初夏,他拿着手上的药瓶嘴角淡淡的扬起了微笑。
初夏回到屋子里看到古天翊正在逗着孩子:“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啊。”今天一大早皇上就把他叫了回去,而且还官复原职了。
古天翊看着她:“你去爹那里了啊。”
初夏将斗篷交给春梅站在碳盆旁边去寒气:“嗯,爹说要去南方看看,说最近想起了一些事情。”她虽然和胤王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冷言冷语的,可是在古天翊的面前也跟着他叫他爹的,也算是一种尊重。
“去南方啊,可是如今那里已经变了模样了,要不我派晋辉跟着他吧。”初夏叹了一口气:“翊哥,我觉得你不能这样和爹相处,爹虽然失忆了,可是他的性格没有变,你不能总是这样像护着孩子一样护着他对不对,也许让他自己寻找记忆,他心里还痛快一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狼狈不希望让人看到,你说是不。”古天翊听到她的话,赞同的点了点头。
“对了,你今天进宫了,皇上说了什么吗?”初夏走到孩子面前抱了起来,翔翔看到自己的母亲,低着头开始在她的怀里拱来攻去的找奶吃。
古天翊看到翔翔的样子,皱着眉头按住他的脑袋不让他吃,生气的说道:“你这个没出息的,见到你娘就吃奶,我还没吃过呢。”翔翔看到自己吃不到,憋着嘴委屈的要哭。
初夏生气的推了推他,古天翊笑嘻嘻的在她的小嘴上使劲的亲了亲,深吸了一口气:“还有十天。”
“什么还有十天?”初夏刚说完脸上看到他眼神里闪烁的光芒,想到他说的是什么,她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用脚踹了他腿一下:“还说孩子没有出息呢,我看你就没有出息。”翔翔听到自己的母亲训斥自己的父亲,好像很解气的嘎嘎的乐起来。
古天翊看到她脸色绯红的小模样,心里不知道有多喜欢,他也不再逗自己的小妻子了:“这次皇上可着急了,因为华俊熙和草原王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