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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听到古天翊的话。脸色满是杀气,他只是冷冷的说道:“镇南王,你刚才怎么不早说呢,朕还真忘了这件事情。”他看着站在身后的大臣们:“如果朕在看到你们当朝廷的蛀虫,老鼠,下次车裂的就是你们。”他的话十分的冰冷,目光却看着古天翊。
大臣们全部跪在地上齐声的说道:“皇上息怒,臣必当为朝廷鞠躬尽瘁。”
皇上微微一笑:“最好这一切都像你们说的这样美好。”他说完大袖一挥离开了城楼。
所有大臣全部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所有人都知道今天皇上十分的生气,生怕自己受到了牵连。
所有人听到皇上和太后离开的声音才偷偷的输了一口气,每个人都用敬佩的眼光看着古天翊,谁也没有想到古天翊竟然把皇上逼到这个地步,在朝中的当官的人都看出来,皇上其实是不想杀楚将军的,可是如果不杀了他,将会牵连出更多的朝廷大臣们来,所有这次是皇上吃了暗亏,他这次是在老虎嘴上拔毛啊我,他挖了一个大坑,让皇上自己跳了下去,这招棋真是太妙了,可是却也为他擦了一把汗,如果皇上日后报复了他怎么办。
谁也没有不知道其实皇上已经开始报复了,只是古天翊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古天翊走到初夏的身边看着她的伤口:“你没事吧。”如今他根本无心看其他人的脸色和听别人的议论,他现在只想好好的关心她的伤势。
初夏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摇了摇头:“只是皮外伤而已。”可是是她侧身的时候,那剑锋划到她的胸口蹭破了皮。
古天翊扶着她慢慢的说道:“我们回去吧。”
两个人独自走在人群中,谁都知道这两个人惹了皇上,自己最好不要和他们有太过明显的接触。
“镇南王妃受伤了?”清冷的声音在两个人身后想起。
两个人停住了脚步慢慢的转过身,未知依然一身黑色的长袍只是头发高高的束起,脸色带着那块黑色诡异的面具。
初夏淡淡的笑着捂着自己的胸口:“先生真是神机妙算呢,果然我今天有了血光之灾啊。”
未知淡淡的一笑:“镇南王妃这是羞辱我呢吗,我说的血光之灾可不是这么一点血光之灾啊。”他的目光微沉却没有离开她的胸口处,这个女子太多的地方让他喜欢,自己的妻子应该就是这样的,她让他想到了自己的师傅。
“今天王妃的声东击西这一计策用的实在不错,只是你却让一向不占是非的姜容青进了大牢里呢,这可是太妃娘家最后一个独苗了。”未知叹了一口气,好像很惋惜一样:“只是不知道太妃知道这件事情,会不会生你的气,为了保住你而舍弃了姜容青。“这话说的十分的云淡风轻,可是初夏知道如今未知一定心里气死了,他一直是高家的幕僚,高家人对他几乎言听计从,可是却失败了,他估计一会不知道要如何回去面对太后。
初夏当然知道他心里的气急败坏,这个计策是他和太后共同设的,可是却没有想到让古天翊逃了出去,而自己也损失了一员大将,这一局初夏胜的好险啊,差一点将卓家和自己的丈夫全部搭进去了。
初夏淡淡的一笑:“要不要你在预测一下,猜我会不会把姜容青平安的救出来。”
未知挑了挑眉毛,那黑的发亮的面具在黑夜里竟然折射出诡异的亮光:“好啊,那我们就在赌上一局如何。”这多年来,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对手。
古天翊脸色不好看,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未知,以前他听说过这个人,可是自己这种故弄玄虚的人真的不感兴趣,可是如今他如今这样和自己的妻子说话,心里十分的生气。
“未知先生,你给他人算过这么多命,预测过这么多的未来,你可预测自己的未来呢。”他的语气里带着轻佻。
“哦,镇南王也懂岐黄之术吗?”如今的未知还沉浸在初夏挑战的兴奋当中,完全都没有察觉到古天翊的怒气。
“呵呵,本王从来没有信过你们这些江湖术士的话,不过先生可以预测一下自己的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如果能预测出来,本王给你一万两黄金,怎么样,够给你自己盖上一个上好的坟墓了。”他的话让未知脸色阴沉下来。
“镇南王你这话什么意思?”他看着古天翊阴冷的目光心里有些胆怯。
“怎么,未知先生预测不出来吗。”古天翊似乎没有听到他的不悦,依然故我的问道。
未知看到他阴冷的模样嘲讽的说道:“王爷,我们是不给自己算命和预测的,因为我们把自己的生死看淡了,王爷,属下告辞了。”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古天翊已经在生气了。
“唉,未知先生不是说泄漏天机太多了,你们神机妙算给自己算一卦也不迟啊。”古天翊大手一抓,将他的衣领抓了起来,完全破坏了他云淡风轻的样子。
“镇南王你这是干什么?”未知皱起了眉头冷冷的看着他。
古天翊戏谑的看着他:“怎么预测不出来吗,那本王给你预测一下,本王预测你会有一会有皮肉之苦。”他的话音一落,就很狠狠的给他一个耳光。
力量之大将未知打出了半米之远,那黑色的面具也被打飞了出去,露出了他半边脸的真面目,那是一张诡异的脸,不是刀伤也不是烧伤,而是一种图腾,那种图腾是十分诡异,让初夏觉得被吸住了灵魂一样,呼吸不上来。
未知急忙趴在地上将面具挡在脸上,他目光阴冷的瞪着古天翊:“你,今日之辱,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古天翊冷笑着:“我管你能不能忘记,但是我告诉你最好离本王的王妃远一点,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威胁我的王妃,下次有血光之灾的就是你。滚。”他的气息十分的阴冷。
未知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他神色有些慌张:“镇南王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告辞。”估计他这一辈子也没有如此狼狈的离开过吧。
初夏看着仓皇逃离的未知有些愣神,古天翊淡淡的笑着:“怎么样,相公我为你解气了啊。”
“翊哥,你刚才看到他脸上的图腾了吗,我总觉得在哪里见到呢。”她的眉头紧缩的样子。
“没有看到过,你也不要多想了,我们回去吧,孩子在家等着我们呢,。”一提到孩子初夏的脸色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两个人坐上了马车,她依偎在古天翊的怀里:“翊哥,今天好险啊,我们那样逼皇上,不知道他要如何对付我们呢?”
古天翊似笑非笑的抱着她:“他能怎么对付我呢,他已经对我们家做的够绝的了,我这些事情对于他对我做的事情真是九牛一毛了。”他低着头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奶香,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初夏轻轻叹了一口气:“皇上这次一定气死了。”
古天翊冷笑着:“气死就气死吧。”语气里丝毫没有怜悯之意。
两个人刚回到王府的时候,就听到了哭声:“姑母啊,如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了,他从来都不做作奸犯科的事情,你要救救我的儿子啊。”姜胡安跪在太妃院子门口哭诉着。
太妃脸色也十分的不好看:“你放心,我会救出你的儿子的。”
“谈何容易啊,我儿子是犯了重罪的,如今翊儿又得罪了皇上,我的儿子估计是救不出来的,说不定今天晚上皇上就会赏我儿子一杯毒酒呢。”姜胡安不知道皇上对胤王做的事情,他现在只想救出自己的儿子。
“舅舅,尽管放心,我和翊哥会救出青弟的。”初夏慢慢的走进院子。
姜胡安看到初夏脸色沉了下来,他站起身来大声的呵斥着:“初夏,你这扫把星,自从你嫁进我们王府以来,我们王府里就没有什么好事情,如今我只要最后一个儿子了,你还要害他。”他的语气十分的凌厉。
古天翊挡在初夏的面前:“舅舅尽快放心,我会救出你的儿子的。”他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姜胡安冷哼了一声:“我给你们三天的时间,如果你们救不出我的儿子,休怪我做出伤害你们的事情。”他气愤的离开太妃的院子。
太妃站在院子无助的叹了一口气:“真是造孽啊。”一阵冷风吹过,让她不住的咳嗽起来。这一阵子她受到了太多的打击,身体也大不如前了。
初夏走上扶着太妃:“祖母,夜里风冷我们进去吧。”
“你父亲离开了。”她慢慢的走进屋子,语气里满是悲伤。
“父亲是去找会自己的记忆了,相信不久的将来他就会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的。”初夏将太妃扶到了床上。
“唉,就是不知道等他回来的时候,我还能不能活着。”太妃的眼中满是凄凉。
初夏心里也跟着酸涩起来:“祖母你身体康健,一定会看到父亲恢复记忆的那一天。”她安慰道。
“唉,但愿吧,我能在有生之年听到他喊我一句娘。”太妃将被子拉了一下闭上了眼睛,眼角有一滴眼泪滑落。
初夏走出来的时候,看到古天翊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挂在高空中的明月,他的身影有些凄凉,她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悄悄的牵住了他的大手,那里一直很温暖。
“祖母休息了吗?”他很自然的抱着她的肩膀。
“嗯,只是父亲的离开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初夏依偎在他的身边和他一起抬头看着明月。
古天翊点了点头:“父亲该走出这一步,我们回去吧。”
两个人回到屋子,翔翔已经在奶娘的怀抱里睡的十分香甜,初夏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就看到古天翊拿着棉布还有药水等着她:“你快点把衣服脱了,我给你处理伤口。”
初夏脸色一红,因为伤口处有些敏感,她连忙摇头:“翊哥,你去洗漱去吧,我自己处理就好了。”
“哎呀,我要看看你的伤口。”古天翊强行的拉着她走进了寝室。
这伤口实在敏感,古天翊脸色红的像煮熟的螃蟹,两个人许久都不曾亲热了,这样的接触让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