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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看着初兰狼狈的样子:“初兰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睃”
初兰哭着说道:“爹不是这样的,今天我在屋子休息就看到单岳峰闯进我的屋子里,我是跑出来向初夏姐姐求救的。”
“哼,你姨娘的院子可是离你最近的,可是你没去跑到你姨娘的院子,却跑到了我的院子里,舍近求远是何道理。”初兰听到初夏的话,眼神恍惚了一下,然后委屈的大哭起来:“爹,你相信我,当时我是真的吓傻了,想着姐姐曾经教训过单岳峰,所以才跑到初夏姐姐的院子里的。”
丞相看着初兰衣服撕扯的凌乱不堪,自己这个女儿虽然是庶女但是聪明伶俐,将来他还是有大用处呢,谁知道今天也让单岳峰这个混球给侮辱了,他被气的吹胡子瞪眼鸲。
“来人啊,把单岳峰给我扔出丞相府。”丞相生气的大吼,说完几个侍卫闯进来就要拖着单岳峰。
林莲钰本来不想进院子的,可是看到单岳峰被丞相拖了出来,连忙走了上前拉着丞相:“老爷,峰儿不懂事胡闹惯了,如果你这样把峰儿扔出去的花,长公主那边不好交代啊。”
初莹也拉着丞相说道:“是啊,父亲,单岳峰哥哥虽然做的不对,可是他毕竟是长公主最疼爱的孙子啊,如果爹爹今天就这样把单哥哥给扔出去的话,那岂不是得罪了长公主吗。”
丞相听到这两个母女一唱一和,张口一个长公主闭口一个长公主,一个女人能在官场上有什么风浪,丞相扬手就给林莲钰一个耳光。
直打的林莲钰耳朵嗡嗡作响,她看着丞相:“老爷你为什么打我。”
“即使你这个蠢妇,整天仗着自己的娘家,这里是丞相府,不是郡王府,就是你这样才让单岳峰在我们的府里无法无天了,你看看你把你的女儿教成什么样子里,今天在皇宫里出的丑还不够吗。”丞相狠狠的瞪着林莲钰,眼里满是怒火。
林莲钰当然知道这些年丞相心里的芥蒂,在加上她这些日子里和丞相不开心,所以这段日子里很少和丞相有交流,可是却没有想到今天丞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她。
一时的委屈化作了怒火指着丞相:“初文轩,你竟敢打我,我和你拼了。”说完就朝着丞相撞了过去,丞相虽然没有武功但是怎么也是一个男子,身子一侧,林莲钰的头直直的撞向了一个石桌子上。
“娘。”初莹惊呼出生看着撞的头破血流的林莲钰然后大叫着:“来人啊,快点找大夫啊。”几个丫鬟看到林莲钰的样子也七手八脚的把她扶着离开了初夏的院子。
婉如也被自己的丫鬟扶着离开了,初夏的院子一下子就变的清静了,看着自己屋子里凌乱不堪叫来夏梅将屋子的收拾一下,然后自己进了卧室,刚才外面的动静那么大,也不知道吵醒他没有。
古天翊就那样安静的躺在初夏的床上,双眼紧紧闭在一起,好像睡的很香,面容安详。
初夏走到古天翊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看着他额头上泌出了一层汗水,她用旁边的棉布给他轻轻的擦拭了一遍。
她放下棉布刚要离开,突然手腕一紧,还有没有来的及反应,一下子就跌进了床内。
身子趴在了古天翊的身上,他的大手紧紧的抱着初夏纤细的小腰,高挺的小鼻子正好贴在他的鼻子间上,他滚烫的呼吸就那样扑面而来,初夏心里惊讶,想撑起自己的身子,可是却看到古天翊那黑宝石一般的眼睛那样清澈的看着她。
他的面容一如的白皙,那深不可测的眼睛好像要钻进初夏的灵魂里,那样的让人魂不守色。
初夏的小脸有些烫,她咽了咽口水看着古天翊:“你醒了了啊。”古天翊什么也没有说,突然慢慢合上了眼睛捧着初夏的脸然后轻轻的那样爱恋的吻了一下,只是蜻蜓点水一样的吻,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那样的眼神让人心疼的脆弱。
初夏脑子空白了好久,突然恼怒的看着古天翊,这个混蛋又欺负她,她生气的推搡着古天翊:“喂,古天翊你又欺负我是不是。”
可是无论初夏如何的挣扎,古天翊的大手却紧紧的抱着初夏的小腰,而且力气越来越大,让初夏有些呼吸不上来,他抬起一只大手将初夏的小脸固定在他的唇上,开始辗转反侧,初夏生气的看着古天翊:“古天翊你放开我。”可是刚一张开嘴,他有些滚烫的舌钻进了她的湿润的口腔里四处的搅动着。
“唔。。。。”初夏的脑子开始停摆,就是活了两世,她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热情而又温柔的细吻,好像如稀世珍宝一样的爱怜。
“好香。”古天翊有些沙哑的嗓音贪婪的响起,好像他不知道现在正在吻着初夏。
初夏睁开眼睛看着古天翊有些迷离的眼神,突然想知道他现在是清醒的还是在睡着了,他梦里吻的女孩子是谁?
她推搡着古天翊,然后抬起手拔出一枚簪子挣扎的推开缠绕她的唇:“古天翊你最好不要和我装傻,你放开我。”
似乎对她的离开有些不满,古天翊又抬起手要固定住初夏的头部继续刚才缱绻的吻,初夏这回有了应对,将发簪对着古天翊的太阳穴冰冷的说道:“古天翊你要是在冒犯我的话,我就把发簪刺进你的脑袋里。”
古天翊眨了眨眼睛眼神里划过一丝调皮然后又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呼吸又均匀了起来,好像又睡了过去一般。
初夏看到古天翊的样子有些气的磨牙,这人怎么这样赖皮,突然听到晋辉的声音:“初夏姑娘,药已经熬好了。”
“嗯,你快点进来吧。”初夏依然和古天翊禁锢她的大手做着斗争。
晋辉看到床上的情况突然惊呆了,以前王爷犯病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个模样,初夏看着晋辉的表情说道:“把药给我。”
初夏端着药看着逼着眼睛的古天翊:“我说镇南王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喝药了啊。”
古天翊的嘴里发出了呜咽的声音,然后头往初夏的怀里拱了拱,他竟然耍赖,她想起那天他也那样逼着他喝药,可是并没有看到他怎么痛苦的样子啊。
初夏抬起手捏着他的鼻子,迫使他张开了嘴,古天翊恼怒的看着初夏,她并没有所动:“我告诉过你的,喝药,不然我就灌。”话音刚落,她真的强硬的把药灌进了古天翊的嘴里,一滴也没有剩。
奇迹般的因为灌药,古天翊的大手竟然松开了她的细腰,她将药碗放在了小桌子上,刚一回身就看到古天翊挺拔的身躯站在她的身后。
啊。。。因为古天翊突然的袭击,初夏惊慌的倒退几步,自己纤细的小腰又回到了古天翊的大手里,两个人双双滚进了床里,那炙热的唇又毫无预警的吻上了初夏的唇。
初夏这回有了反应,不是因为她已经熟悉了他的吻而是因为他口中的苦涩,她突然想到了古天翊说的这些年他一直在服药,看来这样的苦涩一直伴随着他数年。
许久以后,他慢慢的松开了初夏的唇:“你就是我的蜜糖。”他笑的像一直偷腥的猫。
“你故意的是不是。”初夏推搡着古天翊有些恼怒的打了他的肩膀,可是她却将力量放的很轻。
古天翊淡淡的皱起眉头:“我就是想睡一个好觉,你可以为我实现这个愿望。”虽然淡淡的一句话,却道不尽的心酸,连一个好觉都成了奢侈,这个人到底有多累。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呼吸慢慢的变的均匀了起来,即使在睡觉也他眉头也是皱着的,他眉毛之间有着两道很深的褶皱,说明他经常是皱着眉头的。
初夏有些心酸,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她伸出纤细的长指然后抚平他眉宇之间的不平,他竟然很听话的不在皱眉,嘴角也轻轻上扬了起来,好像梦里有什么美好的事情。
她悄悄离开了卧室,客厅里一片狼藉,夏梅带着几个三等丫鬟正在打扫客厅:“夏梅屋子里所有的摆设一会都要上报给公中,这些东西可都是单岳峰给砸坏的,他可是要赔偿的。”
夏梅听到初夏的话一乐连忙回答:“是。”这屋子里的东西几乎都是假的,如果这些东西让单岳峰赔偿的话,都要换成真的,那林莲钰是不是要被气的吐血啊。
初夏看到屋子外面晋辉尽职的站在屋子外好像一颗青松一样,身姿挺拔,初夏走到晋辉身边:“晋辉大哥。”
晋辉看到了初夏走了出来,严肃冷酷的脸色有了一些温暖的颜色:“初夏姑娘。”
初夏看着晋辉:“晋辉大哥你能和我讲讲王爷的病吗?”
晋辉听到初夏的话眼神有些迷离,好像那些痛苦的岁月又浮现在他的眼前,耳边又响起了那些兄弟们的哀嚎还有火烧皮肉的吱吱响声。
“王爷的病在十年前边疆一场战役中得上的,那年不知道为什么边疆发生了很大的疫病,敌军就趁着这个时候攻打我们的边疆城镇,将士们很多都病倒了,老王爷只好求朝廷援军,可是我们苦战了一个月,援军迟迟不到,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就下了地下通道,打敌军一个措手不及,可是就是在这个时候,让我们完全没有想到的是,敌军竟然知道我们的地下通道,竟然火攻地下通道,整整五万将士啊,活活烧死在地下通道里,众多将士为了保护我们王爷齐心合力的把王爷推出了地下通道,可是王爷却中了一种叫火炽的毒,这种火炽的毒其实就是当时的疫病还有大火高温锻炼而成的,世上没有人可以解,后来我们军医五伯只有用以毒攻毒的方法来镇ya这种毒。”晋辉将自己知道都告诉了初夏。
初夏皱眉:“怪不得我给王爷诊脉的时候发现他身上有很多毒素。”
“可是最近这段日子,这毒发的越来越厉害了,王爷的心脉也枯竭了,五伯说王爷的命最快也只有半年,如果他的心情变好的话,也许还有一年,可是王爷每次被这种火炽毒折磨的时候就好像谁也不认识,他只有闻到血腥的味道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晋辉的眼中满是痛苦的神情。
“什么?你说他只有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