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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YY,是无罪的。
“你们两个这些天表现亦可。”
仪贞笑道,“爹爹这话倒奇了,既然没有闲言闲语,我们两个也没做过什么嫌疑之事,爹爹为何气冲冲地唤我们来教导一番?”
维明一时语噎,心道,仪贞说的也是哈。
只是在二房那边见着了令人郁闷之事,自己怎么回到大房来找两个女儿来发火了?
想了想,还是道,“今日为父下了朝去你二叔府上,见着你二叔家的西宾徐先生,在大厅内枯坐,神情有些不对,问了几句才知道原来秀贞跑到外书房去要找什么书,害得徐先生只得在大厅里坐等,耽误好些文书之事。为父奇怪怎么明知有西宾在,秀贞还往外书房去,便走过去一看,原来秀贞和那周良臣正说说笑笑,好不亲热。为父咳了一声,秀贞才低着头跑回内堂,为父有心怒骂秀贞一顿,可毕竟又不是自己的闺女,只得单训斥了周良臣一顿。又等你二叔回来,将此事跟你二叔说了,让好好管束秀贞,秀贞这般不识礼数,只怕将来还要出大乱子呢。为父又想到你们两个,这便将你们叫过来,提点一番。”
仪贞笑道,“原来如此,这可不就是俗话说的,黑狗偷吃,白狗遭殃?”
☆、七三 满空乱雪花相似
维明听了大女儿的话,本来一腔的怒气倒是散了大半,也笑道,“话虽糙,倒也有几分道理。不过为父也是为你们好。”
仪贞道,“爹爹一片严父之心,女儿领会得,不如日后凡表哥经过之处,不论有人无人,我们姐妹皆退避三舍,如何?”
德贞抬起头来看了仪贞一眼,又低下头去。
维明笑道,“这就是赌气了。行了,为父知道你们两个都是好的。各自回去吧。”
德贞便起身要走,仪贞笑着拉住妹妹,“德贞莫走,俗话说的好,请神容易送神难,爹爹平白无故地把咱们训斥一顿,却不给些补偿,怎能说得过去?”
德贞也笑了,抬眼打量着自家老爹,见维明也没有不悦之意,便点点头,娇声道,“正是呢。爹爹要给女儿压惊的。”
维明无语半晌,方道,“罢了,仪贞这坏妮子,把个德贞也带得成精了。偌,那边架上的物件,随你们挑去!”
德贞可是知道这书房博古架上,有不少精致稀罕物件,随即喜滋滋地挑了件象牙嵌玉石水仙小盆景抱走了。
维明心想,都照这样下来,自己当爹的还训不起女儿了呢,迟早落得个精穷。
维明见仪贞却是不动,笑骂道,“个妮子,又想什么鬼主意呢?”
仪贞却叹了口气,磨道,“爹呀,你就把那承影剑给了女儿吧。”
维明笑道,“仪贞三番四次地惦记着承影剑,说起来倒也不是不能给你一支,不过此剑乃是吹毛可断的利器,切记要收好。莫要时时拿出来显摆。”
说着便从书房内间将一支承影剑取了交给仪贞,仪贞登时乐得笑生双靥,目光闪亮。连声道谢,捧着承影剑的剑囊就美美地回了自己院中。
正好罗师娘正独坐在后院中,身边摆着张小几,放着茶具,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仪贞捧着剑囊笑嘻嘻地显摆给罗师娘看,罗师娘打开剑囊,那承影剑柔软如匹练,至轻薄处如蝉翼,在阳光下如一泓秋水,寒气逼人。
“好剑!”
罗师娘随手一抖,那剑身便挺得笔直。
仪贞瞪大眼睛瞧着,只见罗师娘原来是个看着不起眼的老妇,而当她拿着这承影剑时,却陡然平添一份绝世的气势。
但见罗师娘足下微移,已经到了中庭,右腕轻翻,承影剑便在空中舞动出一片寒光,虽然并没有声音,但仪贞自动地脑补出利剑破空的刷刷之声,瞧得目不转睛。
见得那剑光如雪,剑招凛冽,在空中越舞越快,简直看不清罗师娘的瘦小身影了。剑身带起的森森冷风波及到仪贞的身边,好象那闪着雪光的剑身随时都会横扫过来,仪贞忙向后退了几步,才定下心来。
这几年她只是练习拳脚,还没有正经地练过兵器,如今倒正可以请师娘教自己软剑,哎,是什么时候自己也能练成这样啊!
仪贞在前世儿时,最喜看武侠,常常幻想着自己也能成为一位隐于俗世间的女侠,不过到得后来上了中学,每每体育不及格受体育老师鄙视的她,便果断放弃了这一爱好,老老实实地学习数理化去了。
等后来工作了,又看上了穿击剑服单手击剑的潇洒英姿,想去报名学击剑,又被那高昂的年费给吓到,这才死了心中那个侠影梦。
罗师娘一路招式舞毕,一个漂亮的回手,又将承影剑卷成一个小团,交还给仪贞。
仪贞崇拜地瞧着罗师娘,满眼都是小星星,太帅了啊有木有!神马花剑重剑佩剑,那都是浮云啊浮云。
“师娘教教弟子这套剑法吧。”
罗师娘面色仍是一如既往地沉着,不过眼中却是带了几分爽朗的笑意。
就这么一个徒弟,不教给她,倒要教给谁去。
仪贞有了新爱好,这一个多月便在后院勤学苦练,终于能将这一路剑法完整地演出来,只是剑招当中的变化和剑意还有待揣磨。
这天仪贞持剑而舞,正觉得畅快,忽然觉得鼻际嗅到清冷之气,几点纷纷的细雪落下来,在空中纷纷扬扬。仪贞心想,雪中舞剑,岂非快事一件?
当下更是精神一振,将手中剑舞动得更快,剑花在那飞扬的雪粒间绽开,剑光似雪,雪冷剑光,数遍下来,反象是领会了些许剑意。方一路舞罢,却听见掌声自院门口传来,却是丫环珍珠。
珍珠面上还带着惊撼,拍掌笑道,“小姐方才舞的剑,真是有说不出来的好看,这剑法叫什么名字?”
她也跟着罗师娘学了些粗浅的拳脚,不然也不能把那周二打晕了。
仪贞收了剑,笑道,“雪花神剑!”
珍珠不知小姐是在玩笑,反是连连点头,“这名字真好听,又气派,又优美动听呢…嗯,小姐,夫人和二小姐都在正厅赏雪,请小姐过去呢。要是见了小姐这路雪花神剑,那更是要赞叹个不住了。”
仪贞将承影宝贝般地收入剑囊,挂在腰间,笑道,“老爷可是吩咐过不许我显摆的。”
桓夫人一直就不喜欢女儿学武,所以她从来不在桓夫人和德贞面前显露,当然了,以她现下的水平,也还不到能显露的份儿上。
这场雪下得不小,不一会已经是万物皆银妆素裹,遥望白茫茫一片了。
桓夫人叫了两个女儿在正厅赏雪,又吩咐温了几盏果酒上来,娘仨个坐着说说话。
仪贞看着有雪有酒,可惜没有烤鹿肉,便撺掇桓夫人让厨房烤了羊羔腿送过来,大快朵颐。
桓夫人一想倒也有趣,便真地吩咐了厨房烤了羊羔腿,又送去外院一份。
内院娘仨个说话赏雪,外院也有爷仨个说话赏雪。
维明正同着永正楚卿两个在外书房,正好逢着下雪,维明有了个题目,便请永正楚卿各做咏雪诗一首。其实让永正做诗是辅,让楚卿做诗才是主,维明这一个多月来对楚卿考察得还算满意,不过还没见过他做诗,这正好就赶上了。
还好楚卿也是老有才华的,略作思索,一首七律终于一挥而就。
维明拿起来细品一番,觉得果然自己没有看错人,这个女婿挑得好。
☆、七四 维明二房辩真伪
正在得意间,听得门外下人来报,“回老爷,二老爷说天冷路滑,就不过府来了。”
正是维明见了雪天风景,想着同兄弟一起小酌一番,便派了人去二房请致德过府。
维明听了心下纳闷,致德这是怎么了,往常差人去请,就是刮大风下大雨,致德也会欣然过来,有时就是不请,他也要过来打个转,细算算致德倒是有些日子没有过府来了,这却是有何缘故?
便问那下人,“二老爷可是身子不适?”
那下人想了想道,“二老爷坐在中厅,小人回禀了之后,半晌才答的,看着倒不象是身子不适,只是脸色有些不爽快。”
维明挥退下人,心想,既然不是身子不适,那却是为何
哦,是了,致德不过府,是自那日我见了秀贞和周大在书房调笑,便特意等来致德,把这件事说了,让他严加管教秀贞之后了。
定是致德回去质问秀贞和周氏,秀贞做了不规矩之事,自然不肯承认,那周氏又素来是个混的,定然回护秀贞,说不得还要道我这当伯父的,污蔑侄女哩!
致德又一向是个耳根软的,定是听了周氏谗言,倒与我兄弟间生了嫌隙。少不得日后还要分说一番。
维明这番猜测倒是真相了,致德回去就逮着周氏大骂了一顿,说她不该放着娘家侄儿出入府中,致使引得自家女儿败坏闺仪,与外男独处调笑,还被大兄瞧见。
周氏却想,侄儿与我秀贞,本是天生一对,正该相配,即便是见见面也无甚大不了的,只不过为大伯发现了而已,倒不如我给女儿作证,反正都是人嘴两张皮,只看老爷信谁的就是。
周氏便说,“快莫提大伯,你那兄长好不古怪,今日我与秀贞一直在一处,偶然走到书房,进去略坐了会子,正好良臣也来了,我便叫了进去说话,还没说上几句,就听人报说大伯来了,吓得我忙回避,秀贞也随在身后回了内院。良臣上前给大伯行礼,大伯劈头盖脸斥责了一番,吓得我侄儿良臣连晚饭都不敢在府里用,赶紧回了我娘家,我在内院听了下人回报,正气得肚肠疼哩。”
致德听了心中犹豫,道,“莫非是兄长只看见了秀贞,没有看见你,所以误会了?”
周氏啐了一口,“误会什么,不是自己亲生的,可不是想怎么疑心就怎么疑心。你大哥随口污蔑亲侄女,眼里哪有咱夫妻一点半分?”
“你还说老夫人临终有命,让两房莫要分家,依我看,怕是要不得,如今分居两处,大伯还要随口污蔑起来,若是长居一处,还不定如何呢?何况你大哥活脱脱是属镜子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