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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由是……今日来的不止是太后义妹,诸位王爷,还有……还有当朝长公主府上主事女官并一位小太监。
我的小姐啊,你就行行好,快现身来救救奴婢吧。初妍面有微笑着伺候,心里早就哭天抹泪了。
两人在花厅内陪着几位贵人,茶水时时添满,点心时时补上,回回来来喝了几盏茶,八九碟点心,肚子撑得发胀,下腹急到想如厕。
可贵人们不走,他二人可不敢走。
主座上是三位锦衣华服有些破烂自正是乾王、庆王、安王三位王爷。位右下方是当朝太后义妹华夫人并华夫人之女——如今御府头号不受欢迎的华瑞纯小姐。
位左下方则是三位王爷了,旁偏厅内还有几位朝中要臣的公子哥儿,好吃好喝伺候着。
安王性子较燥,更何况他身为王爷向来只有别人等他,从未敢有人让他等的分,这会子发起脾气来也是能理解。
待喝了第四盏茶,如上两回厕,在沉默中爆发了;桌子一拍,张口喝道:“你家小姐好大架子,三请四请不见人影,难不成还要本王亲去请去?!”
好!华夫人抬眼望望发怒的安王,要的就是这效果!
小小御府岂敢得罪皇子皇孙?然,一想到御家小姐骑虎上山,华夫人又收敛了轻视之意。御锦凰那份从容镇定可是无人可比,换做是太后怕是未必这个胆量胆识。
只怕是……御锦凰并是她所能对付的……念头盘踞心间时,华夫人想到便是需要借用在坐三位王爷之力才行。
华瑞纯见母亲眼神冷冽,不禁担扰起。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起了身向乾王几位迎一礼后,一脸悔意道:“三位王爷,其实今日那骑虎少女也未必见得是御家小姐。王爷们身子矜贵,经劳累一日,怕是身子骨难吃消……。”
华瑞纯话未说话,乾王直接打断,沉下脸色而道:“这么说,你当时也未必看清楚?”华瑞纯微微点,算是承认。
庆王转而问悠闲品茶的华夫人,“夫人,您可曾看清?”
他是故意来搅淆的,在看到以前萧府里的马夫,还有曾经是伺候萧锦凰的奴婢,他能肯定地说刚才骑虎女子必是萧锦凰无疑。
萧锦凰——御锦凰,呵,他以前当真看错眼了,鱼目里混颗珍珠啊,……这颗珠偏生还是在自己手里溜走了。
若手上棍子能当着皇子皇孙面打人,估计华瑞纯此时已被华夫人拍出厅外。
不争气的孽障!吃里扒外的孽女竟还敢护着让华府颜面尽失之人!
她压根就不认识御府小姐,这让她如何回答?
长公主府里的女官一直沉默并好好记着,她是来送群芳宴贴子的,谁料遇上这等子事,骑虎上山……不会是假的吧……。谁敢呢?还是个女子呢!
茶盏轻轻放下,华夫人皱了皱眉头,而后笑着回道:“回几位王爷,是否为御府小姐臣妇也实难认出。不过天下女子能如此狂妄胆大,除御府小姐臣妇还真想不出还能有谁。再来,这位御小姐还孤身一人出海四年,这胆量普天之下是找不出几个”
华夫人还有一事是不太敢确实的,她来御府是派了人去查过御府底细的,之前说是定国候后人,萧将军驱出去的女儿……这事大家都是知道的,早已不是秘密。
可为了能引起几位王爷注意,逼得御锦凰现身,如今她也顾不得打听到的消息是否准确了。
沉呤一会,又道:“还有一事也是让老身惊讶,只是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乾王点点头,示意华夫人往下说,心中疑惑愈发而重,……为何他总觉得华夫人这次前来是与太后有干系呢。
御锦凰,……他怎么不知道呢,母妃还说过此女得皇上,皇后多次召见,可见就算失了萧家庇佑,无外祖可依……她凭借定国候后人的身份依旧是得皇上,皇后看重的。
乾王的手指轻地叩了叩扶人,想到了些却又不敢再深想下去,怕自己真想明白了……会连累疼爱他的太后。
华夫人双目往敛首垂目装木头人的御初九初妍两人一瞥,继而接道:“帝京四雅公子才华横溢,品貌气度非凡无比。更让臣妇惊讶的是听说四人皆出御府。当然,臣妇也是道听途说,做不得真。不过,所谓无风不起浪,臣妇想应同御府也有千丝万缕罢。”
“王爷,你说这么一位有本事的小姐,小女就算是没有清楚,想来……小姐身边的仆人是最清楚不过了吧。王爷何不问问他们几个呢,是不是御小姐骑着虎一问他们准知。”
最后一句话是对安王所说,在他眼里华夫人看到了对美色的贪婪。
座下人无不惊讶,御初九两人心掀万丈波澜。能查出帝京四雅公子出于何处的人,绝非简单。看来这妇女是对御府做足功夫。
长公主府里女官闻言不由抬眼,帝京四雅公子出于御府?眉心微拧将华夫人打量一下,心下又记一笔。
帝京四雅公子于三年前一夜掘起,长公主也曾派人暗查,然是不了了知。而眼前妇人能查出四雅公子出于何处,其人简单么?!难!
“再如何厉害,御小姐也不应该慢待几位王爷。”这句话才是华夫人最终要说的,前面说了那么多就是个铺垫,告诉王爷……她御锦凰是厉害到连王爷都不放在眼里了。
华瑞纯苦笑,看来母亲真是想把锦凰往刀尖子上。自己一时逞气,若换来锦凰性命堪扰。让她良心何安?
初妍偷偷横了华夫人一眼,这位妇人当真可笑。你当小姐会怕不成?
行了个礼,是规矩地回道:“华夫人失言,我家小姐并非慢待几位王爷。”向华夫人微昂下巴,对其轻一笑,“华夫人一句二句皆是暗指御府傲慢无礼,可夫人有未想过,是谁引三位王爷入御府呢?华夫人仅凭背影便认定为我家小姐,刚几位王爷再问,夫人您又说不确定。夫人!”
初妍声色顿的一沉,端地是声色俱厉,颇有几分威势,“夫人,您莫不是当王爷好玩,一而再,再而三欺耍唬弄王爷?!”
句句拿住要处,说得本还是不可置否的乾王有些正色。他顺了华夫人的意思进了王府,其实是……其实他只是不想一身狠狈当街策马回宫。
而庆王本想着日落即走,结果听由口齿伶利的婢子一通说……这面子好像……是真过不去了。
“休得口出妄言!”华夫人脸色一僵,立马厉声而道:“区区下人,厅上何有你说话的道理!”
安王直接是撂了脸色,哼道:“夫人,原来你也拿本王耍啊。”
真是一场闹剧!乾王下额紧颔起身,朝初妍微点点头,平静而道:“冒昧打扰!”庆王,安王见他起身,也连忙起身。
而庆王特意将华夫人母女一瞪后朝初妍微颔首,算是打扰。只是这一眼是格外地意外深长,让初妍眼皮子是狠地跳了下。
偏厅里傅长晗等人也继续而出,笑着做揖谢过后,随乾王几人离去。华夫人僵坐椅内,神色倒是泰若自然。
初妍不再理会那些脸皮厚有三丈的人,直行到长公主府上女官跟前,辑一礼而道:“大人,久等了。”
女官微笑,不在意回道:“不碍事。”从袖中掏出鎏金描银兰花样拜贴递入初妍手中,“此乃群芳宴入贴,你等且好生收好。莫误了大事。”
手中贴子真真是重于千金,初妍敛首谨道:“大人放心。”女官是放心了,可她自个就担心了!
谁去群芳宴?小姐去?可能么?!
说到这贴子,长宁长公主府上也有这么段小插曲。三年一度的国香宴所请名门闺秀早在年初但已订下,且早早交于“宫御石印所”张印各拜贴。
几个日前,太后宣长宁长公主入宫突然交待还需加一位小姐时,长公主便是连夜开始张罗。别小看这群芳宴,那可是很有讲穿的,期间座位最难调分。
待一切完毕后,长公主蓦地发现“御小姐”名甚呢?问上一圈,无人而知……简直是平空出现的神秘人物。
更为意外的是,御小姐之名与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八公主同名讳。
御小姐,……京城里姓御的小姐只有一位被议论纷纷的定国候后人御锦凰,这贴子当时的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给锦凰的。
直到再次进宫明德帝提到请贴一事,随口一提是给锦凰的,长公主这才堪堪与御锦凰对上号,等到太后再一次宣她入宫寻问此事安排如何后,她便加夜送信给瑞王,直到有瑞王临时离船办事一说。
此时的长公主在书房内捏捏额角,想着明日给如何应付八公主侄女……。这心高气傲的主儿能忍受了与她同名的御锦凰么?
直到入暮,西边天际残有血阳艳云还未散开去,锦凰才自蛟山之颠乘风而归;甫入东苑暖阁便闻一股陌生异香若即若离绕于暖阁。
气而艳,味而浓,为下下等香。
锦凰是个极其挑剔的主儿,吃穿住行无不是精致。这等香入她眼内不过是勾栏里的下作香。
暖阁是东洋式推拉式格子门,窗为厢门式敞窗;赤足踩要涂以桐漆的木地板面上,几处被树枝划破的广袖只需轻轻一抬,格子门,敞窗齐齐打开。晚风拂面吹来,异香顿散。
厢房内热水也不曾备下,便连东苑不见一人。看来平时委是太宠其等,连该做之事都未做好。
等到锦凰赤足走到书案前,余光一扫便见书案上一封已开封的信,伸过去拿刚才闻之为下等香的香味儿便是在此信袋里飘出来。
唉,长公主若是知道……她精心制出来的群芳宴请贴上熏的香被锦凰评为下等香,估摸再大方也要气到肝痛。
不过,信袋里装的不是群芳宴的贴子,而是方名曰“桃花笺”的香艳笺纸,听闻是一个艳名远播的青楼妓子而制;每日随水流诗,招得无数王孙公子趋之若骛。看来不光是这古怪世间的男子喜爱,也得女子青眯。
笺是铺开的,锦凰以批阅奏折的心态拿起这香艳的情书。神色懒懒躺在摆在窗棂边的木藤摇椅上,开始批阁。
“双栖绿池上,朝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