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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她在六王府假死,整个华府中除了君尘悠,也只有黑月那小子知道,紫凌也说不上为什么自己那么相信黑月,竟会选他做接线人,这也等于是告诉了黑月,小公子是女儿身。
不过,君尘悠说过,黑月是个值得信任的,让她放心。
紫凌打开纸团,上面说了一下华府现在的大概情况,又提到一件事,就是关于土豆莫名失踪的事,君尘悠调查下来觉得土豆失踪和华府中的人有关。
紫凌蹙了眉,认真思考起君尘悠的话,若非熟识的人,土豆又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的被带走?
而且,土豆有毒牙,碰之即死,想带走土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难道是华府出了内奸?
宫清羽拎着饭盒推开门,就看到紫凌手中拿着他帮她插在头上的珠花,捏着一个小纸条想什么想的入神。
宫清羽眸中没有惊讶,仿佛早就知道这珠花钗有此作用,把食盒放在桌上,一一端出:“凌是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事了吗?”
紫凌抬眼,看到宫清羽在端食盒中的饭菜,香味扑鼻而来,若是换做平常她会觉得肚子饿,而现在基本已经百分之九十的肯定华府出了内奸捉走了土豆,她也就没了食欲。
土豆对她意义非凡,也是她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一份子。
它不可以有事。
“土豆可能被熟悉的人捉了。”紫凌眸中闪过忧色,到底是谁捉了土豆?
宫清羽把食盒中最后一碗菜端出,又拿出两双竹筷,温然道:“那小兽是个机灵的,且有毒牙护身,凌不必太担心。”
“逛了那么久,凌也该肚子饿了,过来吃饭吧!”
土豆被捉,他倒不担心那小兽,反而担心他的小狐狸,那人的动机和目的,不就是冲着他小狐狸来的么?
她也知道土豆机灵且有毒牙护身,说是这么说,但心中还是免不了有所担心。
因为在意,所以担心。
宫清羽见紫凌坐着不动弹,几步到她身边,嘴边勾起一抹清浅的笑:“娘子莫非是想夫君喂着吃饭?”
紫凌心中的担忧被宫清羽一句话说的烟消云散,小脸红了,这货最近越来越不像冷清君了,她立马站起来:“谁要你喂饭?我自己会吃。”
宫清羽侧身,眸色含笑的看着她脸上的红晕,这小狐狸气色真是越来越好了呢。
宫清羽也随之坐了下来,玉指拿起竹筷,与紫凌吃相不同,他吃的极为优雅。
饭后。
紫凌包揽了桌上的活儿,收拾了的碗筷,现在她吃这妖精的,用这妖精的,什么事情都不做也不好意思,而且这妖精本也是个被人伺候惯的主子,她也不好意思总让他伺候她…
宫清羽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紫凌双手忙活,碗盘被她弄的叮咚作响,笨手笨脚的样子一看便知是个从来不会做家务活的人。
他的女人自然也不需要做这些,但此刻,他却很喜欢这一份平淡的温馨。
紫凌收拾好碗筷,弄的一手油腻,看到他递过来的素帕,她拿着擦了擦手,又塞到他手上,想想似乎觉得不妥,她擦脏了的帕子放到他手上,不也把他的手弄脏了么?于是又从他手上把帕子拿了回来,放在盖好的食盒上。
宫清羽对她的小动作浅浅一笑,这笑刚升起就僵在了嘴角边…
某女已经扑倒了他的身上,若换做以前,他或许会悸动欣喜,但现在,他只会有强烈的不安。
想吐血的心都有了…。
“清羽,清羽,我难受。”小手肆无忌惮的深入他衣襟里,像小猫似的在他胸口挠着。
随之,她温热的小嘴亲上了他的脸,小鸡啄米似的。
宫清羽呼吸有些乱了,放在她腰间的玉手微颤。
紫凌在他脸上亲吻后,又压上了他的薄唇,眼神迷离的看着他不淡定的黑眸,小手在他身上更加放肆。
宫清羽闭上眼睛,满嘴的甜香几乎让他不受控制的把她压在身下,但他知道,现在他还不能。
这狡猾的小狐狸现在以欺他为乐,他若反攻,虽是爽了身子,但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
他的衣服很快就被身上的小狐狸扯的不成样子,那双小狐狸爪子不停的挠在他的心上,她圆润的小鼻子顶在他肌肤上轻薄。
宫清羽浓密的睫毛颤了颤,这小色狐狸…
不知过了多久,宫清羽睁开眼睛,忍耐的眸子都红了,而那“罪魁祸首”小脸贴在他的胸前,小手环在他的腰间,像只小兽般窝在他的怀中没心没肺的呼呼大睡。
睡相,极甜。
小嘴都是勾的。
宫清羽凤眸闪过一道诡谲的光芒,忽然低下头,在她唇瓣上亲了一口,鼻尖抵在她的鼻尖,极轻的声音说道:“小狐狸,你现在欺负本宫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你说,咱们成亲以后本宫该怎么讨回来?”
紫凌梦中一只大头苍蝇停在她的鼻尖,气恼中,啪的一掌过去,冒着拍扁自己鼻子的危险拍死那只“大头苍蝇”。
“大头苍蝇”中招。
宫清羽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五条爪印,他黑了脸,咬牙切齿道:“该死的小妖货,你真对得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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邑州城。
“大殿下”成为身体健康百姓的救赎,成为身染瘟疫百姓的噩梦。
出了邑州城的百姓赞扬歌颂“大殿下”救民于水火的英雄人物,以笔墨为生的文人墨士纷纷动笔开始写诗作赋夸赞“大殿下”为救百姓,不畏生死来到瘟疫成灾的邑州城,说书先生也在茶楼绘声绘色的说着“大殿下”的壮举,就连小儿嘴里也唱着相应的童谣。
邑州虽离京城不算近,但人的嘴就像一阵到处刮的风,很快就传出到京城皇上耳朵里。
皇上的病还未好,听到这一消息,静默了半天,守在一旁伺候的太监猜不出皇上的心思,也没那胆子擅自揣摩皇上心思,只是眼观鼻,鼻观心的看着脚尖。
不知过了多久,皇上从龙床上做起身子。
太监急忙上前伺候。
“传朕旨意,即刻恢复大殿下太子之位。”
“遵旨,皇上。”太监心中惊讶,却没有多半句嘴,也将皇上本想要立六殿下为太子的事儿烂死在肚子里。
皇上就是他们的天,说谁是太子,谁就是太子,说谁继承皇位,谁就继承皇位。
任何人做任何一件事,有利有弊。
就如此时,邑州城那些身上带着瘟疫侥幸没死之人全部聚集到一处极为隐秘的地方,每个人身边都放着一把刀或是剑。
既然天要绝他们,他们为什么不去杀出一条血路来?
反正横竖都是一个死字。
他们就是死也要拖着那些狗娘养的朝廷狗陪葬。
“朝廷狗也只有那么不足十人,难道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们不成?我们今晚就冲出去,把那群狗娘样的全部杀掉。”说话的是一名屠夫,长的五大三粗,一脸横肉,从前他杀猪,都是亲手干掉别的生命,现在要轮到别人来干掉他的命,他能愿意?是个人都不愿意。
“可万一我们不敌怎么办?”一道细小的声音传来,是个男人的声音,因为害怕,声音特别小。
“我说你个书生有点出息行不行?横竖一个死,我们今晚要是不冲出去,明天也是等死,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不杀了他们?兴许能博一条活路。”
“活路?我们身染瘟疫,哪里还有什么活路?就算出去,也是害人罢了!”书生的声音不似方才那么弱,明显大了。
书生的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包括姓王的屠夫。
是啊!他们就算冲出去也是死路一条,那与死在这里有什么区别?
片刻之后。
“那我们该怎么办?就在这里等死?还是把颈脖子擦干净了送去给那群狗娘养的朝廷狗砍?”王屠夫气愤的说道。
“多活一天也是好的,我不想被朝廷狗杀。”又有一人哭着喊道。
男儿有泪不轻弹,生死关头,就是男儿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
书生当然也知道这么一个道理,当即用袖摆拭泪:“我也想多活一天,但…我们多活一天,就是给世人多一份灾难,我知道你们其中有些人家里老少妻儿都死在这场瘟疫中,但我的夫人和孩子却是你们口中朝廷狗救出去的,我不能出去害我的夫人和孩子,他们才是活着的希望。”
书生的话多少触动了一些人,特别是那些有家人躲过这次瘟疫的人,他们更能体会书生的感受。
但王屠夫是个光棍,他的父母死的早,他的双手是浸泡在血腥里生活到了现在,这生死关头,让他舍生为人那是根本不可能。
王屠夫站起来,杀猪刀猛的砍向书生,血飞溅出来,周围的人都吓傻了,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阻拦王屠夫。
“狗东西,你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王屠夫手中的刀就像在砍“猪”一样,刀刀凶狠的落在书生身体各处。
啊~
一声声的惨叫在夜空中分外阴冷骇人。
杀了书生,王屠夫站起来,脸上溅了书生的血,怎么看都像凶横的恶鬼。
他手中的刀指着众人,一一指过:“世人生死与我有什么关系?我要活着,什么狗屁无药可救的瘟疫,不过是朝廷狗无能为力要杀我们的借口,江湖上有个鼎鼎大名的宫神医,只要我们出去找到他,就不会死。
你们一个个个我听好了,现在我自立为王,是你们的老大,谁他娘的敢不认我这个老大,我就先杀了他。”
众人颤抖,心中对王屠夫万分畏惧,不得不拥他为王。
然而王屠夫此举给“大殿下”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大殿下”手上本就侍卫不多,又被王屠夫躲在暗地里的组织给杀了两个,现在人少的可怜,也只够保护方知县和方少情。
“大殿下”一直是尤域在扮演,按照进展,此时尤域正好扮演一个重病在身的“大殿下”。
房门被推开。
“重病的大殿下”来到卿的房间。
卿皱着眉头拉起刚脱到一半的衣袍,不满道:“你进来不知敲门?手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