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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恒之的眼神暗了下来,比母亲更加令人着迷呢。
齐恒之记得他的母亲,那个雍容华贵的公主,下嫁他的父亲,当然,他的父亲已经有了意中人。他母亲连齐侯都没放在眼里,就更别说一个小小的侍妾了。
原本一直相安无事,直到他五岁的时候,那侍妾怀上了孩子。或许是齐老侯爷的宠爱叫她失去的本分,张狂起来,亦或许她本来就有那种打算。
叫那侍妾寻到了机会,把他推入了已经冻结的湖面上,那时候数九寒冬,滴水成冰。谁都不知道为什么,那冰冻的湖面龟裂开来,他掉了下去。
高烧好几天之后,他捡回了一条命。
病愈之后,她的母亲牵着他的手,到了正厅里,那儿绑着他的父亲,可惜他半点眼神都没有给差点病死的儿子,所有的担忧都落在了跪在正中央的侍妾身上。
他原本看似贤惠大度的母亲只轻轻的说了一个字:“打。”
侍卫毫不犹豫的高高举起红杖,狠狠的打在了被按倒在地上不能动弹的那侍妾身上。
那侍妾尖叫哭泣求饶直到最后只剩下痛苦的呻吟,双腿间流淌出刺眼的红色,那是胎儿被打落的征兆。
被绳索捆绑的齐老侯爷早就涨红了脸,额角青筋暴凸,疯狂的叫喊着那侍妾的名字,看向他娘亲和他的眼神,仿佛能吃人。
最后那侍妾不动了,软塌塌的好像烂泥一样趴在地上,原本素白的衣裙早就被鲜血染成了鲜艳的红色,全身骨头被寸寸敲碎,大腿那儿有一滩血水,那是侍妾肚子里的胎儿。
齐恒之有些遗憾的想,其实他原本还有点期待这个未来的弟弟的。
“恒之,记住了,女人的狠都是被逼出来的。”他的母亲神态丝毫未变,张扬的眼角微微一挑,带着目空一切的高傲和狠辣,叫齐恒之炫目的心悸。他这个时候竟然觉得,眼前的母亲美的让人难忘。
当时小小的他就在想,一定要找这么一个女人当自己的妻子。
现在,他找到了。齐恒之低下头,全身因为喜悦而颤抖,捏着那碧玉簪,声音轻柔的仿佛对情人的呢喃:“烟儿的定情信物,我就收下了,到时候,本侯爷一定八抬大轿迎你入门!”
边笑边在柳如烟带血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轻柔似羽毛一般,却带着势在必得的独占。
柳如烟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齐恒之。这个男人是高傲的,冷酷的,狠毒的,这些所有的样子,她都见过。她永远不会忘记,前世她卑微的跪在他面前求他帮帮她的时候,这个男人面上带着世界上最动人的笑意说出了最残酷的话语。
而现在,这个男人却对她开始纠缠不休起来,多么可笑多么可悲!!
女子娇弱清丽的躺在矮榻上,男子飘逸若仙的低头亲吻,姿态亲密,仿佛交颈鸳鸯一般缠绵悱恻,若旁人看了,只会觉得金童玉女天生一对。
嗅了嗅空气中香甜的味道,齐恒之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倒出了一粒雪白的药丸,塞进了柳如烟的嘴巴里。
在强烈的味道刺激下,原本因为催情香料而渐渐情动起来,双眼渐渐迷茫的柳如烟瞬间恢复的清明,凶狠的眼神仿佛母狼一般瞪着齐恒之。
别以为这样她会向他低头,根本就不可能,早有一天,她要杀了他。
仿佛被这样的眼神取悦了的齐恒之低声轻笑:“烟儿宝贝,这样的眼神真叫人心动,真想……”
后面的话低得几乎听不到,而柳如烟瞬间变了脸色。轻笑着把那簪子塞入衣襟,贴着胸口放好,齐恒之最后伸手为柳如烟理了理衣领,把褶皱抚平,姿态从容高贵的离开了房间,他待得太久了,随从若是找不到他,该闹腾起来了。
看着齐恒之离去的背影,柳溪不由得使劲搓了搓手臂,这……这齐恒之简直就是变态啊啊啊啊!!!
这个时候脸颊有些发烫,柳溪突然回过味来,柳如烟的催情药效解决了,她的该怎么办?欲哭无泪的柳溪感觉到身体翻腾起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欲~望,有些难耐的扭了扭身子,甚至觉得自己吐出的气息都带着热浪。
柳如烟已经能动弹了,从软榻上起身,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头发,掏出帕子擦干净了脸上的血迹,抬起头,看向柳溪藏身的地方。
“哼。”柳如烟轻哼了一声,用簪子拨了拨香炉里的香料,顿时屋子里的香甜的味道又浓郁了一些。即使这次她失算了,柳溪,中了催情药的你,该怎么办呢?
嘴角带笑的离开这间屋子,这药性越往后越剧烈,柳溪,你可要把持住啊。至于齐恒之,柳如烟眼里闪过深沉的恨意,双手狠狠的握成拳头,你给我等着,她就算下地狱,也要拖着这个男人一起!!
柳溪觉得身子越来越软,颤抖着手臂抱着柱子滑落下来,跌跌撞撞的端起桌上的茶水倒进香炉里,“刺啦”一声轻响,香炉冒出点点白雾,便熄灭了。
“小姐?”碧水端着一盆热水进来,刚才她被大小姐身边的丫鬟给叫走了,拖了点时间才回来,唤了一声,没听到柳溪答应,便有些心慌的推开了门。
柳溪已经是双颊滚烫,声音沙哑的可怕:“碧水,想办法帮我把兰陵侯请过来。快去!”
她也不清楚,为什么这个是想要找的是他,反正,反正这种事情早晚会发生的。柳溪咬紧了下唇,呼出了一口热气,这一次,看系统怎么阻止。
“是。”碧水看得出柳溪的不对劲,听到柳溪这般命令,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听从柳溪的吩咐。兰陵侯是小姐的未婚夫,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寒止所在的地方,周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碧水一眼就找到了寒止,随后齐恒之脸上带着要将人融化的笑坐在了齐恒之身边。
心里为自己打了打气,碧水小心的走到了寒止面前,小心翼翼的说了自己想到的借口。
寒止压根就没理会碧水,碧水几乎要哭了,周围人的眼神好扎人。
“寒止就去一趟吧,我倒是记得,这丫头似乎是柳二小姐身边服侍的。”齐恒之唇瓣带笑,那柳二小姐倒也有趣,真想跟着去看看戏呀。
寒止才一听到齐恒之的话,毫不犹豫的起身跟着碧水离开。
才进门绕过屏风,寒止就见到了衣服凌乱,蜷缩着身子,口中发出浅浅低吟的柳溪。
脸颊已经被汗水打湿,几缕黑色的头发贴在额头,水汽氤氲的双眼已经迷离,带着惑人的妩媚风情,白玉一样的肌肤透出了点点粉色,听到声响,扬起了带着渴求的脸庞。
寒止的心跳骤然乱了一拍,狠狠的将门踢上落下门闩,才抬手摸上柳溪的脸,就被柳溪缠住,用滚烫的脸颊不停的磨蹭寒止的手臂。
或许别人看来柳溪带着伤疤的脸是恐怖的,而在寒止眼里,却是有着足以叫他失去理智的妖娆诱惑。
灼热的温度从手臂蔓延到全身,寒止只觉得气血上涌,呼吸有些困难,喉咙滑动两下,口干舌燥,呆呆愣愣的看着柳溪动作。
柳溪忍着羞耻,攀上了寒止精瘦有力的身躯,口中吐气如兰,带着浓浓的诱惑和情~欲:“寒止……”
边说,边伸出粉嫩的舌,添舐着寒止的耳朵,从耳廓到耳垂,细心的描绘,很快那几乎半透明的耳朵便被添得湿漉漉,泛着水光。
鬼使神差的,寒止低头搂抱着柳溪,耳朵传来的刺激已经让他酥麻的几乎把持不住,下身欲~望坚硬如铁,隔着布料抵在了柳溪的双腿之间。
“柳溪!”寒止的警告声音已经带着暗哑和压抑不住的火气,尤其见到柳溪意乱情迷的样子,黑色的眸子带着风暴死死的盯着兀自挑逗的柳溪。
“寒止,寒止……”柳溪对寒止的警告充耳不闻,一口咬在了寒止的胸前,舌头对着那凸起胸部压碾,即使隔着衣服仍然能觉察到那小小的凸点迅速的肿胀挺立起来。
寒止双眼几乎充血,燃烧着欲~望的火焰,看到软榻旁边放着的衣物,随手捡起一件绣着蝴蝶的对襟羽纱衣裳裹住柳溪,将人死死搂抱在怀里,一脚踹开了房门。
“人我带走了。”寒止只丢下了这么一句话,便抱着柳溪飞奔出了云府。柳溪把头死死埋进寒止的胸前,心跳得厉害。
43、嫡女重生伪复仇文10 。。。
马蹄急促的如同骤雨一般踏在石板上;寒止一手搂着柳溪,一手握着缰绳。怀里的柳溪扭动着娇躯;紧紧的贴着寒止;磨蹭间所激起的*令寒止额头滑落下点点汗珠。
若不是在马背上;寒止几乎控制不住的想要把柳溪按倒。
旋风一般进了兰陵侯府,寒止翻身下马,丝毫不理会随处的叫唤和请安。
打横抱着柳溪飞奔到自己的寝室;一脚踹开了房门。几个立在房门口的丫鬟惊讶的看着寒止。
“滚。”寒止怒喝了一声。
大丫鬟见情形不对,忙轻手轻脚的关上门,守在了门边。她刚刚看的很清楚,侯爷抱着的是一个姑娘。这是要做什么自然不言而喻,也从来没有见过侯爷这么急切。
动作算不上温柔的将柳溪放在床上,寒止眼神死死的瞪着柳溪。柳溪几乎有些神志不清;却还认得人,抬手就抓着寒止的衣服撕扯起来:“寒止……”
见柳溪已经双眼迷离,脸颊红的仿佛要滴血,寒止抬手一扯。柳溪腰间的丝绦落地,已经凌乱的衣服随即散开,露出了一件水红色的肚兜,半遮半露的肚兜下的是令人着迷的小巧椒乳。
寒止毫不犹豫的低头,噙住柳溪呼着热气的唇,灵活的舌探了进去,吸允着柳溪的丁香舌,带着凶狠和欲~望,柳溪只感觉整个嘴巴都酥麻的可怕,好像要被他吞进肚子一样。
嘴巴啃吻着柳溪,双手也不停歇,只一扯,那肚兜便翩然落地,露出了白玉的酥胸,紧紧的贴在寒止的胸口,不留一丝缝隙。
双手扯着寒止的腰带,早就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