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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君玦一愣,指着仍躺在床头的小册子,“你不是都见过了吗?你偷摸学了不是?”
“两个人脱光衣裳就是洞房吗?”她是知道要脱衣裳来着,可是他为什么又啃又咬的,象条小狗似的。
周君玦在心中扶额,腆着笑脸轻佻地问道:“娘子要帮为夫宽衣吗?”
“脱光就好了是吗?”许慕莼皱眉深思,他的光屁屁是何模样,是否如市井中的乞丐衣不蔽体,屁股暴露在风中又脏又松驰。
“你想什么呢?” 周君玦发现许慕莼很容易神游太虚。
“想你光屁屁的时候是不是象街边的乞丐那样,又脏又松驰。”许慕莼脱口而出。
此乃奇耻大辱,他堂堂临安城首富,怎可与街边乞丐相提并论。要冷静,要淡定,不可以被挑衅。周君玦心生一计:“那我们打个赌如何?”
“怎么赌?有钱赚吗?”有钱才是王道。
“我要是和街边乞丐的一样,我便不和你洞房,如何?” 周君玦暗骂自己太堕落了,居然与乞丐相提并论。
“成交。”许慕莼一听到不洞房,便爽快地答应。反正周君玦自己也瞧不见自个儿的光腚,她怎么说都行。
“走,我们上床脱去。” 周君玦一脸奸相地催促。
“为何要上床脱?”
“你相公我害羞。”
相遇 第十二章
屋内的火炉烧得一室暖烘烘,衣裳半褪的许慕莼被她那越来越禽兽的相公周君玦牵着小手行至紫檀木四柱大床边,她思索着如何唬弄他,才能让他打消洞房的念头。说他松驰下垂如注水猪肉,还是说他形同枯骨不堪入目。
许慕莼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神游太虚,以至于身上衣裳被褪得只剩一条鸳鸯戏水的大红肚兜。
周君玦全身的血脉都往下腹处汇聚,那鲜红的肚兜衬得她白皙细腻的肌肤如羊脂般光洁,指尖轻触那滑腻温软的质感便让他流连忘返。而他的小妾却仍是一脸神游太虚的表情,惹得他再度覆上她的唇,细细地舔舐品尝,掌下是她肚兜的带子,只消一挑,她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跟前。
“唔!”许慕莼跌坐在床沿,伸长手臂与他保持距离,惊觉衣裳半褪,又休又恼地抓起被子捂在胸前。“相公,你快宽衣吧。”他是属狗的,又咬又啃的,还流口水。
“不嘛,人家要娘子给宽。”周君玦耍赖撒娇,完全没有人前端肃正派的模样,任谁都不会猜得到临安城首富道貌岸然的背后竟是这般禽兽流氓外加闷骚。
许慕莼恶寒地一哆嗦,他不只是属狗的,还是赖皮狗。“自己宽。”
“不嘛,娘子的衣裳是我宽的,我的自然是娘子给宽。”周君玦说得天经地义,脸不红,心倒是跳得飞快。
他说的好象也没错。“你上前来。”许慕莼为了不洞房,一牙咬,一跺脚,豁出去了。
周君玦二话不说,抬脚就往许慕莼跟前一立,她的脑袋就在他的腰间略往下一点摇晃着,看得他心思荡漾起伏,斜眼一瞄,那本小册子正躺在床榻上翻的正是“玉女吹}箫”一页,脑袋立刻嗡的一声炸开,周大少爷的小兄弟立刻蹭得老高。
而此刻许慕莼慢悠悠的双手正在他的腰腹间摸索,摸得他是心痒难耐,真想直接扑倒狠狠地要了她。
可是现在不行,真的不行,会吓坏他的小娘子。他要忍住,要她愿赌服输。这样才不负他引以为傲的美臀。
褪得只剩单薄的亵衣,许慕莼仍在他腰间忙活的小手越来越是火热,她迟疑地稍稍往下拉了半寸,感觉前端似乎有什么东西卡住,撑得他薄薄的亵裤鼓鼓的。这是什么……
“娘子,别怕,那是洞房用的。”周君玦觉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居然在解释如此幼稚的问题,这宽衣的时辰早就能让他把许慕莼弄昏几个来回。可是,他乐意这般厮磨,看着心痒难耐,心下却暗爽不己。
许慕莼心中犯了嘀咕,这难道是市井那些大婶们常说男人光是在意裤|裆那活,她们编派自家男人寻花问柳时总诅咒他们不举,难道就是这个?
“娘子……”小妾又是神游太虚,他这小兄弟已经越来越撑不住,这一会潜龙入洞之后还让不让摆尾啊!“娘子难道是想洞房?”
“才不是呢。”许慕莼双手扶在他的后腰后,捏着亵裤往下移动,一寸一寸,连前端也跟着往下坠……
未关紧的房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一蹦跳的小人跑了进来,“姐姐,你爹爹和大妈来看你了……”
这到底是谁,敢扰了本少爷的兴致……周君玦扼腕不己!
“喜儿?”许慕莼脑袋往侧一伸,丝毫不顾忌周大少爷此时的光腚正对着别的女子,眼中一派清明地问道:“我爹和大妈?他们在哪?”
“就在门外。”喜儿自门口的方向瞧去,这许慕莼的脑袋所处的位置实在是太……太……太让人喷鼻血了,她曾见过爹爹那些姨娘房中的春|宫|图,这不就是活脱脱的玉人吹|箫吗?尽露的香肩,半褪的亵裤,脑袋正对着的腰腹处……
“门外?”许慕莼倏地一声立了起来,咚的一声脑袋撞在周君玦的下巴处,被子自身上滑落。
周君玦被扰搅了兴致已是万分不悦,被猝不及防地撞了下巴差点咬到自己舌头,更是怨气四起。双臂一捞,把他的小妾抱了个满怀,手掌覆在她头顶上轻轻揉搓,“请他们去正厅奉茶,我和二夫人马上过去。”岳父大人来访,小兄弟只好受委屈了。
“许老板,许夫人,我们家二夫人和大少爷正在玩亲亲,你们请正厅歇息。”喜儿很详尽地大声解释道。
“滚出去……”周君玦对这不识相的丫头万分恼火,这都要解释吗?
“亲亲?”许慕莼茫然地眨着眸子,为何她都听不明白,连喜儿都明白的事情,就她不明白。
周君玦被打断后慢慢退回原位的小兄弟再一次想要跃起,他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行至柜子处拾起许慕莼的衣裳,在她茫然无辜的表情下,镇定自若地为她穿戴好。
等送走岳父大人再来收拾她……这是必须讨回来的!
“走吧,娘子,晚上一定让你好好欣赏为夫的美臀。”出门前,周君玦还不忘揶揄他那满脸绯红的小妾,顺便拉着她的小手,让她躲在他的身后,免于被寒风侵扰。
晚上一定要房门紧闭,连只蚊子都不能放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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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厅位于周府的中心腹地,厅前是一片空旷的平地,两侧摆满齐腰高的常青松柏,厅后假山环绕,柳树低垂,雪花凝结在枝条上,晶莹剔透,微风拂过,吹落一地的结晶,没入雪地中不入踪迹。
厅后有两条铺着鹅卵石的小路分别通往西厢和东厢,周君玦平日一个人独自居住在西厢的院落,与他遥遥相对的则是许慕莼进门后一直居住的西厢小院。
“娘子,你慢着点。”瞧着许慕莼风风火火地一溜小跑,踩在积雪成冰的小道上,心都跟着悬了起来。她的眼睛还是瘀着血不见好,身上也各有几处轻伤,方才她香肩尽露时,他分明瞧见她的肩膀上很大一片的伤痕。
许慕莼扭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继续埋头疾走。
周君玦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真是孩子脾气,经不起逗弄。不过,越是这样,越让他兴致勃勃。她那副迷惑不解的无邪样子,实在惹人怜爱。
许慕莼绕过厅后的假山,忐忑不安地站在厅前,双手交握于身前,手指绞在一起。爹爹,那个在出嫁前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的爹爹,却在冬至节骤然来访。她不会认为这是爹爹关心她,特地过府来访。
“怎么不进去?”周君玦见她局促不安地躲在门口,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往前一推,这丫头连见自家爹爹都会害羞。
许慕莼被推了个措手不及,脚背勾在门槛上,脸朝下……
“娘子,叫你不要毛毛燥燥嘛,要是摔了为夫会心疼的。”周君玦忙揽住她的腰,把她往身上一贴,暖玉温香抱满怀,趁机靠在颈后偷偷闻了闻她迷人的体香。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往她身上靠。
故意,他绝对是故意的……许慕莼恶狠狠地瞪他,这下又该被数落了,这个害人精!
果不其然……“慕莼啊,大娘跟你说过很多次,周家是大户人家,不比咱们许家,万事都不可毛手毛脚坏了规矩,你瞧你这样子,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曹瑞云高傲地坐在厅堂的客座,眼神挑得高高地,把许慕莼贬得极低。
随即换上一脸媚笑,朝周君玦谄媚道:“周公子,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小妇人管教无方,还请您多包涵。”
许慕莼掰开周君玦揽在她腰间的手,手肘不忘往后一捅,疾步行至许茂景和曹瑞云的跟前,身子揖了揖,头压得低低的,唤道:“爹爹,大娘。”
许茂景寒着脸不发一言,曹瑞云见她脸带红霞,头髻凌乱,不免又是一顿数落:“慕莼啊,这冬至节人来人往的,你这关在房中纵情声色,成何体统?”
许慕莼眉头深锁,低着头任凭她数落。自小至大,被曹瑞云数落的次数多了,也就成了习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当听听念经陶冶性情,只要不触及筋骨,她才懒得跟她多费唇舌。斗嘴吵架是力气活,还不如留着力气多吆喝几声卖点茶叶蛋,跟她费这些劲又赚不了钱。
“一点为人|妻的样子都没有,还好是小妾,不然多招人笑话啊。”曹瑞云打压许慕莼也成了习惯,不分时间不分场合。
许慕莼听得耳朵长茧,不痛不痒,不顶嘴,不反驳,她念过自会消停。虽然她不在许家,大可不必受她约束,可是娘亲和弟弟还在许家,她要是顶撞曹瑞云,娘和弟弟免不得遭她虐待欺压。
可这里毕竟是周家,许慕莼听得,周君玦却不见得乐意。他慢悠悠地踱至许慕莼身后,“许夫人,今日来访多有怠慢,是君玦的不是,怕娘子着凉,非让她在屋里呆着。”举止亲昵,一副鹣鲽情深、举案齐眉的恩爱模样。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