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指尖微凉,掌心火热,覆在他的胸膛中先是用指尖轻轻挠了几下,再挪动掌心揉动,每一下就象是冰与火的缠绵,尚未被撩拨却已是无法把持。
“相公,这是什么?”她的指尖夹住他胸前的两点,揉捏了几下。“为何是硬硬的?”
周君玦也喝了不少汤剂,方才一再地强压,却在许慕莼如此无邪的逗弄下,演变成一柱擎天,顶着亵裤不断地微颤。
“娘子,别动。”低哑的嗓音抑制不住的欲望,周君玦抓住她两只乱动的小手,敞开的胸膛因一段冷风的灌入而稍稍平抚些许。
可是,谁料想,他的小木头竟拱在他怀里,启开唇瓣将之含住……
马车一路颠簸前,驾车的小厮在主人“绕城环游”的命令之下,狂奔在月色撩人的临安城内。车内时而一阵剧烈的抖动,时而滚动搏斗的翻转,都让小厮无声地挥动鞭子,催促马儿加速狂奔。
绕了一个多时辰之后,马车终于在周府门前停下。
周君玦衣衫不整地抱着用他的罩袍裹住的许慕莼,冷冷地瞪了驾车的小厮一眼,“别惊动老太太。”
“是……”小厮恍然大悟,原来是夫妻打架,夫人被少爷教训了。
周君玦无奈地抱紧瘫在他怀里的小木头,被自家娘子压倒的感觉……甚爽!
相扶 第五十六章
周佑祥和周锦铎死皮赖脸地住了下来,绝口不提回乡的事情,说是周锦铎要参加今年开考的三年一届的科举,唯恐往返舟车劳顿,便在周府借宿下来。
对此,许慕莼瞪圆了杏眼,差点没让管家驾车送他们回乡,要知道从临安到钱塘不过半日车程,这叫什么舟车劳顿,不过是车,哪来的舟?在周府白吃白住倒也罢了,没事还得折腾点事情出来,害她在自己府中都不敢随便吃饭。
还好后来程书澈送来了拜堂那日顾小七给她吃的糖丸,每日服上一粒,可解百毒,她也不再提心吊胆,生怕有个闪失。程书澈还是那副邋遢的模样,只是多了几分落魄潦倒的沧桑,绰约不凡的脸庞仍有着龙章凤姿之容,即使再脏再乱都无损他的美感,兴许象他这般出挑的男子,生来就是被簇拥与膜拜的。上天给了他绝世的容貌,同时也给了他一条坎坷的人生之路。
许慕莼那日偷听他二人的对话之后,便对程书澈多了几分同情与怜悯,一个拥有如此美貌的男子,遭遇不幸之后,更显得他那份独特的沧桑和颓废。只是在许慕莼心中,沈瑶儿是幸运的,即使天妒红颜,在她有生之年却得到二位卓越出尘男子的倾情以对。
如今周君玦的身边有她,而受伤最深的程书澈却仍游荡在尘世中。或许这一切就是命,属于程小三命中的女子也许还未出现。许慕莼开始怀念那个强悍的顾小七,有她在的时刻,程小三才会有无计可施的无奈。
日子相安无事度过将近一月,许慕莼的小绣坊在周君玦和倪东凌的力促之下已正式运作起来,在完成先前的订单之后,许慕莼又精心缝制了新的款式,准备在新店铺开张之时全面推开。
新店铺取名为“锦囊妙记”,如此雅致的名字自然是出自周君玦的奇思妙想,华丽的锦缎,织就一个个独特的香囊荷包,是谓“锦囊”,“妙”字意有美妙、巧妙、美好,美妙的锦囊是每个女子衬托衣衫必备之物,给她们的装扮来上一个“锦囊妙计”。
最跳脚的自然是霁尘狂草,一口一个有辱斯文,说他二人私自篡改,死活都不肯提笔。
其实沈啸言不过是摆摆谱,他多大牌啊,哪有说写就写的道理,一字千金的事情,说什么都得装装大爷,以彰显他霁尘狂草的身份。
“霁尘兄,据说你未来的老泰山正下了通杀令,要让你断子绝孙,你说要是让他知道还仍和他的小妾在一起,这可不是断子绝孙可以搞定的事情,你说是不是?”周君玦有时候是无所不用其极,他自然是知道沈啸言的死穴在于宁语馨,而另一处引爆点便是他自小定下的亲,很不凑巧的是,他这二处引爆点却又殊途同归。宁语馨正是他老泰山娶的小妾,他这叫乱|伦,他这叫背信弃义。
于是,当他用淡然无奈的姿态说出这一事实之时,沈啸言岂有不理束手就擒的道理。
大笔一挥,“锦囊妙记”四个大字如行云流水般跃然笔端,力透纸背。
“不能让他知道我在临安。”沈啸言缩了缩脖子,狭长的眸子左右张望。虽然是在自己府中,还是提心吊胆。
周君玦收了宣纸,狡黠地一笑,道:“我忘了告诉你,你未过门的妻子据说正打算在这次的科举中寻个好男人,把你老岳丈急的,没空理你。”
“你……”沈啸言从小就是被欺负的命,如今已近而立之年,还是难逃劫数。
三人之中,能过上几招的还是其余的二人,只是程书澈太懒,连吵架斗嘴之事都懒,因此沈啸言想斗赢周君玦估计得寄希望于下一代身上。毕竟许慕莼的遗传不是太好,他还是有机会翻盘的。
♀♂
万事俱备,只等花朝节当日开张大吉。
当把包上红绸大花的招牌挂上去之时,许慕莼似乎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望着门框上的牌匾,感觉有一种不真实感,仿如做梦一般。
这是她的店铺?
这是她在上御街的店铺?
上御街……这是多少商家梦寐以求之地,而她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在此寸土寸金之地开设属于她的店铺,完全是依靠周君玦的支持。
没有他,她还是一个摆地摊卖茶叶蛋的小丫头,每日起早摸黑,为了几文钱而绞尽脑汁,个中辛酸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没有他,她就算穷尽一生,数着茶叶蛋度日,也不敢奢望有一间自己的店铺,还有属于自己的作坊。
这一切,就象是作梦一样。
而这个造梦人就是身边这个器宇轩昂的男子,他微扬起的下巴有着恃才傲物的张扬与自信,精致的侧脸线条在夕阳斜阳下似踱上金黄色的光芒,灼灼其华。
她痴痴地望着,她何其幸运,得此一人。
“娘子,我脸上有什么?”周君玦勾起一侧嘴角,深邃的瞳仁闪动着狡黠的光芒。
许慕莼羞赧地惊呼一声垂下头来,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好看吗?”周君玦往前跨出一步,天青色的衣袂在微风中摆动。
不敢抬头,继续摇。
“好看?”
还是摇……
“恩?”周君玦冷哼一声,“娘子,你这是何意啊?难道为夫既不是不好看,也不是好看,那你为何看呆了?难道……”
还在摇……
“难道你又想上马车?”
嗖的一声,许慕莼立马抬起头来,“不上马车。”
马车真是害人不浅,吓得许慕莼隔天都下不来床,腰肢软得就象三月里的柳条,只能迎风摇摆,深深浅浅的红痕布满周身,即使春风送暖,她都要捂着衣领才敢在府中走动。
“那你说说,方才看什么呢?”有时候,男人就象是要不到糖吃的小孩,不依不饶。那份属于男子的虚荣,只可在心爱的女子身上方可讨得。
如同周君玦这般少年得志的男子,孤傲一世,却也不过是普通的男子,渴望有一个女子倾慕他的美好,为他绝世的光华而慌乱,更能与平凡的他一世携手。
人有时候是矛盾的,拥有卓越的家世、相貌、人品,却也渴望平凡与平淡。
“夕阳太刺眼了,晃了眼睛,什么都没看到。”许慕莼跟在他身边也渐渐沾染他狡黠,偶有慌乱之时也能打打太极糊弄过去。
只是这眼前之人乃是奸商之首,怎能如此蒙混过关。
“晃眼睛之前呢?”
“被风吹进了沙子。”许慕莼貌似纯良的笑容已被周君玦带坏,无邪却无赖。
“沙子在哪呢?我给你吹吹。”周君玦一手覆在她的眼角,捏着拇指和食指就要去挑她的眼皮。
“没了。”许慕莼往后退了半步,对周君玦形成的强大压迫感还是有所畏惧。
周君玦哪里容得她退缩,另一只手已揽住她的腰肢,“这么快就没了?娘子你骗人。”
额头相抵,四目相对,鼻尖轻触。许慕莼顿时羞红了脸,美目躲闪,四下张望。
“相公,这是大街上。”这叫她以后还如何在上御街做买卖,如此明目张胆。
“怕什么,我们又不是偷人。”周君玦张扬地挑起眉。
“是,你们不偷人。”一个极欠扁极破坏气氛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但是,请你们照顾一下我这个孤家寡人,可以吗?”倪东凌斜倚在廊下,双臂抱胸,整好以瑕地睨了一眼那二人。
“相公。”许慕莼娇羞地唤了一声,躲进自家相公的怀里,怒指一挥。
近日,周君玦宠妻已是盛鸿轩上下皆知,重活不让做,轻活也不让做,只要娘子一声令下,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那都是小菜一碟。
如今,娘子委屈万分,眼含热泪地怒指坏人,身为相公的他岂能作势不理。
“当然可以。”周君玦将许慕莼拢在怀中,“剩下的事情就让倪大掌柜去做,我们回府去!”
当家的一声令下,伙计就要累死累活。倪东凌就是那遭罪的命,没事不要去破坏当家的好事,当家的心情一不好,便会拿你撒气。
就算你迎****泪也无计于事,谁让你孤家寡人,回家也是孤灯相伴,垂泪到天明。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君玦美人在抱,招摇过市。
♀♂
仲春十五为花朝节,浙间风俗,以为春序正中,百花争望之时,最堪游赏。
这一日,临安城的百姓会到钱塘门外,玉壶、古柳林、杨府云洞,钱湖门外庆乐小湖等园,玩赏奇花异木,在玩赏之后各府千金小姐争相攀比珍奇、打扮,待回到临安城中便会至各处绣坊购置新衣、胭脂水粉等一干女儿家的物什。
“锦囊妙记”便是选在这一日开张大吉。
喧天的锣鼓比成亲那日更盛大,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响彻整条上御街,各式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