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娘子,你偷人了吗?如今悠悠众口,指证你与人通奸。为夫别无他法,只好休书一封,你且下了堂去……”在抱住她的那一瞬间,周君玦厉声道。
“相公?”他说她偷人?他说要休了她?许慕莼不敢相信地望着那张坚毅的脸庞,眸中聚满泪水。
“如何?你们要的无非就是这个不是吗?”周君玦单手抱住许慕莼,紧紧地贴在身侧,转身面对以周佑祥为首的一众人等,语气冷漠而张狂。“但是,我要告诉诸位,这是不可能的,周家的当家主母非许慕莼莫属。捉贼拿赃,捉奸捉双,请问诸位,那位奸夫何在?”
周佑祥朝周锦铎使了记眼色,周锦铎微微摇了摇头。
“我家娘子不过一时贪玩,偷了不知谁家的男装出来游玩,你们这又是何苦呢?一件男装便能说明我家娘子偷人,那这万松书院内的学子不就是互相偷吗?”周君玦低头温柔地笑了,留给许慕莼一记安心的笑容。
许慕莼被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徐徐地落在原位。她不安地拉了拉身上叶律乾的衣裳,为何还是不见他的踪迹?
学子们面面相觑,相似的院服是万松书院的标志,只是到了周君玦口中却全然变味,却找不到辩驳的理由。
“周君玦,你竟藐视书院,此乃斯文之地……”
“斯文之地?此处要是没有我盛鸿轩的背后支持,你以为所谓的斯文还能一直延续下去吗?”周君玦环顾四周,万松书院之所以能在临安城一夜之间家喻户晓,除了沈啸言渊博的学识之外,还有他在背后的鼎力支持。所谓的斯文都是要用银子一层层叠加起来的,而他却为自己叠加了事端,成为今日被他人利用的场所。
周锦铎倏地面色发白,身后的学子已是一片寂静。
周君玦皱起眉头嫌恶地看了一眼许慕莼身上的男装,解开身上的罩袍往她身上一裹。“娘子,以后不许贪玩,要穿男装回府拿我的玩。听到没?”他的声音不大,却处处透着宠溺,温柔如水,已不似先前的僵硬冷漠。
“如今这书院已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明日我便跟霁尘兄说说,散了书院,把这片地给娘子养养鸡养养鸭,也好过养这一群没有用的书生。娘子,你说好不好?”他眼中的温柔能把人腻死,再抬眼时,却又是截然不同的冷漠。
是夜,周君玦一回到府中便吩咐下人把周佑祥和周锦铎的包袱扔在周府的后门口,关门谢客。
“相公,这样不好吧?”许慕莼已被周君玦伺候着换上一身明黄色的衣衫。
周君玦还是拧着眉上下打量,“是不太好,该先洗洗,浑身都是怪味儿。”
“怪?”许慕莼闻言嗅了嗅,“莫非是之前那家酒肆的水?”
“你是说有人泼了你一身的水?”
许慕莼点了点头,不放心地抬起衣袖继续闻了又闻,突感味道奇特,不觉涌起一阵反胃,轻轻干呕。
周君玦忙轻捋她的后背,“是不是着凉了?”
“呕……”
干呕变成了真吐,顷刻间许慕莼已是排山倒海,将胃口所剩无几的东西都倒了出来,吓得周君玦忙吩咐管家去请程书澈过府。
♀♂
被扫地出门的周锦铎万分不甘心地抱着包袱走进福瑞轩茶坊,带着一身的腐朽气息。“潘老板,你说过此计可行,可是关键时刻,你的主子上哪去了?”
潘建安捋了捋下颌的胡须,一手端起茶碗置于唇间轻轻抿了一小口,“那是你办事不力,居然连我家主子的主意都敢打。”
“我们不是说好的,要给周君玦一点颜色看看。他刚娶进门的小娇妻正是他的软肋,平时寸步不离,今日要不是她私自外出,我寻了个机会泼她一身水,哪会有此千载难逢的绝佳机会。”周锦铎自以为聪明地炫耀,“可是你家主子却是个怕事的……”
语还未说完,他的下颌已被人掳住,无法继续言语。
潘建安一看来人,便恭敬地立起身,“主子。”
“你还敢自吹自擂,没我的命令你竟然私自行动,如今我连栖身之所都没了,你有本事再建一个万松书院吗?”声音中的暴戾如狂风骤雨般袭向周锦铎,下颌传来的疼痛让他冷汗直冒。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第一更…你们不会在新年就霸王我吧…
昨天大扫除,晚上听交响乐。回家晚了。
今天洗了一大堆的衣服,边洗边看日剧。
唔,玉木宏转型了,新的造型很有沧桑男人味呀…
自从交响情人梦之后,我一直很萌他…
可惜,今天看的日剧《与恶魔契约的女人》是BE。
讨厌讨厌,人家很喜欢菅野美穗。
为毛到她死了,才和玉木宏有吻戏…
掀桌……
60
、第六十章 …
周锦铎脸色蓦地煞白,“耶律公子,我……我……”当初主动与潘建安交好,还以为有共同的目标可以打击周君玦,没想到他的背后竟是强大的契丹人后台。
“你如何?”来人鄙夷地松开手,反手扇潘建安一记耳光,“是你同意他做这件事情的?”
“少主,属下以为这计可行。”潘建安诚惶诚恐地俯□,不知道为何主子变得如此暴躁。
“可行?我警告过你,不可以动许慕莼一根头发,你们谁听进去了?”
周锦铎瘫在椅子上不敢作声。
“少主,她是一个绝佳的棋子,可以给周君玦致命的一击,如此一来,我们便能从中获得为皇宫进俸茶叶的主办权。”潘建安大胆谏言。
“哼,你以为你行吗?斗个茶都能斗输整条御街的铺子,你有何资本与盛鸿轩抗衡?”
潘建安沉默以对,望着主子的背影微微颤抖。
“你们都给我老实呆着,再出半点差子,就等着见阎王吧。”
♀♂
是夜,周府内灯火通明,举家上下一派喜乐融融。
“有了?”老太太咧着嘴笑开了怀,“真的有了?”
“回老太太,方才程大夫来瞧过,是真的。”方嫂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有了好,有了好啊,快扶我去瞧瞧。”
这厢,柳荆楚已经眼含激动的泪水行至周君玦和许慕莼居住的院落,毫不迟疑地推开虚掩的门,“玦儿,莼儿,这是真的吗?”
许慕莼羞赧地一笑,“娘……”
“娘,是真的。”周君玦一直紧紧握着许慕莼的手,目光温柔而坚定。
“可是老天有眼,在我有生之年终于能看到周家有后。”柳荆楚双手合手,朝天祈祷。
“娘,我们还年轻,生十个八个不是问题,你以后可得亲自教导他们。”
“相公,你胡说什么。”
“我说实话,这是娘最喜欢的事情了。以前她总往我房里带小妾,如今我要往她房里带孩子,让她累得喘不过气来。”周君玦至今仍耿耿于怀。
许慕莼一听这话,微微蹙起眉,“相公,你是说,娘往你房里带小妾,你会累得喘不过气来?”
“才不呢。”周君玦这才发现话中的垢病,“除了娘子你,谁会让我喘不过气来呀。”
“哼,信你才有鬼。”许慕莼不以为然地扭头告状,“娘,你看他,没个正经。”
柳荆楚乐见其成,冷眼旁观他夫妻二人耍花枪,微微抿着嘴笑,“玦儿,三年抱俩没问题吧?”
“娘……”这是什么娘亲!许慕莼很头疼,看着他母子二人眼中焕发的光芒,又感觉些许欣慰。
孩子,是周府的希望,是他们一直以来最为关注的大事。而随着孩子的到来,也会有很多事情需要防范,虽然周佑祥爷孙被赶了出去,但还是不可以掉以轻心。他们被赶出去之后,变成躲在暗处,让人防不胜防,要是在府中或许会更好一些,毕竟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严密的监视之中。
周君玦见许慕莼微微蹙起眉,面露担忧之色,握紧的手不自觉地加重几分,“娘子,其他的事情你不必担心,只需要等着当我儿子的娘亲便成。”
“你如何知道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呢?”许慕莼突然想起后院那个大大的池塘,“你不会把她溺死吧?”
周君玦哑然失笑,“娘子,你觉得我是那种会伤害自己孩子的人吗?”
许慕莼侧头一想,这个男人虽然平日里总是坏坏地捉弄她,但也仅限于对她一人,那种坏会让你象百爪挠心一般恨得牙痒痒的,却又甘心被他俘虏。象他这般的男子是不会舍得伤害自己的骨肉吧。
“那我问你,后院的池塘有何用处?”那一处池塘是许慕莼入府之后最大的疑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日清早,周君玦小心翼翼地扶着许慕莼行至后院的池塘边。因为怕养的鸡跌进池塘内,早前柳荆楚已让人把池塘的四周筑起高高的围栏,如今仍是木栅栏四周围绕。
“娘子,小心点。”
“相公,我这才一个月的身孕,往后还有八个月的时间呢。”许慕莼被他小心谨慎的模样逗笑了,甜蜜又鄙视地啐他,矫情得一塌糊涂。
“我这不是第一次当父亲嘛。”周君玦说得理直气壮,脸不红,心不跳。好不容易迎来第一个孩子,总是担心这没做,那没兼顾,忐忑不已。
“好吧,原谅你是第一次。”
“娘子你说我该做什么?”
“你把我当一个普通人,而不是孕妇。我这还没有大腹便便呢,你就象我已经要临盆的样子,让我很有压力。”
“听娘子的。”
“现在,先说这个池塘。”许慕莼假装板起脸,指着池塘质问道。
周君玦还是忍不住扶住她的后腰,生怕她磕着拌着,“回娘子的话,这个池塘关系周家的兴衰存亡,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一定要守住这里。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了,或是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你一定要记住,这是周家东山再起的希望所在,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占了去。”
“就这个池塘?”许慕莼狐疑地踮起脚尖望向长满青苔的池水。“这里难不成藏着宝藏?”
周君玦神秘地一笑,俯在她耳边轻声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