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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说!”他拉开大门。“快走!”
“站住!”
他们同时一愣,电梯里走出两名便衣刑警,楼梯间里又走出两个。
“阿南?这到底怎么一回事?”碧云慌张地拉着他的手。
“何传南,你被捕了,请跟我们回局里去。”
“为什么?”碧雪吓白了脸。“阿南投有做坏事,你们为什么要捉他?”
“没事的!”他强自镇定地安抚她。“我跟他们去一下就回来,你乖乖在家
里等我。”
“不行!你们不能带走他!”她狂乱地抓住他。“我不要你去!”
警员上前铐住他的手。“小姐,麻烦你让开,我们必须带他回去。”
“他到底犯了什么罪?”
“谋杀。”
****** ***** *****“我们分手吧。”
他愣住,拥着赤裸的她,才缱绻一番,那抵死缠绵让两个人都还喘不过气来,
她却说出这样的话。“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以后不要再见面,不要在一起了。”
他注视着她的眼,里面的表情是一片漠然!
他咬牙切齿地推开她。“你来找我就为了告诉我这个?”
“当然不是,我还来见你最后一面。”她起身穿着衣服,手有些不稳,但她
细心地隐藏住。
“就因为那老不死的比我有钱?就因为他供得起你挥霍,供得起你买我这样
的男人?”
她一言不发地穿着自己的衣服,静静地承受打击。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承认我不值得你放弃那些钱和那种日子?为什么
不说我这样的男妓要多少有多少,而他那样的人只有一个?嗯!”他怒不可边
地说着,口气残忍无比。“反正也已经玩够了是不是?反正也没有新鲜感了,
你当然想再回笼子里去当金丝雀任人玩弄对不对?”
她强忍住悲痛。“你可不可以不要说了?我们难道不能和平的分开,为彼此
留下一点美好的回忆吗?”
“美好!”他笑。“美好吗?这只不过是场交易而已,有何美好可言!嗯?
不是吗?你付钱让我陪你上床,现在是不是也该付钱叫我走?那老不死出五百
万,你要不要付我最好的行情?”
她深吸一口气,将支票拿出来。“加上那五百万,这里一共有八百万,够你
好好过日子了。”
他抢过那两张支票,看也不看便撕个粉碎,暴吼着:“我不卖!”
她坐在那里,呼吸已经无法维持冷静,不停地颤抖着。“钱——我会转进你
的户头——”
“我说过我不卖!”他怒吼着。“你走啊!再也不要让我看到你!走!立刻
走!”
冷银嫣站了起来,很努力小心地维持着自己尊严和面具,笔直地往外面走去。
“把你的脏钱带走!”他咆哮着,将那堆粉碎的支票往她的身上扔去——那
堆粉碎了,已毫无意义的纸撒在她的身上,她麻木地承受着,不敢任自己再有
停下来回头看的勇气。
她一定要走的!
林哲夫说得到做得到,他会杀了他,他会让他这辈子都再也抬不起头来做人。
她不能害他,如果她是真的爱他,她就一定要走!
走出房门口,屋里传来忿怒砸东西的声音,还夹杂着男人忿怒的咆哮和低泣
声——她怎么也没办法忽略那令她椎心泣血的声音,定在那里一步也没办法移
动!
走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烟灰缸狠狠地砸在镜子上,椅子被扔向窗户。
她跪了下来,抱住头哭了起来!“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小天冲了出来,两个人忍不住抱头痛哭,只有在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爱得有
多深——“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他会杀了你的——我知道他一定会的——”
她哭着说着:“我不想离开你——我真的不想离开你——”
“那就不要走!我什么都不怕,他折散不了我们的!”他紧紧抱住她。“我
们走!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再也不用怕他!”
“走得了吗?”她摇头,恐惧的泪水沽满了他的胸。“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一定会有办法的!你放心!一定会有办法的!”他许下承诺,而且坚决得
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
***** ***** ***** 她忿怒地摇着他。“起来!你给我起来!”
“干什么啦?”他不耐烦地嚷着:“我真的很累,你不要又无理取闹好不好?”
“我问你,你是不是又和那个姓朱的女人在一起?”
“哪一个姓朱的女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翻了个身不想理她。
“你还骗我!”妮妮忿怒地打他。“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和她在一起,你还
想骗我?她是不是为你自杀过?”
小路翻个身起来,脸色极为难看。“你就一定要这样是不是?她要自杀关我
什么事吗?我管得着吗?你到底要怎么样?”
“你现在是不是还和她在一起!”
“是又怎么样!”他生气了。“她爱到店里来找我我有办法吗?人家有钱啊!”
“你真的和她在一起……”她怒视着他,咬牙切齿地。“你这个贱男人!你
又和她上床了是不是?是不是!”
“是”他大吼。“这样你高兴了吗?满意了没有?”
“我恨你!”她又哭又叫地捶打他。“我恨你!你骗我!原来你一直都在骗
我!你根本不爱我!”
小路气得甩了她一巴掌,从床上跳了起来。
她被打得头偏向一边,哀哀切切地哭了起来。
“爱?对不起,我不知道什么叫爱!”他怒不可遏地穿着衣服。“你不要以
为你替我还了几个钱就有什么了不起,如果我要的话,随时有一大把的女人捧
着钱等我花!你真的很贱!对你好一点你就爬上天了!”
她惊愕地看着他,不明白自己一心一意爱的男人怎么突然变得如此面目狰狞!
阿红的话一宇一句地在耳边浮现——原来她真的是如此地愚昧!
原来一切到头来不过是一场大笑话!
他穿好了衣服,厌恶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甩上门离开她。
妮妮悲惨的坐在那里,连哭的力气都逼下出来了,只觉得这一切是多么地荒
谬——***** ***** ***** 警察局里人来人往的,她和小季孤零零地坐在那里,
彷佛早已世界被遗忘似的。
她不停的哭,小季又急又难过的安抚着她。“先不要哭嘛!事情不会那么糟
的!”
碧雪无助地抓紧她的手。“为什么还没有人出来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南到底犯了什么罪?他们说他谋杀!阿南不会杀人的!他不会!”
“我知道!你先不要急啊!”小季劝着,其实自己也心急如焚,她也不知道
阿南是不是真的会杀了殷素素。
据她断断续续知道的,殷素素当天晚上是从十二楼跌下来的,现场有阿南的
指纹,又有一个男人作证他听到阿南口口声声说要杀了殷素素,当时只有阿南
一个人在场,所有的证据都对他十分不利!
这些都不能让碧雪知道,她已经快急疯了,如果知道这些只怕真的会急死在
这里!
“验尸报告出来了,那女的有国际梅毒哩!居然还有 AIDS !真不得了!就
算不跌死,早也要烂光的!”警员们讨论着。
“那男的也好不到那里去,还不是一身病!”另外一个警员鄙夷地回答:
“你猜我从他身上找出什么?两份医院的报告,另外一份是个女的,还怀孕!
我看也甭生了,孩子生出来也是废物一个!”
碧雪停止了她的抽泣,愕然地的看着正在说话的警员们。“你们在说谁?”
“何传南啊!干男妓,难怪——”
“住口!”小季大叫着打断他,狂乱地拉着碧雪的手。“你不要听他们胡说
——”
碧雪站了起来,神情怪异地。“男妓?你说他是个男妓?”
“没错啊!”警员被她的神色吓住,呐呐地:“是他自己的说嘛!”
“他有梅毒?”
“对啊!检查报告上是这样写的!”
她喘息着,猛然拉开自己的衣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是不是这样?
梅毒是不是这样?”
“碧雪!”小季哭了起来,拉着她的手阻止她。“你不要这样!事情不是这
样的!”
“是不是?”她一步一步逼进警员,尖锐地问:“这就是梅毒是不是?我肚
子里的孩子也有?所以我不能生他是不是?”
“我——我——不知道我不是医生啊——”
所有的人都被她惊住了!
碧雪抓住自己的头发,自言自语似的:“不!不可能!不可能的!他不是男
妓!阿南不是男妓!”她突然回身用力捉住小季。“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
的!阿南不是男妓!他不是!我的孩子没有问题!他没有问题的!对不对!”
“碧雪!”小季哭着搂住她。“你不要这样!你听我说啊!”
“不!”她凄厉地大喊:“我不信!我不信!”
“碧雪!”
她狂乱地在警局里四处奔窜。“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阿南!你快来救我!
阿南!”
“碧雪!我求求你,你不要这样,你听我说!”小季挣扎着想抓住她。
“碧雪!我求求你!”
“不要!不要!我不要听,我下要听!你们都说谎!”她大叫着摇头,泪水
布满惊慌的脸。“我不要听!阿南!”
审问室的门打开,里面的人走了出来。“在吵什么?”
“阿南呢?我要见他!”碧雪猛力推开他冲了进去。
“小姐!你不可以进去!”
她不顾一切地冲到阿南的面前。“阿南,他们说你是男妓,他们说你有梅毒,
我也有,孩子也有,他们说谎对不对?”
阿南看着她,喉间以哽着硬块,什么话也说下出来!
碧雪注视着他,刹那间明白了真相!
她不可置信地站起来,拼命摇头。“你说谎——”
“碧雪——”他艰难的唤!
“不!”她凄厉